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麻烦两回了，直接说吧。”什么什么就下午还来？下午我还不知道自己在哪呢？

“我想请你指点，如果不忙的时候一起对对戏，也好加快学习的速度。”

相比起来夏柔霏的心情要更差一些，又不想当着聂秋荷的面说的太过直接，觉得留下来反而更心烦。

“开机的日子定好了通知我，我要闭关，没有大事不要打扰我。”

虽然也都觉得还有不甚满意的地方，可是也知道得成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真把苏北辰给逼急了反而得不偿失。

“那你忙吧，我下午在来也可以。”说着话她就走向门口，刚才夏柔霏走的时候，为了礼貌她已经离开座位稍微动动脚步送了一下。

他虽然和夏景明导演有过几面之缘，可是当时的情况十分不合适，一直也没有得到他的个人联系方式。

到是因为当时古笑阳是剧组的导演，有他的电话号码。如果能请古导演来也一样，只是不知道他肯不肯商量。

“这个没问题，我的时间不确定，有空的时候我通知你。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答应的事情我不会忘记的。”

即使成功与否还是未知，苏北辰更要尽力去试试，看着还待在这里没走的聂秋荷，“你还有什么问题？没事的话，我要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她本来想问能不能找他请求指点和对戏的，可是听到苏北辰有点赶人的话，就没说出来。

聂秋荷这才欣喜的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嗯，顺便去找刘总要剧本，告诉他我的决定。”他没提合约的事。

“知道了。”聂秋荷也没问，按照当初的约定，她可是还欠着苏北辰不少钱呢。

别看当时他好像一直很热心很关怀，那还都是看在夏柔霏的面子上，要是她去沟通简直不要太简单，自己去可就真是两说了。

这个称呼现在几乎已经成为了“工具人”的代名词，一些没有资历或者资历较浅的人成为导演不太合适，出于种种目的出任导演的时候，都会找一个资格和能力很有说服力的人当监制。

其中虽然也有真才实学的年轻代迫于无奈，可是更多的还是把镀金玩出了新花样。这样的话从一向保守古板的大导演嘴里说出来，让苏北辰一时不知道他是讽刺还是其他意思。

“怎么你们没有这个想法？”古笑阳好像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的说：“也对，你到底进影视圈时间短，不太清楚也正常。你去问问你们公司的领导，有了确定的消息我们在谈。”

我就是有决定权的领导啊，不过确实忘记问刘总有没有找好导演的人选，别到时候真整出乌龙了。也是自己太想请到他们了，有点乱了方寸了。

可是听他的意思，好像对当监制好像也不太抵触哇，可是传言说他……想不通啊。

“是我唐突了，打扰之处万分抱歉，我这就去求证一下，稍后可能还要打搅请您海涵。”

“今天没见你倒是变客气了，是不是被网络上攻击了之后学会夹着尾巴了？”古笑阳笑呵呵的打趣。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就说他怎么会这么好说话，原来也和刘总请到的几个朋友一样，也以为自己和夏柔霏真有什么呢。

到底是揣着明白当糊涂呢，还是解释清楚？

苏北辰这边还没想好，古笑阳又接着说：“既然你有心非要很他们碰一碰，而我也对他们的一些做法确实不满。你还真以为他们给我点钱，我就不计较了？

我要是想要老钱，还用的到他们?有的是人挥着支票，哭着喊着求我去给他们拍作品呢。”

好吧，你这么说也对，虽然我确定这肯定这是一小部分原因，远远达不到让你屈尊当“工具人”。不过既然有了这么一个理由，他所说的提议就真能认真考虑一下了。

要说没有当导演的野心，苏北辰自己都不信，只是他也有自知之明。

都说演而优则导，虽然有开玩笑的成分，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在其中。一个优秀的演员确实已经具备了成为导演的基础，只是能不能真的成为合格甚至优秀的导演，还是要看天赋和努力还要有那么一点运气。

有着从系统得到的优良剧本，已经跨过了一个重要的门槛。自己算上前世的经验以及系统任务的锻炼，也勉强能说是一个老戏骨了。

要不就趁着这个机会挑战一下自己，人家秋荷都敢挑战，我还有古大导演当后盾呢。实在不行的话，就厚着脸皮请他当“太上皇”。

想着只要有过这一次指导拍摄经历，凭借电影优异的成绩，就算会被古笑阳分走很大一部分功劳和名声，自己也算在导演这行当站住了一只脚。

只要记下来不太拉胯，另一只脚就好挤进来了。唯一有难度的就是如何说服刘总的问题了，他可千万别已经找好了导演了。

越想越心急，顾不上和古笑阳客气，赶紧告罪一声挂断电话飞奔去刘成业的办公室。

到底是老江湖，不用苏北辰把话说完，他就知道了。

“监制？”苏北辰有点想不到他会这么说。

如果遇到一个黑心的老板，就那一笔账就够她还到十年之后了，毕竟接受什么业务，酬劳是多少，她自己是没有什么自主权的。

当时也是看在苏北辰过硬的人品上才毫不犹豫的签下，事实证明她看人的眼光比其他的能力超出太多了。

彼此都发现对方心思的夏柔霏和聂秋荷心照不宣，基本上她们来这里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

终于一个人清静了一会调整好了心情，苏北辰拨打了古笑阳的电话。

寒暄过后，苏北辰开门见山，“古伯伯，我们艺佳娱乐有意最近筹拍一部电影，准备工作已经基本完成，我……”

“你想让我去当导演还是当监制？”

“诶……我……”苏北辰本想问她能不能把夏导演约出来，想试试能不能请动他来指导这部片子呢。

结果夏柔霏根本像是没听到他有话要说的样子，毫不停顿的出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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