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故意装出来麻痹敌人的，但其演技着实是出神入化。

“哦，是我身上散发出虚空的味道了吗？你真的闻过吗？这如鲜花一样的香味。”或许跟李众析判断的一样，她的声音或许真的是自带幻术的。

绝对错不了，自己曾经在那个地方听到过这首歌。

“这首鬼娃娃其实根本不是什么童谣吧，其实是一种功法的吟唱文，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冥府之城的一首早已经失传的童谣。”李众析本以为自己的回答可以让对方震撼，但是对方却平静的说。

李众析此时，脑海中不停地回响着那首歌的旋律，节奏，还有歌词。

“看来我猜的没有错，你果然不是三界的人。”李众析在那儿自言自语的自我陶醉说。

对方沉默不语，似乎对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

“我曾经待过的那个位面，上面的修士并不叫修士而叫怨人，而且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那个外面的修真者少的离谱，注册在案的竟然仅有一万位，并且统计方式也是极其简单粗暴的，就是以一到一万的序号来排。”李众析说，“但就是这区区一万人，却成功之理着那一片近乎与天庭一样大的领土。哼，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修为高的人，不一定擅长治理。而会治理的人又不一定要修为。”

李众析面对这样的幻术，只能不断的净化自己的内心。

这一句话，像是摆在餐桌上的生肉一样，哪怕人们不会去吃它，也会将注意力聚焦于它之上。

雪魅轻轻哼唱了几句。

他丝毫没有留意得到的是洞穴里面的蝙蝠开始醒过来了。

“那个位面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因为我感觉它并不是独立于虚空之中的。它正在积极地与外界联系，或许终有一天，他会和天庭，与三界交汇呢。”李众析说，“他们位面之中有一种非常神奇的东西，他们自称为——天魔。那与我们的大念有本质上的区别，但却又有许多相似之处。”李众析随之又说。

“和你刚刚所唱的那首童谣，就是用来驯化天魔所用的吟曲之一。”

李众析此时接着说，“但是那个位面，可没有什么异界红潮！”

“嗯，那你倒是和我说说，你从哪听到过这首童谣。”

“哦，是吗？我怎么记得不是这样子的？”

“那想必是你记错了，我儿时的时候，曾经随我的家族进入虚空征战，那个时候的虚空位面众多林立，各方之间相互约束制衡。虽然其开化程度远不如三界天庭，但是大部分的位面已然有一个文明的样子，其中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这一个我连名字都说不出来的虚空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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