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朱由榔叫自己“贤侄”,朱慈煃顿时阴沉着脸坐到座位上。
一脸不悦地道:“永明王真会开玩笑,咱们虽然是亲戚,但那也是远亲,咱们还是以封号互称为宜,何况我还长你两岁呢!”
朱由榔则是不为所动,故作老成地拍着朱慈煃的肩道:“咦!贤侄此言差矣!”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咱们虽为两个不同支系,但你我两家离的这么近,简直就是形同一家嘛!你认不认同?”
朱慈煃不欲与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便敷衍地表示认同。
“既如此,来来来,叫声王叔来听听!”
朱慈煃顿时忍无可忍,拍案怒道:“朱老四,你欺人太甚!”
朱常瀛见状,忙为二人打圆场。
“由榔跟你开玩笑呢,慈煃勿要往心里去,对了,此番前来衡州所为何事?”
听到桂王发话,朱慈煃狠狠地瞪了一眼朱由榔,这才开始说明来意:“禀桂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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