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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6 章 小太空篇

  • 作者:钱九毛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2-09-11 02:18:18
  • 字数:9962字

这点倒是提醒了林让他们,当天约了上京博物馆的馆长和研究员,向他们说明情况,想要请教这个专业的线索。

但是博物馆那边的反馈,却让他们更为惊讶。

直到这个结论出来之前,杭天和俞秀玢都笃定的认为:这所谓的西瓜实验,纯粹是秦大法医在磨练他们的意志(自己不痛快故意整人)!

根据死者头部蛆虫的繁衍成熟度,推断出可靠的死亡时间。而这个时间,在绑匪来电话的时间之后。

此外,死者坠落导致的头部受伤,经过当时西瓜地潮湿和闷热影响,比正常在山间坠机的人更快产生蛆化,而正是因为这些蛆虫的啃噬腐肉,才让死者在坠机后,维持很长一段时间的生命。

俞秀玢一开始还不太确认,说听着像是风吹陶罐的声音——说是他爸爸之前去县里领导做客的时候,那领导家里有个罐子,说是老物件,风吹过去发出的声音很特别,和这个有点像,但是又不太像。

当天,杭天见了死者的姐姐习采,经过沟通后,了解死者的基本情况:

死者习柔,28岁,是fl150航班的空乘组长。原本下个月就要结婚的,这是她婚前最后一次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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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信息科调取绑匪的来电记录,林让在语音中通过背景音分离技术,在通话中识别出一种特殊的音频。但是sac分析了好几天,实验了很多种可能的器物,也没有确定这音频的来源。

就在实验一筹莫展之际,还是俞秀玢偶然来实验室喊人吃饭,听到实验室反复播放的音频,才有了可行性线索——正常情况下,林让的实验室一般不准无关人员进来,更别说是一个来了没几天的实习生了。

贺忱按了下车钥匙,听到电话里杭天的汇报,拧着眉问:“宫良真说又丢了个罐子?”

宫良就是上京博物馆的研究员——历史学专家,馆里丢东西基本是上京中心办的,平时经常丢个啥,杭天消息灵也都多少知道些。

电话那头杭天他们也刚出发:

并且从习采那边了解到,死者身上少了一枚钻戒——那是习柔的订婚钻戒,自从订婚后她一直带着。

贺忱无奈道:“你那车被行政部拿去车检了,早上到了的时候,你签的第一份文件就是,忘了?”

代月这边停住了:“啊?!”

“啊?啊什么啊?不是说车检下午就能好,让你下午再用。紧急的话可以用备用的警车么?”

代月:“……哦。”

贺忱叹了口气:“你要去哪?”

“国会中心,有个会。”

“几点?”

“下午3:00。”

贺忱心想:下午三点这个点去?

其实代月也不是这个点就要去,只是从华雩办公室回来,看到贺忱不在,他也就出来了。打算先去sac一趟看看检查的情况,再过去开会。

代月解释到:“……原本想先吃个午饭再过去……”

“这么快就饿了?早上没吃饱啊?”贺忱打开车门上了车,启动车子。

“b3出口等我,下午顺你过去。b3出口知道在哪吧?跟着指示……算了你站那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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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分钟后,上京博物馆停车场。

贺忱正在找停车位,据说博物馆有活动,所以最近来了很多学生参观,大部分是上京大学考古系的学生和家长,现在车位明显不足。

“吕瞰?”贺忱诧异的问,“怎么在这里见面?”

贺忱看着指示牌向前慢慢开,想着应该是大阅军发布会的事,这两天开周会听庞海提了两嘴,说是在安排了,就在月底。

代月低头看了刚来的消息,是吕瞰的,说他已经到了,正在展馆里和大学生一起看新列出的文物。

“原本是下午在国会中心见的,说是来这里有事,就让我过来顺下他。”代月低头继续看着信息,下一条是王为的,说了点他们在凉山的事。

贺忱已经找到车位,正在倒车,车半入库的时候,瞅人一眼问:“你怎么顺他?”

