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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小雏菊篇

  • 作者:钱九毛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8-01 06:56:12
  • 字数:13572字

贺忱懊恼的长吐一口烟雾,再转头回头望去,那车已经消失在夜幕里。

妈的,那口袋里全他妈是棒棒糖!干警察那么多年,看人一向准,没想到在这打了眼!真是不该喝那么多!

贺忱一手将证件送到车门内,另一只夹着烟的手,飞速停住那扇正要关上的车门。随着手里的烟正缓缓上升,借着微弱的路灯灯光,贺忱才稍微看清这男人的脸。

俯视着那张好看的脸,贺忱莫名的愣了一下。那是几天前,在墓地遇见的那个男人。男人似乎没有太多波澜,抬头望了贺忱一眼,随即转头,对车内另一个人轻生耳语了些什么,便下了车,随手把车门带上。

“警察!”

十几分钟前,在离这几百米的future酒吧(注:原型为南京五台山的future酒吧)里,贺忱正和同事盯一个小毒贩子,意外的发现这个可疑的男人,便跟了出来。酒吧灯光昏暗,当时没看清脸。本以为一定能搜出点货......

“哼!生意真好!”贺忱恼火地抽出手。贺忱注意到,那天男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已经不见了。

贺忱嘴里咬着烟,发音不是很准确,但是他确定那男人听得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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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忱厌恶地瞪了男人一眼,转身往回走。www.qixinyuan.com.cn 米妮小说网

贺忱几步到了一个垃圾桶旁,猛抽几口烟,懊恼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贺忱离开后,男人的车开到远离市中心的路上。

“季临,路边停一下吧。”男人对驾驶座上的人说。

季临将车在路边缓缓停下,看到路边的小卖铺问:“要买什么东西么?”

那男人忽然笑了,脑袋一歪,毫不客气的说:“警官,要来一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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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到23楼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贺忱的办公室就在电梯左侧,他径直走进办公室,将外套挂在衣架上,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那是他最近一段时间搜集的高索的资料。

高索,北方的毒枭黑金头子,有传上京这片其实也是他的地盘,但是十几年来一直没有在上京出现过。

一个多月前,下面线人传来消息,高索要来上京,进行密谋已久的大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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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

贺忱没抬头就知道是谁,他抬手一指。

“我知道!”杭天立刻把门带上,小快几步上前,“老大你来了!”

“那个人的资料。”杭天脚一抬,坐到办公桌上,探身将档案袋递向贺忱。

杭天也是缉毒队的,来上京警察局好几年了,一直跟着贺忱。

昨天晚上那男孩走后,让杭天查的一个叫“季临”的资料。贺忱在酒吧盯上那男人的时候,男人一直在和这个季临在一起。

“季临,36岁,上京本地人。经天路上一家刺青店的老板,店名“青刺”,开了十几年了,生意不上不下,不过据说手艺倒是地道。他也经常出现在那一片的酒吧。“杭天补充到,“酒吧好多熟客都认识他。”

贺忱接过那档案袋,抬眼间,看到了刚和局长华雩一起从电梯出来的几个人。在副局长潘永森和政治部主任庞海后面,那人穿了一身深色西装,和昨天很不一样,看起来年龄大了几岁。但是贺忱异常确定,他就是昨天的那个男人。

那人低头看着文件,不经意抬起头,似乎是察觉到异样的注视,如此敏锐的,捕见了办公室里正在注视而来的那双眼睛。

“他”似乎也是意外,但是只是些微点了点头,接着和回头的华雩说了些什么,不动声色的向更里面的办公室走去。贺忱知道,“他“同样已经认出了自己。

“早上你不在,已经认识过了。”杭天望着那人说。

目送那人进办公室的时间,旁边的杭天已经七七八八地,把早上会议的情况说了一遍-贺忱因宿醉错过的早上。

“他”叫代月,是早上刚空降到23楼的新副局。上京市副市长兼公安局局长华雩统筹警察局工作,副局长潘永森主管警局刑侦、缉毒和特警队;这个新副局此次来主接管网安信息科、国保内保警卫、消防支队及治安特警,并且协助老潘工作。也就是今后除了华雩、潘永森和庞海几位领导,局里其他人都得听他命令。

早上也只是开会和大家见了个面,局里议论,据说是为了三个月后的“大阅兵”仪式。

除此之外,再无别的信息。

“啧啧,瞧他那双手,”杭天撇嘴说,“怕是连根绣花针都捏不起来!”

