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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第九十二章 日常31

  • 作者:cx123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8-01 13:55:53
  • 字数:16294字

但至少在普通水平以上。

我认识他的时候,虽然他从来在力量上显得尤为缺乏。

黑暗且空旷的走廊,回荡着只有我们的脚步声。

“呼·呼··”直到他似乎耗尽了力气,才慢慢缓下了脚步。最后他干脆停下,松开我的手,然后他弯着腰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看着他的背影,我沉默着。

其实,阿纲的体质本来从小就不是很强。

而在这样的温度下,阿纲还是流下了大量的汗水,不难说明这次的奔跑耗费了他多少力气。

他的体力还是不行,我想道。

但在动作的灵敏性上,他有着超常的天赋,特别是他那种超乎寻常的战斗直觉,简直就是神一般敏锐程度。

比之前强了很多。

当然这个之前,指的是我这次回到日本后,到现在这段时间。

换个说法,也就是所谓的天生的直觉判断力。

这点上,从小被夸赞有战斗天赋的我都比不过他。

虽然后来风太说的那样,我拥有很强的运气。而关于那种占卜学上运势的说法,我却更偏向于那是一种武道上所谓的感悟。

虽然。

因为就算可以察觉到其中的关键点,但没有打破这种弱点的力量也是不行的。所以,碰到那种在等级上完全超越我的人,我还是显得很无力。

至于有关剑意方面的领悟,则是往朝利家祖传的“活道”方向走,就是为了平衡我有时候容易过激的情绪。

至于所谓的幸运值很高,我只是在几种可能性下,选择了感觉上对我最好的一个。

所以在抽签或者有关运气的赌博上,我从来就很强。如果只是简单地发牌,对于有五十二张牌的□□,我得到好牌的几率有时候可以高达三分之一。

这个在后来被在加百罗涅,托马斯决定利用赌术来训练我和学长对数字的敏锐感的时候,被有着“幸运女神眷顾者”之称的托马斯惊叹过的数字。

他明确地说,在出牌上,毕竟是可以依靠技巧的,对数字的敏感性可以弥补在运气上的不足。

要知道当初可有个手气烂的家伙,和他那个从来满手好牌的老师不同,可是每次都拿着一手的坏牌,但却也打遍美国赌城无敌手。说到这里,托马斯的语调又带着一种嘲讽的意味,很明显他在讽刺某个人。

我和学长表现地不明所以,而站在一旁稍显沉默的里包恩,则是拉了拉帽檐遮住了他的眼睛,没开口。

见我们没啥反应,托马斯咳了咳,只能接着讲。

抽牌这么好的,却很少见了。

这么久了,他也只见过几个人有这样的运气,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带着点怀恋,仿佛想到了什么。

