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当即拉下脸来,这加价法是把他当成外行的冤大头了。老妪不动声色的接着说:“位置自然是贵宾区,是包厢,可躺卧,有夜宵,班主和其他的歌舞伎还要与客人握手的。”
风华心道我听个戏躺着干嘛?握手更是不必。他正待说点什么,这时又来了几个客人,老妪如法炮制,无论点谁的名字,都会是某个师父的干女儿干儿子之流,都是五两银子,没有点名自己溜达过来的,则是一两银子。
虽然为了捧某个人花多少钱都是心意,可他路费都是别人帮衬,自觉自己还没有资格捧伶人。
待他原路返回客栈,还没走到自己的院子门口,就听见一阵争吵声,风华听出其中一个是那伙计,正低声下声地对一名女子赔罪,那女子正在责怪伙计将屋子赁与别的旅客。
只听伙计解释道:“实是这位封公子说是走遍全城都找不到住的地方,自己又病了,异乡人不易,咱哪里能不管?姑姑莫生气,稍坐一坐,喝碗茶,我马上给您腾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