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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号 我有一个心愿

  • 作者:一弯残月
  • 类型:历史
  • 更新:2021-07-12 12:59:32
  • 字数:12434字

从洋历二零一零年开始有,我每一年都过得差不多。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十年之久,我对未来的推测大概就是年纪越来越老,身体越来越差,其他都保持原状。我的父母一点也不为我的事业不见起色而担心,只是想塞给我一个女人,然后生下孩子他们并不关心我,过的是不是幸福。他们只是想完成一种任务,他们只是想让我的生活看得过去。之前我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遭遇,但这些未曾料到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发生。我的底线一次又一次的被突破,我就觉得活着实在是一件没有意思的事情。我曾在网络上看到一个视频,有一位先生他的生活实在是苦透了。但他却选择自力更生,不愿意靠救济活着。我觉得他的身上至少保持着做人的体面,据我所知,很多村里为了争取一个救济的名额,大家相互攻击。那个争取到救济名额的人被大家所羡慕,这简直变成了一种荣誉,这无疑助长了一种不好的风气。

在很多很多年以前,我能够大致维持做人的体面,虽然这个体面可能是自己以为的,当离开了自己的视角,看到别人眼中的我,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可现在我已经完全没有办法维持自己的体面了,在人前我抬不起头来,在单位我尽量不发言,在很大程度上维持住了自己的体面。尽管别人仍旧看不起我,但只要我们之间已经出现了一条明确的界限。人总是会看不起那种与自己关系亲近的人,你不会看不起一个陌生人,因为那个人不会被你关注到。我的目标是让自己活在众人的视线之外,这样我就可以冷静的观察发生在我身边的一切。当有一天我要与这个世界说再见时,只要我自己没遭什么罪,只要这一切来的非常的迅速和快捷。我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感恩,我不再憎恨任何人。可能到最后很多事情我没办法处理的妥当,但我会尽力而为。我一生没有积攒下什么德行,所以我能忍受凄凉,如果必须让我承受痛苦,我又怎么能拒绝得了呢?

人有贫富,身有贵贱。贵族大概分为两类,一类是亲贵,一类是勋贵。亲贵分为两类,一类是天子同宗,一类是天子的姻亲。勋贵当然指的是对社稷、对天子有贡献从而得到封赏的人。富人大致分为两类,一是白手起家的初代富人,二是继承家业的后辈富人。富和贵不是同一个概念,富指的是财富,贵指的是身份,一般来说贵人皆是富人,富人却未必是贵人。贫而贵的人也许有,但应该很少。富而贫的人一般指的是商人,商鞅变法的时候重农抑商,从汉朝初年,贬低商人身份已经成了传统。贫而贵的人,大概指的是天子远亲当中一些不善经营的人。我小的时候,村子里对于先生人是非常尊敬的,所谓先生人就是教书匠。孔乙己是不是先生人?这个不好讲,因为在咸亨酒店所有在叫他们的时候都是直呼其名。但孔乙己应该是士人,是儒生,地位高于一般人,之所以贵而不富,关键就在于他不善经营生计。

士人之所以受人尊重,是因为在周朝的时候,士人就是凭借一技之长赖以生存且能够为自己赚取荣誉的人,士人没有自己的封地,是贵族的末端。春秋时代孔子就打破了贵族对知识的控制,许多出身低微的人可以通过学习进身为士族,甚至可以因为立功而获得封地。你应该听说过这样的话,学成文武艺,货于帝王家。这是读书人的正道,总不能学成文武艺,货于反贼。因为读书人有可能凭借自己的才艺改变命运,士人才会愿意高看他们一眼,还有一个原因是尊师重道的传统。在东汉时候,士族之所以能够崛起,根源一直可以追溯到汉元帝的时代,那个时候皇帝信儒,儒学大兴。宦官、外戚交替兴旺,皇权日益衰落,士人在与邪恶势力一次又一次的斗争,使得他们社会上的影响力越来越大。

亲爱的龙波女士:

