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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傻瓜公主

  • 作者:何田田
  • 类型:修真
  • 更新:2021-07-04 23:40:56
  • 字数:18270字

我们宿营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高岗上的一个背风之处,四面的视野都很开扩。一眼看出去,能看十几里地。

但十几里地,都没有什么动静,不远处的路上,也没有一个人来往。

不过,她没有想到,一连两天我会安排咱俩基本上是昼伏夜出!一般的说,只要路上的行人多起来,那么基本上,我们就已经找个安静的地上喂马宿营了!到天快黑的时候,我们便又开始纵马驰骋。

宿营的时候,自然免不了要缠绵蕴藉她一番,海伦也慢慢的适应了我的方式,但她的体力仍然跟不上,所以,每次,我都是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将她抱在马背上。

从飞马帝都往吉它城的路,还有一千多里,而且,都是陆路,大多数的路,不是经过荒漠,便是在崇山峻岭里穿行。这条路,海伦也是走过的,所以,她倒是很有心理准备去接受这些道路的颠簸。

我轻轻拿开海伦搂着我脖子的手臂,把她放到一边,自己走出我们的小帐篷向远处看去。

这样的快乐,让我和海伦欲罢不能。

而且,似乎,我和她这样不分日夜的做爱,加深了我对她以及她对我的依恋。这些天来,她看我的眼神,说话的语气已经明显大别于以前了。

微微一想,便发现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这条路是飞马帝都往吉它郡的主道,虽然来往的人不多,但这样的正午时分,这一眼看过去的二三十里长的道路上,怎么说也应该有些人的。而这时候,竟然没有人,就有点诡异了!

这样的疯狂所带来的身体和慢慢浸透到灵魂里的狂喜,固然美妙,但我也有点担心海伦的身体了。虽然她从来不拒绝我的任何要求,虽然她只要喘过一口气来,她也会试探着学习挑逗我,她也会主动索取,但她的体力,真的透支的厉害……若是这样一直到吉它城,每天都这样做爱……只怕没有到吉它,海伦便会因为身体抵抗力的下降而大病一场!

但这样的担心没有发生,因为第三天宿营的时候,正午时分,我正搂着赤条条的海伦睡觉的时候,忽然清醒过来,脑海里闪过一丝警觉。

但危险在哪里?

我的灵觉反复搜索了附近的环境许久,仍然一无所获。

危险肯定有,而自己找不出来,这正是最危险的一种情况!

或者,做爱,这种非交易性的做爱,这种疯狂的透支自己的体力和激情的做爱,这种似乎没有明天似乎是这次做完后就将永别的投入的方式,是最能拉近男人和女人关系的一种最好的仪式……

我暗暗想——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让海伦穿这一身服装和我亲热一番呢?等这次危险过去后,我一定不等她脱下这身行头,就直接褪下她的裤子……

但心里危险的感觉却一阵紧似一阵,那种不安的感觉,就象有千万条毛毛虫儿在皮肤以及身体的五脏六腑里爬来爬去一般。

我把帐篷收了,行李整理妥当,这样的感觉仍然挥之不去。

“走!”既然找不到危险的感觉从何而来,那还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我牵马过来,把海伦抱上马。这一次,是我和她各骑一匹。

上了马,纵马飞奔,一口气跑了六十里,才停下来,让马在一条小河边喝了点水,接着又上了路,接着,又一口气跑出近百里路,一直到一座大山脚下才停住马。

“怎么样?”海伦问我。因为我一路上我一直是片语不发。

我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算了,你把枪收了吧!”

抬头看了看天,已经是天色向晚。

深秋里黄昏的气温,已经是有点微微的寒意。

山野里的林木,已经是姹紫嫣红。

海伦下了马,活动了一下手脚,指着漫山遍野的树木,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说:“啊,真美啊!”

