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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章

  • 作者:无人领取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07-04 21:08:53
  • 字数:14256字

薛妈却说:“我看看还有什么?”说着扔下丁字裤,继续去翻衣柜,蓝湄急忙把她拉住,推出了卧室,说:“妈,你能不能留点空间给我?不要还当我是小孩一样的,什么东西你都要过目!”

薛妈却说:“那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有那样的衣服,你是不是有对象了?”蓝湄头疼抚额,说:“我没对象,我也不想找对象。”薛妈闻言一下怒了,说:“你不想找对象?你现在都这么大了,早就该嫁人了,我这次来就是要看着你找个对象,结婚!这事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

事发于蓝湄接到的薛强一个电话,薛强在电话里急吼吼的说:“妈要去大连找你,我拦都拦不住,你赶快想办法吧?”蓝湄愕然,说:“她来大连做什么?”薛强说:“她说要让你交代清楚淼渺这孩子是怎么会事,还说就算把你押也要押去找个人嫁了。”

蓝湄不禁怒了,说:“这不是胡闹吗?”薛强在电话里说:“胡不胡闹我不知道,反正她现在连车票都订了,我拦都拦不住,你自求多福吧。”

故事会以她们逃回来作为结束嘛?那怎么可能,蓝湄和东方炙炎逃回大连以后,本以为起码会消停一阵。谁知道此后没过多久,暴风雨再次席卷而至。

薛强无奈的说:“这个。。。是内裤。。。。”薛妈惊讶的说:“这样的内裤?”随即又反映过来,说:“雪花儿!你连男人都没有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衣服!”蓝湄气结的说:“妈,这些都是我的隐私,你不要再翻了行不行?”

所以这个消息让东方炙炎完全高兴不起来,但是父母毕竟是父母,东方炙炎既不能也不敢拦着蓝湄把自己妈妈接回来。

蓝湄把薛妈接到了她自己名下的那处房子里,薛强也跟着一起来了,借口是不放心老人一个人上路,实质上是怕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蓝湄把薛妈接回来的时候,东方炙炎正带着淼渺在地板上玩儿。

一直没敢说话的东方炙炎插了一句嘴,说:“女人就一定要嫁人?不嫁人不行吗?”薛妈怒气冲冲对她说:“没你事!”她说着看着东方炙炎,似乎又意识到什么,上下打量着东方炙炎,绕着她走了两圈,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一直跟我们雪花儿住一起?还一起带孩子?还说什么保镖?”

薛妈看着她愣了一会,没再提孩子,转身气哼哼的去了她们的卧室。蓝湄头疼的看了一眼一直静悄悄的东方炙炎,发现东方炙炎眼神里全是惊惶不安,蓝湄看着她的眼睛心疼了一下,跟着薛妈去了卧室,进去才发现薛妈正在折腾她的衣柜。

蓝湄急忙过去拉着她说:“妈,你乱翻什么啊?”薛妈却从衣柜里拎出一条蓝湄的丁字裤,挑在指尖上,说:“这是什么?”蓝湄尴尬无语,薛妈冲站在一边的薛强说:“这是什么?”薛强恨不能撞墙,一时没说话,薛妈大约意识到这不是什么纯洁的玩意,厉声说:“跟我说这是什么?”

蓝湄急忙过去说:“妈,你别为难她,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薛妈怒气冲冲,对蓝湄喝了一声:“你给我一边去,我问她呢!”东方炙炎闻言,不禁拧着脖子,倔强的说:“我跟雪花儿都是淼渺妈妈,我们一直在一起过日子。”

蓝湄闻言,头疼的抚额叹气不知道说什么,薛妈愣了半天,说:“你们这算什么?”蓝湄没吱声,薛妈又抓着东方炙炎说:“你们这是怎么会事?”东方炙炎看着薛妈激动的神情,也自紧张,求助的看向蓝湄。

薛妈一来先就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看着地上玩的淼渺,说:“这孩子是怎么会事?不是你亲生的吧?她是哪儿来的?你一个未婚的姑娘,你带个孩子,你怎么嫁得出去吆,难怪到现在还单身。。。。”蓝湄打断了她说:“她妈妈对我有救命之恩,为了救我自己牺牲了,所以我发誓我一定要把这个孩子好好带大。”

郁闷的两个人带着孩子回到房间里,蓝湄把淼渺放在脚下的地毯上,把自己扔在了沙发上发呆。东方炙炎看她的样子,心里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不安,过了一阵踹踹不安的对蓝湄说:“雪花儿,我们还没吃饭呢,你想吃点什么?”