现在面对即将到来的老龄化社会,很多人表现出来一种危机感,但是更多的人没有这种危机感,他们觉得这个问题很好去面对。因为到那个时候需要面对问题的不是他们,而是下一代人。我从来没有感慨过我们这一代人活得到底有多苦?但我听别人有过类似的说法。我之所以没有这种说法,因为我知道上一代人过得更苦。我的父母都有挨饿的经历,而我从小就是能吃饱饭的。我知道,如果我的运气更差一些,我不会读那么久的书。但是读了很多年的书,我的一些基本问题却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这一定让我的父母非常的失落。所以人生的际遇很难预料,我现在可以大致推测自己的结局,但我知道其实推测出来的结果未必就真的是最后的结果。

对于朝廷来说,祭祀天地日月星辰是很有必要的,特别是每年冬至在都城南郊举行的郊天大礼,可以让天下人都知道皇帝受命于天,他有与上天沟通的渠道。而天是宇宙见一切不可抗力的组合,皇帝的身份是这样的,面对上天时,他代表万千生灵,面对万民时,他代表不可抗力。皇帝的工作是用不可抗力造福生灵,同时以万千生灵的名义向上天祈福。古中国的祭祀活动大概一般氛围两类,一类是皇帝本人主持的祭祀活动以及受皇帝之命举行的祭祀活动,一类是民间自发组织起来举行的祭祀活动。以皇帝之名举行的祭祀活动,目的是教化。民间自发的祭祀活动目的主要是希望就生产或者生活方面的问题祈求得到上天的帮助。面对旧事物有两种处理的方式,一种是法兰西模式,一种是英伦模式。把新旧事物完全对立起来,这是法兰西人的思维方式,妥善利用旧事物为新生活服务,这是英伦的思维方式。

如果法兰西人的思维方式是对的,这世间任何古物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他们总是想要用新事物取代旧事物,他们不知道新事物都是在旧事物的基础上生长起来的。如果旧事物应该被否定,新事物其实也被否定了。相比于儿子来说,父母无疑是旧事物。主张为了发现新事物消灭旧事物,其实就是主张为了让儿子发展消灭自己的父母。在北洋曾经发生过大规模销毁古物的时候,用今天的标准来看,这么做无疑是错误的。如果那些古物被更好的保护下来,这些古物将会成为很多城市旅游资源,它将会给当地带来很多创造大量的物质财富,同时它也是先人留给当地人非常重要的精神财富。最聪明的工匠不会把毁掉重建当成是了不起的本事,而是妥善使用现有意愿,设计一种模式把新旧事物和谐的组织在一起,这样做成本最低、收益最大、效果最好。

晚年的我很有可能是一个非常虔诚的居士,但即便是那个时候,我也可能是野居士,并不能真正拜在某个法师的门下。人到了晚年可能会开始后悔,那个时候我一定要多读《佛经》,告诉自己往事不可追。我希望以后自己能变成一个寡言少语的人,在前面的三十多年里,我因为失言而吃了太多的亏。在这么多年里,我也尝试过治理这方面的问题,但一直不成功。今年我在这方面的表现应该还是不错的,但也做得不彻底。第一就是能不说就不说,第二就是在不得不说的情况下,一定要做到谨慎,尽量让自己的发言不成为当时语境当中不和谐的成分,当着人的面不说鬼话,当着鬼的面一定不能说人话。

今天很多人对古玩非常有兴趣,很多古物在市场上卖出了高价。许多人在赚钱之后就开始选择购买艺术品,如果是那种上了年头的艺术品,就更能够引起他们的兴趣。既然人能够包容。这些死物,为什么对从遥远的古代一直延续到今天的精神财富,看法如此消极呢?有人曾经解释过什么叫历史,历史就是人们一次次与过往的追问。通过这些追问可以发现很多问题,通过这些追问有助于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最近我在听一个人讲《史记》,据说新西兰有一个万国旅行社,这位先生应该是这一家旅行社的雇员。他不单单是讲《史记》,他还引用了《左传》《公羊传》《谷梁传》《国语》《吕氏春秋》等诸多著作。我期盼着有一天自己能够静下心来去读很多著作,就算是这些著作对我而言没有什么用,我也心甘。我曾经说过,某一种古老的文明,可能在洋历二一六六年前后复兴,到那个时候人们一定找到新旧事物之间的平衡点,既能够让人们从古老的传统当中感受到温暖,又能够让人们从不断出现的新事物当中看到曙光。