我点了点头。心里思考着到底什么出了问题?如果真有敌人埋伏的话,这座山,应该是方圆百里之地最适合的地方了。不仅可以在山野里伏兵,而且,可以在崎岖起伏的山路上设下各种陷阱!……

“防弹衣可以脱了吗?”海伦又问。

我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反正也不重,你就穿着吧!海伦,我们一路过来,连半个人也没有看见,这说明这条路已经让什么人封锁掉了,或者,这些人针对的就是咱俩。要是真有敌人,你觉得在他们会在什么地方埋伏着来狙击我们?”

海伦看了看山势,想了半天,说:“要是有,也不会是在这里!他们至少会在这山路中间的某一处吧,比如说我们走了几十里山路之后,忽然杀出一路伏兵……若是在这里,我们可以纵马回头跑掉的!”

我点了点头:“那,我们还接着走吗?”虽然有灵觉象针刺一样的提醒我危险无处不在,但我也觉得,至少再走几十里路,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走吧!反正我们又不能后退,也不可能绕行。”海伦倒是很清醒。

我也点头,于是,再是打马前行。

山路崎岖,特别是骑在马上,要比平地里困难得多。

我手里拿着一把砍刀在前面开路,见到伸出来的枝条,便刷的一刀把它砍落。

海伦在我后面,紧紧跟着我前进。

这样又走了三十多里路,天完全黑了下来,只有点点星光照耀着隐隐约约的山路。

奇怪的是,我心里的那种危险的感觉,竟然慢慢的消退了。

于是,便停下马来,在山中宿营。

山野里气温在这深秋的半夜里已经很凉了。我把海伦的衣服脱下的时候,仍然摸到她的身上汗渗渗的。海伦身子一抖,抱住了我。停住不动,过了一会儿,狠狠的亲了我两口说:“今晚不行!明天或许会有战斗,还是要保留一点体力……我现在头都晕得厉害,一下午,都是硬撑着的,都怪你……”说着,她在我的后背上捶了几下。

我亲了亲她的耳垂,同意了。慢慢松开她。是的,她现在这样身酥骨软的,要是危险突然来了,自保就成问题了。

所以,这一晚上,我和她只是相拥而眠。睡前竟然不做爱,我竟然有些不习惯了……但疲劳,却让海伦很快入睡。

我睡不着,看着从帐篷顶透下来的星光,想着这大半天时间里的那种奇怪的危险感觉,仍然是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披衣走出帐篷,在星光下绕着帐篷走来走。

慢慢的走着走着,慢慢的忘记了心里的烦恼,慢慢的,觉得自己仿佛和星光融为一体,觉得自己似乎成了闪耀在这漫山遍野的各式各样冷冷颜色的枝叶上的光……

等到自己忽然明白自己仍然是自己的时候,才蓦然惊觉,天已经快要亮了。再一看,绕着帐篷,竟然让我这半夜时间走出了一圈小路来!

心里有些惊讶,事实上却很是有种说不出来的舒畅,而且,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有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轻松……似乎,自己达到了某种新的境界,但是什么,却也说不清楚。

再回到帐篷,海伦仍然在酣睡。

我过去,在她身边躺下,轻轻抱着她。

海伦无知无觉,仍然睡得自在。也许,这样香甜的睡眠,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境界吧。

这样想着,仿佛受了海伦的感染,自己也慢慢的在一片鸟语四起的清晨,慢慢的进入了深沉的睡眠。

再本来的时候,耳际,传来了清脆的马蹄声。

倾听一下,似乎是从很远处传来,而且,有数十骑,正从西北方向我们的这个方向靠近。

我推醒了海伦,告诉她有人靠近。

海伦揉了揉眼睛,四处看了看,但她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递给她水和食物,同时,象一个父亲替一个小女孩穿衣服一样,替海伦穿戴整齐。

拍了拍她的头盔,我说:“来者不善!”

海伦喝了一口水,哗啦一声,拉了一下枪栓,说:“和你在一起,我不怕的。”

我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脸,指了指十几米外的一块大石头,说:“海伦,你到那里去,到石头后面去,我们相互有个照应,若真的我应付不过来,呼救的时候,你再开枪,不然的话,不管情况看起来多危急,你都要不现身,知道了吗?”