蓝湄无精打采,说:“你想吃什么呢?”东方炙炎想一阵,说:“水煮鱼好不好,你不是喜欢吃吗?”

蓝湄随口说:“叫外卖?”东方炙炎笑说:“你去买好不好,就不叫别人去了,我在家陪着淼渺。”蓝湄想了想,说:“好。”她说着起身取了外套,开的车出去了。

蓝湄这里带了外卖回来,进门却闻见一股酒味,一眼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瓶白酒,还是四十五度的白酒,一瓶酒起码去了一半了,东方炙炎坐在地毯上,皮肤红的像是被烫着的那种通红,醉意朦胧的正在和淼渺玩拍拍手。

蓝湄吃了一惊,急忙走过去,说:“妞儿,你喝酒了?”东方炙炎口齿不清的说:“嗯。。。嗯。。。”蓝湄急了,急忙说:“你疯了?你明明知道自己酒精过敏。”东方炙炎冲她笑,摆手说:“没事。。。”说着却一头栽在了蓝湄怀里。

蓝湄不敢再耽搁,急忙把东方炙炎送到了医院,然后又把淼渺送到了周怀寰家里,托他们暂时照顾一下,反正他们家有小保姆,照顾的好一点。再回到医院里,挂了瓶子的东方炙炎总算是清醒起来,蓝湄看着躺在床上整个人都红红的东方炙炎,说:“妞儿,你是不是疯了?你干嘛喝酒啊?”

东方炙炎心虚的看看她,不敢说话。蓝湄叹气说:“你说你这不是没事找事么?”东方炙炎这才说:“你接了电话你又该去看你妈妈了,去了你妈妈肯定又要逼着你嫁人,我心里就好难过。”蓝湄闻言,不禁心疼,伸手抚着她的头发,说:“所以你就不想我去?”

东方炙炎点了点头,说:”可是我不敢说。“蓝湄怜爱的责备说:“所以你就喝酒?让我照顾你,然后就拖着我不用去那边了?哎。。。自残是最要不得的,你知不知道”东方炙炎忐忑的看着她,说:”雪花儿,你是不是生气了?”

蓝湄不说话,东方炙炎急切起来,翻身起来抱住了蓝湄说:“雪花儿,对不起,你别生气嘛,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又是蓝湄听过千百遍的口头禅,不过此时看着东方炙炎,蓝湄那里生的气起来,只是爱惜的拍拍她的脑袋说:“我没生气,不过下次真不能这么玩了,搞不好会出人命的你知不知道?“

两人正说话,蓝湄的手机又响了,又是薛妈打来的,东方炙炎紧张的急忙抬头看着蓝湄。蓝湄接了电话,也不等薛妈说话,就说:“我在照顾病人,暂时没时间去看你,你也先不要打电话给我了,回头我打给你。”

匆匆说完,蓝湄就挂了电话,然后关了手机,说:“今晚不去理他们,我只在这里陪你。”东方炙炎开心起来,听着蓝湄的话连连点头。

东方炙炎这次搞的比上次严重,上次大概喝了一二两酒的样子,这次估计至少小半斤喝下去了,要不是蓝湄送的及时,真怕连小命也没了。

蓝湄晚饭也没吃,守着东方炙炎睡了一觉,睡醒时,是在半夜了。东方炙炎也没吃饭,朦胧醒来,看到蓝湄和衣侧睡在自己身边,病床是单人的,这是一间六个人的病房,不过没住满,连东方炙炎一共三个病人,其余两个睡得沉沉的。

东方炙炎伸手抚了抚蓝湄的面颊,看着她沉睡的面容,看她就这样睡在自己身边,心理便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只是转念想起蓝湄的妈妈,便不由沮丧,然后在那里轻轻叹了口气。蓝湄醒来,朦胧说:“妞儿,叹什么气呢?”

