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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致此一生,无你而憾

  • 作者:许稚松松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7-06 05:50:38
  • 字数:9322字

后者立即看懂了她的意思:“看我作甚?当年我不过也是一个无权无势的丧家之犬,尚且自顾不暇,哪儿来那么大能耐把手伸到宫里去。”

“你的魔教呢?”肖苡柔不信,这货现在可是江湖上不少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至于能耐·····人家都把盛宣王妃给劫到这里来了,本事自然显而易见。

司徒燮看见她这幅表情,略一思虑,随即又是了然:“也对,肖庄主那般宠你,定是将你保护得很好,这种朝廷里的阴谋跟黑暗又怎会说与你听。”

“······”

“我应该知道什么?”肖苡柔有些心虚,毕竟她也不是“土生土长”的长安人士。

肖苡柔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狐疑的目光看向司徒燮。

这皇帝真狠呐。

一句话就要了这么多人命,还毁了一个人的一生。

司徒燮理直气壮:“琹渊家族出事的时候,我尚未在魔教立稳脚跟。”

这琹渊也是可怜,就因为嘴碎,遭了这么大一报应······

等等?

“······”

好吧,这样的啊。www.lawace.cn 盘古小说网

肖苡柔总结了一下:“那这么看来,琹渊不是被司徒商瞿给毒哑就是被皇帝了,不过皇帝既然都把人给卖给这种地方,实在没必要多此一举,倒是司徒商瞿有很大的嫌疑啊。”然后又不禁摇头感叹:“啧啧,一个两个的都是狠人呐。”

真是······万恶的封建社会啊。

肖苡柔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倒不是这声道谢有多珍贵,只是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干了什么,因此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凑到司徒燮面前,想要确认一下,这声道谢究竟是他对着谁说的。

司徒燮已经醉了。

他看着凑过来的小脑袋,一阵头脑发热,低头凑了过去。

肖苡柔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的赶紧往后撤了一下。

岂料这一闪,身子直直从屋顶上坠了下去······

“啊——!!!!!!”

掉下去的一瞬,肖苡柔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靠!

这一幕真特么该死的熟悉啊······

从高处坠落,加上这次她也经历了三次了吧。

特喵的她这究竟是跟什么犯冲啊——!!!

当然,这种情况之下,身边有司徒燮这么个高手,她其实潜意识里并没有多大恐惧。

然鹅——

司徒燮倒是一如既往的眼疾手快,但是也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身体不太听使唤,虽然人是接住了,但是却没有安稳着陆,而是跟着肖苡柔一起从屋顶滚了下去······

司徒教主做了回人肉垫子。为了缓冲高出着落的冲击力,两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正好有一批巡逻的魔教小弟路过,看到这一幕直接激动疯了。

他们家教主终于下手了,不过俩人不在屋子里,毫不避讳的搁外边也实在是······刺激啊······

一众人等看得是目瞪口呆,愣在原地。

两位当事人却还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肖苡柔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对于被自己连累的司徒燮充满愧疚,不由得关心道:“你没事吧?”

司徒燮脑袋晕晕乎乎的:“我没事······”

说完就倒下了。

“司徒!”肖苡柔着实吓了一跳,不会被自己给砸出了什么毛病吧?!

天呐,罪过啊。

嘴里一边念叨着“阿弥陀佛”,一边将人费力地扶起来。

昏迷过去的司徒燮死沉死沉的,肖苡柔拽了半天几乎纹丝不动,还差点把自己的腰给闪了,只能无奈求助:“来人啊。”

围观的众人听得这一声呼救,这才如梦初醒,连忙上前帮着肖苡柔将人扶回卧室去。

魔宫设置齐全,有自己的医疗团队,都是司徒燮自己带出来的小徒弟。

一群医者兴师动众地赶了来,最后得出了个结论——是喝多了。

虽然有点无语,但是人没有被自己给砸坏,肖苡柔还是长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最终心宽地回紫竹林睡觉去了。

然而这一晚上,也不知道是因为得知了别人的陈年密事心虚还是咋地,肖苡柔睡得十分不安稳,噩梦不断。

一会儿梦到自己被司徒商瞿追杀,嘴里还念叨着:“你知道得太多了,必须死!”

