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涂的目光扫过那一张张面庞。

有身材健硕的男性，也有骨架稍小的女性。

鳞片在水中反射出水蓝色的光，一次次划过白涂的眼底，盖不住她眼底的震惊。

寒殊看见这些人鱼，沉默片刻问：“这些都是你的同伴？”

而让白涂愣在原地的，不是这个大型水池，而是水池里，一条条若隐若现的“人鱼”。

封锁多日的门被打开，水池里的“人鱼”们都浮上来，探出脑袋好奇地望向白涂和寒殊。

可那谁只意外造出了她一个“人鱼”，不然也不需要用失败品将她引到海底了做样品了。

不过游戏是窃取她的记忆进行关卡设置，里面有些东西必定不会与她记忆完全相符。

生死有年幼的孩子。

白涂想起她刚睁眼的时候，被困在一个玻璃圆柱里，大概已经落入陷阱，成为了试验品。

这些“人鱼”都是在那之后被制造出来的。

但无论外表的年龄如何，他们的目光都稚嫩得如初生的孩童一般。

有一条女性“人鱼”格外热情，看见白涂也有尾巴后，就伸手朝她发出邀请，表情兴奋，却又像在嫌弃她没触碰到水的灰蓝色尾巴。

白涂没理她，绕着水池转了一圈。

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是游戏根据她的记忆进行了改编发展。

她静静地靠在寒殊身上，一双眼盯着深不见底的水池。

这一层几乎全都是水池，周围有一圈一米左右的走道，寒殊走了与白涂相反的方向，半圈后他们重新碰在一起。

池子里的“人鱼”目光一直紧随着他们，或者说更多的目光落在寒殊身上。

水池如同一个圆形游泳池，很深很深。

白涂能从他们发亮的眼睛里读出他们对寒殊绝美容貌的惊艳和喜爱，甚至有不长眼的小姑娘游到边上要抓着他的脚将他拖下去，最后被寒殊踹飞了，砸在水里激起水花。

粗暴的举动也让蠢蠢欲动的“人鱼”们都安分了下来。

白涂绕一圈，没发现什么线索。

“这……”

该怎么说，他们都是一个违法基因实验的产物，拥有一段同样的基因，算是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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