东方炙炎急忙说:“没什么。”

蓝湄睁眼,看着她说:“你怎么这会醒了?感觉有没有好点?”东方炙炎自觉比前面好了很多,于是点头说:“好多了。”蓝湄却看着她吃吃笑起来,东方炙炎疑惑的看着她,然后想起自己上次过敏后的症状,就知道她笑什么了,于是捂了脸说:“你又笑话我。”

蓝湄吃吃笑着说:“知道喝了酒会变丑八怪,还喝,下次还敢喝不了?”东方炙炎不言语,蓝湄说:“妞儿,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去弄点吃的?”东方炙炎急忙摇头,说:“这么晚上哪去弄吃的?不用去了,你陪着我就好。”

东方炙炎一边说着,一边蹭进了蓝湄怀里。蓝湄抱着她,说:“那我们干点什么?”说话间东方炙炎的爪子已经伸进了她的腰里,满意的叹气说:“就这样挺好。”蓝湄恼火的一把打开了她的手,说:“你个小色狼。”

天色泛白,睡也是睡不着。蓝莓找来了一副扑克教东方炙炎玩斗地主,两个人坐在病床上,借着朦胧的天光玩扑克,又怕吵到别人,说话也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东方炙炎说:“我赢了,亲你一下,你赢了亲我一下。”

蓝湄在她脑门上上弹了一下,说:“你揩我油的时候真是毫不含糊哦。”东方炙炎便笑,蓝湄说:“你赢了许你亲我一下,我赢了给你脸上画小猪。”东方炙炎丧气低头,说:“我已经够丑了,你还要丑化我。”

蓝湄就在那里得意的笑,东方炙炎是第一次玩牌,蓝湄教了她一阵,开始玩,东方炙炎第一把就输了,蓝湄就找了碳素笔,跪在东方炙炎面前,伸手去画,落笔时,看到东方炙炎闭着眼睛仰着脸,乖乖等她画,白皙的肌肤上许多一块一块的红斑,那条由下颌一直延伸到左边脸颊上的那道疤横倒不显眼了,蓝湄看着她的模样心里突然就柔软了,嘴里一边碎碎念着:“你看你把自己搞的这鬼样子。。。。”一边伸手画下去。

一边玩着,不知不觉就天色大亮了,蓝湄扔下扑克,说:“好饿,我去弄早饭,你等着我。”东方炙炎伸个懒腰,说:“我去洗把脸。”眼看着蓝湄走了,东方炙炎下了床,还觉得头疼恶心各种不舒服,她晃着去了水房,打开水龙头,正准备洗脸,抬眼却看到自己脑门上一溜画的小心。

医院里找不到红色碳素笔,蓝湄用的是黑色的碳素笔,东方炙炎愣了一会,看到那一溜小心里面里面还有字,东方炙炎仔细看看,原来写的是:“白痴小傻妞。”东方炙炎望着笑了起来。想洗掉,半天又舍不得洗,她磨磨唧唧半天,想不洗,又实在怕出去被人围观,要洗,又实在舍不得。

中午,周怀寰知道东方炙炎又进了医院,特地来看她一眼,看她倒也没什么事,就说:“你说你想什么呢?明知道自己酒精过敏还喝酒,蓝湄你也是,你怎么就让她喝了?”东方炙炎急忙说:“不管她的事,是我自己要喝。”

蓝湄在一边叹口气,见周怀寰问起,便把家里发生的事情都说了。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周怀寰听说以后,除了叫蓝湄处理的时候一定要谨慎,再也没什么办法了。

看过东方炙炎,周怀寰就匆匆去上班了,谁知道下午蓝湄就接到周雨莳的电话,说:“蓝姐姐,你妈妈是不是来大连了?她的电话都打到我们家来了。”

蓝湄很崩溃,以为关了手机还能逃避一时,没想到薛妈直接把电话打去周怀寰家里,挂了电话她恼火的说:“我妈妈怎么知道你爸爸家里电话?”东方炙炎说:“家里座机有爸爸家的电话。”蓝湄闻言,一拍脑门,说:“我真是要被我家太后闹晕了,这么简单的问题居然想不到。”

