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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号 洞

  • 作者:一弯残月
  • 类型:历史
  • 更新:2021-11-11 09:42:11
  • 字数:12370字

昨天在我的文章里对密斯特·王有一番评价,认为密斯特·王这个人具有相当的公关能力,但有人想要走进他的内心不易,他是一个冷酷的剑客。密斯特·李让我想起了罗先生说过的一件事,一个指责一位女士是那什么,结果人家说:“你是那什么,我一个月五十万,你呢?”那个人惭愧的低下头,我不能说密斯特·李跟这位女士差不多,但我可以肯定密斯特·李一定不是那种特别有骨头的人。前面提到一个叫齐本安的人,又说此人是一把利剑,这让我想起历史上一个叫海瑞的人。此人最大的特点是坚持原则,可是在很多场合,大家为了表达对长官的尊敬,纷纷在原则上让步。比如原本见到长官,只需要拱手就可以了,现在就要下跪了。如果只需下跪,现在就要三拜九叩了。除了在礼节上让步,在实际利益方面更是如此。此等身份的人牟利不在乎两种方式,一是贪墨原本属于上面的钱粮,二是刻薄下面的人。

林满江先生的作为非常有趣,他是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作为本钱然后知道了一个庞大的商业团体。这里面有一个问题需要思考,如果某方面的利益非但没有受损,反而收益很大。这到底是有功还是有过呢?毕竟上面也鼓励经营者打破陈规陋习,勇于创新。林为了给自己的儿子留下一笔丰厚的遗产,制造了如此巨大的一个局,也算是爱子心切。作为一个人,在如此巨大的一个系统中讨生活,到底应该怎么做呢?从前我很不愿意把孩子带到单位,但随着时间推移我的想法变了,觉得就应该把孩子带到单位,这更有助于让孩子在复杂的社交环境当中找到一种叫方寸感的东西。我这个人反应迟钝,在对决的开头总是要吃亏的,所以选择战略撤退,在有序的退却中逐渐发现战机,然后果断反击。昨天我对那个姓孙的的手下留情,可能是一次重大失误。

也许我应该好好的研究一下三十六计,熟悉它的内容,掌握它的应用方法。争取把它融入到自己的潜意识当中,遇到问题的时候,凭借潜意识就可以使用它。早年间我曾经读过《鬼谷子》,这本书讲的大概是关于谈判的艺术。我也读过《孙子兵法》,讲的是关于战争的艺术。我看过一部电视剧讲的是三十六计,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部分内容我都忘记了。昨天晚上撰写了一篇文章,故事的主人公是王先生,故事发生在一个猫咖。猫咖的老板和王先生是两个熟悉的陌生人,如果你是一个有身份的人,谁见到你都会特别的热情,如果你是一个没什么身份的人,谁见到你都是一张冷脸。一个没有落魄过的人,往往看不到世人的真实面目。所以凡是那些对社会看法比较积极的人,都是一些非常体面的人,凡是那些对社会看法比较消极的人,往往是社会上不得志的。

那些体面的上流人士根本不理解,为什么有人对社会的看法如此负面,在他们看来这些看法完全不符合事实,只是有人故意在那里泼墨罢了。而那些生活比较困苦的人见到的都是一个个面目狰狞的人,在他们看来那些整天说社会上到处都是好人的人一定不是在陈述自己的真实感受, 他们像是片子的剪辑师,所有让他们感觉不那么舒服的镜头全部都被剪掉了。最近正在上映的那部片子《突围》,除了片子再选择以及各方面都有一点问题之外,还有一个很关键的原因就在于它被剪辑的太狠了。很多重要的内容都没有了,以至于后来人们看到的就是一堆会议的胡乱拼凑。故事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的,林满江是某企业的负责人,因为被查出身患绝症。在这个时候正确的做法是选择离任养病,然而他选择了隐瞒自己的病情,然后想尽各种办法弄钱,并且要把它留给自己的儿子。

亲爱的龙波女士:

今天上午我产生了新的构思,但这篇文章到底要不要写出来呢?要是写出来,可能会引起相关人士的不适,要是不写出来,又觉得浪费了灵感。不妨将我的构思大致记录在这里,也许对你有所帮助,若没有什么帮助,单就增加一点生活的乐趣也是好的。我想象中的题目大概是《须弥山问对》,须弥山是佛经里记载的一座山,我不清楚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座山,更不知道山上山下到底是什么情形,只知道这是一座名气很大,听起来有些神圣的山。密斯特·李与密斯特·王在这里进行了一场对话,或者是是后者对前者进行了采访。密斯特·李就像是站在山顶上看人,每个人都仰着脸,显得非常谦卑和善。在他的眼里,这世间根本不存在任何丑恶现象,万一被揭示出来,他也会用科学的语言,这样的揭示毫无意义。

这样我知道的内容他未必就知道,这样一来等到发生冲突的时候,或许会对我比较有利。还有一点我知道某些东西,但我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知道这些。因为在这个充满恶臭的茅坑,谁知道的多一些,谁的隐患也就多一些,谁要是什么都不知道谁最安全。这个星期因为要经历一个特别的日子,我需要更加的小心谨慎。我现在也在推测,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如果我能够准确的预测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将会占据更大的主动,那个姓孙的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活儿从他那儿撇出去。我应该警惕这种倾向,必要的时候不惜跟他撕破脸。在单位我必须明确这么一点,第一就是要保障自己的安全。对于应该保持警惕的人,必须警惕,不能头脑昏昏,必须反复提醒自己,绝不能跟单位的人做朋友。如果我这个人有朋友的话,一定是我养的那只乌龟,因为我们是利益共生的关系。

这几天那只猫一直没有出现,可能是因为天气越来越冷了吧,当然也不排除将来某个时刻它又出现了。猫是不会冬眠的,昨天我在喂乌龟的时候,它仍然能够进食。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这说明乌龟能够躺被窝的时间还要进一步推迟。我希望自己与苗雅正先生之间的友谊可以持续很久,对于昨天晚上我撰写的那篇文章,我还是比较满意。虽然在社群里没有掀起什么反响,但这样的故事我和我的想象。什么样的故事这是故事,什么样的故事才算是文学呢?比如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可以说的非常的清楚,这就不是文学,如果两个人的关系非常的模糊,能够展示人性的复杂便是文学了。我记得在念大专的时候,听说很多女生把自己想象成童话里的公主,这当然没有什么问题,如果这样她们感到快乐的话。我的意思是童话是通过剪辑呈现出来的幻象,对童话的迷恋,反映出这个人还不是特别的成熟。

今天上午社群里总体上比较冷清,因为今天抛出的话题不接地气,密斯特·李其实并不是很能够回答这样的东西。上面说某一种学说从产生到现在已经五百年了,这让我感到不可思议,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从前我觉得这东西的历史撑死也不超过三百年,可见我是多么的愚陋。密斯特·李今天也出人意料的选择不迎合,可能是因为我提供的截图没有完整的呈现它的来源。往后制造话题,应该多选择那些接地气的,虽然我今天抛出的话题可能关乎到每一个人,但它看起来十分抽象,所以能够产生的震动就比较小。密斯特·李虽然这些年段位提高了很多,我也不宜过高的抬举他,就如同我曾经抬举孙某人,最终导致这东西越来越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一方面大肆的把责任撇给别人,一方面还装腔作势的发号施令。

李先生说十年以来,写作新闻的人需要承担的责任越来越轻。我不知道他这么说依据何来?我是一九八六年生人,十年前我已经不小了,对于这十年以来的记忆我应该还不至于老的什么都忘记了。李先生说这样的话是没有任何依据的,如果你把李先生说的这些话信以为真,你就会距离真相越来越远。他自己也曾经说过扮演他这样的角色,有几个说实话的呢?不过有些事情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与多年以前看到的那个人相比,李先生如今的变化可谓翻天覆地。其实这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程先生如今也是这样一个人。老实说,对于程先生这样的人,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我一定不会尊重他。对李先生也是如此,在我的内心深处,我真正尊重的永远是那些尊重真相的人,而不是那些张嘴就骗人的家。李先生的各种说法与他如今的身份是相匹配的程先生有时候的表现就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