“你怎么那么闲?”贺忱没搭他的话,但是好像对手上季临的资料,更感兴趣了。

“我可没闲着,忙了一上午呢!”杭天半调侃的说,“一大早去了future酒吧,还遇见了那位代长官。”

“......?”

“我们盯稍查的那个高索的人,上个月假释出来了,就那个叫马斯的,在酒吧里和人打架被又抓了。”

“然后呢?”

“结果代月把和马斯打架的那个人,当场带走了。“杭天更咂嘴,“不仅如此,他还又去看号子(监狱)里,把马斯关进去了。”

“就没人管?”贺忱恼火又纳闷地问,马斯可是他们盯梢了半个多月的人。

杭天摇头,耸耸肩,那意思是:没人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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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西郊的深夜,马路上寂静的吓人。代月箍着那孩子的胳膊,匆匆向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走去,深情凝重。

“你到底是谁!放开我!”那孩子挣扎着,对代月又抓又踢。

代月丝毫不理会他,快速来到车旁,警惕的环顾四周,微风簌簌中打开后座车门。就在代月注意稍微偏移到周遭时,不料那孩子忽然猛地一撞,代月飞速掰住车门,身子还是闷声撞在车门上。

他另一只手下意识去抓孩子,哪料那孩子在撞他时趁机夺了他腰间的另一把枪。

“......小心......”

代月立刻倾身向前,尚未来得及提醒,那孩子手已经慌里慌张的扣下板机......只听“......嗖”地一声,代月这次结结实实地撞到车门上,腹部瞬间被鲜血湿了大片。

他那把枪没上保险。

那孩子见状显然也吓住了,满眼惊慌失措,双手颤颤巍巍的握枪对着代月。代月来不及迟疑,在孩子惊魂未定间,大冲几步,单手一扫握住孩子的手腕,猛力一拽把那孩子按在自己怀里。

代月带着那孩子飞速转身,紧跟着“砰啪”几声急促的枪声,子弹刺破深夜的寂静,车的不远处,几个黑衣人陆续倒地。顾不上思考那些人的来历,代月丝毫不敢迟疑的,将孩子塞进了车后座下,顺手将车后座的外套盖在男孩身上。

“别抬头。”他低声对那男孩说,松开男孩手腕的同时顺走了那把枪,又快速绕到车前上车,飞速的发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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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飞驰在公路上,不出所料的,后面紧接着几辆车追了上来。

车后座里,在代月和后面车辆周旋时,那孩子在不怎么稳颠簸间,发现了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孩子侥幸般地去抓手机,刚开了亮屏键,代月一个猛颠,那手机意外的触发了拨号键。见屏幕持续亮起,代月一个皱眉,更是猛踩油门,飞过公路旁的围栏。

就在那车纵飞下公路的瞬间,公路另一旁围栏内,一颗子弹贴着代月的车身飞过马路,随着一声紧促的枪声,那子弹刺破马路相向而行的一辆黑色轿车车头。那车猝然紧急制动,车轮在黑夜的马路上擦出刺裂的火花,只见那车急速一转,车引擎顷刻间火花窜起。那黑色轿车最后一声刺耳的嘶鸣,剧烈的撞击在公路的围栏上……

代月车上,那孩子被突如其来的猛烈振起,吃痛的叫出了声,手中的手机被甩到后座下,撞关了机。

代月深呼一息,望着后视镜里渐渐消失的车辆。他知道,终于是甩掉了那拨人。

但他丝毫不敢放松警惕,注视着前方,朝着上京西郊上水塘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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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围栏的草丛里,猫仔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惊慌失措的不停的在那枪和马路上的情况来回看,见那黑色轿车的火势越来越大,手哆嗦着把枪藏进斜挎包里,猛咽下几口口水,手上不停的拨打号码,但是那边一直没有人接听。

他吓得嘴唇都白了,冷汗沿着喉结流到黑色长袖里,他根本没想过会是这样,本就瘦弱的身影在越来越剧烈的火光下更是微不可言。他见那车前浓烟越来越重,近乎要烧到围栏外的树枝,他双手撕扯着抓着单肩包带,那包是几天前才洗干净的,他的爸爸——那个这辈子都没念过书的男人,说本来打算干完这一次后,就送他去念大学。

就在他抓着书包转身要走的瞬间,对面那车上再次“啪”得一声刺耳的爆破声,那车引擎盖被烈火烧炸开了。猫仔一咬牙,前后扫了眼没有来往的车辆,双手一扯包袋跳上公路,低头弯腰飞快的移动到烧着火的车边,他大力踹那车门几脚,双手猛拽车门终于打开,他见后面的那个老人还有呼吸,看起来五六十岁的年纪,但是身上染了大片的血。