蓝湄提心吊胆的觉的,家里太后不会闹到周怀寰家里去吧?如果被她知道东方炙炎是周怀寰的女儿,这一点倒是很有可能的。

思前想后,蓝湄觉得不如让周怀寰出马跟薛妈去沟通,同一辈的人沟通起来容易一点,于是她撺掇着东方炙炎跟周怀寰装可怜,周怀寰看自己女儿整天愁眉苦脸,还为这事跑去喝酒,把自己喝进了医院,自然心疼,说不得,硬着头皮答应试着劝劝蓝湄的妈妈。

于是两边约了时间,说好在外面酒店见面,蓝湄回家去接老太太,东方炙炎跟着周怀寰在酒店等着。这边蓝湄哄着老太太,说是带她去外面吃饭,把她哄下楼,到楼下却看到东方炙炎的车子停在外面,成一鸿等在旁边,看到她们下来,急忙毕恭毕敬过来说:“这边请这边请。”

薛妈疑惑着说:“这谁的车,你是谁?”成一鸿随口说:“这是我们老大。。。。不是,是我们老总的车,特地让我们来接你的。”薛妈马上满心欢喜,说:“你们老总是谁,是不是我们雪花儿的男朋友?”

蓝湄不由抚额,说:“你快上车吧,见了就知道了。”她好说歹说,把老太太哄上了车,转头又悄声问成一鸿:“是不是东方让来的?”成一鸿点头,蓝湄皱眉说:“你说话注意点,别给我漏了!”

到了酒店东方炙炎就等在门口,看到蓝湄来了,急忙迎过来,说:“在楼上呢,我带你们上去。“薛妈疑惑,说:“刚说的老总呢?”成一鸿说:“这位就是我们老总。”薛妈瞪着东方炙炎,半天说:“我不吃饭了,雪花儿跟我回家。”

蓝湄急了,哪能让她回去,急忙死拉硬拽的把老太太弄上楼去,周怀寰早就等着她们了,见了薛妈,急忙伸手说:“你好,你好,我是炙炎的爸爸。”薛妈闻言左右打量了周怀寰一阵,转头就狠狠掐了一把蓝湄,说:“死丫头,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给我舍得鸿门宴啊,你欺负你老妈没见过世面吓唬我是不是?”

蓝湄痛的揉着胳膊,又听薛妈说:“你既然是这个丫头的爸爸,她们的事你不知道?她们两个女孩子就这么在一起,连男朋友都不交,这算什么,你都不管你姑娘?”周怀寰这才知道蓝湄压根就没给自己妈妈说清楚,先就气上心头,指着蓝湄说:“你先给你妈妈把话都说清楚了!”

蓝湄闻言,踌躇半天,说:“妈,其实我不交男朋友,就是因为我交了个女朋友,就是东方。“

“啊?“薛妈半天没回过神来:“什么意思?女朋友也不能跟着你过一辈子。。。。”蓝湄打断了她,尴尬窘迫的抓了老太太拉过来,在她耳边说:“你女儿我是同性恋,是同性恋!懂了吗?”“啊?”薛妈又是半天不做声。

周怀寰趁机说:“她们都是大人了,儿女们的事就随他们去吧,只要儿女幸福就行了,是不是?”

“啪。“猛的一声响把屋子里的人都惊了一下,薛妈在桌子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说:“呸,你这当爹的就是这么当的?自己女儿这么胡闹你都不管?你不管行,我女儿我不能不管,我不能眼看着她把自己这辈子毁了。。。。“

蓝湄不禁插嘴说:“什么叫毁了?”薛妈又是一拍桌子,说:“你给我闭嘴。”东方炙炎一直坐在周怀寰身边,神色淡定,神情从容,却是色厉内荏,外强中干。此时不禁悄悄拉着蓝湄的衣服说:“你妈妈和你好像。”

周怀寰闻言也是无奈,想了想说:“你以为我愿意?关键是我姑娘愿意啊,我一千个不愿意,也就想她能过得开心,只要儿女过得开心,比什么不强?再说了干我这工作的,我比谁都循规蹈矩,你以为我不觉得这事离谱?可关键是我姑娘就人了她了,我有什么办法?所以我也劝你看开一点,儿孙自有儿孙福嘛。”

薛妈微微疑惑,说:“你干什么工作的?”蓝湄便在她耳边悄声说:“东方爸爸是市公安局的局长。”

这话不说也就算了,一听这话,老太太又是一拍桌子,说:“局长我就怕了?你们这就是仗着有权有势欺压民女,我告诉你们,我们雪花儿必须要嫁人,明天我就给她找个对象,你们怎么样,我不管你闺女如何,我们雪花儿必须嫁人”临完还强调一句:“必须的!”