一会儿又梦到自己被琹渊放出的狗追杀,她一路狂奔,狗就穷追不舍。

好在司徒燮及时出现,将狗给打跑了。肖苡柔正要表达一下感激之情,对方却忽然变了脸色,面色狰狞地掐着肖苡柔的脖子:“你知道得太多了,必须死!”

肖苡柔脸色憋得通红:“······”

特么的是你自己非要说的啊,我一开始是拒绝的啊——!

肖苡柔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天色尚未大亮。

江南多雨,鲜少有艳阳高照的日子,这会儿也是雾蒙蒙的,仿佛要下雨,却又没有雨水可下,却又仿佛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骤雨。

她略略定了定心神,想要再次躺下补觉,眼角的余光却忽然瞥见墙角立着一道黑衣······

肖苡柔猛地惊过神来,心惊肉跳地定睛看了过去——

是一身玄衣的司徒燮,手里还端着一碗什么东西。

肖苡柔皱眉,因为是穿着里衣睡的觉,所以她直接掀开被子下床走了过去,有些嗔责不满道:“你这一大清早的跟道魂儿似的站在我房间里干什么,你不知道女孩子的闺房是不能乱入的?”

等等?

说完这几句话,她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她晚上睡觉明明都是会从里面关门的,这货咋进来的?

似乎是为了给肖苡柔答疑解惑,窗边溜进来一道风,吹动屋子里的纱帐,清早的风带着一丝凉意,肖苡柔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

行吧,特么居然翻窗进来。

肖苡柔青筋暴起,忍了又忍,姑且看在这孩子身世可怜的份上,她暂时就先不跟他计较这不打招呼就爬窗的恶劣行为。

“有事吗?”见他不说话,肖苡柔主动问道。

“喝了它。”司徒燮将手中的碗递到肖苡柔面前,面无表情,就连语气都听不出任何表情的起伏。

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儿扑面而来。

肖苡柔立马嫌恶得捂着鼻子。

带着鼻音嫌弃道:“咦~~~这是什么?我喝它干什么?”

司徒燮却是答非所问,再次往前送了送那碗:“喝了它。”

肖苡柔:······

这货这个状态,似乎哪里不太对劲啊。

她打心眼儿里拒绝:“你都不说是啥,我怎么敢喝它?”

司徒燮却仿佛是耐心用尽般,一只手直接掐起肖苡柔的下巴,另一只端着药的手将碗送到肖苡柔唇边,明显是打算硬灌。

“你不该知道这么多的,柔儿,”他神色狰狞,语气却极度温柔:“都忘掉吧,通通忘掉,乖······”

“唔······”

因为反抗动作太激烈,肖苡柔连呛了好几口,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心里的恐惧直线上升。

眼下司徒燮这是打算直接毒死她杀人灭口,一了百了?

码的。

她就知道,知道这么多准没好事儿,这下好了,连命都搭上了······

猛地一下,肖苡柔再次睁开眼。

忽然感觉呼吸有些不畅。

抬手下意识去拨开几乎要盖过头顶的被子,四周新鲜的空气立即扑面而来,肖苡柔顿时感觉呼吸顺畅了不少。

有些迷瞪地反应回神儿。

是梦?

还是个梦中梦?!

直到现在,肖苡柔整个人还有些恍惚。

刚才的一幕幕犹在眼前,惊出她一身的冷汗。这梦也太有真实感了,吓死个人好伐。

这般想着,她下意识抬头去看了看窗户······

窗户依旧打开着,窗外的天气也是雾蒙蒙的蒙上了一层灰尘一般,跟梦中的情境几乎一毛一个样。

肖苡柔:······

她该说自己是衰还是真衰呢。

背后油然而起一股凉意,全身上下顿感毛骨悚然,直激灵的肖苡柔睡意全无,起床气也半点不剩。

好在墙角并没有梦里那一抹黑色的身影。

她深深呼吸了一下,平复了心境。

暗骂自己不该自己吓唬自己,正要起床,房门却忽然被打开了。

肖苡柔:······

她明明记得自己昨晚是从里面关上了门的,难道是错觉?

