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转问，看向江景晨，“当初，被田小姐的姑姑，吩咐去找房子的那位负责人，还有，当初被芳华接手合同，破产寻不到人的私家中介公司，都有没有消息？”

“如你们预料！”

唐小念点头。

但凡期间，有一点点争执，或者投诉，有调查机关介入！

江天河言，“招聘期间，再以职权，故意延缓下一家应聘的时间，这样……中间就形成了荒废管理的断层！但因为小区一直昭告，正在招聘中，所以，不会引起人怀疑，也没有人，进行投诉，来打扰他藏尸！这一举，神不知，鬼不觉。”

“芳华负责人呢？”

望着资料里的记载，老白沉吟，“谁能想到，十天的招聘空白时间，不引人注意，被忽略的时光，就无声无息，可以让一个凶手，居心叵测的杀一个人，碎一具尸，甚至，把这黑暗，永远藏于与他们共存的墙中，只为，让一个无辜的女孩儿，成为他报复的乐趣，和手段……”

他摇头，“人心的可怕，永远，不能用常识，来推理判断。”

江景晨摇头，叹，“因为是提前设计好的，所以，这些信息，方杰早就提前想办法隐去了！那个给田小姐找房子的负责人，提供完信息后，就被高薪辞职了，举家迁徙，不在海蓝！我想尽办法，也没联系到！那被收购、和转手房东李女士出租合同的私人中介，更是被收购后，老板就不见了，倒没那么彻底，只是见不到人，最后，还是接电话了，告诉我，当时，他们其实并不是混不下去才倒闭的，而是……被芳华，特意找到，以高价收购的，还嘱托他，最好别告诉任何人，以防做商业竞争，看我是警察，才告诉我的！”

二江也紧皱眉头，

因为这种人的思维，就算是刑警，这世间，哪怕心存一点点善意的人……恐怕，都想不通。

“这都是计划！”江天河接，握拳，“慎密，冷静，这方杰，杀人报复的布置，恐怖的让人无懈可击！”

唐小念也拧眉，却摇首，低回，“天生的杀手……”

众人抬头……

“是啊，有人，也许只是生了人的皮囊吧……”唐小念暗叹，“内里，却住了一只魔鬼，不然，怎么会如此居心叵测，至邪至恶呢？”

“只有天生的杀手，或行为的惯犯，才能做到这番！”

唐小念语，“我记得，当时，凶案现场，不管是碎尸，还是第四起受害者，侧写里，凶手一切杀人的前提和动机，都是暴躁，冲动，和心理障碍型的难以自控，对不对？”

“没错，橡树湾那个时候管理就挺混乱，不少人，投诉上一家物业公司，方杰发现了，就把橡树湾，选成行凶地点，先炒了上一家，再对下一家物业，进行招聘！”

他们点头，应是。

“这是一种心理残缺，无法改变，也无法控制的，也是我们……去筛选凶手，一切的前提！”

唐小念抿唇，“然而，筛选出来了，连作案手段、方法、甚至程序，都被我们推测的七七八八，那么，为什么，推测出的凶手性格，却像……完全改变了呢？”

想必，那是，都有可能提前发现凶手，尸体，或者，打乱方杰的计划，阻止那凶案的发生！

“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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