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也?”李渊见妻子展信后喜上眉梢,询问。
窦氏合信爽笑道:“独孤伽罗殁了!”
李渊连坐至对面,拿过密信阅之,疑道:“按理卜告应比密信早至,会否讹传?”
窦氏笃定摇首:“天中大殿下向来严谨,非确信不与通传。”
“然则秘不发丧却是为何?”
窦氏略加思索,捂嘴笑道:“莫非死于非命耶?”
“说正经事。”李渊搂住笑歪了的妻子。
窦氏扶着微隆的小腹靠往他身上,须臾道:“当年,独孤伽罗阴杀尉迟女被杨坚当众宣告失德,已是惨然不乐;加之杨坚宠遇二嫔,只能忍气吞声;而杨坚与爱妾燕尔出游,弃糟糠于大兴不顾,其绝情至此,独孤伽罗想必万念俱灰。且独孤伽罗性妒防,若非他故断不会自弃永安宫,必因恩尽意绝而往之。况年初未闻有恙,盖因气急败丧含恨而去,令杨坚措手不及正于应对。”
李渊颔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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