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击岳此话说得极为诚挚真切,说道后截,更是语中含泪,令人动容。原本以其长老及家主之尊,见得轩主,大可不必行此重礼,可言毕之时,赵击岳竟直接叩首及地,以示其言真诚大义。
众长老见得赵击岳这般,有的微微摇头,有的则暗暗颔首,但皆是默不作声,静静等待轩主,看轩主会作何以应。
公孙盈闻言,也即收得媚意,正色相视已是双膝着地的赵击岳,心中暗想到:“这老儿当着自己与姐姐两位外人的面,与司兄说得这自家轩中大事,欲以此逼得司兄不得不正言相应,心思倒真可谓深沉。难道司兄竟是欲立断九这孩子为少轩主,故而激得这老儿当众相劝不成?”
公孙盈正自腹恻之际,只见轩主闻言,却也不将赵击岳扶起,任他跪于地间,自顾自地缓缓起身,行至木栏之前,望着场中沉默片刻,方才背身轻笑道:“赵长老,此事我已与你言论过数次,也已将我心中所想尽数说与你知,你之前也并无异议,为何此时却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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