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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号 消失的古文明

  • 作者:一弯残月
  • 类型:历史
  • 更新:2021-07-12 12:59:11
  • 字数:12334字

我是一个对历史有些痴迷的人,虽然我在这方面没有任何成就,岛国对历史的重视让我感动。我觉得在岛国应该不会像我们这样,在如何评价历史人物方面永远有着巨大的争议。我们的先人留下了丰厚的历史遗产可供我们去发现、去研究,去归纳和总结。我们可以通过研究文献和考古不断的在历史认知上取得突破,我们对历史的认知可以超过绝大部分朝代对历史的认知。我曾经大胆的估计,大概会在二一四四年前后,华夏将会迎来全面复兴。在那个时候,我们在考古方面会取得重大突破,这些突破应该是我们发现了黄帝时代的文献资料,比如那个时候的公文,或者祭祀时使用的祝祷文。甚至有可能找到伏羲时代的遗物,通过这些遗物可以了解伏羲对宇宙以及万物运行的想象,还可能通过最新的考古成果,了解黄帝时代、唐尧虞舜时代、三代各自对伏羲之学的研究情况。

在生活中我是一个非常悲观的人,即使西元二一四四年真的出现了我说的那种情况,我也不可能看到了。当我第一次听说复兴汉服的事,对这件事我是非常认同的,我也非常希望自己能加入进去,然而我似乎与这个圈子没什么缘分,我经常能接触到的人都是对汉服非常厌恶的人。汉服春晚已经连续办了十年以上,就汉服春晚而言,我觉得它的影响力是在下降的。过去在某网站,经常被顶到首页,最近这几年,我没有在首页上见到过它了。现在汉服复兴的商业气息越来越浓郁,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但我觉得很多穿着汉服的人价值观可能迥然不同,同袍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大,这就意味着它的精神感召力正在不断消减。穿着汉服出现在同袍中间是我的一个愿望,不过我也担心现实与想象可能完全不是一回事,很可能我即使穿上汉服,很快就会发现我跟他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

我对历史的兴趣,最早集中在古代服饰这一点上,而最初感受到这一点是在电视剧上。我至今记得我看的第一步电视剧是《唐太宗李世民》,我之所以对李世民有感情,大概也是源于此。大概很多人有过类似的经历,从掌握一点片面的信息而产生一些非常盲目的崇拜,而后随着接触到一些不利于他的信息,他在我心中的正面形象也受到了一些冲击。我们总以为历史上人物从头到尾的表现都是完美的,而唐太宗在一些方面是存在硬伤的,但这些硬伤是不是足以否定他的正面形象,很显然有些接受了这样的否定,而我没有,我对他做出的结论仍旧是非常正面。作为一名皇子,他在大唐建立的过程中立下了汗马功劳。在武德元勋当中排名第一,这很好的说明了他的功劳并非事后捏造,正是这些功劳让他具备了与当时皇储一较高下的资本。史书说他失爱于兄弟,失教于诸子。

为了让自己的后半生免于屈辱,为了实现自己的雄心壮志,他对建成和元吉痛下杀手,更绝的是对建成和元吉的后人也斩尽杀绝。这也导致李渊迎来了人生当中最黑暗的一天。实际上建成、元吉与世民之间已经形同水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世民没有采取断然措施,即使走运也要在屈辱中度过后半生,如果不走运他一定会被以各种可能的理由被杀死。其实在武德晚期,容不下世民不止是建成,功高震主的世民让李渊也寝食难安。李渊的近臣当中不乏有人直接劝他杀掉世民,由此可见当时世民的处境已经极为凶险,只有果断出手,才有一线生机。得志之后,世民作为皇帝的表现总体上非常亮眼,他在征战的过程了搜罗了大量的人才,在即位之初,又果断的使用了许多曾经是敌对阵营当中人才。很多人在他的麾下释放潜能、发挥才干,世民在贞观初年的表现可以与尧舜争辉。

亲爱的美奈女士:

