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最近做的似乎有些太过火了。”

布鲁斯男爵点头：“德雷克和艾丝是什么人，咱们都清楚，他们很怜悯那群底层的贱民，因为这事，没少和我们起冲突。”

在文森特前往洛恩大教堂的时候，诺顿爵士已经找到了几个自己的老朋友。

包括拥有两家银行的莱茨爵士，拥有四栋市中心商业楼的布鲁斯男爵，和控制整个莱恩城所有新闻媒体的卡尼斯男爵。

“好！”

听到这，莱茨爵士和卡尼斯男爵表示同意。

卡尼斯男爵也点头道：“不过是一家肉铺，就算他一天卖出三百斤肉，能赚几个钱？诺顿，你有些小题大做了。”

布鲁斯男爵说道：“我倒认为这是一个信号。”

“我想这个小肉摊就是在警告我们，不要闹的太过火。”

布鲁斯说：“警告我们的信号。”

“警告我们，守门人还在的信号。”

诺顿听完后随即了然：“是的，否则一个小肉摊，就算能赚很多钱，守门人也不会在乎。”

“而且这也太巧了，一切简直像是被人安排好的，我刚过去，就撞到了艾丝。”

卡尼斯笑道：“不是安排好，而是你撞进人家怀里了！守门人估计不是针对你一个人，而是警告我们所有人。”

“什么信号？”三人问道。

有不少守门人已经下班了。

啊啊啊！

刚走进来，文森特就听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然后，脸上沾染鲜血的格斯走出来和文森特撞个照面，然后露出了一个惊悚地笑容。

“你这……”文森特眼角抽搐两下。

格斯笑道：“审讯一个血修会的成员，没事。”

“你找神父么？”

文森特点头：“一起走吧！”

之后，两人敲门进屋，格斯说：“都招了，但都是一群没有用的小鱼。”

此时头发乱糟糟地德雷克叹道：“这也太乱了。”

文森特问道：“还是兽化病的事么？”

德雷克恩了一声：“这事的起因是温柔海洋的两个应召女郎，你是知道的。”

“恩。”文森特点头，其中还有一个他的老相好。

德雷克说道：“我们顺着那边调查，两个女的蒸发了，一点线索都没有。”

“然后根据你的线索，调查到了剃刀党，然后剃刀党的人一概不知道。”

“然后又抓捕血修会的成员，却都是一群小喽啰，一问三不知。”

“还有几个有钱人的后代，就是为了寻刺激，现在都在地下压着呢，一个个哭爹喊娘的，却没有一个知道有用的讯息。”

文森特好奇问道：“那他们该怎么处理？”

德雷克说道：“自然是拿钱赎人。”

格斯补充说：“走之前抽走火种，虽然不死，但这辈子就只能是病秧子了。”

文森特笑道：“那挺好。”

“你那边有消息么？”德雷克问。

文森特点头，从身后掏出一个瓶子。

灯光之下，能看到本来散发着光彩的灵药被特殊的污秽掩盖，十分诡异且恶心。

“这是……”德雷克神父站起来。

文森特说道：“被污染的灵药，服用这东西后会成为超凡者，但也会沾染兽化病。”

德雷克拿起药瓶问：“在哪发现的？”

“码头，莱恩船运公司的货仓里，剃刀党负责卸货。”

德雷克听闻眼睛精光一闪：“你确定？”

文森特点头：“我一个朋友，差点没死了，肠子都流了一地，我刚刚帮她处理完回来。”

德雷克捏着瓶子，笑着说：“很好，原来一直是这东西！怪不得我们找不到单独的污秽之血。”

文森特继续说：“神父，值得警惕的是，这东西如今在贵族中很流行。”

“拜尔夫人，就曾经在私人聚会中，拿出过这东西。”

听到这，德雷克神父问道：“从哪里知道的？”

文森特说道：“您应该听艾丝队长说我救了一个女士吧？”

“恩。”

文森特随即将刚刚两人的对话说了一下。

一旁的格斯听到这，脸色阴沉下去：“现在这群贵族找死么？”

德雷克神父到并不意外：“自从前年的降神事件，我们人手折损超过8成后，我们就已经失去了对于贵族的控制。”

“外加最近由于帝国的态度，贵族们已经开始抱团自成圈子，将我们隔离在外边，这也是他们如此放肆的资本。”

文森特听完一愣：“降神事件？”

随后，他猛然想到，两年前，莱恩城的圣火差点熄灭，然后伴随着一声诡异的嚎叫，大半个城市的人都陷入了昏睡中。

后来对外界的通报是集体性的煤气中毒，被教会及时救治，仅仅导致了212人的死亡。

德雷克这边说道：“格斯，跟我走一趟，潜入拜尔夫人家。”

格斯有些迟疑，但还是点头：“好……”

“神父，我去吧，顺便长长见识。”文森特说。

德雷克听完思索一下说：“也行，那你回家吧，格斯。”

格斯听闻点头，然后转头对着文森特说：“谢谢。”

文森特笑道：“我小时候也不敢一个人在家，赶紧回去吧！”

“记得把肉带回去！”说完，文森特跟着德雷克离开。

格斯是十分负责且认真的人，刚刚露出那表情，就说明是家里人不行。

而大家都知道，他那个养女怕黑。

看着文森特的背影，格斯惨白的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然后迅速收拾东西，下班回家。

“干的不错，我都忘了。”走廊里，德雷克神父给予表扬。

文森特笑着说道：“哪想那么多，我就是想去见见世面。”

德雷克神父也不点破，似笑非笑地说道：“失去了格斯的感知能力，一会只有你去用肉身探查陷阱了。”

文森特身体一僵，随即说道：“我去看看，格斯应该还没走。”

…………

另外一边，文森特到达洛恩大教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

“他们不在乎第一个去的是不是你，只要有贵族去了，自然都会挨收拾！”

听到这，一众人了然，茅塞顿开。

之后，花费15加尔，坐着马车将莉莉安送回位于学院街014号的独栋别墅，文森特转身对着车夫说：“洛恩大教堂。”

“那这个路德维希……”诺顿还有些不甘心。

“以后做事隐蔽点就好了，有艾丝护着他，你还真敢动他么？”布鲁斯提醒道。

诺顿听完沉默两秒后，泄了气：“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四人坐在一起，诺顿爵士将自己刚刚的遭遇详细的说了一遍。

三人听完，莱茨爵士不以为意道：“守门人，算上德雷克和冯洛斯，也就才14个人，在世俗没有任何根基，能掀起什么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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