猫仔分不清是老人自己的还是他旁边那个男人的,也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他立刻拖着那老人从车后出来,两只胳膊架着连拖带拽拉到车前十几米出平放在地上,他喘着气蹲下来试探那老人的呼吸和心跳,再次跑到车上去把那男人一路拖出来。

那男人的情况更糟一些,似乎刚才在车剧烈的撞击时受到的损伤更严重。猫仔同样把那男人平放在老人身旁,再一次的跑回那车前。这次并不顺利,那火势明显更加严重了,他穿过火焰去踹驾驶座的车门,他衣服上还点着了火,但是他顾不上这些,他的力气快要耗尽了,而且还在提防车前越来越大的火势和几乎要爆炸的引擎。

在他踹了十几次后,那车门终于开了,但是他看到那司机的时候却一下子吓呆了,这时前方车盖再次“噼里啪啦”响起来,猫仔才回过神去拽那满头是血的司机。那司机五十来岁,身形更贱粗壮一些,猫仔本就没多些力气,人拖到路边的时候,一下子坐倒在地上,他两只胳膊几户要脱臼了。

就在他刚歇了两秒钟,大气还没有喘顺的时候,忽然“轰隆”一声巨响,那辆燃烧了十几分钟的前车终于爆炸,强大的气浪一下子把猫仔掀到马路下,地上躺着的三个人被掀动几下。而就在落到马路外的猫仔再次睁开眼睛时,几辆黑色轿车正急速向这边开来。猫仔翻身到马路的更远处,一秒也不敢耽误的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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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此时,上京中心大厦23楼,尚在办公室的贺忱,盯着手机上的那个未知来电前的归属地“建安”......

“老大!”一声疾呼,杭天几乎是闯进办公室来,猛冲到贺忱办公桌前,抡起水杯一顿猛灌。

“出什么事了?”

“......不好了......”杭天直喘着气说,“几个小时前,我去马斯被带走的那所里,想看看能不能查到点儿什么......”

毕竟他们花了大把精力盯梢那厮。

贺忱又接了杯水,递给他,“查到什么了?”

杭天摇摇头,接了水杯又是一顿好灌。

“还记得十二年前,华局长关进去的那个毒贩-钟信么?”杭天不喘气地接着说,“他今天他刑满出去了;就晚上,就在不到一个小时前,高索的人来上京劫人了!”

贺忱大惊,立刻问:“哪来的消息?”

整个华东界内谁不知道,威震大京片十几年的侯慎之大侯爷,被手底下一个小崽子给卖了。当年让警察端了老巢不说,要不是二把手钟信舍命进了局子,估计大侯爷的命都搭进去了。

侯慎之离开上京后,这些年一直都是高索坐镇。

高索-这样的毒枭头子来,不知道上京又要掀起多大风波!

“还哪来的消息,不出意外,现在整个上京都知道了!“杭天急着答道,“刚上水塘那边报案有案子,老潘和代副局不在,华局已经派人出动了!”

杭天这话,倒是让贺忱想到了代月,他直觉的盯住自己的手机--那个刚好而来的未知来电......

“听洪队那边意思是喊你过去!”杭天见贺忱沉思起来,终于是缓和的心劲儿,抬脚坐到桌子上,“不过这些个年头,侯慎之逃到西边坐镇那么多年,这还能回来,也是个人物!”

“天儿,别歇着了,尽快帮我查个手机定位,我先过去。”贺忱抓起手机向外走。

杭天立刻从桌子上跳下来,冲着贺忱喊叫起来,“哎老大,我这可算加班了!”

贺忱手一扬,做了个ok的手势:“号码发你短信了,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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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水塘的一处老别墅院子外,代月停下了车。他按住腹部的伤口,抬头深深望着那栋三层的老别墅。

“你还没毕业吧。“他不知怎么问了这么一句。

那孩子更是捉摸他不透,稀里糊涂的回答到,“还......还没。”

“几年级了?”代月此时回头,看到那孩子艰难的想从后座下爬起来。

“大四。”那孩子老实回答说,爬起身间偷摸将那手机放进外套口袋里。

那孩子见代月迟迟不下车,也只是老老实实呆在车里。

“你那时候......枪真快......”那孩子看着代月座椅下的血迹,没话找话说。

“要不是......”代月没继续说下去,后视镜里,那孩子低下了头。

“......等不了他们抬枪。”他还是决定说完了。他知道这孩子是想道歉。

那孩子听了这话,也是安静了下来。

“侯-敬-燃”代月一字一顿的唤出这个名字,低头看着腹部的伤口笑了一下,推开门下了车。

那孩子也赶忙下车。

“你......你认识我?”