话说,虽然得到托马斯的赞赏。

但。

我却觉得真的不算什么。

毕竟我的这种程度,起码还有某个白毛和我拼一下。在所谓的运气上,他真的和我不相上下的那种。

要知道当初我和那个家伙就是靠着这样一手堪比某失忆法老王的神抽(?)技能直接挑了几家违反了黑手党规则赌场,就是为了去还因为炸了校长办公室的债务。

至于后来过程中开始出老千啥的,就暂时忽略吧,毕竟你不能指望那些存在于意大利赌场的潜规则。

所谓的公平,就让我们双方都出老千来达成吧。

而且,托马斯那个家伙不知道的是,我在以前碰到过比我更厉害的。

那就是阿纲。

阿纲是我当时碰到唯一可以在有关运势的猜测上,完全超过我的人。他比我可以更先或者说更明显地感觉到走向,某种方面他才是真正被命运眷顾了的人。

所以说,托马斯完全是没见过所谓百分百的完全命中几率啊,我小时候可是被打击地有段时间都不敢抽签了啊。

你试试每次你拿一等奖,而你旁边那位却拿着你想要的二等奖的那种心情吗。

好吧,要知道,重要的不是奖项,而是想要的奖品啊,想到这里我有种流泪的冲动。虽然每次后来阿纲都会把送的布偶给我,但我仍然表示当时被打击地很深刻。

所以说小时候的阿纲,就算在运动上没有很突出的表现,但绝对不可能是所谓废柴的程度,光有这样的运气,就不可能。

而这次我回来后,却发现阿纲不仅运动水平比一般人弱,而身体的协调力更是像完全被打破了一般,导致在调动四肢的时候容易出差错。

在日常生活中的一些简单肢体动作还可以自如,但碰上一些强调肌肉发力神经反射的动作的时候,对于阿纲来说就会显得很困难。

而心理上的因素更会阻碍他的行动。

紧张,害怕,甚至高兴的情绪,都会影响他的行为。

所以我丝毫不意外在打听阿纲近几年的消息,会听到他曾经在小学的时候在街上被吉娃娃追着跑,甚至最后被追上给咬一顿。

这是一个阿纲广为流传的笑柄,甚至他因此被嘲笑了很久。

但,由此我却看出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在紧张环境下,阿纲甚至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因为肾上腺素分泌而刺激肌肉提高速度,而是反而会让他的身体迟缓掉。

这点很不寻常,我想道。

虽然也有缺乏锻炼的原因。

但。

这明显不是主要的。

阿纲的协调能力比小时候差了一半不止,

而怎么说,这种变化,来的很突然。早在我去意大利后,并盛就开始有彭格列的秘密保护泽田家。

所以,唯一可以起到这种变化作用的,就是当年九代目爷爷对阿纲的那次关于死气火焰的封印。

后来到意大利后,我才了解到当时阿纲燃起的那种橙色的火焰,是彭格列家族代代血缘者所带的力量,叫做死气。

这是一种由人体产生的极为强大的攻击性火焰。

而阿纲作为初代的直系后代,自然拥有了这种力量。

至于封印死气火焰,则是早期在彭格列历史上是作为一种处罚手段的。

如果有了严重违反条例的血脉者就以封印天生拥有火焰的方式表示被剥夺了继承权。而这种方式,一向是只有每一代首领才知道的。而如果没有解开,那么这些被封印者的后代也不会有燃起死气的可能。

所以来说,算是种相当极端的做法。

杀人不见血有没有,这个方法对于那些以彭格列血脉为荣的家伙可是比死更难过,这失去的可不只是力量方面的问题。

而发明出这种封印方法,却是历代中有最为仁慈之名的初代首领。

好吧,这也算我不能明白的了。

毕竟当初为了阿纲,我详细查了这方面的资料。在把长老会那些卷宗看了大半后,才找到封印死气这几个字。

话说,历史上最早出现的时候,是在二代时期,而最近使用的的一次,却是八代目时期。

所以起先我找到这种方法的时候,一直以为会是以霸权统治的二代目创造出来的呢。但,结果却超乎我意外,真正的创造者是却是初代。

要知道彭格列向来血脉稀少,每一个都当宝贝供着啊。但还是有少数人因触犯了规则,而被处以封印死气的惩罚。那些变成和普通人没区别的血脉者也只能离开黑手党界,在普通人的世界一生碌碌而为了。

虽然为什么被处罚的原因没有被记载,但效果这点却在长老会有详细记录。

总结来看,一般来说就算失去了这种火焰,也应该对人体没有什么伤害,至少记录上如此。

但,我表示初代创造这种方法有疑点。

毕竟如果照历史来看,当时拥有死气这种彭格列才有的力量的只有初代和二代,他们是当时唯一有彭格列血脉的人。

而一种方法的产生必然是因为一种目的或者目标。

既然初代一直到被二代目篡权,选择到日本隐居前都没有使用这种方法,那么他的目标肯定就不是二代目了。

所以说,创造这种方法的初代是没有使用这种方法的对象的,如果····死气真的只有彭格列有的话,想到这里,我突然愣住了。

毕竟如果这个想法是真的,那么可是打破了黑手党界顶端象征,彭格列死气的说法啊。

唉唉,算了,这和我没关系,我叹了口。

那些陈年旧账不关我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阿纲。

至于,为什么阿纲现在因为被封印了死气而产生了这种后遗症。

只能说,当时九代目爷爷所谓的封印的,应该不仅是死气火焰。或者说,阿纲身上的死气火焰和意大利那边一支的彭格列血脉有不同的地方,至少二代目后代中,被封印了死气人没有产生这种影响身体协调性的效果。

