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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初次交手

  • 作者:放草的羊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08-01 12:17:23
  • 字数:9080字

不,他不信,挣扎着要将面前之人拿下封了她的嘴。

烈直接一脚将踩碎他的脚踝,青某吃痛红了双眼。

“胡说,账本分明还在覃真手中。”

“怎么可能,风迦分明将账本交给了太子。”

“简直不堪入耳,分明是覃真自己盗墓敛财被太子揭穿,太子才将账本拿在手中阻止他再做肮脏事,”青某见主子被诬陷气得不轻。

青某心里直打鼓,脑海急急冲出偶然察觉的细节,一旦串起来发觉事情似乎是真的。

“你读数年的圣贤书,就眼看着祁濡桐为一己之私构陷他人,故意制造疫症害数人家破人亡。”琳琅步步紧逼,将他打个措不及防。

“故意制造疫症?”青某瞪大眼睛。

外面一阵骚动,是影将陈三本抓了回来。一个时辰前,陈三本逃窜出城。

“你!”青某被呛,依旧震惊制造疫症一事是太子所为,思之极恐,“你诡计多端,我倒要听听太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琳琅只是淡淡地喝茶,不受他的激将之法。

“风迦。”青某亲眼见到太子谋士被抓,才认清事情败露。

“陈三本”面上人皮面具被撕,露出一张苍白清秀的脸,年纪大概二十三岁上下,颇为挑衅,“你等着身败名裂吧,什么烂摊子都敢接。”

他一进门,琳琅鼻间嗅到一阵味道很是不适,不经意动了动手中茶盏,挡住微颤的嘴角。

他竟不知此事,好办,琳琅嗤笑,“装作无事,人烦狗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我青某一生乐善好施,为报国掘人祖坟惹了一手腥,如今还蒙在鼓里背上同流合污的罪名。”青某疯了,他早就担心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想来也是,哪里突然会一朝被身居高位的太子招揽,不过是有利用价值。告诉你们吧,账本在和溪…”话到一半,风迦挣扎起身往外逃,暗中一根银针正中青某额心。

好一个调虎离山。

影蹙眉、不着痕迹地朝琳琅点头,好熟悉的手法,转瞬追了出去。

青某痛苦地发出了几声连绵的嘤咛,眉心一阵刺痛,拧着眉许久都没断气才缓缓睁开眼,“我没死?”

原来影和烈早有准备,影暗中运功迟缓那银针,烈手中银线急急斩断针头,只余半指钝针刺入青某眉心。

“你没死。”风迦甩开了暗卫掐住下颚的手,眼神阴桀,没想到这女人不仅引出了东胡的底牌还留了青某的命。

他得想如何应对,逃出此地才行。

青某牵扯及眉心伤口,自诩清高,“错便是错,青某认。不愿再与卑鄙小人同流,若有什么证词我一应说出。”

“青夫子明辨是非。”令楚颔首,青某不过爱国服从君主调令,一个好人做错一件事就是坏人,定论并非如此下的。

更何况天下事无绝对。

青某拱了拱手,“楚庄主缪赞。”

岑溪上前带人去医治,此人后面大有用场。

令楚察觉琳琅的不适,接过问风迦话的活,问了几句,风迦坚持让他走才说出点什么的态度。

如令楚所想谈判并不顺利,可风迦是己私重过其他,保命对他而言最为重要,只需将人看守住总会妥协。

师徒三人在厢房里,师凡摸着胡子道,“金狐首领一时半会找不到,你们二人与白芍尽快在书中找出解方吧。”

令楚明白师父让琳琅静下心的用意,人不是铁打的她需要休息,“是,师父。师妹,不如到镇南府上找?”

“好。”琳琅稍犹豫应下了,看来得过几日才能提上到边疆覃真私宅一探的日程。

明面上两趟运粮均从南齐而去,她留意到南齐所出的车辆与运到东胡内的车辆数量不一。

沿途并无风堂楼的米粮店,她推测多出来的粮草出自覃真私宅,私宅里有暗道通往东胡。

“柳青,去将底下书籍全搬去镇南府中。”令楚吩咐,“师父一同去镇南府么,还是?”