我在某网站上看过岛国电视台录制的历史课,主讲人是一个演员,听课的是一个有三个人组成的女团,同时也会邀请一些相关的专业人士来助讲。这位演员是一个中年男士,曾经扮演过织田信长,又扮演过德川庆喜。像我这样出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人,对岛国的观感是非常复杂的,一方面岛国的电子产品非常的好用,一方面历史问题有让人没办法喜欢上它。上世纪九十年代出生的人从小就看岛国产的动漫,可以不夸张的说,这一代人的童年是在岛国动漫的陪伴下度过的。新千年第一个十年内出生的人应该也没少看岛国的动漫,但我感觉在新千年一零年代出生的人可能就不一样了,他们应该是在国产动漫的陪伴下长大的。

我曾经在电视上看到一个被称作是学者的人在否定唐太宗的同时表达了对清康熙的支持。我对历史的认知可能与大多数人不同,崇祯十五年之前,是属于传统时代的最后一年,从这一年开始束发右衽在华夏大地上逐渐消失了,伴随着服饰一起消失的,还有延续多年的华夏礼仪。可以这么说大清结束了一个漫长的旧时代,同时开启了一个新的时代。在大清延续的二百多年里,满族文化得到了充分的弘扬,同时也遇到了一些问题,因为伴随着满族文化与汉文化之间的冲撞、融合,渐渐二者之间界限越来越模糊,说得简单一点,汉文化如果被比作是水的话,满文化就是糖,糖溶解在了水里,这个过程应该被描述水分糖化,所以历史上大清延续的二百多年应该是一个满化时代,这个过程到底是历史进步,还是反应了历史进程的复杂性,我不好下定论。每个人可以站在不同的角度各自解读。

我的那位形式上的朋友程先生说崇祯十五年前后发生的变化只是形式上的,大清依旧在实质上延续了中华文化的优秀传统。也有另外一种说法,中华文化应该不是独属于汉家,在我们这个大家庭当中其他人创造的文化也应该被包括在中华文化的范围之内,这种说法实际上承认了崇祯十五年之后,中华文化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在我看来模糊二者的区别实际上是在抹杀大清在中华文化发展过程中做出的巨大贡献。晚清时代,我们迎来了空前的危机时刻,当我们睁开眼睛看世界,发现了更先进工业文明,我们开始了欧化进程,从仰慕远人到模仿近邻,之后从北方送来了治疗疾病的良方,我们从倭化进入了酥化时代,当我们又一次遇到危机的时刻,我们又一次打破常规,我们开始妹化时代。对于那些传统,无论你是喜欢它还是厌恶它,那个属于它的时代已经永远结束了。

不管怎么说,现在能够接受汉服的人已经出现了几何倍数增长,汉服复兴的前途几何?我也不知道。我的感觉是汉服本身是美的,所以它会在商业活动中保持旺盛的生命力。汉服会装点很多人的生活,会让枯燥乏味的生活有了几分诗意。但汉服背后的文化内涵会被人们遗弃,对此我没有多余的话讲,作为华夏遗物,汉服能够重新进入人们的生活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了,我不能奢求更多。我是这样认为的,虽然文明的整体复兴在短时间内不可能出现,但复兴的种子尚在土壤之中,在以后漫长的时光里,它仍然有无数种可能。真的非常遗憾,那么了不起的一个过程我竟然全程没有参与其中,不知道上天会不会安排参与到同样了不起的活动当中。我曾经非常热衷传统吟诵,现在我与这个群体几乎绝缘了。

单位环境大多数情况下是非常功利的社交场合,说到底这种场合是生意场,在生意场就是《沙家浜》里的春来茶馆,如同阿庆嫂说得那样,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相逢抬头笑,过后不思量。人一走茶就凉,有什么周祥不周祥。一位我很喜欢的明星也说过,在商业活动场合,见谁都显得很熟,现场礼数周到,事后不放在心上。表面的一团火,内心一块冰。我真的不是这样的人,但我必须在这方面有所加强,否则我没办法很好的应对必须要应对的人和事。我对古文明产生兴趣已经是比较早的事了,我希望自己在这方面多一点知识和造诣。上古传说被分散的记录在不同的典籍当中,没有被很好的整理过,我曾经尝试对这些记录进行整理,最后完成一部著作,还把它命名为《古国物语》,但我觉得我的这种尝试没有成功,写小说十年的结局大概率是这样的,一回头,发现自己辛勤耕耘之后,原来身后还是一片荒地。

