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有一次是邱艳红和服务员都在，也听到了。”女老板脸上仍旧有些惊恐的神色：“就是死的那个小女孩儿亡魂来报仇，杀了邱艳红的，大家都这么说，不知道亡魂走没走，要是没走的话，我这店也不能开了。”

我和冷彤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要说是服务员可能在说谎，也不能连续两个都说谎，而且老板邱艳红还听到过，这就更加不可思议了。

我也觉得小孩儿杀人有些胡闹了，就算是凶手利用小孩儿闹鬼的话，我觉得都不太可能，但是这个案子又实在是说不过去。

我们聊了这么几句，也就来到前面一个精品屋，是卖鞋的，看起来都很高档。

冷彤思忖着说道：“可能性不大，而且楼下的出路毕竟只有一个，这个人除非是有躲藏的地方，要不然他是出不去的，至于说什么小孩儿······我觉得还有待于商榷。”

冷彤连忙问道：“都是儿童乐园里一个人的时候听到的吗？”

女老板点头跟着我们出来，但是也没敢往这边走，而是来到栏杆旁边，瞪着眼睛看着这边说道：“这商厦闹鬼，我绝对不是乱说的，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家都知道，前面就是没影响到我们，我们也没当回事儿，毕竟我们这边没有闹鬼。”

冷彤看了看我，立即问道：“就是从两个月前开始的，对吗？”

冷彤大眼睛转了转，很快就问道：“你知道那个小女孩儿是怎么死的吗？”

冷彤瞪着大眼睛问道：“听说老板邱艳红也听到笑声和水声，你们听到过吗？”

“我们没听到过，都是她们吓得尖叫着跑出来，找我们过去的。”女老板脸上也有些惊恐的神色：“我们都知道死过一个小女孩儿，最初还仗着胆子过去看过一次，但是也没听到什么，后来我们就早关门，不敢开业那么晚了。”

“那次都晚上十点了，孩子玩儿高兴了不肯走。”女老板知道这件事儿，立即给我们说了起来：“女孩儿的妈妈就和艳红聊天，结果孩子的游泳圈就翻了，水不深，据说好像是呛死的，当时那孩子的妈妈都哭得不行，艳红也赔了些钱，这才算了事儿。”

我明白冷彤的意思，这一问也是在怀疑当初的那个女孩子家人来复仇，我们见过太多这类复仇的案子，不得不多想一些。

不过这个案子应该不会的，并不能全怪老板邱艳红，那孩子的母亲也有责任，再说了，我们刚才也看过那个游泳池，水并不深，就是给小孩子玩儿的。

“对，先后走了两个服务员，这不是出了人命，第三个也不干了，这生意也维持不下去了。”老板叹了口气说道：“本来我们就有些害怕，这一来我们这店也要关门了，过几天传出去，大家都知道之后，谁还敢来啊？”

这时候女老板的店里又进来几个顾客，冷彤看了看就说道：“我再问一下，你们晚上关卷帘门的时候，声音大吗？”

“那个东西都这样，吱吱呀呀的。”女老板想了想就说道：“要是关业晚了，声音就非常大，那不是也有没安这个的，不怕丢的就没事儿。”

冷彤点了点头：“谢谢你了，快回去忙吧，来顾客了。”

女老板点了点头，急忙回去忙了。

冷彤看了看我说道：“有好多情况要分析一下，我们先去找保安和更夫，问一问他们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我和大雷子也都连连点头，还有目击者呢，总能得到一些线索。

下楼来到门口的值班室，里面此时还多了一个保安，大雷子进来就问道：“昨天晚上谁值班了？”

“我就没回去呢。”那个老头指着旁边的一个保安说道：“他昨天晚上也在，从警局回来也没走，你们也是警察吧？”

我点了点头问道：“你们贵姓啊？昨天案发的时候是几点？你们都看到什么了？”

“我叫王清石，就是个打更的，他叫周晖，昨天晚上他也在。”老头儿立即说道：“案发的时候，总有十点多了，我当时也没细看，感觉要关业了，就听到大厅里咕咚一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楼上掉下来，我们几个连忙都出来，正看到上面有个小鬼儿啊！”

“那小鬼儿穿一身白裙子，黑头发挡着脸，正趴在五楼的栏杆上往下看呢！”周晖接过去说道：“那小鬼儿看着就有些瘆人，我们几个都呆了一下，那小鬼儿就转身跑了，我们过来的时候才看到邱艳红趴在在大厅里，就知道是出了大事儿。”

我接着问道：“当时有顾客吗？你们接着采取了什么措施呢？”