很多时候,当我们看到一棵长了五百年一千年的古树,我们会非常的激动。而不是在第一个时间就下定决心要把这棵树砍掉,就因为它妨碍了新树苗的生长。我已经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代沟这个词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出生在不同年代的人之间没有办法沟通,代际隔阂,代际冲突,越来越严重。在可以预见的将来,这一趋势不会缓解,相反有可能会激化。老龄化的社会,青壮人口会背上沉重的负担,特别是一些生活在底层的青壮男女,他们一定会过得非常的压抑。一些有识之士跑到身毒国去考察,发现在那个地方生活在底层的人,尽管苦的要命,却没有任何抱怨。于是这些有识之士。大肆表扬深度底层人士。面对痛苦生活所表现出来的这种乐观,这种声音越是响亮,我就越感到不安。

只有在面对自己时,才能够说出心里的话。可能很多人都有过这一方面的遭遇,一个对你并不贴心的人,要求你对他坦诚相待。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你一定要慎之又慎,如果你在一个不应该对他坦诚的人面前展示了自己的诚意,一定我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很多人喜欢讨论人的本性到底是什么,在我的印象当中,荀子的说法是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一个具备理智的人,大概不会遇到什么害处就往上扑,遇到利益就逃避。人的本性到底有没有善?其实这是很有意思的一个话题。动物繁衍后代应该不是一个有意识的行为,大多数动物对禁忌没有概念,它们并不知道在寻欢作乐的时候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可是当幼崽出生之后,绝大多数动物当中的雌性都会发出母性的光芒。也有一部分动物当中的雄性会协助照顾幼崽,一些动物当中,雄性和雌性形成了明确的分工。所以把活物简单的分成人和动物是非常粗暴的,其实诸多的动物生活在不同的阶层,而有的动物它们的生活与人类非常的接近。

一般情况下,动物当中的雄性并没有感觉又在跟它有什么关系。这些幼崽长大之后也并不知道,它之所以能够出现背后还有一只雄性动物发挥了作用。而且很多动物当中会有这样一种情形,常年的雌性会留在家里跟母亲生活在一起,它们会跟自己的母亲一起把已经成年的雄性动物赶走,这就意味着每一个雄性动物都必须自己顶门立户。我们不能用人类的话语去解读动物的行为,我只知道这种情形应该非常接近人类最初的状态。每个人都想活着,都想活得体面。为了达到这种目的,不可避免的与同类发生竞争,很多时候竞争是非常残酷的,是不择手段的。在这种情况下,你能要求一部分人不要那么自私,把活下去的机会让给别人吗?宁可自己过的狼狈,也要让别人保持体面吗?

所以成熟的人能够接受每个人都有利己的想法,当人在为自己争取利益的时候,能够遵守大家约定的规则,这个人就是君子了。其实在高三之前,我可能也有利己的想法,但这种想法是停留在潜意识当中,我很少有意识的为自己争取利益,但是从高三开始之后,这一情形就发生了变化。在省城的时候苏同学张口闭口都在谈他自己的利益,那个时候我对这位先生非常的反感。似乎他不够君子,那么相比之下,我就是一个君子吗?如果从我哥哥的口中打听,很显然我不是。他不光是说我自私,还要在自私前面加上一个小字。以彰显对我的蔑视,可能在我的一生当中,我永远没有机会踏进一个属于自己的圈子。这是多么可悲呀?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泡在苦水里,但我知道很多人的生活比我更苦,不过我不会,因为很多人活得比我更苦,就感到欣慰,甚至有些庆幸。

上世纪有一个著名的公案,有一位梁先生曾经在保护岛国某旧城这一件事情上有过突出的贡献。后来在北洋他打算发挥同样的作用,只不过这个时候他的想法与当时学界的主流发生了剧烈的冲突。他主张应该在旧城之外选择新的城址修建新城,而不是把旧城拆掉建设新城。他的意见果然没有采纳,于是他又想出了一个妥协的方案,但他的方案还是没有被采纳。我在很小的时候非常喜欢听法兰西人的故事,他们做事的方式是如此的酣畅淋漓。可现实对于他们而言似乎是有些残酷的,因为每一次他们都想彻底的解决问题,可每一次结果都是不彻底的。如果在当地问今天人们的看法,对于他们的过往,可能仍然会感到骄傲和自豪。但我总觉得相比之下,英伦的做法更有智慧。