海伦点了点头,又问:“敌人有这样厉害?”

我也说不明白,但觉得这一次,似乎非同小可。

海伦见我不说话,她的脸色也便凝重起来,短短十几秒时间,她便从一个大梦初醒的小女人,变成了一个精神抖擞的战士,手里拿着枪,尽管看不到敌人,仍然猫着腰,脚步轻快的几个跳跃,消失在了那块我指定的大石头后面。

再过十几秒,石头后面慢慢探出头来,已经是一张迷彩伪装过的脸了!她已经用周围的草木,把自己伪装得与环境完全难以辨别开来了。若不是我知道她在,而且,我识别她,也不是靠正常人所感觉的可见光,而是依靠灵觉和温度,所以……她的一举一动,我仍然能清晰的感觉得到。我知道有这样的一个战友在支持着我,心里也很放心。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才有二十多匹马,从山上冲下来。

马背上的人,个个是凶神恶煞!但却一个个都闷声不响。

这时候,我已经把帐篷收起来,所有的行李打成包,挂在马背上,一副什么时候要走,就可以跳上马背溜之大吉的姿态。事实上,虽然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完全由女人组成的战斗小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但我并没有觉得这几个家伙有什么厉害之处。在熟悉了珊德娜她们惯常的战法之后,我对这样一群人的进攻,已经不再担心了——事实上,一群人的配合,永远也不可能达到天衣无缝的地步,所以,我只要发挥自己的速度优势,就能让她们相互牵制,结果,本来她们之间很好的配合,成了相互擎制了……

这伙人冲到我的面前,在离我二十几步地的地方,也不打话,也不下马,直接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把我围在了当中。

一个领头的家伙用她气势汹汹的眼光在我身上扫了两扫,刷地扫出了她身上挂着的马刀。

顿时,那另外的二十二个女人,也齐刷刷的抽出了马刀。磨得雪亮的马刀在阳光上闪着寒光。

“慢着!”我说。

那个骑在马背上的女人扬了扬手里的刀,不屑的示意我说话。

我指了指包围圈外我的那几匹追风战马。意思很明白:这马明显是战马,我明显是帝国的公务人员,她们杀我,那是要犯大罪的——我心里仍然希望最后一刻能出现奇迹,不需要我动手杀人。

那女人趾高气昂的轻篾一笑,手里的刀一挥,顿时,二十二匹马在这群女人的臀下催动,向我冲了过来。

一般的战士在冲锋的时候,都会呼喝有声,但这群杀手们,却一声不吭,就象虽然很兴奋但却很闷骚的女人在床上一般……但越是这样的女人就越可怕。所以,我的腿部的肌肉一下子绷紧,同时,刷地一下,抽出了一直放在腰间的刀,弯下身子,静待这些已经两眼赤红放光的女人冲过来。

二十几步路,由起步极快的战马来冲击,那时间非常的短!

但这么短的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是足够了。

不同战马起步快慢之间相差的几秒钟时间,在普通人的眼睛里她们的队形整齐,配合密切,但在我的眼睛里,她们已经是阵形大乱!

手里的刀子轻轻一挥,我象旋风一样冲进了她们交错的战马队形之中。

等我再一次从刀光剑影里冲了出来之后,无数血烟腾起,然后,是厚重的肉体倒地的声音,这声音里来夹杂着战马垂死时的哀鸣和女人们被摔下时的惊叫。

我平静的站在那匹战马前,甚至,伸出手去,抚摸了一下那匹战马脖子上长长的鬃毛,说:“多漂亮的一匹刀,这么死了,似乎有一点可惜。”

骑在战马上的那个负责指挥的女人呆若木鸡。她的武功,事实上是这群人中最弱的一个,这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至于为什么偏要让她来指挥这场狙击任务,我就没有看出来——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至少,我身后的二十二个女人中,要有九个女人,各方面都要比她强!

那女人过了十几秒钟,才浑身一抖,似乎才从刚才恶梦一般的现实里清醒过来,接着,她做了一个非常笨的举动——竟然想要拨转马头,溜之大吉!

