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慕枫缓缓说：“你爱的人不是我，而是秦亦书。既然如此，让我离开不是更好？”

叶知秋泪眼朦胧的摇摇头。

昏黄的路灯，拉长了两人的影子。

江边寒风吹拂，四下无人。

凌慕枫不知道，他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叶知秋又围紧他的腰，低泣道：“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我不想让你走！”

两个人就这样，叶知秋从后面抱着他，把头靠在他的背上。

凌慕枫觉得身后一阵温软，她的体香，她的哭泣，都缓缓传了过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想要你走！”

可是……他该怎么做？

许久，凌慕枫一声长叹：“你这是何苦……”

凌慕枫缓缓转过身子，静静看着她。

两人靠得如此近，叶知秋发现他的眼睛像被渡化了一般，纯净、安详。

凌慕枫静静看着她，眼神很是空明。

他体会到了，他明白。

拒绝就拒绝吧，本来她就不爱自己。

这样不是正好么？

我走，我离开，我成全你和秦亦书……

可是，步子，却再也迈不动了。

“你为什么这几天走了也我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打我电话，为什么不给我短信！”

她现在狠狠地流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凌慕枫看到叶知秋这个神态，以为，她是犹豫了，她拒绝自己了。

“你既然不爱我，我留下来也没有用。我要的是你的心，你不肯给……”

叶知秋该说什么？

别走！（2）

是的，她很想说：“不是，不是！”

可是……

喉咙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完全发不出声音。

江水像是一道黑色的缎带，缓缓向远处延伸。

对岸，看得见万家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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