代月愣了愣,合上手机思考了一会,在一阵沉默中等贺忱停好车,嘴角弯弯的看着贺忱。

贺忱立马就明白了——

贺忱和吕瞰有点不对付,这点上京中心的都知道。传言主要是因为之前带吕瞰的师父,在一次和缉毒队追捕行动中牺牲,而那次行动后没多久,吕瞰担起师父重任。据上京老一些的警员说,那段日子,甚至碰到吕瞰的父亲来警局见了华雩,然后贺忱就被叫到华雩办公室……

虽然工作上没有什么,两个队一直公事公办。但贺忱和吕瞰的合作,确实比较少。

但是贺忱看代月这样子——八成是和这个没有关系。也许就是纯粹的想要自己当个免费司机——

不过贺忱没有表态,慢悠悠的解开安全带,车前摸了盒烟扭头下车。后面代月赶紧下车追上来。

“从这里去国会中心,再去新亭山,正好错开高峰期。”代月说着追上去。

“滴”的一声,贺忱给车上了锁,头也不回的说:“你用我还用上手了是吧?”

“我看车快没油了,正好过去的路上有个加油站。”代月试图继续说服:“这附近的加油站都在整改……”

贺忱斜眼一盯:“你还关心加油站?”

这附近加油站确实都不营业,早就听洪廷发牢骚了,据说是以为上次偷油事故后,寰球集团的加油站都在全盘整改,最近刚好到这边。

“……啊当然!”代月音量不自觉的高了几调,眼睛又弯下来:“李重开说g95路上那个,全上京最便宜。”

贺忱更无语了:“所以你刚才给李重开打电话,就是问加油站的事?”

代月笑了笑:“也不是,就是……”

其实他是上次晚上和董今生一起吃火锅后来加油,董今生说的。而他刚才的电话,不过是谈旭说过几天再回上京,提了几点鹰潭的事,代月不太放心,才电话过去问问。

正在代月试图再次想点什么说服的时候,贺忱忽然转过神来,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代月一眼问:“你是不是没钱打车了?”

代月:“………………”

其实,小民国那顿饭,贺忱那天喝的有点上头,没付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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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忱到宫良办公室的时候,杭天和俞秀玢刚好从监控室回来,俩人在院长的审批下,再次调取文物陶罐丢失那晚的监控,又结合之前几天的监控来看,通过文物玻璃罩上映射出的手套上的划痕,很快发现了嫌疑人。

那人多次出现在到博物馆参观的学生队伍里,抹熟了安防措施和监控位置,在动手前一天还扮作维修人员定时关了电闸。可见那盗贼也是艺高人胆大,盗窃的时候,除了戴了手套和口罩外,基本没怎么做防护。杭天他们也很快锁定的嫌疑人。

宫良办公室里——说是办公室,其实和实验室差不多,是一个宽大的三四百平的房子,成排的柜子上排满各式各样的文物,有已经修复好的,还有等待修复的,满墙的文物照片,也就靠门的地方一张一米长的置物架上基本做标记的书,算是宫良的办公区了。

其实基本到上京博物馆的文物,要么年代久远,要么损坏的厉害。修复的工作都在这办公室里,一些实习的学生和助教正在靠里侧的地方,井然又认真的埋头工作,林让在最里面侧身和宫良的学生耳语,声音几乎听不到,生怕是打扰这些历史。

办公室这边,几个人也没有走进去。杭天和俞秀玢汇报他们调查的情况。

“嫌疑人皮三,男,滇州人,档案记载20岁,他也算是华南片区的惯犯了。从十几岁开始,大大小小的案底留了不少,16岁前也关进去过几次。

最近几年,华南这边几起大的盗窃案,多多少少都有点关系,不过都没有找到切实的证据,这小子都成了刺头了!”杭天说着,点了点俞秀玢手里paid上的照片:“老大,就是他。”

俞秀玢把paid转过去对着贺忱,那照片还是最后一次被抓的时候留下的:照片上的人头发有点自来卷,眼睛眯着,面色干白,有点小雀斑。拍照的时候笑着的,漏出的几颗牙齿不是很整齐。

如果不是他身上那件黄马甲,看起来像个街边小混混。

杭天接着说:“这小子滑的狠,听说也抓了好几次,大部分抓住的都证据不足,手段也是越来越多,泥鳅似的。”

俞秀玢倒是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初为实习警员,再加上刚才调监控的时候,还查了近几年和嫌疑人相关的案子,他对这位“梁上君子”的行径,多半和无效小说的盗贼挂上号,对案子,更多的是好奇。

这时林让拿了实验数据过来,在宫良和工作人员的办帮助下,通过和当时天气及环境综合下的气流,对现有陶罐进行实验,得出声波波形图。并且通过计算机建模,匹配其他同类文物的声波。比对结果显示,和绑匪电话声波匹配度高度相似的,就是博物馆丢失的那个陶罐。