“不了,”师凡与她解释几句师门,“相士算是天庭通凡的灵介,凡事都可以算。只是祖师爷定下的规矩,防相士诸事依赖占卜算卦,脑子变迟钝,又怕门中弟子过于贫穷,小事均以一双火眼金睛看出,拿了钱才能帮人算大事。”

又语重心长地教导一句,“渡有缘人化劫,切记树大招风。”他未出手合情合理,天下诸多灾难自有天子朝廷出手,这是朝廷及天下的命数。

哎呀,深沉了,其实他另一层意思重点是祖师爷没说弟子不可靠此赚金。

琳琅听罢,领悟明暗的道理,师父不像她琐事缠身自然不操心去算这劫,他已经为她算得够多了。“徒儿记住了。”

师凡摆了摆手,弹指间将沙粒大小的药丸弹到她衣襟前,“去吧,等你们化了此劫再见。”

没说刚巧命他二人留在府可躲过一劫。

师兄妹二人微垂首,眨眼间师凡已不知所踪。

令楚运功暗中挥掌,将房内她不喜的木香味吹淡,“看来得借你旁院落脚歇一晚了。”

琳琅鼻间酸痒减轻了些,“多谢,你随意。”

“师兄妹之间不必过于客气。”他笑了笑。

夜,诸学子睡得沉,不知外面天地换了个模样,不知原本身边波涛汹涌,不知诸事元凶竟是他们的同窗。

次日,玉岩书院后院水井中打捞出一具尸首,面目泛紫五官肿胀,依稀能认出身份。

“是青夫子!”

“夫子怎么会失足落井,竟无人听到求救声?”此人发问后便顿地想起青夫子夜里打水不是稀奇事。

众人羞愧,不忍再看,昨夜是入书院以来睡得最好的一夜。

“溺水之人面色发白,为何夫子面色泛紫?”有胆大之人多看一眼,察觉不对。

“难道并非失足?”紧接着有人质疑。

“不是,青夫子素日里咯血咯得厉害,说不准是打水时犯了旧疾一时不慎失足。”

众人纷纷猜测青某的死因,被院长赶回学堂后心思仍在后院那事上,等官衙仵作来便知一二。

可他们等来的是城中起了疫症、死人的噩耗,一时间他们哪里还坐得住。

书院放了长假让他们在家中温书,说是等疫症消除才另行通知恢复教课。

一大早闹市时不知从何处传来城北闹疫症死了数百人的消息,绛城百姓惊慌得大门禁闭,顾不得购置粮食。

令楚早早赶去镇南府,与古荃将军接应,“两月前东胡已有疫症,将病祸至夏禹。如今事败,今日不过意在扰起城内惊慌引导舆论。”

军中未曾收到对面东胡疫症的消息,按说传到高凉必经驻疆大军之地。“果真?”古荃将军沉了沉脸色,东胡人竟如此恶劣下作。

见令楚郑重点头,将军沉吟道,“昨日动用城内兵力压下城北此事,突然在城南传出消息实在奇怪。”

“昨夜抓东胡人时让他逃走了一些。”令楚说,“其余一概身亡。”

事态严重,古荃将军握拳,不轻不重地一锤桌面,“已全城封锁搜捕,不久便能抓到余孽。”

“小侄定当全力相助。”他又道,“不知白神医可有进展?”

“没有。”将军似一夜老了几岁,看着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开了一贴又一贴的药,女儿还毫无起色。

“昨夜琳琅寻到一些人称医族的金狐所撰写的医书,说不准里面能找到些解方。”令楚全将功劳落到尚在沉睡的琳琅头上。

“噢?劳她有心了。”将军声调微扬,医族?又叹了口气,神医都没法子能在医书里找到解方几率微乎其微,“可多?若是多得话,我让人请大夫来帮忙查寻。”

“大约有三百来本,多是一指厚。因是金狐内秘籍不得外传,小侄是想命人搬来府上,让白神医与我等说明症状再寻。世叔看如何?”令楚心里顾忌。

琳琅日后接手风堂楼,覃真盗墓的脏水多少泼到她身上,故而越少人知道金狐秘籍越好。

“好,世子那边我会让人瞒着。府内我古荃家上下七口日夜不休都会找出那解方的。”他不是没派人去找金狐部落之人,苦于一直没消息回传。

“琳琅稍后一并来,我与她尽微薄之力。”

将军哪里还听不出其中端倪,“你与琳琅师兄妹情谊如此深厚了。”

“哪里,本相识数月有余。”令楚无言勾了勾嘴角。

在玉岩书院后院落歇息的琳琅悠悠转醒,见外面明朗天色忽而顿坐起穿衣,“什么时辰了?”

