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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章 孤独的心灵

  • 作者:短刃
  • 类型:穿越
  • 更新:2021-07-16 01:28:33
  • 字数:14644字

这些真实的历史事外,似乎大部分与笔者所杜撰的故事人物并没有

什么关联。不过既然刘满屯经历了那今年代,而且一九七六年对于他

一月八日。国家总理周恩来逝世,享年七十八岁;

三月八日,吉林地区降下了一次世所罕见的陨石雨;

可是对于中国来说,一九七六年却是一今天灾与**交错频降的年

因病去世,享年八十三岁,世界为之震惊”

七月六日,已是九十岁高龄的朱德元帅因病去世;

七月二十八日,河北唐小生里氏七点八级大地震,共造成二十四

的人生,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年份,所以我们有必要简略的记述下一些

八月十六日,四松潘、平武大地震;

九月九日凌晨零时十分,一代伟人。伟大领袖国家主席**同志

重大的事件。

刘满屯从吉林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模样似的。沉

默寡言,情绪低落,脸上终日不见笑容。战友们只知道他在吉林军事演

万两千多人死亡,成为二十世纪世界十大自然灾害之一;

下,头部遭遇撞击昏迷过去。醒来后。就是这个样子了。

这以后,便没有再说什么,都亲身经历了陨石爆炸形成防石雨之后

的恐怖一幕,如此罕见重大的天文事件都能够生。又有什么不可能在

那天生呢?

对于刘满屯的精神状态。连长指导员以及营长教导员,都很是担

忧。在他们的心里。这样优秀到极点的一名军人,突然间变得意志消

沉。他们实在是觉得很遗憾。并且期望着他能够从这种状态中尽快恢

复过来口

经过各级领导的商议之后。他们决定批准刘满屯半个月的假期。让

他回一越老家,暂时离开部队到外面走走散散心也许心情会好起

来的。

对此刻满屯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表现出高兴与不高兴,只是简单

的收拾了一下几件换洗的衣物,拎着一个包走出了营区的大门。他脑

子里空落落的,不知道自己是该回家去还是该去哪儿?

他不敢回家,有此害怕看到家里生什么事情。

从吉林已经回来一个多月了,他没有联系任何人,也没有收到任何

人的来信。

门口站岗的士兵现刘满屯离开大门没多远之后,就静静的站在

路边一动不动,低着头似乎略有所思,身影消沉落寞。哨兵把这个情况

报告到了连部。连长无奈的叹了口气。亲自驾车出去,让刘满屯上车

。然后开着车往保安市驶去。

连长劝慰着刘满屯。有什么事儿别老是憋在心里面,说出来

就会痛快许多。

刘满屯只是沉默不语,连长的话说多了,他不好一直不予理会,便

会强露出一丝笑容。点头轻声的说知道。

原本连长是想把刘满屯直接送到保安市火车站,然后替他买了车

票。把他送上车去。不过路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快要到达保安市的

时候,连长忽然想到了什么,便笑着说道:“满屯,给你放了半个月的

假。是今天就回家呢,还是在保安市转转?”

“嗯?”刘满屯扭过头,稍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连长。

“呵呵。”连长很随意的笑了笑。说道:,你女朋友是在保安市

吧?看你这样子好像去哪儿也高兴不起来,要不先把你送到女朋友那

里看看去?”

刘满屯歪着头面无表情的想了许久。终究是没有给出个。肯定的答

复。

连长苦笑着叹了口气,也没再问他,径直开车到了保安市的火车

站。车子停稳之后,连长没有下车,考虑了一下有说道:“我就不下

去送你了,要是想回去就自己买车票回去,如果暂时不想回去一就

去看看你女朋友吧,从吉林回来这么久了。以你现在的这种状态。我敢

打赌你没给人家写过信,是么?,

刘满屯点了点头,推开车门拎着把下了车,无精打采的敬礼:“谢

谢你连长,我走了。”

“去吧!把心放开些。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是再这样下去的

话。别说将来提干了。回头你这个排长的职位也得给你撸了!”

“是。”刘满屯回答时的语气。一点儿军人刚硬果断的气质都没

有。

连长苦笑着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动车开着离开了火车站,独留

下刘满屯站在熙具攘攘的火车站边儿的马路边。绿色的身影在路边

上。显得很显眼。却透着一股子浓浓的孤独落霎的气息。

就这样傻傻的站了半个小时。刘满屯终于没有下定决心先回家。他

真的很害怕面对家中可能出现的事情,既然在吉林遭遇了那么大的一次

事件。谁晓得”这个该死的混蛋王八蛋老天爷,已经对自己的家人,

做出了什么样的祸害?