“哪来的顾客啊？就是邱艳红在上面，也要关业了。”王清石接着说道：“我吓得就回来打电话报警，昨天还有其他三个保安，部长邹本洪也在，留下周晖看着尸体，邹队长就带两个保安仗着胆子上了楼。”

我和冷彤都回头往楼上看了一眼，从这个角度基本上能看到三楼的店铺，四楼和五楼的看不到，也就是说，凶手要是跑到三楼的话，那么就能有人看到了，下面看着尸体的周晖应该能看到二楼的情况。

我这才接着问道：“老人家，你和周晖都往上面看了吗？有没有看到什么人影？”

两个人都摇了摇头，王清石就说道：“我一边打电话一边往楼上看，也担心再出了问题，小鬼儿不是闹着玩儿的，我可是什么都没看到。”

“我也往上面看了，心里还有些害怕。”周晖也摇头说道：“我也什么都没看到。”

王清石老人家就看着我们说道：“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这不是人，是鬼啊！我们最初看到的时候，是八月二十七号，也就是阴历的七月十四啊！”

我和冷彤对视一眼，我接着问道：“那你们最初看到的小鬼儿就是昨天那个吗？”

“对，最初就是这个，那天是半夜十一点多看到的。”王清石看着另外一个保安说道：“当天他在呢，我们关了大门，坐在门口闲聊，也没回到值班室呢，还是大岗抬头看了一眼，吓得一声惊呼。”

另一个保安接过去说道：“我看到一个白色的人影趴在栏杆上，要不是头发晃动，我还没注意，这一晃把我吓了一跳，连招呼他们几个也看了一眼，以往还没见过，我们不确定是人是鬼，眼看着小女鬼儿跑了，我们连忙上楼去查看一下。”

大雷子瞪着眼睛问道：“那你们看到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啊！”那保安叹了口气说道：“我们下楼的时候才想起来，那天是七月十四，把我们都吓得不行了，以往都说是活见鬼，这次我们算是活见鬼了。”

王清石接过去但是：“我毕竟年纪大了，知道的也多一些，就告诉他们，今天是七月十四，明天就是中元节，传说中七月十四子时鬼门开，小鬼儿可能就跑回来了，要是不出事儿的话，他们就别上去了。”

我感觉越来越奇怪了，忍不住问道：“以后还看到过吗？”

“这之后就没看到过了。”王清石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没过几天呢，邱艳红就被扔下来摔死，这不是小鬼儿是什么？”

冷彤这时候问道：“老人家，您看到那个小鬼儿的胳膊了吗？是不是很长啊？”

“不长。”王清石想了想就说道：“我看到小鬼的背影，胳膊不长，就是个小孩子的样子，动作也很迅速。”

冷彤继续问道：“那你看到小鬼儿的屁股，是不是很大？有没有往外翘的感觉？”

“这个还真不好说了。”王清石想了想就摇头说道：“距离有些远，跑的也很快，你这一问，感觉微微有些大吧？但一个小女鬼儿，屁股能大到哪里去啊？”

冷彤想了想就接着问道：“我听说邱艳红和五楼一户商家关系不太好，是哪一户啊？”

“人都死了，我也不怕你们知道，我就给你们说一说。”女老板指着对面一个精品屋说道：“就是那家服装精品屋，她们吵过架，艳红见到她就骂，说她是狐狸精，这和小鬼儿没什么关系。”

女老板接着给我们说道：“死了一个孩子之后，生意也受到一些影响，时间一长也就好了，这里非常吸引孩子，人还是那么多，晚上十点半，都关业了，还有孩子不愿意走，要不是出了这事儿，挺好的生意。”

冷彤想了想就问道：“其他商家都什么时候关业？”

我想到这里连忙看着冷彤说道：“彤彤，你的意思是凶手可以贴着墙根跑到楼下，在下面人上来之前，跑到四楼或者是三楼？”

“最初大家都是十点左右，谁都想多赚点儿钱。”老板立即说道：“后来儿童乐园闹鬼，大家都害怕，晚上八点半之前都关业了，其实艳红就是胆子大，在看到小鬼儿之后，就不该开业到这么晚，她还期盼着能火起来呢。”

冷彤看了看我，这才追问道：“都有谁看到过小鬼儿？”

“我是没看过，看到能吓死。”女老板皱着眉头说道：“是保安和打更老头，都看到了，第一次出现的那天晚上，正是七月十四，鬼门开，听他们说起来，我腿都不好使了，要不是这店投资太大，我早就不干了。”

刚才就有服务员在门口看着我们聊天，还进去看过，知道我们可能是警察，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就上前问道：“你们也是来调查的吧？”

“嗯，你是老板？”冷彤看店里虽然有顾客，还有一个服务员在应付着，也就问道：“能出来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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