所以说,还有什么其它的东西,我想道。

就是因为得出了这个想法,关于阿纲的行动,我极为关心。

这就是为什么,上回我在街上看到他在马路中间时候会选择冲上去的原因。毕竟我之前意外碰到他后,可是在选择偷偷地尾随···咳咳,错了,是暗中保护的,这么冲出去可是会暴露行踪的。

简单来说的话,就是我害怕他在慌张下身体连简单的跨越动作都做不好。

如果阿纲真的碰巧发生那种情况,那么他就肯定会被货车撞到。

而以他目前的身体强度,是怎么可能可以承受住那样的冲击力,想到这里,我就完全慌了。

于是,我就忘了隐藏目的直接选择冲了上去推开他。

当然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我直接出了车祸。

而我也忘记了,在不远的街角,我可是连哄带骗(?)地让某个难得空闲在家的中二少年和被我直接威胁(?)的阿武帮我排队等待抽奖的。

最后,我既没拿到期待了很久的兔八哥布偶,还被那个抽奖没抽中汉堡套餐的少年冷笑着从医院领回家。而那个院长还顺便向他告了我一状,说什么我让那个货车司机到现在都没有从急症室里出来啥的。

于是后来我因为这个,被那个少年说我违法并盛规则,最后被罚抄了三十遍并盛交通法则。而我在熬了一个通宵后,才完成了这次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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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阿纲的体力明显有进步了。

看来里包恩的斯巴达训练还是这么有成效,我想道。更新最快 手机端:https:/m./

记得以前我曾经为了迪诺学长训练量向那个婴儿抗议过,毕竟不同人应该是不同的训练量。

而他针对学长的,完全已经超过了他可以承受的。

看着每次迪诺学长在训练后,身体仿佛完全失去了行动力一般用不上一丝力气。往日灿烂的金发也失去光泽而耸拉下来搭在额头上,那张漂亮的脸孔也因为过度劳累而显得很苍白,嘴唇也失去了平日红润的血色。

但就是这样明显快断气的样子,他还是对着我笑。

“别··担··心,我没事的。”学长眨着他那双清澈如湖水的碧绿色眼睛,里面水润得似乎带着浅色的波浪,眼神显得极为柔和。

“·····”被迫完成了和他同样分量训练的我,则蹲在倒地的学长旁边,握着他的手,望着他。

学长有些迷茫的眼神先是看着我,然后又看向空中,然后似乎看到了什么,他突然回光返照般说话利索了起来。

“我好像看见妈妈了,阿和。”金发的学长冲着我露出一个极为虚弱但快闪瞎我眼睛的笑容,让他本来有些狼狈样子,开始带着一种虚幻的神采。

而眼睛里过于璀璨的光彩让他显得熠熠生辉,似乎连背景也开始带着光。而我则不禁眯起了眼睛,克制住了想遮住眼睛挡光的冲动。

“她在冲我笑,就像小时候那样。”

“所以,我很好··真的很好。”说完这句话,他带着极为幸福的表情,就缓慢地闭上了眼睛。仿佛睡着般,安静的摸样,渐渐他失去了呼吸······

啊啊啊啊,失去了呼吸啊,陷入看文艺片状态的我突然惊醒了。

于是我连忙实施抢救,让学长先简单恢复呼吸后,就马上打电话,呼叫学校医务室准备急诊室进行手术准备。

“里包恩,你是不是应该减点训练量。”看着被送进急症室的学长,我眼神很平静,但还是开口道。

在大热天里几乎可以灼伤皮肤的阳光下,背着装有可以导热的铁砂的布袋绕学校徒步三周。

尼玛,这不是找死吗。

我敢打赌学长的背部绝对严重烧伤了啊,而且只那种颗粒状的痕迹。

“呵”结果那个罪魁祸首的婴儿只是对我露出一个冷笑,黑色的眼睛里还是没有什么感情。

他直接开口:“我的训练什么时候可以轮到你插手。”嘴角讥讽的弧度似乎在说我多管闲事。

或者更为不给面子的说法,是我没有资格啊。

唉唉,他还是这么瞧不起我。

果然还是力量上的差距吗,我想道。

“只要没超过身体极限,再怎么超过常量的训练也是可以被接受的。”

