“皇上,太后娘娘说,她身子抱恙,怕过了病气给您,就不见您了。”
贴身伺候的福芝出来传话,低着头不敢看宁琛的眼睛。
事实上这并不是太后的原话,太后原话是,“哀家哪里敢劳动天子侍疾,怕是要折寿的,本也没多少年可活了,哀家还不想早死!”
宁琛蹙眉,“朕是做儿子的,母亲抱恙,怎么能不在榻边侍奉,朕还是进去看看母后。”
语罢,抬腿就要往屋里去。
“皇上!”福芝扑通一声跪下来,伏在地上,抖着嗓子,“还请皇上体恤奴婢等人,太后娘娘她......是真不想见您。”
太后有话,今日绝不肯见皇帝,谁若是放他进来,不论情分,乱棍打死。
宁琛一双凤眸沉如玄铁,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着骇人的苍白。
彼时,皇后刚从凤栖宫过来,穿着一身素色的常服,她是来侍疾的。
“臣妾参见皇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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