我把社会比作是两种样式,一种是所谓哑铃型,一种是所谓橄榄型。所谓哑铃型就是富裕的人与贫穷的人占大头,中间部分很少。贫穷的人是富裕人士的附庸,他们不光在物质上依附于这些富裕人士,在精神上也是如此。富于人世的是非也是他们的是非,富于人生的利益便是他们的他们,把富裕人士的审美当做是自己的审美,把富裕人士看到的善恶,当做是他们自己的善恶。后者是典型的平民社会,就是以平民为主导。社会并非固定不变的,有时候它会长成哑铃型,有时候就会变成橄榄型。当社会长成橄榄的样子,它看上去就会比较稳定。如果相反长成了哑铃型,情况就大,不相同这个时候它的稳定性就会差一些。通常来说橄榄型的社会维持不了太久,因为到了一定的时候,强人就会蚕食一般人的,最终被蚕食的人变成了贫穷人士,而那些强人就变成了更加富裕的人。

对于这个人我必须加强戒备,不能在第一时间因为后知后觉落败,在之后的时间继续吃亏。我必须熟悉三十六计的内容,必须学会在实际生活和工作中使用它,必要的时候还能够有所发展。昨天文章中提到了密斯特·王,可他只是稍微做出一点反应就开始保持沉默,这让我感到有些失望。不过也在情理之中,因为在文章中密斯特·王不是被恭维了,而是被调侃了,他当然愿意自己即使出现在别人的文章里,也是以一个正面形象,而不是一个带有一点滑稽的形象在那里表演。在我最新的构思当中,密斯特·李梳着大背头,穿着灰色中山装。胸前戴着一枚鲜红的徽章,向来嘴巴,里面镶嵌了一嘴的金牙,说话的时候特别有强调。在须弥山与密斯特·王对话的时候,两个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密斯特·王背着一口长剑,胸前揣着一把短剑,长剑的名字叫治衡,短剑的名字叫坚督。

密斯特·李主修内功,这内功的名字叫正能亮。结果密斯特·李轻轻一掌就拍碎了治衡,对方拿着短剑跟密斯特·李拼,结果也被一掌给溶化了。密斯特·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方说:“这下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功夫了吧!”我想你对我的见解已经非常了解,我这个人从来都是感到悲观的,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也常常让人感到辛酸。时间还在不断流逝,相信这将伴随着更多的变化。这些变化将是非常残酷的,有道是最是无情台城柳,依旧烟拢十里堤。时光流逝让我失去了很多,得到的却很少。但是我现在也谈不上怀旧,因为从前我过得也不快乐。我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创造一些值得回忆的东西,但我觉得上天给我的机会已经越来越少了,可能在我还没有出生之前,我就已经失去了上天的眷顾,我不是来有所作为,而是单纯来赎罪的。

下午的时候,我看到秦先生在社群里问起了那本书(这里不方便透露书名),总之就是介绍了某一种学说五百年发展史的书,一共三册。我猜秦先生已经打算要买了,果然我就猜中了,对于要不要买这套书我也开始犹豫,要是买了,可能几了解这些东西对我没什么帮助,要是不买,似乎又有点那什么?人只要在茅坑,所有的事都变的有点怪怪的。据说某地曾一度闪闪发光,后来发生的事大大出乎意料,以至于有人说这个地方任谁都没有办法让生活在这里的人看到光明。我不知道要怎么评价自己这些年的遭遇,我也没办法想象自己曾经推崇的那位先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因为我的观感是有局限的,在他手底下工作的人究竟感受如何?我又如何能知道呢?

