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禅寺。
受伤的几个人都在光明堂救治,角落里司星正在给秦杳的手涂伤药。
“对不起,对不起……”司星突然连声向秦杳道歉。
秦杳的手透着一股凉意,整只手跟冻僵了似的,硬得像块木头,不大柔软,司星又粗手粗脚惯了,更把握不好力度,一不小心,将秦杳的手心蹭掉了一块皮肉。
血淋淋的,看着都疼。
泽坤凝眉,长剑一横,刀锋抵在了司星的脖颈,一脸戒备。
司星古怪地瞥了泽坤一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好心帮你家主子上药,你要杀我?”
秦杳用另一只手按了按眉心,伸手推开他的剑,问:“怎么?近日脑子进蛊了?”
说话做事越发不着调,只剩下一个拔剑快的好处了,浑然像个只会拔剑的傀儡木头,有机会一定得好好教教他。秦杳如是想。
泽坤抽剑回鞘,冷冷地盯着司星。
司星对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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