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光?”朱厚炜饶有兴趣的问道:“方家打算如何沾本王的光?”
任兴躬身道:“方澄答应将春来酒楼给王府经营,方家分文不取,而且如果王爷对如今酒楼的经营方式不赞同,想要重新装修的话,这装修的银子也由方家来出,只不过林家想占两成的干股。”
“两成干股,白送酒楼还搭装修。”朱厚炜冷笑道:“大伴,想来你是以王府之势压迫方家就范的吧。”
任兴当场跪道哭道:“王爷,您可冤杀老奴了,老奴特意找人算过春来酒楼的价值,别人也说这酒楼充其量只值六七千两银子,老奴就是为了不让外人觉得咱永王府以势压人,这才给方家定价一万,这价已经超出了酒楼的本价,任谁也挑不出个理来,方澄自己觉得这酒楼交给王府经营以后一定日进斗金,所以才主动提出送出酒楼他们占股,想来是认定就算两成的干股也比他们现在赚的多。”
“起来吧,本王又没责怪大伴,别动不动就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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