如何看待历史,这是很有意思的一个话题,投入人力和物力去解开一个一个的历史之谜到底有没有意义。曾经有人声称《孔子家语》是曹魏时期王肃作的伪书,可后来又出土了汉朝的版本,王肃作伪书的传言不攻自破。比如历史上是不是真实存在过一个夏朝,唐尧虞舜时代的盛世是不是真实存在过,轩辕黄帝是不是一个真实存在过的历史人物。按照现在的考古成果,五千年前我们的先民就已经掌握了青铜铸造技术,束发右衽到底出现在什么时候?关于轩辕黄帝的传说是怎么形成又是如何演变的。有些人对于研究这类历史是没有兴趣的,他们觉得就算是了解了汉字产生演变的完整过程,就算是知道了黄帝时代先民的服饰、礼仪以及其它情况,就算是通过考古不信史追求到伏羲时代,又有什么用呢?他们对真实的历史不感兴趣,他们在意自己心中的历史,这种主观、自大、蛮不讲理的想法不值一提、不可理喻。

前面,我在网上参加了吟诵大赛,没有取得令人满意的成绩。在如何理解古诗词方面,我与哥哥之间有些巨大的分歧,他喜欢通过字面意思来理解古诗词,甚至喜欢把古诗词作为工具来传播自己的主张。我对古诗词的理解没办法用文字进行描述,我曾经说过文字好比琴弦,拨动琴弦可以演奏美妙的音乐,但音乐是音乐,琴弦是琴弦,不能把琴弦当成音乐。在我跟你说出这一大堆东西的时候,我的内心是非常不安的,因为我在说这些鬼话的时候,好像在不经意间拿出了大学副教授的状态,我不知道自己是在跟你讨论问题,还是在上课,人之患在好为人师,一个总想给人上课的人是非常招人厌烦的。其实我花了很多事情在想一个问题,我到底该怎么认识自己,有什么东西是别人需要又恰恰是我具备的,我有没有可能在短视频平台上释放自己的潜能,我的感觉是不能。我曾经想过在平台上发视频,但我觉得时间太短了,这么短的时间,我根本搞不出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如果一定要从过去玩社交软件方面总结出一点经验来,我觉得最好是在软件刚开始起步的时候就开始玩,如果这个软件会越来越受欢迎,你就会是这个软件的元老级用户,你会赶上风口,最有可能在这个平台上发光发热。如果是在已经成熟的平台上,各路精英满坑满谷,你在其中渺小的如同沙粒,在这个地方哪里还有你的发挥余地呢?在某社交平台上,我一开始随便说点什么,每天都在涨粉,那个时候我每一天都过的很有成就感,当然到最后我也没有红。正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下一个爆红的社交软件是什么?我还想象不到,我想我应该在这方面多多注意,或许我可以乘着那一股东风起飞。当然这只是我的愿望,绝大多数人的绝大多数愿望到最后都不能实现,而我常常就是没办法实现心愿的少数人。

我觉得我养成了一种特别不好的习惯,明明自己只是一个大专毕业生,却总是想着要给别人上课,而我自认为可以给别人上课的资本仅仅是我在自己感兴趣的领域,用了那么一点心。实际上我在那方面并不精通,可尽管如此,仍然没办法限制我表现自己的需要。我曾经不止一次讽刺过那些好为人师的人,可我实际上也是这样的人。我觉得我至少有两方面的毛病,一是对别人太感兴趣,我对别人的兴趣引起了对方的警觉。二是我太想把自己的那一套东西推销给别人,其实只要仔细的想一想。我用心的那些地方,绝大部分是别人不需要的。在生活中我是一个孤独的人,是什么造成了我的这种尴尬的现状?又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在这种困境当中解脱出来?