蓝湄无语抚额,东方炙炎脸色却越来越阴沉,听薛妈说完,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说:“谁敢娶她?谁敢娶她我杀了谁!”

蓝湄闻言不禁狠狠瞪她一眼,薛妈一听这话还了得,大吵起来,说:“当官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仗着有权有势就敢这么欺负平头老百姓。。。。”周怀涵头疼无语,蓝湄狠狠瞪了东方炙炎一眼,说:“你能不这么孩子气吗?”

东方炙炎兀自还气恨恨的咬牙,眼看着话不投机,薛妈又一叠声的喊着蓝湄送她回去了,蓝湄多说两句,薛妈气的捂着脑袋,说:“你就气我吧,气得我高血压都犯了。”

蓝湄无奈,只好把薛妈先送回去,这顿饭也没吃成,送回家里又少不了薛妈各种唠叨,而且这次回去薛妈守着门就不让她走,蓝湄又惦记着东方炙炎,又不放心妈妈,跟她耗到半夜,偷着给东方炙炎打了个电话,说:“妞儿,你可千万别再喝酒了,事情总归有办法解决的,知道吗?”

东方炙炎郁郁的说:“ 可是。。。雪花儿,我心里害怕,我害怕总有一天你会离开我。“蓝湄又听着心疼,耳中又听到薛妈唠叨说:”她爸爸是局长又怎么样?她是什么老总又怎么样,说破天她也是个女的,她们家给座金山我也不能答应你跟她在一起!“

蓝湄不禁说:“妈,你有完没完啊?”

“雪花儿。。。。“东方炙炎在电话里听到了母女两的吵声,叫了一声雪花儿之后就静默了,过了许久电话里传来隐约的抽噎声。

东方炙炎也被那个手机铃声弄得神经质了,这些天来,只要听到蓝湄的手机响,她的心就突突跳,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天两个人正在后面花园里带着淼渺玩,蓝湄的手机又响了,东方炙炎心里就是一惊,抬头去看蓝湄。

蓝湄也自头疼,无奈的接了电话,跟她妈妈讲了几句,两个人又吵起来,东方炙炎便在一边提心吊胆的听着,好容易听她打完电话。东方炙炎忐忑的问她:“雪花儿,你妈妈说什么了?”蓝湄叹口气,不说话。

蓝湄看着她的眼睛,忽然走过去伸手拉开了薛妈的手,然后一把拉住东方炙炎的手,一手抱了淼渺,开门飞也似地逃了出去,身后穿来薛妈的叫声说:“雪花儿,你去哪儿?你给我回来!”

蓝湄带着东方炙炎逃回了那边宅子里,回去以后,东方炙炎不安的问她:“雪花儿,我们这样走了,扔你妈妈在那边,可以嘛?”蓝湄叹气说:“先让她们在那边住着吧,何况还有我弟弟照顾她呢。”

一百零九章

东方炙炎说:“那你还去那边吗?”蓝湄头疼的绞着自己的头发,说:“总得想办法沟通沟通,实在不行,也得想办法把她哄回去啊。”

之后几天里,薛妈不知道蓝湄在哪儿,就不停的打电话给蓝湄,蓝湄接了电话,就去看薛妈,但是显然每次沟通都是不欢而散,蓝湄每次都会郁郁的回来,但是一回到这边,薛妈又开始不停的打电话,蓝湄都要被她弄到崩溃。

蓝湄叫薛强带着妈妈去市里各处玩玩,她出钱,薛妈也死活不去,看来是铁了心一定要逼着蓝湄嫁了人她才安心。

蓝湄崩溃的挂了电话,把这事告诉了东方炙炎,东方炙炎听说后一副受惊的小白兔样看着蓝湄,蓝湄特别受不了她做出这样的可怜样,看见她这副可怜样就恨得牙痒痒,但是此时看来,东方炙炎确实是被这个消息吓着了。

因为东方炙炎心里明白自己跟蓝湄的家里人是完全没有竞争力的,如果事态发展到蓝湄必须要二取其一的地步上,她基本可以肯定自己就是那个被踢出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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