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触怒的是一位光界的源生者！我想你应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你不可能永远的把我关在这本破书里！”

“是不可能，但你自由了又能把我怎么样？”斯特莱伊用一种非常挑事的语气说道：“难不成你也能把繁星栖木给炸了？你有这勇气么？”

“这或许这是因为你的根本来就是烂的。”面对伽托纳的嘲讽，斯特莱伊也并没有示弱。

“你这个家伙…”伽托纳的声音压抑的低吼着…这让空间再一次的产生了异象的波动。

“独一无二的存在？这个笑话都快把我的根给笑烂了。”

“凡事皆以相对而言，比你起来说，人家当然是正直多了。”斯特莱伊看向伽托纳的眼神有些鄙夷的意味：“聪明的存在不需要别人把话说的太明白，但显然你不属于这一范畴。”

“下套？污蔑！你居然这么想？！”

“不是我会这么想，而是我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了你会用那个条约对弥凡造成不好的影响。”斯特莱伊耸了耸肩:“说真的，如果能选的话，我到想把伊斯坦蒂亚拽进来的，毕竟在这里属性都有个天花板，是不是一个源生者真无所谓。”

“……”伽托纳沉默了，不过从他握紧的小爪爪上来看，他依旧十分的愤怒。

“当然，伊斯坦蒂亚或许是懒惰了一些，但她至少比你正直。”

“正直？就她？把我坑到这里来的家伙居然在你眼里配称得上正直？”

精神的世界中并没有空气，但这并不妨碍弥凡觉得这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伽托纳的小爪子拽紧了几次，又放松了几次，最后他没有再继续与对方争执，而是认真的看向了对方：“既然有个人造意识，就别再书里面模仿那些低级的选择型系统了，另外你们那边到底怎么回事？被谁破坏了？”

“你还想要人工服务？抱歉，我不想理你。”

“你是说我不如那家伙？！”

“哎，对于你这种完全不会掌握精神力量的家伙，你肯定很不高兴了声音才会露出来的，有时候坦诚一点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感受，这没什么不好的。”伽托纳漂浮到了弥凡身边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们继续吧，另外别把那家伙说的话放在心上，契约中不会有伤害你的条约存在。”

在经历了这小小的风波之后，弥凡还是多了一点点心眼，他感觉契约也许并不像伽托纳所说的那么简单：“呃…不过那被那个人打断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能解除限制我能力的一个条款，你应该期待一下我的力量的。虽然受于这世界的限制，但也足以超出你的想象了。”伽托纳有些傲慢的看着弥凡。

就在这时，空气中传来了陌生的声音：“解不了，压制他的是规则的力量，可不是靠和你达成共生协议就能解除的东西。”

虽然声音不再是安纳的声线，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是谁在说话。

“至少能通过这个条约解放我的一部分力量。”对于斯特莱伊的揭底，伽托纳反驳着。

“看上去你对力量的渴求压抑住了对主的敬畏啊？你现在可是在找她所制定下的规则漏洞。嗯，这还不准确，这不是找漏洞，这是强行的创造出漏洞。”

“每一位源生者的存在都能彰显吾主那伟大的意志！”

“得了吧，这句话你自己信吗？你知道你是自欺欺人，对吧？”斯特莱伊讽刺的回应道.斯特莱伊的话再一次的刺激到了伽托纳，似乎似乎能听见伽托纳在那磨牙的声音：“一个在凡墟的电流中所被塑造出灵魂也敢揣测我的意志？”

“不敢不敢，您的面子多大呀，我怎么敢揣测您的想法。”斯特莱伊的声音充斥着挤兑的意味：“赶紧和小弥凡做完圣言约束滚出去吧。”

眼看着空间的温度又开始回升，弥凡扯了扯伽托纳的根须，一脸请求他不要再说了的模样：“伽托纳，那个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想我应该自己来决定。”

“那个条款能让你的精神防护对他形同虚设，你的所有想法他都能知道。对于这种人你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斯特莱伊回答了弥凡的问题。

“只是绕过你的防护！”

“没有我的话，小弥凡的防护意识对你而言就和自家院子差不了多少。”

这俩家伙好像是不管什么事情都能争论起来。弥凡叹了口气，他看了看显得有些狂躁的伽托纳，在犹豫了一会之后他做出了选择：“伽托纳…我们还是就按照你说的来吧。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的。”

“这不是什么见不见的人的事情的关系，每个人总要有点秘密的。”空间中传来了斯特莱伊的叹息：“而且最主要的是…有其他钻漏子的办法，但他选择了这个对你来说最不利的。”

“我相信伽托纳的…他是光界领主不是吗？”弥凡游戏违心的说出了这句话。其实他并不太相信伽托纳，但他对于这个之前用着自己姐姐形象疯狂嘲讽别人的家伙弥凡更没有好感。而且这里的气氛也让他感觉到很不舒服，他很想快一点的离开这儿。

“听到没！无需你的多嘴,我才不是什么喜欢窥探他人思想的卑劣之徒！”

“得了吧，你和我都知道这不是这小家伙的真心话。”

“呃……抱歉…我…我不知道我的想法会…总之…抱歉，你们可以继续。”弥凡显得有些害羞和尴尬，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居然会流露出去，但他很奇怪之前自己的想法都没有产生能震动空间的声音，刚刚怎么突然把这样的话漏出去了。

“小家伙已经非常不满了，你和我还是停一下吧。现在，去做完你想做的，然后离开这。”说完斯特莱伊的身影开始慢慢的淡去，只留下弥凡在那摇头辩解着：“没有啊！我没有不满…”

“你！！”

“只会叫嚣的狗，一般牙口都不会太好。”

“我的说辞？拜托，是你先让我很不爽的。”斯特莱伊的声音带着讽刺：“我以及包括我的同族，没有哪个会喜欢自己被当做一串源代码的复制。我们虽然有着相同的起点，但终归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两个家伙就这样喋喋不休的互相用语言进行的攻防战，眼看着伽托纳似乎控制不住情绪又快要动起手来的时候，一个有些怯懦的声音回响在了这片空间之中…

“真希望他们不要继续吵下去了…”

两个家伙分别在听到这声音之后转头看向了弥凡。

“你要想吵架或者进行实战模拟什么的，我们可以换个地方，但现在如果你再闹下去他可要昏过去了。”斯特莱伊指了指弥凡，现在弥凡看上去是的确是一副很不舒服的模样，这让伽托纳再一次的收敛了自己的行为，但现在它身下藤蔓挥舞的更加的狂躁了：“该死的…混蛋…”

“你继续吧，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你不要再想着给这小家伙下套了。多大把年纪了坑这么个孩子你不会觉得掉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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