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智商太低了，换句话说，现在的它，就是个智障。”

慕白怀疑自己听错了，“智障？”

“来，给我康康它怎么了。”沈洛川一听啾啾不对劲儿，就连忙吵吵着要看看它。

沈洛川放出神识，仔细感受着啾啾的变化。

啾啾虽然并不知道沈洛川的存在，但是，沈洛川可是观察啾啾好几百年了。说是啾啾的半个妈那还真不为过。

“什么缺陷？”慕白正色道。

沈洛川顿了顿，“莫非是秘境马上要开启了？”

“可是，如果要开启的就是前辈说的那个秘境，那为何我感受不到天地能量的变化？”慕白疑惑地问道。

“要是啾啾是智障的话，那跟它较真儿的我岂不是......”慕白心里嘀嘀咕咕，打住，这个问题不能再深究下去了，慕白暗想。

“沈前辈，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岂不是在这里坐着就可以等到阵法现身了？”慕白若有所思。

“不，阵法在别处。”沈洛川随即否定了慕白的想法，“啾啾是只阵灵这没有错，但是，它存在很大的缺陷。”

“可是它是个智障跟阵法有什么关系？”慕白开始转移话题了。

“啧，我问过它，它压根就不相信自己是阵灵这回事。”沈洛川无奈地说道，“我又让它感受自己的身体里又没有阵法，它说没有。”

沈洛川从啾啾化形之日就看着它，眼见它灵智开，眼见它吐人言，眼见它是智障。沈洛川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我亲亲闺女沈雪竹都没让我费这么大心思教她，这啾啾就只学会了说话和吃鱼。

“这只是前兆，是阵灵与秘境产生的共鸣，尚未在外界表现出来。”沈洛川肯定地说。

什么启动法阵？什么寻找法阵？啾啾一概不懂，并且深信它是一只灵兽。为什么啊？过去的几百年间，沈洛川大部分时间与问号相伴。

他也曾找到七煌之灵问过，然而，七煌之灵压根就不搭理它。行吧，现在是您比较厉害，沈洛川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再搭理七煌之灵了，谁还不是个傲娇啊？！

慕白还真没找错人。

“所以，现在沈前辈的打算是做两手准备？”慕白问道。

“没错，如果阵法在啾啾身上，只是它没有感受到，那么我们就能马上进入秘境。如果阵法不在啾啾身上，那我也可以凭借它与阵法之间的能量牵引而感受到阵法的位置。所以，无论如何，啾啾都是我们这次进入秘境的关键因素。”

慕白认为沈洛川说的不错，也赞同他的观点。她看着已经陷入沉睡的啾啾，眉头微皱，不，还有些事情没有弄清楚。

“它的气息忽长忽短。”沈洛川说道。

“不仅如此，它的毛色也变了，本来只有脖子和耳朵尖是紫色，现在连尾巴和脚脚也成了紫色。”慕白皱着眉头对沈洛川说，“而且，它从今天早晨开始就一直晕晕乎乎要睡不睡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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