新丰九年三月十二日

文学是一种非常美好的东西,我的人生就像是一片荒漠,文学带给我的就好比海市蜃楼。我知道,总有一天它会在我的视线当中消失,可还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伸手要把它抓住,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如愿的。十年的付出到底带给了我是什么?我的感觉是不再幻想。我永远不要在人前吹牛,如果有人看不起我,我也不会在意。因为看不起我的人已经很多了,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喜欢听别人说教。人要是落魄了,连狗在冲你叫的时候都带着几分说教的味道。随便什么人物出来都敢对我上课,每当这个时候我特别想就地挖坑把自己埋了。我的热情,我的所谓的才华,永远不会有用武之地,我也不知道我这一生到底在干什么。如果我将来终究没有留下什么后人,我也不会为此而感到遗憾。因为即使我留下后人,我也会害了他。

很多时候我都在怀念一个从来没有过的童年,小的时候我被人欺负过,吃过土。在镇上度过的那三年,是我人生当中非常黑暗的岁月。我没有想到在如此漫长的时间,我都没有办法走出阴影。当人看不到希望的时候,就产生了修行的想法。但我知道很多法师完全没有心思去把别人渡到彼岸,他的兴趣是把有钱人收到自己的门下,这样就会得到他们源源不断的供奉。这些人在给他输送财物的时候,完全没有觉得自己在付出,反而觉得是这位法师给了他积德的机会。法师拥有了令人羡慕的财富,而这位富人也赚了个心安。我没有那么多钱去供养法师,而且我也不太喜欢有人指着一块石头让我给它磕头,然后我就在那里一脸虔诚的给那块石头磕头。我记得多年以前我加入了一个社群,但是没过多久我就被踢了出去。原因是我有自己的想法,我的想法不同于这个群的导师。前几年社会上活跃着把自己想象成仁波切的人物,一群虔诚的信徒,一边听那个人胡说八道,一边花钱买他的书。

三候,虹始见。虹,音洪,阴阳交会之气,纯阴纯阳则无,若云薄漏日,日穿雨影,则虹见。

此致

敬礼

你的朋友陶唐

当皇权足够强大的时候,皇帝选拔人才的面就比较广,当皇权衰落的时候,皇帝选拔人才的面比较窄。汉朝皇权衰落的原因是到了东汉末年,皇帝一个比一个短寿,即位之初,太后临朝称制,太后依靠外戚,皇帝成年依靠宦官夺权。于是宦官的影响也就越来越大,而成年之后的皇帝撑不了太长时间又驾崩了,于是又一次太后临朝称制,又一次外戚把持朝政,又一次宦官帮助皇帝夺权,接着宦官封侯。因为中枢的权力结构处于高度的不稳定状态,它对地方的控制很自然的就衰弱了。在这种情况下,地方上的豪族很自然的控制了人才选拔。在汉朝的时候,豪族控制人才选拔是非常是非常规操作,但是曹魏推出九品中正制之后,这就成了合乎制度的常规操作。皇权强大的时候,就会出现一个平民社会,皇权衰落的时候就会出现知道贵族社会。周朝之所以会出现一个贵族社会,是因为王的控制能力不足。

孔子想象中最美好的社会就是周公设计的社会,却把三代评为治世,而把唐尧虞舜时代评为盛世。唐尧虞舜时代没有完备的利治,在儒生的笔下,唐尧虞舜时代是君王和大臣都过得非常简单,相比之下,夏朝比商朝整体上要朴实很多。商朝的特点是祭祀活动非常的频繁,鬼神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扮演过分重要的角色。周公设计的生活不是魑魅魍魉充斥其间的生活,用西洋的谚语来形容,就是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上帝在这里指的是信仰,凯撒在这里指的是生活。周公设计的治理模式,其实就是把信仰和生活分开管理。虽然我生在新社会,在我生长的村子里,仍然可以看到很多旧社会的遗迹。人们按照自己的需要设计寺庙,对于生活中不大需要的身,不会供奉在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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