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擦擦脸上的汗水，想了想，问：“生产队里的奶牛还在养的吗？”

“早就没有了。去年养猪场生意好的时候，生产队顾不上来，全卖掉了。”秋生没有刚才拘谨了，说道，“要不然，我的两个妹妹也可以去放放牛，多少能挣一点收入的。”

“你们俩怎么在这里？”小毛惊喜地问，“是特意在等我？”

秋生双手扭着手掌，笑笑，不说话。仨人好久不曾见面，小毛在一刹那间甚至都感觉到了一种疏离。

小毛跳下车。打过招呼，让姨夫一个人先回去了。

天气热，正是一天中太阳最毒的时候。

秋生还是不说话。张国庆说道：“秋生没有参加中考。我参加了，不过我自己觉得题目太难，估计是没有什么机会的。”

小毛看向秋生，不解地问：“怎么会不参加中考呢？”

小毛抬头看看天气，说道，“走，先上我外婆家里去乘乘风凉，我们间好好着说说话。”

“那----，你毕业证书有吗？”小毛问。

秋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了笑，说：“毕业证书倒是到手了的。不过我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什么用场。”

秋生和张国庆却没有动，也没有要动身走的意思。

小毛见他俩的状态，以为他们俩都不太好意思去外婆家，说道：“我外婆家你们也都熟悉的，露露还是你们俩的同班同学，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秋生笑笑，不响。

还是张国庆先搭话：“他家里还有两个妹妹，家庭条件也不是很好，所以家里想让他早一点找份工作，挣钱帮家里的。”

卖棒冰的事情，要是他们不说起，自己还真是早忘记了。

可是，卖棒冰看起来很简单，可是真要做起来，尤其对于一个新手来说，其中的艰辛，自己可是有过深刻体会的。想当初，自己和“四眼”，还有小花仨，是克服了多少的困难，最后才赚了那几么几个有限的铜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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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一再推脱后，张国庆才说道：“前几年你们卖棒冰的主意，我们俩都觉得不错。我们一起去卖卖棒冰，多少赚几个钞票，也打发一下时间，免得总呆在屋里让家里人嫌弃的。”

小毛听完后，哈哈大笑。

小毛觉得这两人今天得表现很奇怪，于是问道：“你们俩特意都等在这里，难道是找我有事？”

张国庆低下头，显得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这才说道：“我们俩的想法，趁着这次暑假的时间长，就想着我们仨，能不能一起去想想办法，赚一些钞票回来。”

和外婆家还有一段距离，远远就看见秋生和“草上飞”张国庆短衣短褂，一前一后站在路边，正对着自己来的方向不停观望。

“赚钞票？”小毛队他的说法吃一惊，忍不住问，“我们仨，都还是学生，怎么去赚钞票的啊？”

秋生俩笑而不语。

“看你们这样，应该是早有打算了，先说说看。”小毛反应过来。

还是张国庆先说话，“我们俩前几天听露露说，你今天会过来，所以才在这里等你的。”

小毛很高兴，问：“这次中考，你们考试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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