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并没有拒绝，而是讲一张一张照片，仔仔细细看过后回答说，“只有这两个人来过，因为来的次数实在太多了，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老奶奶指着江之豪与安苟残的照片说。

“是这样的，王老师，我想确认一下当初江之豪打人的酒吧的地址你还记得吗？”

“这我知道，我好像写进我备忘录里面了，我找一下先挂了。”

“喂，文渊呀，你什么事情呢？”

“请问平时来找刘熙的人里面有这几个人吗？”我将王向军他们的照片拿出来后说。

“啊，是你们呢？你们来有什么事情吗？”房东老奶奶在那里问。

“警察已经把所有能问的都问了，案件的事情就不需要你们小孩子插手了，你们还能回去上学吧。”

这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于是我继续问，“那么刘熙她平时经常出去吗？”

老奶奶把八哥的笼子打开后说，“问吧，哼，最近出了那么多事情问我问题的人越来越多了呀。”

我哆嗦了一下，然后说。

“是啊，有的时候我也问过她为什么要出门那么早，然后回来的那么晚，她说她做了好几份工作，特别忙，没时间回来，但是那两个人都是来主动找她的，不过刘熙那孩子上班的时候这两个人倒是从来没有来过。”

“刘熙她搬进这栋房子，说有谁陪她一起吗？”

“有一个男人就是这个。”老奶奶指着江之豪的照片说。

“没什么，我就是有些问题想问一下你而已。”

我故意诈了这么一下，试图问出更多的东西。

“怎么会我平时都是9点多才去的，那帮家伙尽在那里瞎说。”

“对了您先生，哦，不好意思，我无意冒犯死者，那老太太您见谅就是说。那个房东他死的那天晚上你去哪里了？”舒鹏飞问。

“那个时候我先生叫我出去，在一座天桥下面找一个卖包子的。”

“那个卖包子的地方是不是...”我将那个地址说出来后得到了肯定的回复。

“就是那个卖我们天价雨衣的家伙。”舒鹏飞说。

“你不用说这个我也忘不了。对了老奶奶，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你认不认识这个叫做汪长春的人？”

根据龙虎大叔的描述，老一辈人应该对这个名字会有印象才对。

“哦，就是那个骗子老大呀，有印象，有印象，他怎么了嘛？”

“那个卖包子的人是谁？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不过我去的时候，他好像已经在那里等我的样子，不过我听别人说江之豪经常去那里吃包子就对了。”

“那从你家里面找出来的那件雨衣，你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吗？”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是我先生的。”

我们结束了询问而这个时候静姐的电话也打过来了。

最后一个问题我问到了那个酒吧的地址，决定对一下。

果然不出所料，一模一样。

“要是说这个的话，我就有话说了，不过这个我也跟警察说过了，就是她再一次去买菜的时候...不对，不是她买菜的时候，是我去买菜的时候，有一次经过一家酒吧，看到里面有人跟她正在争吵。看样子好像是她的同学吧，那好像是三个女孩子，当时那情况也不算打架就是在那里互相抽耳光，而且好几次都是这样子。”

“你什么时候去买菜呀？”我突然问了一句，“买菜不都是六七点这样子就去买了吗？邻居什么的好像都是这么说的。”

“除了他以外，没有别人了吗？”

“对啊，就他一个人来，没有别人了。”

我打通给王府老师的电话。

“那你觉得他们两个关系是怎么样子的？”

“应该是亲戚吧，看他们那样子的话。”老奶奶回答道，她印象里面的江之豪也并不是特别坏的形象。

“那你觉得刘熙她有得罪过什么人吗？那怕是印象不深刻的也可以。”

因为下午没有课的缘故，所以我们离开了学校，准备前往那家酒吧进行调查。再去那之前我们又去了一趟刘熙学姐遇害的那间房子。

房子门前那些八哥还在那里，只是喂它们的人已经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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