他一副鄙视的表情看着我,开口:“这样才是简单快速的实力提升方法。”

“可是····”听到这里,我想反驳却终究想不到什么好的理由。

然后望向刚才已经断气但被我抢救回来了的学长,我开口:“这还叫不超过身体极限吗?”我擦,学长都快挂了啊,这还不是到极限。

话说,这种训练量连只是附带的我都觉得有点折腾,毕竟我很讨厌高温,那么学长就更加受不了吧。

哪怕我趁里包恩不在的时候,就偷偷地把学长背的袋子里铁砂给拿出一部分放到我的袋子里,等快到里包恩在的终点时,我又把铁砂还回去。

这样学长身上即会留下背了铁砂的痕迹,又可以在中途被我减轻一些重量,里包恩那家伙除非全程跟着,否则很难发现我的小套路。

当然我做的这些,学长并不知道,我表示凭我的速度趁学长精神恍惚的时候,完全可以做到让他发现不了。

就算我这样了,学长还是没有完成所谓徒步三圈,在第二圈的时候,就已经支持不住了。

所以,你绝对是整学长吧,我想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帮迪诺那个笨蛋。”那个婴儿看着我冷笑了一下,然后被戳穿的我抖了一下。他的嘴角的弧度很冰冷,眼神里带着的是一种极为漠然的光。

他接着开口:“作为一个老师,我比你这个只会溺爱孩子的家伙更知道学生身体的极限。”说到孩子这个词的时候,他的表情带着讥诮。

“照迪诺的身体状况,早应该在第一圈的时候,就不行了。”他接着说。

“结果因为你的所谓援手,他撑到了第二圈。”

“······”听到这里,我沉默了。

好吧,我知道为啥这个家伙知道我帮了学长了。

不过你这个家伙既然知道学长撑不过第二圈,就不要布置三圈啊,还规定不完成就去死什么的。

这是明显的坑爹有没有啊,瞬间我在心里呐喊起来。

“你以为这次训练的目的是什么?”他摸摸手中的列恩,神情冷漠地开口。

“·····”我没有开口。这个的确我没有细想过,毕竟我有时候我真的弄不明白这个婴儿的心思。

但想了想,我还是回答道:“体力···不,是毅力。”本来想说体力的我,之后还是改了口,毕竟如果真的是训练体力,就不会故意出个学长完成不了的训练了。

“没错,就是毅力,或者说精神力。”他开口,然后黑色的眼睛看着我,里面是如冰雪般的寒气,他接着说:“所以你明白了吗?”明明什么都没有讲,但他似乎就是知道我会明白他的意思。

“你的所谓帮助,只会让迪诺那个废柴更凄惨一点。”

他的说法很明确地告诉我,是因为我才让学长花了更大的功夫才完成了这次的里包恩提出的目标。

“我早说过,你过于溺爱他了。”他瞥了我一眼。

“·····好吧,我懂了。”我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里包恩明白我会帮助学长,所以他给学长布下任务的时候,其实已经把我这个外在条件给考虑进去了。

既然我的插手,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那我以后还是不要自以为是的帮助了。

所以之后再怎么觉得里包恩的斯巴达训练不科学,但我也没有主动插手过。

但就像他说的,就算我没有帮助,学长自己完成训练的数量开始增多了。这样的成效,则是证明了他说法的正确。

他,的确比我更清楚学长的身体状况。

也就是说,里包恩,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的老师。

而现在,阿纲的体力明显有了提高,所以说果然里包恩果然是很了解自己的学生的,虽然他鬼畜这点我不能接受。

不过这个上升的速度有点太快了,毕竟里包恩还没来多久。而和当初学长受得训练比起来,阿纲就算被斯巴达得很厉害,但远远不及学长的。

但,阿纲的提升速度比学长快多了。

而和学长当时有却别的,就是里包恩拿出那种新型弹药。

看来,是那个死气弹对阿纲的身体有一种另外的效果,我想道。

听名字就知道,死气弹应该和彭格列的死气有关,而彭格列关于死气的研究也是一直没有中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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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问题,以后会知道的。