不是他沉默寡言,更不是他冷漠孤傲。他其实心里很想很想找到一

个人诉说出内心的苦楚和压力,痛痛快快的泄出和…然而对谁诉说

呢?谁又会相信他的话?更重要的是,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更多人知

道才好啊!

去找张敏么?刘满屯很想去,可是却又犹豫着是否去……他拎着

包。孤独寂寞的离开了火车站,在大街上毫无目标的走着。

也许是一种潜意识里的习惯吧。两个小时的缓缓迈步之后,刘满屯

感觉到肚子里有些饿了,才比然间回过神儿来,现自己竟然走到了张

敏所居住的地方。他心里一颤有些怯意的转身往回走,想要离开这

里。生怕见到张敏似的。

然而没走出

,y。从前面的街口。张敏转弯走了过来,她立刻在第一晰小工川到

了刘满屯。

同时,刘满屯也现了张敏,他拎着包愣愣的站在了当场,心里一

阵的洗慨,

“满屯,你怎么来了?”张敏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急走几步站

到了刘满屯的面前,埋怨道:‘你这个坏蛋,两个月没给我写信了,

我给你写信你也不回”

“嗯。”刘满屯脸上勉强的露出一丝苦笑,轻轻的答道:“营里

批了我半个月的假。”

张敏已经看出来刘满屯脸上和眼神中透出的无尽的孤独与寂莫伤

感。不由得心里一阵酸痛,伸出手拉住刘满屯没有拎包的手,柔声说

道:“满屯,你怎么了?是不走出什么事儿了?”

“没。”刘满屯眼眶中忽然闪了闪。似有泪光莹莹。

“满屯”张敏此时已经没有了一丝对于刘满屯的气恼,泪水已

经奔眶而出,哽咽着说道:“走吧,去我那儿,我给你做些吃的。有什

么话回去说,回去再说”

刘满屯没有拒绝,他找不到理由拒绝尤其是内心里,根本不愿意

拒绝,他忽然现,张敏是一个可以让自己尽情诉说的人。是的,别

人也许会不相信他的话,也许这些话这些事不能告诉别人,但是可以让

张敏知道”因为,她原本就听说过刘满屯身上的许多诡奇异事,最重

要的是她的心,和刘满屯的心。是那么的贴近,似乎能融合在一起。

他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被张敏拉扯着,不急不缓的走到了那栋

陈日的楼房内。

张敏住的地方不是文工团宿舍,是属于一个造纸厂的工人宿舍,严

格来讲,应该算是普通工人的家庭。因为这里每一间或者两间的

房子内,都住着一家子人。张敏的舅舅兼任着造纸厂的党委书记,所

以给张敏安排了这么一个地方让她单独居住口之所以不能住文工团宿

舍。是因为张敏虽然现在拿着文工团的工资。事实上还不是文工团正式

的在编演员。这其中自然是有她自己的背景出身问题。父母虽然早已

双双故去,却还没有平反,而且张敏的户籍目前还在双河村中。

房间并不大。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靠着窗户那里用

三合板隔开了一个小小的厨房,使得屋子里的地方就更加狭小了。

张敏让刘满屯先坐下,然后匆匆到小厨房中做吃的。

简简单单的做了点儿面条,里面特意打进去几个荷包蛋。饭做好之

后张敏才现,碗筷只有一个人的,她苦笑着盛了一碗面条端出去让刘

满屯先吃。

仅有的一张书桌,亦是餐桌。刘满屯坐在床边儿,张敏把盛放着

四个荷包蛋的一大碗面条端了上去,柔声说道:“先吃饭吧,吃完了咱

们再说话,好么?”

刘满屯点了点头。然后望了望桌上的那一碗面条,微微皱眉,诧异

的看向张敏。

“我一个人住,所以”只有一双碗筷,你先吃吧,锅里还有,你

吃完了我再吃。”张敏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你先吃吧。”刘满屯推了推碗,然后现屋子里没有椅子,便

起身让开挨挨着桌子的位置,“坐这儿吃。”

张敏轻轻的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就是再让,刘满屯也不会先吃的,

便坐到床边儿,又拉扯着刘满屯坐下,满是爱怜的说道:“我们一起

吃。好么?”