我记得安徒生曾经说过,他写的这些童话不是给孩子看的,而是给成年人看的。的确在他写的那些故事里,有一部分是很心酸的,比如《卖火柴的小女孩》。能够揭示人性的复杂和残酷,这样的文学家是值得尊重的,如果在有的人眼里看到的全部都是美好,到处莺歌燕舞。或许有的人通过阅读这样的作品也能够获得成长,而我总觉得这样的东西是假的,是浅薄的。有一位影响很大的作家曾经说过,自己不希望文学变成一种单纯的装饰。这样的文学家是不值得尊重的,因为他是某种影响力的附庸。这世上总有这样的人,试图用某种方式对文学家实施控制,要他们写什么不写什么。我现在并不知道域外的人文学科到底是怎么样一个状况,我是根据自己的切身感受,深深的认为,人文学科的未来其实十分堪忧。

新丰九年九月二十九日

他们当中的很多人后来都把自己的这段经历写成了书,在这些家伙的笔下,这位老先生非常的荒唐,他们真的反应了事实吗?如果有机会我很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工作的,也很期待跟他共事一段时间,我很想利了解他的经历,我更期待他能够演绎新的传奇,而不是失败之后从此一蹶不振,再也不能够登上巅峰。有时候我也感到疑惑,神真的要抛弃他了吗?要真是这样我真的好难过,可我又能怎么样呢?最近这段时光,我真是烦透了,一方面洋历八月初工作发生了变动(主要是分工调整了),调整之后茅坑的恶臭以几何倍数增加,我也清楚的知道现在不是最糟糕的时刻,以后不知道还要闹出什么幺蛾子?现在越来越有这样一种感觉,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只能装在肚子里烂掉,要是没忍住说出来,环境立刻开始对我实施制裁。有的人对生活充满信心,而我更多是焦虑。新陈代谢乃自然之理,要是胃里有东西没办法排出去,绝对是最不祥的症候。

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被这种麻烦包裹,这实在是让人心烦。从前我总觉得不断向好当成是理所当然,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事情会不断朝着不好的方向发现。比如周幽王在位的时候,大家眼睁睁的看到一幕幕荒唐的闹剧在某个原本神圣的场合上演,却无力去制止,那个时候那些大臣一定是非常绝望的,而那些蝼蚁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看着自己的处境一天天坏下去。这世上没什么是理所当然的,一切都是偶然的,你能保证明天太阳一定不会从西边出来吗?太阳不但有可能从西边出来,地球也有可能变成方的。不过退一步讲,一切又都是必然的,人是必要要老必然要死的,多少人心存幻想,觉得自己可以长生不死,结果呢?他们一个接着一个都死了,老实说我一点也不期待人长生不死,因为我创造不了幸福,人如果不能用双手把自己举起来,死就不可避免。

三候,蛰虫咸俯。俯,蛰伏也。

此致

敬礼

你的朋友陶唐

这么多年上面不可能一点风声都听不到,因为一定还有别的人盯着他的位置。为了让林满江走人,齐本安作为一把利剑走马上任,当林满江终于被挑落的时候,不知道其内在规律的人认为齐本安没有被重用,是很让大家感到意外的事。熟悉其内在规律的人就不会有这样的意外,因为齐某人可以扳倒自己的师兄,当然也会给别人带来不安全感。谁会愿意把这样一颗雷放在关键的位置上,让大家人心惶惶呢?我听到的传闻是最后齐某人被送去非洲,所以不要去做那一盏点亮黑暗的明灯,因为你的光明显得别人黑暗,大家一定不会喜欢你的。昨天在办公室单位的副长官说,我曾经很喜欢的那位先生,为什么没有办法更进?因为在上面的人看来,这个人是可以用来解决问题的,却不大可能跟他一块儿分享成果。就如同当年勾践筑有范蠡和文仲,目的是为了解决他眼前所面对的困境,当问题被解决之后,这两个人就没有了价值。

面对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过程,其实也是一个不断完成自我认知的过程,比如经过了前些日子的时间,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后知后觉的人。像我这样的人,在与别人进行对决的时候,往往是要吃亏的。所以我的策略可能不是在第一时间组织有力的反击,而是先选择退让,在退让的过程当中开始思考破敌之策,等事情进行到一定程度之后,再组织反击。当然别人也可能采取那么样一种策略,就是对我发起袭击之后有戛然而止,等到下一次再对我发起突袭的时候,我又一点防备都没有。这样做真的是抓住了我的弱点,我必须对将要发生的事情进行科学的预测,并且准备好应对的办法。这个姓孙的喜欢把文件放在我那儿,我就不妨多看一看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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