还是这又是梦?!

进来的是菁儿。

看见坐在床边正在发呆的肖苡柔也没给啥好脸色,只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

“姑娘既然起来了,就先洗漱吧,教主给您备了早膳。”

肖苡柔闻言终于回了神。

对嘛,这才是正确的画风嘛。动不动不是掐死就是灌药,实在太血腥,太有违常理了。

肖苡柔梳洗好就被菁儿带着去了前厅吃饭,司徒燮已经早早地等在了那里,见肖苡柔走过来,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无比温柔地冲肖苡柔笑了一下:“柔儿,过来坐。”

嗷~

好温柔哦。

经历了昨晚的坦白,司徒燮一夜之间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那个温柔的司徒神医。

但是,此刻她却忽然贱贱的觉得,这个温柔燮也不是正常打开方式,太温柔,以至于空气中似乎飘荡着那么一丢丢的不太寻常,但是具体哪里不正常,她却说不上来。

尤其是司徒燮这个人,他既不会是狠厉的一个人,但也不会跟现在一样温柔的不像话,他是基于这两者之间的,像如今这般忽然温柔,肖苡柔反而心下有些狐疑。

是以她飞速扫了一眼司徒燮面前桌子上的饭菜,使劲儿用她那经历万千美食练出来的狗鼻子嗅了一圈,嗯,没有中药的的味道。

于是稍稍放下心来。

肖苡柔坐到桌前,捧起面前的那碗清淡的粥喝了几口。

司徒燮看了她半晌,忽然道:“柔儿,我昨晚有没有跟你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肖苡柔不明就里。

他眼中似有一汪春水:“致此一生,若无你相伴,该是多大的一件憾事啊······”

“噗——!”

肖苡柔直接一口粥给喷了出去。

司徒燮这话怎么听都有点告白的意味在里边啊。

可是:“你不是喜欢······”

肖苡柔不太敢明着提起司徒商瞿的名字,毕竟司徒燮昨天才跟那人吵了一架,她可不能哪壶不开硬去提哪壶。

司徒燮温柔依旧:“都过去了,他既不曾真心,我又何必执着,我说过,如今我喜欢的人是你。”

“······”

“你你你你你,可要想清楚,我不喜欢你的。”肖苡柔向来简单干脆,这会儿也顾不上伤不伤人心了。

“我很清楚。”他顿了一下,又道:“无妨,你迟早会喜欢上我的。咱们,来日方长。”

说着,便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肖苡柔忽然一阵倦意涌了上来,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那一瞬间,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拼尽全力:“司徒燮,你大爷的······”

然后人就华丽丽晕了过去。

司徒燮挨了骂,心情却好了起来,他伸手将肖苡柔即将要摔在桌子上的脑袋轻轻托住。

唇边的笑意渐渐放大······

“······”还真是头一回看见把自己扁得一文不值的。

忽然,他又道:“谢谢你。”

“呵。”司徒燮闻言却是轻笑着摇头,又是一壶酒下肚之后,无不讥讽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天下的可怜人,没有几个是真正无辜的。”

“······”

“你自幼长在长安城,不知?”司徒燮偏过头来狐疑地看向她。

听起来好有道理的样子,但是——

少年,你这想法有点消极啊。

“就像我,”他继续道:“当初若不是我痴心妄想,连对自己的师父都有着不伦的非分之想,落得这个下场,岂不是活该?”

而后他开始答疑解惑:“琹渊祖上三代为官,极尽光鲜荣华,到了他这一代,却是出了个不争气的哥哥在朝廷为官,也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遭人陷害还是确有此事,总之,当年一次国宴上,皇帝的一个妃子御前告状,说是琹渊的哥哥私下里偷偷调戏她,人证物证还都样样齐全,皇帝一怒之下就下令满门抄斩,为了泄愤,他将琹渊卖到了秦楼楚馆那种烟花之地,永世不得赎身。”

肖苡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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