我无声一笑,手一伸,已经将她从马背上扯了下来,扔在地上,她还要挣扎,但我的鞋底已经重重的踩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紧紧的压在一声石头上。

更让我相像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的脚下一用力,顿时,大哭声成了呜咽,然后,无声。脚下的那个女人终于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顿时不敢挣扎,只能无望的等着我的裁决。

这时候,那二十二个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女战士们,已经收拾好了她们的兵器,小心谨慎的从我的身后围了上来。

这时候,她们已经换了一个指挥,这一次,指挥她们的是另外一个看起来功夫不错也挺机灵的女人。

所以,她们更谨慎,每走一步,都相互交换一下眼色。

手里的匕首轻轻扬起,指着那个在暗中指挥的女人:“这样有意义吗?”我冷冷的问:“喜欢送死?”

所有的女人停下脚步,等着那个指挥的女人发号施令。

不远处那群马里,有生命力顽强还没有死透的马,仍然在垂死挣扎着踢着马蹄,马蹄敲打着石头的声音杂乱而恐怖。

那个发号施令的小女人皱了皱眉头,咬牙先向前走了一步。顿时,其实女人也跟着向前走了一步。

我“哧”的笑了一声。笑声未落,人已经再次冲了出去,在几声惊呼里,指东打西,挥刀而出,然后,收刀退了回来,脚板,再一次踩在那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的脸上。

无数缕头发在微风里轻轻的飘落。

那个现在负责指挥的女人面如土色。

她头顶上,现在已经是光秃秃的!从额头到脑后,一道闪着青光的头皮,在这朝阳的照耀下,有着说不出来的意味。

另外还有三个女人,头顶也是如此。

她们象那个负责指挥的女人一样,都在打着哆嗦。

所有的女人都抱着手里的武器,停留在原地不敢再动弹。她们已经完全失去了斗志了。

“怎么样?你们考虑考虑!”我淡淡的说,我看着头顶的天上。碧蓝的天空里,有一只鹰隼在盘旋着,有着说不出来的写意。

她们其实并不知道我说的考虑是什么意思,但都吓得不敢出声。

她们就这样被我吓压着,一动也不敢动,一直呆了一个时辰,我不说话,她们也不敢说。特别我被我踩在脚下的这个女人,已经尿了裤子了,但好在空气里弥漫的全是死马的血腥味和马粪和马尿的腥臊的味道,所以,这个女人尿裤子千万的环境影响倒是不大。

“好了!”我打破了沉默说:“两条路!一,你们去死!二,你们忘记你们的过去,从现在起,死心蹋地跟着我混!”

这群女人象被吓傻了一般,都不敢作声。

“好!愿意跟我混的,向前走五步,我要开始杀人了!”说着,我把匕首在空中划拉了两下,匕首割破空气的声音特别的刺耳。

顿时,一秒不到,那群女人争先恐后的向前跨了五步。

“你呢?”我踢了踢脚下的那个女人。

“不!”那女人真让人意外,竟然有勇气说不!

“哦?好吧,现在我就杀了你!”我说:“你若想死得体面一点,也行!好吧,你站起来,可以向我的手借件干净的裤子换上再死!不过,我提醒你,等你死后,你还会不由自主的尿裤子!所以,嗯,也不用那么麻烦的。你站起来好了!”

我踢了几脚,却见那女人面有羞色,偏偏不肯起来。是呀,谁又能真正不怕死呢?

眼光在那群女人身上扫了一圈,只见这群女人对我脚下的女人的目光里既有敬畏,却也有很多不屑,心里顿时明白了什么。

“哼,你不起来,我还不屑于杀你呢!”我说。

“真的?”那女人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

“嗯!你们听好了!”我转脸对其他女人说:“你们都过来,每人涌这个女人一刀,但不许直接杀了她!让她活活流血死去!这样,杀她你们每人都有份!”

那群女人听我这么一说,都愣了一下,但相互对视后,旋即都提着自己的刀剑过来。

那躺在地上的女人绝望的大叫了一声:“你们快杀了我!”