刘满屯怔了怔。没有说话。

张敏虽然知道刘满屯肯定是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心情很是

低沉,情绪相当低落。不过张敏知道。现在不急着问刘满屯到底生

了什么事,以刘满屯的性格。越是问的他急仙恐怕会越加的想要隐

藏先稳住他的情绪,让他稍微好些了平静此了,再慢慢的谈,慢慢

的开导他。

刘满屯长这么大没有经历过如此亲密和温馨的事情,张敏和他一起

吃饭,而且是自己吃一口,便会用筷子夹着面条或者鸡蛋,喂刘满屯一

口。

刘满屯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似的。也不说话,喂他了,他便张口吃

这碗面条吃完之后张敏起身去厨房将锅里剩下的面条盛了。走出

来的时候,现刘满屯坐在床边儿怔怔的看着她,满脸的泪水,却一声

不吭。眼眶中泪水不断的涌出,”

“满屯”张敏心痛的快要碎了。她放下碗,上前一把搂住了刘

满屯的头,将他涌入怀中,一边儿抚摸着他头上的短,一边抽泣着心

疼的说道:‘到底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告诉我好

么?”

刘满屯终于忍不住呜呜呜的恸哭了起来。这一哭……就像是压在心

头近二十年的郁积,顷刻间找到了宣泄口,再也无法堵住,无法停止,

尽情的喷薄而出,他不由自主的伸开双臂紧紧的搂住张敏的腰,将脸

埋在她的胸前,尽情的酣畅淋漓的大哭了起来”

张敏不再说话,也不问他。只是就那么紧紧的抱着他的头,用手轻

柔的抚摸着他后脑勺上短短的根。自己也忍不住低低的抽泣着。

许尖,许久…

且不说张敏从来没有见到过刘满屯如此失态痛哭的表现,便是刘满

屯自己的记忆中,他也没有这样像是一个孩子似的无助可怜兮兮的恸哭

。用这样一种软弱的方式去宣泄心中的苦楚和无奈。

当刘满屯终于哭的累了。哭声渐渐止住被不止的抽泣声取代之

后。张敏知道,现在是让刘满屯静静的。平心静气的把心中郁积的话语

都说出来的时候了。

张敏让刘满屯躺在床上。头和肩膀枕在张敏的大腿和腰部。张敏

坐着。环抱着他,轻声的说道:“满屯。心里有什么话想说的,对我说

吧。好么?”

“小敏”刘满屯呆呆的躺靠在张敏的身上,微眯着眼睛平息着

内心中不断翻腾着的酸楚,思虑许久之后,才轻轻的向张敏讲述起了自

己从小到大经历过的许许多多的诡奇异事……

以前在双河村的时候,张敏就没少听说过刘满屯的奇闻异事。然而

今天真正从刘满屯口中述说出来那一件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张敏还

是震惊了,还是让她难以置信膛目结舌。是的。刘满屯所述说的这些

事情。简直和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所接触的,所认

“口

…叭完全是背离的,不可想象无法相信的事情。

但是张敏知道,刘满屯说的都是实话。他没必要骗张敏,也没有任

何理由去借着这种很难让人相信的谎话。来博取什么同情心。

更何心,一个在张敏心目中是那么坚强的男子汉。今天却表现出

了如此悲恸软弱的一面,若非真是无助伤痛到了极点,若非这些人生经

历都是真实的,他又怎么可能表演的如此逼真?

没有理由吧?

听着刘满屯平静的淡淡的讲述着。似乎像是在讲述着一个与他毫无

相干的传奇故事一般。其中的悲欢离合,苦难与幸福不断的转折着。张

敏忍不住泪水扑簌簌的掉落乙而此时的刘满屯。却已经没有了泪水。

只是就那么静静的,一点点的继续讲述着……

当刘满屯谈及到在吉林的遭遇,谈及到那场陨石雨,谈到古彤被他

救出,却又在一瞬间灰飞烟灭之时,张敏的心揪紧了。

然而接下来。刘满屯才诉说出了他如今内心彷徨无助痛苦无比的真

正原因:他担心害怕更多的人受牵连。从小到大经历过那么多的诡奇

凶险的事情,却没有真正的亲眼目睹着上天降下的灾难在他的面前毁灭

掉一个人。

但是这次他亲眼目睹了,亲身感受到了上苍的无理与无情。

张敏知道,刘满屯是在担心家里人出什么事儿,所以他才会说自己

害怕和家里面联系。所以他才会内心极其矛盾的又想要马上看到自己

的亲人,确认他们平平安安却又不敢去见到或者联系上他们,担心家

里生了一些他最害怕最不愿意生的事情。

换作任何人,也不会比刘满屯的心里一直更强,更能承受得住口

况且,刘满屯此时除了那与生俱来的地灵体质心性,他同样也是一

个人啊!从小到大,他不断的在心灵的挣扎中反反复复,多少次要坚强

无所谓的面对命运,多少次又担惊受怕困惑不已,多少次又下定决心与

天斗,多少次又在现实的遭遇中无奈消沉”

当他在平平安安的生活中度过了几耸,即便是后来因为徐金来和竹

离的出现,导致中间出了一些小的意外这也并没有完全的影响到他的

内心世界,对于刘满屯来斑”**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有

着强大的信心去战胜任何威胁到自己和亲人的敌人。

然而天灾…那强大无匹、无所不在、无法预料的力量。就像是一

只无形的大手,时刻都掐在刘满屯的脖子上,横亘在刘满屯人生的道路

上。随时都会让他面临着巨大的危险小痛苦的折磨!