“午时二刻。”守在门外的岑溪回道。

“令楚已去镇南府了?”

“是,辰时已动身。八长老已醒,白大夫一早赶至镇南府。”

“外面什么风头?”

“东胡人将消息散播出去,城内百姓均知起了无治的疫症。”

“知道了。”琳琅落地时直觉冷,系了件披风推开了门,胡乱洗了把冷水。

东胡太子有如此手段布局,被她夺回主动权自然不会无动于衷,意料之中。“草药置办进程如何。”

“五城内只购置了十车的草药。”依旧不尽人意,绛城内数万人,甚者十车恐不及一日的量。

去镇南府有一段距离,坐马车比御风快些。门房见是琳琅不通传便放了行,说是将军的吩咐。

琳琅一袭青衣,被婢女带至书阁,踏入那刻被一团暖气包裹,见大家均在,“琳琅见礼。”

“你又生份了,快来坐着暖暖身子。”夫人从书中抬头,招手示意婢女拿手炉给她。

“好。”琳琅在她身旁落座,看向白芍。

白芍是这众人最专业的人士,只见她盘腿席地而坐,腿边书籍分类摆放着,“凡有发热生脓疮、高烧不退发狂、癫痫不止神昏谵语其中两者症状的解方均可,先标记下来。”

琳琅点点头,来时她打听了文兰的状况,心下凝重,文兰已经得疫症七日已久。“素姨先忙,不必管我。”

众人均埋头于泛黄的医书,好在这些医书内均有樟叶,并未染了尸臭。

书阁内坐九人,或端坐垂首,或席地盘坐,或翘腿靠椅,虽姿态各异,然目光均沾在那晦涩繁文上,锁定几个关键词翻页查找。

懂医理药理的琳琅与白芍翻得最快,一目十行,唰唰唰地清脆声。

青天白日里书阁摆放两颗夜明珠,连续几个时辰翻找,夫人、大少夫人及安世均双目酸涩。

大少夫人刚出月子,身体虚弱,哪里应婆婆劝她回去休息,放空一会又埋头。

安世难得静下心来,可这书实在让人犯困,他只好时不时走动走动。

琳琅手里的暖炉已然换了两个,翻书的手依旧是冰凉。

白芍审看了几人找到的方子,筛出两个方子便急急去抓药熬药。

古荃将军挂心外面的情况,他今日一早请世子接手掌握局势,上谏朝廷筹集粮药等。

一日过去,岑溪来报,岑杰从南齐运粮已到代阳郡,今夜戌时二刻便能入城。影拿下暗杀青某之人,是异世界的人。

令楚出了书阁站在她身侧,“世子已将余孽全部抓获。”

“好,知道。”琳琅心事重重,司木过世,到此地的异界人越发多,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夫人,夫人。”管家快步走来,语气欣喜,“小姐醒了!”

哪知一旁的青某发狂,抓住他的手臂,“疫症之事真的是太子所为!”

风迦鼻头微蹙,“你逾矩了。”

令楚压了压眼角,“账本并未送到东胡太子手上,何来身败名裂一说。”

“楚庄主,你也在啊。”风迦趣味地看了他一眼,“女人简直是祸水,可惜了。”

“世人皆知堂堂东胡太子竟挖人祖坟,逼迫风堂楼为其敛财,”琳琅恍若未闻,娓娓道来地将污水泼到祁濡桐身上。

“女子都比不上你身材苗条,”令楚脸上笑容更甚,“怪不得东胡太子会派清秀小谋士来接此大任,疫症事败想来太子亦不能怪罪你太多。”

令楚一风度翩翩的侠士,为她呛人,三言两语飞锅的本事不可小瞧。

风迦的脸阴沉了沉,令楚竟然骂他是断袖、娘娘腔,气得顿了顿正欲开口。

“东胡太子近段时间在陵城,如何来做这道义之事。”

青某只是一时火上头脑,冷静片刻便反应过来不再说话,说多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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