但等到现在是头目的那个女人第一个举起刀要戳向她的时候,她再一次喊了起来:“停!停!我投降!”

我面无表情,举了一下手,示意她们都停下来。

“说!你是什么身份?”我看着这个可笑的女人问。

“我……我……”那女人看了看周围的女人,但周围的女人都转过脸去,不看她。

“我……”那女人咬了咬牙,站了起来,挺了挺胸脯,仿佛很有种似的说:“我便是镇山王府的三公主叶琳娜!你敢杀我?”

“啪”的一个大耳光子括了过去,顿时把她扇得翻了个跟头,摔倒在地上。

“把她给我剁了!哪里来的冒牌货?”我冷冷的命令道。

周围的女人们手里握着刀,没有动,那个现在领头的女人上前两步,小声说:“这……她确实是三公主。”声音虽然小,但所有人却是都能听到,包括地上的那个捂着脸一脸委屈的女人。

“啪!”这个站在我面前的女人脸上也吃了一个大耳光子。虽然没有用力太多,但听起来却更响亮。

“去你老娘的!我说她是冒牌货,她就是她娘的冒牌货!快给我剁了!”我命令道。

被打的女人老老实实提着刀,上去就是一刀戳了下去。

那个三公主就地一滚,但仍然手臂上被扎了一下,顿时,鲜血淋漓,受的伤却不是很重,但她却是惨叫声震天动地。

“饶命……我不敢了,饶命!住手!快住手!”那个三公主边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边求饶。

我不理会。那个去杀她的女人便一直在那个三公主的身边跳来跳去,不时刷地一刀,在三公主的身上增加一道伤痕。

不一会儿,那三公主便滚到了我面前不远处,高声求饶,发誓永远要追随我,做我奴隶。

我仍然不理会。

再过十几秒,这丫头便成了一个血人,全身上下,再没有一条布纱是完整的!

而且,她这样滚来滚去,力量转眼之间,便耗得差不多了,快要滚不动了,只是求生的本能,支撑着她在地上挣扎。

那个拿刀去杀她的那个女人开始时还有点犹豫不定,但渐渐的见我不理会三公主的求饶,便下了狠心,去杀那丫头。

所以,很快,那三公主的伤越来越重,最后,便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只有两只手伸向我,嗓音嘶哑,不停地向我求饶。这时候,那个受命去杀她的人,已经把刀架到她的脖子上。

“慢!”我喝了一声。

那把带着淋漓鲜血的刀,在三公主的脖子上停住。血不停地向下滴,这些血肯定是三公主的,但不知道这些血是从三公主的脖子上流出来的,还是刚才其他地方受的伤沾在刀上的。

那个叫叶琳娜的镇山王家的三公主已经绝望的眼睛里出现了生机,眼睛里再没有一丝抵抗的力量,完全是用畏惧与臣服的眼神在哀求着我。

“你们说吧,是杀了她还是饶她一条狗命?”我问站在我身后的女人们。

她们都不敢说话。

“哼!”我哼一声。

过了十几秒,我接着说:“要是杀了她,你们每人都去,捅这个贱人一刀!”

身后的女人们这才纷纷说:“那饶了她的命吧。”

“饶她命?哼,要是她以后不听话,或者逃跑了,哼,我给你们说清楚了,到时候,你们都得死!”我说道。

后面的人都不敢吭声。但杀三公主,她们却又似乎并不情愿。

“饶她一命?”那个把刀架在叶琳娜脖子上的女人问道。

“哼,这样岂不是轻饶了她?去,把那边的马粪挑些过来。”我命令她。

那个拿刀的女人果然过去在马的尸体边上,用刀挑了些马粪过来。

“这个冒牌公主,哼,三公主岂是你敢假冒的?把这马粪给我吃下去,我就饶你一命!”我冷冷的说。(其实马粪是绿色环保的,甚至,要比我们某些时候吃的月饼还要干净,只是味道不佳。若是在缺水的沙漠中间找到这样一块水汪汪的马粪,说不准为了抢它还会有人拚命呢……)

