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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74章没事了,现在都没事了。……

  • 作者:红口白牙
  • 类型:恐怖
  • 更新:2021-09-11 02:30:16
  • 字数:9122字

“叔父,”郁桓语气一顿,声音中染上几缕笑意, “谢谢您担心我的伤势,还特地跑来一趟,不过我边来了客,怕是不能继续招待您了。”

“客?”

应该是春天快要来了。

阮秋平仰起头, 轻盈地跳跃起来, 高高地伸出胳膊, 指尖掠过老树新抽出的嫩芽。

但总之,他就是觉得精神越来越足, 气血越来越好, 看的花儿一个比一个红,看的草一个比一个绿, 没出门的时候, 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结果一只脚踏出大门,就又觉得乌云散去, 晴空万里, 耳边甚至还有黄鹂鸟在轻啼。

“可……”

“秋平,去哪儿啊,两天怎么天天往面跑?”身的阮盛丰大喊道。

阮秋平有心虚地扭过头, 丢下一句:“去练功!”

阮秋平自己已经暴『露』,便直接大大方方地推开门,走了进去,说:“早上好。”

阮秋平瞬移到了吉神府,可他刚准备推门进去, 便听『药』仙正在里面说话:“……乍一看,你恢复得还挺快, 跟没事儿似的。”

郁桓道:“我好歹封了神, 哪儿那么容易死。”

『药』仙走,阮秋平走过来,问道:“原来『药』仙是你叔父啊。”

郁桓点了点头:“表的。”

阮秋平撇了撇:“你亲戚可多。”

然就跑远了。

“阮阮要出去远游吗?”

“嗯。”

“不能带着我吗?”

“……不能。”

郁桓好久没有说话。

阮秋平本以为郁桓又要难过或者伤心了,可是,他却又郁桓轻轻垂下眼,问道:“那阮阮远游前的段时间,可以全部用来陪着我吗?”

阮秋平眨了眨眼:“……可以。”

郁桓将茶推给阮秋平,抬起头看向他的时候,眸中『荡』起轻浅的涟漪:“看来阮阮心中我最重要。”

阮秋平双手握上温热的茶杯,感觉热茶的温度也一点点沁入心底,他小声重复道:

“嗯……你最重要。”

“就够了。”

郁桓温柔地看着他,哑着嗓子说。

屋门被敲了两声,门传来仙仆的声音:“神君,树神的送来了灵力圣水。”

“拿进来吧。”郁桓说。

看着桌子上的玉瓶子,阮秋平好奇地问道:“水是干什么的?”

“树神新制出来的东西,可以让植物茁长成长。”

阮秋平眼睛一亮:“的吗?”

郁桓笑着说:“的,一瓶下去,那棵苹果树十之内惧风吹,也不惧雨打。”

阮秋平转头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是想浇给那棵苹果树?”

“因为水就是我为那苹果树求的,我你对那苹果树十分上心。”

“当然上心啦,是你让我种的嘛。”阮秋平说。

但他好像吃不到果子了。

想到儿,他就觉得心里酸酸的,他又抬头看向郁桓说:“还有没有什么法术可以让苹果树一下子长大呀,最好两三天就能长出果子来。”

“没有。”郁桓弹了一下阮秋平的额头,“阮阮还是不要着急,慢慢等它长大吧。”

……就是等不到才问的。

阮秋平抱起那瓶水:“走吧,我们去给苹果树浇圣水。”

圣水果然不同寻常,小小的一瓶浇下去,那苹果树的叶子又绿了几分。

甚至还把青耕鸟招来,停在它的枝丫上,叽叽喳喳地朝着郁桓叫。

它和阮秋平也混得比较熟了,阮秋平伸出手去触碰它的头时,它就乖顺地仰起头,任由阮秋平抚『摸』。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养只青耕鸟的啊?”阮秋平问。

“不算是我养的。”郁桓说,“是它有一日受伤落在山洞旁,我治疗了它,给了它许谷子吃,它便赖着不走了。”

“我原来也养过一只小宠物。”阮秋平说。

郁桓偏过头看向阮秋平:“我在阮的陵园也过一只刺猬的墓地。”

阮秋平垂下头:“那只是我的刺猬,却又不是我的刺猬。”

郁桓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阮秋平沮丧地说:“我十几前在山练功的时候,遇到了一只小刺猬,来它跑掉了,我找了好久才把它找回来,可找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回来的那只不是我的刺猬。我本想将它放走,可是它却咬了我,把我的手咬出了血,然我的血就把那只刺猬给害死了。”

郁桓眨了眨眼,正准备说什么,阮秋平却又换了话题:“对了,几日我没在府中看过只青耕鸟,它现在是住在哪里?”

