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回答：“我不关心，我只能说诺瑟逃不掉，但勃南可以，现在这些东西我们不用汇报科斯莫了，愿赌服输，我们五人已经不是暗队成员了，在这六十天的婚庆典礼中，我们就是被邀请来的嘉宾，享受度假吧！”

詹姆士用手指戳了戳茶几的中心，猛一用力戳穿了茶几，接着，整个玻璃茶几全部变成了碎块。

“www.youxs.org，他们不能压缩自己的喙，但能压缩自己的眼睛。”

在游轮号潜水艇三层的某个房间中，詹姆士听着一名老者讲了很久，他有些不耐烦了：“你想说什么？”

“拟态章鱼更能放松或收缩自己体内的‘色包’，用色素让自己与周围环境的复杂颜色完全统一，而且靠着流体般的触手还能与色包合作伪装成其它海洋生物。”

詹姆士深吸一口气：“无所谓了，反正她准备一直待在朊蜕的身边，死亡早晚会降临在她的头上……‘Cosmo’能被称作‘万兽之王’是有原因的，诺瑟改了名字和户口也照样会被他查到，没怎么面见过对方的‘狮与其子女’根本不存在什么亲情，你觉得诺瑟能逃掉吗？”

老者继续解释着：“极北生物圈的类人生物会拥有人类和其它某种生物的实用性特征，而其它某种生物的实用性特征会用特殊灵魂能量维持，你处理的弥弥可就是那种生物。”

詹姆士说道：“我知道，但她已经被我杀死了，朊蜕也一样，我在伪装后让她们两人没有反应过来，‘Cosmo’的命令已经完成了。”

“只要我戳穿茶几的中心，周围的玻璃就会承受不住跟着破坏碎裂，窗户也是一样的道理，玻璃门也是一样的道理，罗萨他们，也是一样的道理，你能够看到他们所看到的，但你却无法明白他们所想的，因此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中心’。”

詹姆士：“你看到她没死吗？”

老者：“我看到了。”

老者拿起一沓报纸，头靠在沙发左侧，光着的双脚翘在沙发右侧，抻开报纸后开始阅读。

詹姆士：“那我也不找了，‘万兽之王’的命令也与我无关，我暂时装作不在乎就好了……”

老者打断了他：“放屁，什么‘万兽之王’，虎毒不食子，当然还有女，他可不是什么老虎……等等？老虎和狮子哪个是万兽之王？”

老者说道：“弥弥可是有拟态章鱼特征的类人生物，章鱼的实用性特征自然包括它们九个大脑的思考能力和压缩自身的能力，拟态章鱼更能伪装自己，你真的以为你杀掉她了吗？”

老者：“得了吧，她挑的能有科斯莫自己挑的厉害？”

詹姆士这时的眼神偏离了老者，移动到了自己右边的门上。

詹姆士用眼神示意了门的方向，老者说道：“我知道的，我知道，艇上在刚刚又多了一人。”

老者：“克里斯汀杀不掉克斯莫，我们不用帮科斯莫，而你刚刚说的那些，科斯莫早就想到了，我们默许宴会被袭击，他也是默许，因为他想等着罗萨出头，我想看看克里斯汀这个小屁孩能搞出什么花哨东西，根据你对她手下的描述，我已经猜到他们四个的能力了。”

詹姆士：“克里斯汀是一只死缠烂打的臭虫，她就算再傻，就算她误解了神秘人匿名消息的意思，就算她不明白朊蜕到底拥有什么能力，她还是凑到了这四个战绩绝佳的杀手。”

詹姆士回答：“你觉得哪个是就是，它们生活的环境又不一样。你现在看到几个人了？”

老者摘下自己的墨镜捏着放在一旁，细声说道：“雷欧纳多、肖克、辛提、路易、沃瑞尔，还有麦莎，这是我已经发现的人，同时也是他们的顺序。其他那几个尚未暴露，但知道了也无所谓了，愿赌服输。”

“章鱼是头足纲进化最成功的一种生物，普通章鱼是无脊椎动物中最聪明的物种，在被捕食时会用吸盘吸住贝壳防御，断掉触手逃跑，甚至逃上岸边暂时避难。”

詹姆士：“真的不用我告诉科斯莫吗？那小子那么聪明不是很快就能猜出来我们没去调查吗？”

老者鼻孔长舒一口气，嘴唇上扬几分，眼神不离开报纸继续说道：“咱们帮奥古斯都只是因为工程，但你别把《明灯》里头那些故事当真了，那些就是别人骗我们的。”

詹姆士：“所以我们死也不干涉是吧？雷欧纳多已经是重生者了，德雷克第一次没用替身和奥古斯都秘密见面，肖克已经开始行动，船上有一群等待夜晚婚礼的杀手，而且重生后的博森也不是里基亚的对手，里基亚来到潜艇之后还能联系唐、罗斯登和肖克，你想过这些问题吗？！”

老者也穿着灰色大袍，宽松而轻快，没留胡子，带着圆框墨镜，有着柔软疏散的白发，皮肤没有光泽却少见皱纹，身材干瘦，皮肤包裹着肌肉和骨骼，神经与血管的纹路和颜色并不明显，五官深浅处能够明显看出。

身体像是饿了三天三夜一样枯瘦，但神情却像刚刚还在大快朵颐一般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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