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念凛了眼神，抓住了关键字句，瞪他冷问，“什么团队？”

她想到什么，急问，“和你那地下室，奇怪的十字架和焰火形状，有没有关系？”

他说李平只是一个没用的弱者，可以用来给我练手的，所以给我准备好一切，让我独自完成，我完成的很优秀！可惜中间出现点小插曲，楼下那老女人来的时候，周昌恰巧不在，他给我留了自己享受的空间，我无法自控，恼怒被打扰，就把那丑陋的老女人给打死了……我本打算继续的，可那老女人的身体太丑，我没一点兴趣，直接就把她埋在地板下了！

周昌真是厉害，施工队是他帮我找的，他说他有一个团队，专做这样碎尸的后续处理，十分专业，让我不必担心！

“尝过那一次甜头我就开始信他了，因为他告诉我可以让我很快就享受到至高的愉悦，那就是李平，真正的愉悦体验！是他教会我……甚至提醒我，刻意把丢小动物的‘教育’，完美转移到人身上的！

“团队！”

起初，他说是要直接掩饰成前两起碎尸模仿作案的，处理下来比较简单！

但因为我又打死了一具尸体，还粗略的扔在地板里，并执意要留下方杰的眼睛在墙里，让他增加难度，说为了防止天生的刑侦高手能看出来，才只好选择改造了屋体，大动干戈而进行隐藏！

杨奇就一副惊喜的表情看她啧啧，“你连这个都能发现？真是不能小觑啊……周昌说那是他的信仰，也是他团队调遣的依据和信号，他帮我，就要在施行的地点，留下印记，所以他才采用了视觉盲点的规律，在那房子地下室的天花头顶，留下了不为人知的地狱焰火……”

车祸的策划他费了很久，将近一周！

当初他给出杀人碎尸案的策略也不过几个小时，这么看来，那个桥上的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准备让他很费神，甚至为了搞那些名字很奇怪又很长的化学物品，他安排他的团队特意从国外运来，前往偷偷去安排……”

“地狱焰火……”

唐小念重复着这个名字，“那是他团队的暗号？”

“不，那是种膜拜！”

本来周昌很自信，说方杰留不留都无所谓，但在橡树湾媒体爆发，被发现的时候直接说是两具尸体，周昌就起了戒备，说这次可能会碰见高手，他需要谨慎对待，才策划了车祸，把方杰给推出去，顶罪——！

“就如我，如我所做的一切……”

杨奇看着自己的手，对她慢慢道，“如果不是周昌的出现，我可能一辈子……都迈不出那一步，去做出我人生至高的追求和崇尚的愉悦体验……毕竟不是每个人，天生都有周昌那样犯罪策划师的天分，是不是？

杨奇耸肩，微笑，“周昌每次，会都对那十字架膜拜，也都会说一句话……”

“什么？”

?

“人性，如同焰火，是会绽放的。”

他低喃，虽一副不懂的表情，却转首看她，认真问，“很美，不是吗？”

唐小念本是冷静的听，却在他的眼神和接下来的陈述下，冷冷一颤，觉得浑身都在泛寒———

真的不过十天左右，他就帮我处理完了！

床头那面墙的尸是我亲自碎的，但后期所有的事都是他帮我处理的，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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