郁桓说:“还是住在山洞,吉神府不山里,它不喜欢。”

“我也更喜欢山洞。”阮秋平『摸』了『摸』青耕鸟的头。

“山洞已经收拾好了。”郁桓轻声问道,“阮阮要去看看吗?”

阮秋平一愣:“什么时候收拾好的?”

“就昨日。重新装饰了一番,阮阮一定喜欢。”郁桓笑着牵上阮秋平的手 ,“我们去看看。”

阮秋平进入山洞时忍不住哇了一声。

山洞确实变化了,但也没变得太多。

只是整个山洞又扩大了一倍,换了张柔软的大床。

阮秋平扑过去在床上滚了一圈,又发现床头尽是他喜欢吃的零食和果子,甚至还放着两本话本,阮秋平一眼便看出画本便是他的那两本本命画本。

阮秋平激动地举起话本:“你从哪里弄的?”

“市面上没有卖的了,我从作者手里拿的。”

“作者?!”阮秋平眼睛一亮,“你到了吗?是哪位神仙啊?我认识吗?”

“你认识。”

“那——”阮秋平深吸一口气,激动地在床上打了个滚,眼睛整个亮了起来,“是谁?”

“是……”

“不行,不行,你还是不要和我说了。”阮秋平抱紧话本,“就让太太在我心中永存神秘感吧!”

郁桓笑了笑:“好。”

阮秋平抱着两本书爱不释手地翻看了两遍,又发现里面还有着周边,阮秋平翻来覆去看了好久,还是很喜欢,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将本书放到了书架上。

他才发现,书架上除了两本他刚放进去的话本,又多了许多郁桓平日里不看的话本,是郁桓特地为了他摆上的。

阮秋平一本一本翻看过去,按照自己感兴趣的程度摆放好,时间便过了大半,夜晚也缓缓降临了起来。

就在阮秋平看完手中本的最一页,正准备放下的时候,却忽然发现一本名为《气运之神》的书被不小心碰掉了。

……气运之神?

难道里面讲的是霉神和吉神?

阮秋平将本书捡起来,好奇地翻开了。

本书很薄,可书页书皮却很厚重,纯白的书页已经泛了黄边,看起来里面像是藏着数千的历史。

阮秋平不喜欢看古籍,每每刚翻开两页,便忍不住要打瞌睡上。

可本古籍却非同一般,阮秋平看着看着,就听了心脏雷鼓般的跳动声。

上面说,气运之神分为吉神和霉神。

月老只能牵扯凡姻缘,司命只能掌管凡命格,可气运之神却能影响仙者气运。

是因为,与其他神仙不同的是,他们更像是上古神,由气凝结而成,先骨,再丹,最皮肉。骨上气运弱而久远,为根系,丹上气运强而凶悍,为躯干,皮肉气运过水海绵,晾干即散。

因气运之神殒命也与众不同,上届封神便殒命的霉神。

他内丹被魔兽所噬,可周身气运却不散,皮肉上的气运数日才消,可仙骨中的气运虽微弱却经久不散,今被埋在不周山脚,所埋之地,除吉神,敢近。

阮秋平盯着上面那个“内丹被魔兽所噬”几个大字看了半晌,心脏重重地跳了几下,然他慌慌张张地继续翻书,在一个章节名叫《陨落的霉神》中停了下来。

他『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喉咙动了动,手指着上面的字,一字不落地仔细看了下去。

“话说,霉神在凡间历劫受了足足十一道金光,本是神途通达,奈何时运不济,封神之时,正是除夕之日,一头发狂魔兽将其袭击,食其内丹,霉神因殒命于不周山下。 ”

阮秋平将段话来来回回读了七八遍,站有站不稳了。

……不对啊 ,不对。

“怎么了?”郁桓慌忙走过来,“你怎么幅表情?”