刘满屯终于讲述完了,他像是一个疲累至极的人,闭上了眼睛,微

微的喘息着,似乎睡着了一般。

张敏眼中依然在不断的流着泪水。她同样被刘满屯所讲述的人生经

历以及那强大的危险的冥冥中的上苍,所震撼,所畏惧然而张敏与

宋晓梅所担心的不同,她不是害怕自己会受到牵连,会如何如何,她和

刘满屯一样,在担心着刘满屯的亲人。是否会遭遇劫难。对于她来

讲。自从父母双双去世之后。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人

。即便是舅舅舅妈表弟表妹,帮了她又如何?也不过是在后来自身脱离

困境后感觉到亏欠她张敏,才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而已,当时呢?即便是

自身难保,难不成养活一个小丫头也是难题么?难道说去办理一下丧事

。也怕受连累么?

所以张敏如今唯独在乎的,是自己真真切切爱着的刘满屯,以及爱

屋及乌的原因,爱着他的家人虽然。很多时候张敏都认为自己爱上了

刘满屯,这本身就是一种虚幻的并不真实的感情。因为她实在是无法

明确确定自己为什么会爱上刘满屯然而爱情。就是这样,不需要太

详细太明确的理由,如果真的非得较真。确认爱对方的某一项优点。挑

剔某一处缺陷的话那就不是爱情了。而是一种自私的把自己也当做

一件物品的悲剧。

“满屯”我们一起回双河村。去看看爷爷。去看看弟弟妹妹

们”

刘满屯睁开了眼睛,有些疑惑的看着张敏,他一时间有些恍惚。不

明白为什么张敏会在此时提出这样的建议来。

张敏俯下身来,将沾满泪水的脸颊贴在了刘满屯的额头上,轻轻的

摩挲着,柔声的劝慰道:我知道你担心害怕,可是那又怎么样?无论

有没有生什么事情,总需要回去看看的。不是么?”

“嗯。”刘满屯点了点头。

“满屯我和你一起回去,我们,我们结婚吧。张敏的稍稍有

些犹豫的说道。

刘满屯心里一颤,感受到了额头上刘满屯的脸颊有些烫,他手扶

床面做了起来。摆脱开张敏的环抱”认真的看着张敏,摇摇头轻声说

道:‘小敏,时不起”

张敏伸手捂住了刘满屯的嘴。阻止住他要说的话,然后柔声说道:

“你说,我都不害怕也不介意了。你还有什么害怕的?难道你认为我配

不上你么?”

“不,不是”刘满屯握住张敏的手拿开。摇头否认着。

“我知道你也不会这么想的。别急着解择了,你心里想什么,我明

白”张敏满是泪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我们一起回

去。好么?”

刘满屯心里犹豫着,两种意识再次在脑海中开始生了冲突和争

执。

张敏微笑着。流着泪站起来。张开双臂将刘满屯抱在了怀中,声

音有此哽咽的说道:“既然命运让我们走在了一起,那么”就让我

们一起去面对将来,不管生什么事情。起码……在我们彷徨无助内心

伤痛的时候,能有一个人倾听。有一个人安慰……先不要考虑结婚不结

婚的事情了,我们一起回击。回双河村。看看我们的爷爷,看看我们的

弟弟妹妹,好么?”

“嗯。”刘满屯答应了他紧紧的搂住了张敏的腰,将头埋在了

张敏的怀里,感受着她身上浓浓的柔柔的女性独有的柔情与爱的气息。

似乎,重新感受到了幼时幸福的蜷缩在母亲怀抱中的那般感觉。

至于他身上的血迹从哪儿来的。在询问了好几天之后,刘满屯才淡

淡的说是在山中漫步的时候。陨石雨突然降下,弓起了地震,自己滚落

习的时候,经历了一场真正生与死的凶险。那天他回到部队的时候。

已经是晚上后半夜了,一身的军装已经破烂不堪,浑身血迹斑斑”战

九七六年是龙年。

友们以为他在陨石雨降下时受了重伤,赶紧将萎靡不振的他送到医护

室检查,却现他身体没有任何状况。问他遭遇了什么他只是摇头不

说。医生推测他肯定是经历了什么重大的事件,精神上受到了刺激。

四月井明节,爆“**”事件,爱国群众遭到镇压;

五月二十九日,云南西部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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