“不要……”那三公主哀求道。

“杀了!”我简单的命令道。

“我吃!”三公主头脑关键时刻并不糊涂。

说着,她真的用她血淋淋的手,捧了那一小块马粪,闭着眼睛往嘴里送。

但马粪刚一入她的嘴,停了只有半秒钟,她便哇地一声把牛粪吐了出来,而且,翻江倒海一般的大吐特吐起来。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她,她垂死一般,哀求的眼光看着我。

挥了挥手,示意其他女人过来把她包扎一下。

接着,我打了个忽哨,让海伦过来。

海伦端着枪,慢慢走过来。

我把海伦手里的步枪拿过来,对其他女人说:“看好了!”

手里的步枪指向天空。

天空里,那只鹰隼仍然在我们的头顶盘旋着。

我看也不看,扣动扳机。

听到枪声,所有的女人都吓了一跳。

但更让她们害怕的是:天空里的那只鹰隼身子一振,然后,垂死挣扎一般的抖了抖翅膀后,便象一块石头一样,快速的掉了下来。

“去!把那只鹰给我捡过来。”我命令站在我身边不远处的一个女战士。

那女人听话的跑过去,在几十米外,把那只死鹰拿了回来。

我接过那只鹰。鹰的头已经被子弹轰掉了。但它的爪子有些异样的油亮,显得有些不寻常。我顿时明白过来——这只鹰不是野生的,而是被驯化了用来作侦察用的。但我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

“你们能飞得比鹰更高,跑得比鹰更远吗?”我手里举着那只鹰,眼光冷冷的扫了一眼身边的这一群二十三个新收服的女人。

她们都摇了摇头。

“你们的命,是因为依顺我才得以延续的!如果,你们背叛了今天的誓约,那只有一条路等你们走——死!”我严厉的说。

这群女人们都害怕的纷纷表示一定效忠于我。

海伦在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的眼光和她接触,对视,很久很久。

是的,表面上看,我又取得了一次胜利。但我知道,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真正让我头痛的事情,终于正式开始了!

海伦顺从的让我替她穿戴整齐。

这一身装束一穿,海伦顿时就象换了一个人一般。感觉……

回到帐篷,推醒了海伦,让她穿好衣服。

海伦一脸茫然,但仍然很快听话的穿好了衣服。

35傻瓜公主

“把枪拿好,打开保险!”我说着,从盒子里把一枝自动步枪抽出来,接着,又取出一支手枪,抽出子弹检查了一下,看没有什么问题,便把它也插在海伦的腰间。

海伦顿时紧张起来:“怎么?有敌人?很强大?”

我摇了摇头说:“我觉得有危险,但又不知道什么样的危险让我自己这样紧张!所以,还是小心的好!”说着,我又从行李里拿出一身避弹衣给海伦穿上,又给她戴上了头盔。

这样一个衣衫不整,半睡半醒的女人,予取予求,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天赐的瑰宝。所以,在马背上的时候,我忍不住又要蠢蠢欲动,然后,又忍不住要把自己的家伙,快速插在海伦的身体里。这时候,海伦仍然没有睡醒,她趴在马背上,手搂着马脖子,撅着背,哼哼唧唧地享受着马匹有节奏的颠簸所带来的快乐冲击。

经常是马儿才一溜小跑不出三五里路,海伦便一声惊呼,猛的直起身子来,一条腿在空中一轮,虽然身体仍然亲密接触着,但她已经转过身子从背对着我成了正面对着我,她抱着我,紧紧地,身子颤栗,然后,过了几分钟,又泄气一般的身子放软,似乎要躺下,掉下马去……这时候,我的手便抱着她,搂着她在怀里……身体仍然亲密接触着……就这样在野外的山路马背上颠簸着,懒懒的,不用自己运动,只是尽情体会着海伦微微有点肿涨的身体带给我的快乐,终于在马儿跑出二三十里后,也把自己的一腔火热,泼射进海伦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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