“郁桓。”阮秋平抓住郁桓的手,“个书,个书好像是胡的。”

“怎么胡了?”

“就是胡的,它上面,上面的东西不对!”

“阮阮,你看。”郁桓翻过个书,让阮秋平看书的印戳,“是天庭印制的实录体史书,怎有假?”

阮秋平看着上面的章,神『色』变得有慌『乱』:“可是,他上面说的就是胡的,和我原来的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不一样!”阮秋平指着书上的话,说,“上面说,上届霉神是在凡间历劫封神,然被魔兽吃去内丹才死的,可我知道的,其实是霉神在天上以亲命历了劫,然自裁而——”

阮秋平的声音戛然而止,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头脑发热之下说出了自己的秘密,他猛然睁圆了眼睛,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果然,郁桓似乎被惊到了,正愣愣地看着他。

“郁桓……”阮秋平嘴唇抖了抖。

可郁桓却忽然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他,轻声问道:“……所以,阮阮才说过段时间要远游吗?”

阮秋平身子一颤。

郁桓环紧手臂,将他抱得更紧了,似乎要将他每一寸冰冷的皮肤暖热。郁桓声音显得尤为温柔,也尤为克制,却仍带着难掩的喑哑:“是因为……是因为阮阮觉得自己要封神了,不想害到,所以便想提前自裁吗?”

阮秋平只觉得牙齿一阵打颤,温热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落了下来。

在心里压抑了上百的情绪随着泄『露』的秘密,大坝决提,再也法控制,他说出来的话是支离破碎的:“……是我,是我在禁屋的书上看到的,不……不有假。”

“……阮阮,那禁屋之所以是禁屋,就是因为里面放着不该被看到的东西,有虚言也有妄议,有谣言也有假迹,阮阮怎能当呢……而且,”郁桓顿了一下,拍了拍阮秋平的脊背,缓缓开口说,“有件事,我是想给阮阮惊喜,才没有同你说。前日司命告诉我,你的名字已经出现在下一批的下凡历劫者名录里,你那日我作的藏运球,其实便是做给你的。你既然已经被定了下凡历劫的封神道路,又怎像那书里说的一样,以的命为劫难呢?”

“…………的吗?”阮秋平声音嘶哑得要分辨不出原音。

“自然是的,阮阮同我去找司命确定一下就知道了,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

阮秋平浑身在可抑制地发抖。

郁桓顿了一下,轻轻抚『摸』着阮秋平的头发,声音也沙哑得不像话,“没事了,现在没事了。是假的……是那本书上错了。”

阮秋平死死地抱紧郁桓,把头埋在他肩上,身子抖得越发厉害了,哭声一步一步变得法抑制,到最,几乎是宛若崩溃般地嚎啕大哭。

他哭得那样厉害,似乎是要将过去一百余里,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所有故作不在意的豁达与乐观,所有夜深静时咬牙流的泪,全部畅快淋漓,痛痛彻彻地发泄出来似的。

郁桓给阮秋平沏茶的动作顿了一下,然轻声开口道:“友也好,爱也罢,什么关系可以,只要阮阮一直陪在我身边就行了。”

阮秋平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很柔软的东西撞了一下,以至于他声音也不由自主软和了下来:“我段时间在你身边的……但是,我过段时间,大概一两个月,我就要出去远游一趟,到时候恐怕就不能陪着你了。”

也是,记得当时确定婚礼宾客名单的时候,几乎大部分是郁桓那边的宾客。

不像他们阮,拼死拼活凑不齐一桌。

阮秋平感觉两天自己有不一样了, 要说是哪儿不一样,他也不能具体说出来。

过了一儿,他又『摸』了『摸』面前的桌子,小声说:“……不过,郁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呀?”

郁桓说起他的时候,要用“客”来代指。

阮秋平不喜欢个称呼。

对了,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

郁桓的身体也彻底康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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