今天我在办公室又失言了,我觉得不应该在单位区别哪些地方更应该严格自律,哪些地方应该对哪里的同事多一点信任,这是非常严重的错误,从今天开始单位所有地方面对所有同事执行一样的自律错事,只要不是涉及工作的谈话一律闭嘴,只要工作不牵扯到自己一律闭嘴。如果工作事务牵涉到自己,只要谈话不是必要的,宁可闭嘴。如果利益迫使我一定要发言,在发言之前一定要在打好腹稿。与发生过冲突的同事,一定要尽量保持零接触,如果不得已发生了接触,也要在尽快脱离接触。与没有发生过冲突的同事,要尽量保持少接触,非工作原因尽量不接触。在单位如果有工作事务需要处理,那就处理公务,如果暂时手头没有事情,那就保持安静,做工作之外的事,但有一节,尽量避免有同事发生接触。

新丰九年正月二十九日

我养了一只乌龟,我常常想那只乌龟很可能就是我唯一的朋友了。我原本以为乌龟可以陪伴我很久,我原本是买了一对乌龟,到如今两只乌龟现在只剩一只了。我希望这只乌龟可以陪伴我很久很久,虽不敢说天荒地老,还是希望可以跟他一起走过那些冗长的无聊的枯燥乏味的时光。在我已经烂尾的人生里,他能够长久的陪伴着孤单的我。其实我想过了,就算我被省作协批准为新的会员,仍然不会给我的人生带来任何改变。我不过是去一趟省城,再去一趟作协大院。在那里交钱办本本,然后再被拉入一个微信群,之后就到此为止了。一年到头没有组织生活,我仍就是一匹孤狼。我感觉自己像是趴在地上的苔藓,无论多么大的风都没有办法把我吹向天空。苔藓的命运就是如此,长在见不到光的地方,永远是不会被注意到的那一个。我的愿望就像是挂在天上的星星,星河无边无际,而我的手永远勾不到它。

亲爱的美纱女士,我在梦里很多次见到过你。在梦里我们之间发生过太多故事,故事如此的动人。在这些故事里,你的一颦一笑都像是油画一样,在我看来只要有你出现的地方就是天堂,因为你的美可以装点一切,只要你出场,那最卑微的一棵草都会发光。凡是被你触摸过的时光都充满了诗意,这诗意向小河流淌。我永远充满幻想,我希望我面对的是一个很大的江湖,我希望有一个愿意接纳我的群体,在这个小小的社群当中,很多都是我志同道合的朋友。我的梦就像是一匹白马,年少时曾经骑着这匹白马去过很多地方,随着年纪越来越大,白马越来越老。如今白马变成了一棵枯树,而我变成了傍晚月下的一缕残风。曾经我幻想自己是一位诗人,在诗人的眼中,每一棵草每一粒灰尘都是有情感的。每一缕风都是有温度的,每一束光都能帮助人看到不一样的世界。

三候,草木萌动,是可耕之候。

此致

敬礼

你的朋友陶唐

与很多人一样,到了垂暮之年,世民也表现出了很多不足,比如喜欢游猎,喜欢修建宫室,喜欢珍贵的鹰隼等珍奇动物,但总体来说他在这方面还是相对克制的。晚年最让世民感到困扰的是储君问题,他早早的就立长子承乾为储君,承乾的表现最初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后来他的表现就越来越出圈,与此同时他还有了足疾,虽然不影响走路,一瘸一拐实在也没有储君威仪。相比之下,魏王的表现就好太多了,不过魏王的表现好只是相对而言,因为魏王是一个体重臃肿的人,他是一个学者型的皇子,他打完了一个学者团队编写《括地志》,在学术方面贡献很大。虽然他在皇帝哪里非常得宠,却得不到贞观朝元勋们的支持,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他的表现明显乱了方寸,最终导致他永远的丧失了继承皇位的机会。承乾和魏王折了之后,晋王就浮出了水面,相对于皇位而言,承乾的主要卖点在他嫡长子的身份,魏王的卖点是他在学术方面的造诣,已经他在一些方面对世民行为的模仿,晋王的主要卖点在仁孝。

除了长孙氏生的这三个人之外,还有一个可能的人选就是吴王李恪,他是大杨妃所生,是隋炀帝的亲外孙,他长的与世民最像,而且也非常的英武。晋王对于世民而言实在是不得已做出的选择,而吴王之所以没办法被选中,是因为他不能得到贞观元勋,特别是长孙一系的支持。可以这么说,世民晚年是在纠结和绝望中度过的。晚年的时候,行权宜之计,让贞观初年形成的定制被打破了,尽管如此,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世民在临终之际仍然大体上保持着作为一个明君圣主的良好形象,他的这一形象随着时间越往后推移,就越显得高大,同时也越变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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