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样貌和身份地位，慕南澈能给徐笑笑的，他也能给，慕南澈给不了的他也能给。

迟早有一天，徐笑笑的身和心都是他的，齐壬不急在一时，但同样，慕南澈跟徐笑笑有那些暧昧过往，注定慕南澈就算是想投奔他，他都不会要。

齐钧：“你说什么？”

“什么？”秦薇反问，一脸疑惑。

“慎言！”秦薇摩挲耳垂上的珍珠坠子，低声了道。

齐壬是个狂傲的性子，他知道徐笑笑和慕南澈有些没断清的情谊，但他不在乎。

护城河畔。

河畔三三两两有放河灯的女子，也有并肩而行的男女。

谁愿意天天看自己侧妃的旧情郎，回味无意戴过的绿帽子？

齐壬听着江柔的温言软语，神色一闪是不耐烦，紧接着抬眸看到了齐钧和秦薇。

“三弟，你今天倒很有雅兴。”他大笑起来。

“没想到在这儿遇到大哥，真是巧合。”齐钧应着，余光看了身旁的秦薇。

秦薇落落大方，不卑不亢。

“民女见过大皇子。”

齐壬和徐笑笑，慕南澈和江柔，站在一起攀谈。

江柔见了秦薇，新仇旧恨涌在一起，注视秦薇的视线都有了变化。

她压着翻涌的情绪，人前对齐壬笑着应。

“可不是嘛，真是人生处处有相逢。之前在街上碰见何小姐，何小姐还是带着婢女，孤身一人，这转眼间就能让三皇子陪伴，一起来河边放灯，何小姐的魅力，江柔可是自愧不如。”

话里话外点秦薇攀附富贵，别有心机。

秦薇看江柔，就像是一条胡乱撕咬的狗。

嫁进慕府有些日子，连自己榻边人心里是谁，真正情敌都谁都分不清。

敬人者、人恒敬之，自己伸脸出来，就别怪别人打回去。

秦薇也含着笑，话却不好听。

“慕夫人当然得自愧不如，不是谁都有脸面当众竞拍下的首饰，转过身去让夫君舍了脸面上门赖账。能做出这种事，已经不容易。上天可是公平的，这人啊，脸皮厚了点，容颜自然平常了点。一饮一啄，不是自有天定么？”

跟人比唇枪舌剑，秦薇从来没输过。

江柔被呛得脸色又红又白，脸色羞愤，狠狠瞪着秦薇，这旁边就是护城河，她简直想把秦薇推下去淹死！

哪个女子都不会觉得自己貌丑。

江柔自诩，她虽然不是徐笑笑那样娇憨动人，也不是秦薇这样清冷秀美。

但她揽镜自顾，从来觉得自己端庄清秀，自有一番美丽。

这声慕夫人唤的是江柔。

齐壬刻意想让江柔和秦薇难堪。

齐钧眸里也闪了闪。

这里有她和离前的夫君，按照一般女子和离后羞于见人的风格，秦薇见慕南澈，该主动回避。

“宿主，宿主，恭喜你又收获一颗男子的芳心。”

但齐钧好像有些错觉，见到了慕南澈，秦薇那唇边的笑意更深了，眸底更像是狩猎者散发出的光？

不等齐钧仔细看，齐壬笑声朗朗的道。

“今天是微服出游，大家都不必多礼。这花灯节上，慕侍郎，和慕侍郎的前任夫人，都能在这儿碰见。可见这京城真是不大，慕夫人，你说是吗？”

“没什么，大概是听错了吧？”

系统再也不敢随便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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