我看着渐渐恢复了呼吸节奏的阿纲,然后思考道,他现在连体力恢复的速度都在加快,虽然幅度很小。

“身体有觉得不舒服吗?”看着阿纲,我接着说。

“额···我没事。”阿纲喘了几口气后,就摆摆手,表示他没事。

“嗯。”我点头。

话说,我还是不清楚阿纲为啥要拉着我跑。

“话说,朝利同学。”阿纲抬起头看着我,然后指着我肩膀,他开口道:“你背后到底是什么啊。”

“额。”听到这个,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侧过头。

就看到一双红色的眼睛正对着我。

瞳孔上银色的四芒星还是带着一种诡异的凄厉感。

那只穿着夹克的红色兔子,趴在我的肩膀上,歪着头看着我。距离很近,我竟然都可以感觉到它浅浅的呼吸,白色的胡须扎到我脸上,有点发痒。

“·····”我沉默了。

好吧,我是说为啥想到里包恩的斯巴达训练,就直接想到了那次背铁砂袋的训练,要知道里包恩的每次训练都比那次更加残酷啊。

原来如此吗,这个大小本来就不科学的兔子,其实很重有没有!难怪我觉得身上有些沉重,还以为是我心理作用呢。

而且它身上竟然是热的,难怪我有种晒太阳的错觉啊。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额,阿纲。”我回过头,看着正带着好奇眼神看着我的阿纲,我平静地开口。

“什么事?”

“我说····”停顿了一下,我伸出手,抓着那只兔子的耳朵,把它从我肩膀上拉下来。

对于我有些粗鲁的举动,那只兔子虽然没有挣扎,但还是有些不满地看了我一眼。而它的反应,自然不在我的关心范围内。

然后我开口:“你看得到它吗?”我咧个去,以前就我看得到的啊。

“恩恩,看得到的。”阿纲睁大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抓住手里的兔子,他笑了一下,“这是朝利同学,你养的兔子吗?”

似乎自从知道我认识里包恩后,阿纲对我的一些行为非常宽容,似乎觉得再怎么奇怪都可以接受了。

对于这样的接受,我不知道是应该难过还是高兴。

总体说,我的心情极为复杂。

“样子很奇怪,你还给它穿了衣服。”似乎对兔子身上的一副很有兴趣,他凑近仔细观察了一下。

然后他伸出手似乎想碰碰兔子的脸,但那只红兔子非常冷酷地一手就拍开了他的手。觉得被嫌弃的阿纲,露出一副被打击的摸样,看起来很可怜。

“·····是啊。”我稍微沉默了一会儿,就开口。然后用手掐了一下那只敢在我面前欺负阿纲的红兔子的脸,然后它回过头,也跟着睁大红色的眼睛,一脸我欺负它的纯洁表情看着我。

但我表示,除了对白兔子,其它的兔子这么做只能加深我的虐待心理。

所以,我只是面无表情地抓着它的耳朵,像摇汽水罐子一样猛地摇了几下。

不过怎么说,感觉到皮毛的柔软和温热的温度,我还是皱起了眉头。

好吧,看来的确有不同寻常的地方了。

这只对我来说,从来是看的找摸不着的红兔子。

开始有了呼吸和温度啊。

而且甚至连阿纲都可以看得见它了。

这么说来。

就像电影里的一样,它实体化了有没有。

“·····”我望着那因为被我抓住了耳朵,只能在空中蹬着短腿的红色兔子,瞬间心里觉得很复杂。

所谓顶级剑客的敏锐性,我天生就拥有。

但就算这样,爸爸还是要我好好训练攻击的力量及技巧。

更玄妙点,就是冥冥之中天注定的奇怪预感。

我在很小就表现出了这点。

我任着阿纲拉着我在走廊上狂奔。

就像对危机的意识一般需要培养,但我天生就感觉得到。繁复的招式带来变幻莫测,而对我来说,关键点其实只有那几个,我很轻易就可以察觉到。

当时到意大利后,爸爸曾经察觉过到我这点。

他摸着我头,眼神很温柔,但带着我所不理解的复杂情绪。他的语气还是很温和,明确地告诉我是个攻击类型的天才,

“····”我则是看了看被松开的手,才有些担心地问道:“阿纲,你没事吧。”。

虽然说是夏天,但在夜晚温度还是有些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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