那孩子跟着下车问,事到如今,他自然明白这个人没有想要害自己。

代月没有回答他,仰头注视着面前的老别墅,反问,“你为什么去那里?”

候敬燃自然知道代月指的哪里-future酒吧,早上他就是在那里被这个男人抓走的。首发l https://www. https://m.

“我就是想去看看,那里现在是......谁的。”候敬燃没有底气的嘟囔。

代月顿了一会,踏进了那个老别墅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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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敬燃抱着外套,一路紧跟着,这别墅外面看着老,里面看起来更加古朴。似乎被人简单打扫过,有一些简单用品。

候敬燃才松下口气,没想到刚进老别墅里,就被代月又是一把提起。

“喂!你又想干嘛!”候敬燃再次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代月依旧不管他,直提着他到了一个靠墙边的桌子旁,甩手拿出手铐,将那孩子双手拷在桌子上,随即拿回他的外套,抬手向桌上的胶带。

“我不说话了!”候敬燃立刻知趣求饶,紧闭双嘴,他可不想被用这玩意封住。

代月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胶带放回桌子上,顺手将桌上的面包和水,放到桌子更边缘点的地方。然后倒了杯酒,翻出些刀线纱布和瓶罐,拉了把椅子到不远处的窗边。

代月几乎是一下子陷在椅子上。他拧开罐子倒出几颗药,忽然听到耳边有个温柔的声音念叨“......两颗。”

代月哼笑着说了句“......记着呢......”,便将多出来的几颗拨到一边,留下两颗送进口中,端起酒杯将药灌了下去,而后喘着粗气,摸出口袋里的手机。

“你用这玩意灌药,管用么?”对面,候敬燃怀疑的问。

代月给手机开机,抬头望了他一眼说:“要不,你试试?”

候敬燃急忙摇头:“我......我不用了。”

代月开机后,看到手机的拨号记录,瞬间皱起了眉头。

候敬燃知道代月发现了手机的事,心虚地扯些别的,:“我饿了,这是人吃的么?”

“......你想吃什么?”

代月没提手机的事,只稍转身,侧背对着候敬燃,拿起刀子划开自己的腹部。

候敬燃看不到代月的脸,只觉得他的背在微微颤抖,汗水瞬间湿透了衬衫。但还是认真的回答:“我想吃......阳春面......”

“......我不会做.........”代月有气无力的回答到。

“阳春面都不会做?”候敬燃望着他的后背,继续和他搭话道。

但是,代月已经没有声音了。

不知过了多久,候敬燃几乎迷蒙着快要睡过去,他看到那个男人背靠在椅子上,紧闭着双眼,微弱的月光照在那张苍白的脸上。

他手中握着一把枪,脚边是一把带血的刀子,还有个穿着血线的针。

游丝般飘渺的声音,候敬燃听到那男人轻轻呢喃着:

“......你爸没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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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忱当真是喝的太多,第二天,不出意外的迟到了。上京中心大楼,是帝都上京最权威的法务中心,上京警察局(注:原型为上海中心大厦)就在其中。贺忱警察干了十几年,才从其他片区一路走到这里,坐进上京警察局缉毒队长的办公室。

“嗯。”男人开门下车,“买包烟。”

季临看着男人进了小卖部,车前,还有几盒没开的烟。

上京市街道,深夜。

男人进了小卖部,老板正在看综艺节目。他寻找到目标。

“那个。谢谢。”接着取出钱包,将钱和身份证放在柜台上。

老板拿下那盒烟,瞅着那身份证,狐疑的打量着这个奇怪的客人。男人忽然意识到什么,兀自摇摇头,顺手又拿了柜台上的几根棒棒糖,随手将身份证放回钱包里......

男人站在车旁,双手举起来,那顺从的样子,像是这种情况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像是......早就准备好一般。贺忱收了证件,将烟送到口中,一边观察那男人的神情,一边在男人身上搜索。意外的,那男人几乎没有什么表情,目光放在茫茫夜色中。只是在察觉到贺忱的审视时,稍低眼,戏谑般弯了下嘴角。

刚好这时,贺忱搜到了男人裤兜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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