杭天立刻联系王俊泽,申请把上京博物馆文物丢失案子,和新亭山绑架案合并立案调查;并且第一时间联系习采,让她先不要打草惊蛇,约定立刻和习采见面,商量下一步计划。

林让这边也联系sac,和秦回说明调查情况。而秦回那边却又来了一条消息:

高淳区那边的扫山调查有进一步进展,飞机机舱有在坠机前开过一次,机载降落伞少了7副,也就是说,在飞机坠机前,可能有7个人跳伞。

此外,在飞机机身存放行李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大行李箱——

俞秀玢惊讶的再次确认:“儿童尿不湿和毛发?”

贺忱脸色阴下来,看着林让,可怕的是,在林让的眼神中,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林让同样注视着贺忱,确认的点了点头:“老秦说已经过去现场了。”

几人皆惊:这就意味着,这次航班的行李中,可能藏了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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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博物馆陈列厅正中央,讲解员正在给参观的学生,讲解最新展出的文物:

“经过宫院士及团队工作者的专业修复,这件青花陶瓷碗已经复原它原本的面貌。它来自于遥远的元早期,可谓是当时顶峰之作!

可更令人震惊的是,经过专业古学鉴定,这只元青花和上京博物馆的镇馆之宝,也就是旁边的这只,是出自于同一窑!时隔多年,他们一起出现在这里,就仿佛文物有生命,跨越时空长河,在此相遇……”

在学生队伍最后面,靠里侧的陈列文物墙上,一排编钟的前面,吕瞰正凑近文物,闭目凝神耐心听上面的回音。

代月从学生队伍后面慢慢走来,没有做声,就在旁边等着。吕瞰听了好一阵,才睁开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一排编钟,回味刚才的声音。

其实吕瞰是来送展品的——他出身曲艺世家,爷爷送了自己最宝贵的行头给这个孙子,可是吕瞰并没有继承衣钵,当然也没有进过家门。也就去年爷爷去世,他才回家了一趟。而这次所谓送来的展品——就是那身爷爷视若珍宝的行头。

送来的主要原因,是因为现在家里太小,孩子的东西越来越多,放不下了。

对,吕瞰未婚,但是有个孩子,10岁的男孩,一只脚有残疾。这事上京中心没几个人知道,代月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吕瞰其实也没打算说,主要是因为代月在馆长那边,看到吕瞰正在和馆长说那身行头的事,多问了几句。吕瞰听得出代月是真的懂的,还提到了小楼园的向小园大师,这才说了送来行头的原因。

好一阵,吕瞰才发现他身后的代月,可能觉得自己时间太久了,有点青涩的挠挠头,向代月走过来:“不好意思啊代局!”

代月说:“没关系,现在过去时间还早。”

吕瞰关注这个是因为:他儿子前段时间,说电影里留声机声音不对,和编钟音律不一样,吕瞰还纳闷问什么戏曲里有编钟,刚问了馆长,有一次外国友人到小楼园参观国粹,为了戏曲效果,编钟借出去做配乐过。

很难想象,这个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在特警队出生入死,竟然是戏曲世家出身——

代月想起吕瞰刚才在馆长办公室,单手转扇子的模样,扇子在指间舞蹈,行云流水,那可不是随便几年就能练出来的铁功夫,那是流在血液里的天赋和记忆。

——更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还是一个单身爸爸。

贺忱环顾四周,也没看到人:“你在几层?”

“b3。”代月说,求救似的问:“你还记得咱们早上……车停哪里了么?”

“是——啊——,千真万确,刚林姐打电话才知道的,说丢了好几天了,也报了案。估计洪队那边人排不开,给别的队管了!”

贺忱这时候来了个电话:“等会我来了个电话接一下!”

sac的西瓜实验有了新的突破,经过调整高度和速度,和死者坠机当天的参数进行实验比对,经过反复论证,终于证实当时的场景下,死者坠落时,并没有立刻死亡。

“行老大,那我们博物馆见!”

贺忱一看来电显示,更皱眉头了,他挂了杭天的电话接通,原本打算上车的,就站在车门口接了:“在哪呢?”

“地下车库。”那边代月说,像是在走路。

但是死者并没有移动过的痕迹,这就意味着,这次的绑架没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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