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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 日常50

  • 作者:cx123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8-01 13:56:12
  • 字数:22556字

而对于小春的行为,正在联合欺负那位罗密欧学长的两个家伙完全没在意。见我之后没开口,他们也就接着做自己的事情了。

比如狱寺先是直接用极为鄙视口气,嘲讽了罗密欧学长的穿着,从身上的挂饰到衣服的品味每一个都毒舌一次。

而当我走进的时候,正好欣赏到了小春小姐一个连环巴掌抽打在那个最近总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罗密欧学长脸上。

不错,看到小春小姐利落的动作,我不禁赞叹道。

因为发出了很大的响动声,于是想了想,我还是决定还是过去看看。

好吧,看着小春的反应,我觉得她是真的生气了啊。

“你们在干什么呢?”走近后,我开口问道。

而看到我,小春小姐停下仿佛看到脏东西的捂着脸的动作。露出孩子看到家长一般神情朝我扑了过来,一边还喊道:“阿和,这里有变态。”样子极为委屈。

而阿武在冲我打了个招呼后,就直接当这位学长准备逃走的时候,捡起学长的东西向他的头部来了个力道十足看着就疼的投掷攻击。

结果在我的视线下,阿纲他们的表情都僵硬了一下。

“恩,那阿和我先走的。”似乎心情平复下来,小春对我笑了一下,还是极为元气可爱的笑容。然后她向里包恩告别,临走前她气呼呼地瞪了一眼阿纲他们,开口:“小春我才不会和欺负孩子的阿纲先生和男孩子们告别。”之后她就离开了。

结果很自然,就是这位学长被欺负哭了。

那个单从模样来看十分帅气的少年,此时完全不顾形象地选择直接蹲在地上。他把头埋在手臂里,开始哽咽着,甚至发出呜呜的哭声。

而周围的人除了阿纲有点担心的表情外,其他人都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于是显得极为可怜。

“额”对于飞扑什么的习惯的我只能摸了摸受到惊吓的小春的头,然后安慰道:“小春小姐,你先去体操部,今天你是来参加活动的吧。”说到这里,我扫了眼周围的几个男孩子,“而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然后阿武没办法了,只能捂着头接着解释:“小时候都是阿和接的,所以投掷上的力度我真的很难把握。如果不扔快点,可是打不到她的···额,阿和我不是那个意思。”

“·····”看着那个冲我笑的家伙,我只是不开口。

“呵。”而听到这句话,里包恩颇为轻蔑地看了一眼,里面的意思我表示我不想懂。

“我真的绝望了真的绝望了啊。”而看到狱寺接着补刀的场景,阿纲目光呆滞起来,脸上摆上一个表示他放弃了一切的表情。

阿纲一副认命的样子,然后叹了口气,看着我开口:“果然只能我做他的保姆了。”

“是的,而且看不出,你们挺热闹的。”想了想,我还是开口。

先不说狱寺脸上,那副典型恶棍欺负人的神情,连那种凶狠的口气加上嘴角狰狞的弧度,都让我知道这个从小离家出走的少年不愧是在外面混过的。所以,他不被派去勒索收债之类的,完全对不起他这直接扭曲了五官的表情。

至于旁边阿武捂着头,露出一个看似愧疚其实还是爽朗地可怕的表情,我就觉得这个学长实在太可怜了。要知道作为小时候经常被他这么攻击的我,还是相当清楚他手上的力道有多重的。虽然和现在不同的是,当时那个棒球笨蛋扔的是石头之类的。

好吧,最后我只能表示,欺负人什么的我都没做的这么绝过啊。

“这种热闹我才不想要啊。”而站在一旁围观这一切的阿纲,听到我的话后,他捂着脸吐槽了几句,之后他就尴尬地对我开口:“朝利同学,你别误会,这次是里包恩说要给蓝波找个保姆。”

“我们没有像小春说的那样欺负蓝波的··吧。”阿纲说到最后,卡壳了一下,看了一眼蹲在地上哭的罗密欧学长,话语就显得点言不由衷了。

“恩,我清楚了。”听到这句话,我看着阿纲点点头。

其实看现场情况,我就已经猜到了肯定是那个现在正蹲在地上,一脸消沉的罗密欧学长某些行为刺激到了小春小姐。

而人品之类的,虽然以前直到他假死前我都没有怎么接触过这个学长,所以谈不上了解。但凭着最近这几次近距离观察,我还是可以猜到他的大概性格了。

从偶尔的举动的来看,这应该和我一样是个女权主义者,所以不可能对小春做出什么流氓举动。

至于小春提到的“流氓”两个字,八成是穿着打扮上吧,这点从狱寺同学直接嘲笑他的打扮就可以看出来。

不过怎么说呢,这次的事情就算是个误会,但也要稍微整治一下这个有伤风化的学长的,我想道,刚好我有很多事情想问他。

其中最重要的是,比如他为啥这么久样子都没变过,还有他当初他到底是怎么在碧洋琪手上活下来的,毕竟这个连当时号称抗毒体质超常的我都做的很困难啊。

“学长我们谈····”而正当我开口,准备找个理由直接把这个学长拖到外面的小巷子里,和他聊聊(?)的时候。一直站在旁边沉默的里包恩,突然抬起头看着我。

“·····”而我也一下停口,看着那个似乎有话要说的婴儿。

那双被帽檐稍微遮掩的黑色眼睛,还是亮的惊人,然后里包恩对着我笑了一下,伸出手指了指那边的狱寺和阿武。而停留在他帽子上的列恩则是直接变成了一个告示牌,上面写着“制造矛盾,你懂得。”

好吧,他又想玩什么了,我想道,不过我除了照做也没其它办法了。

在心里叹了口气,我就马上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既然你们欺负完了,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刚才的事情。”我先故意冷冷地开口,而看着终于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的几个家伙。表面上,我还是象征性地开口询问了里包恩的意见,“里包恩,没问题吧。”

“随你。”听到我的话,跟着我一起做戏的里包恩,则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做出一副此事与他无关的表情。

他轻飘飘地开口:“不要做得太绝。”

“恩,我懂得。”我朝里包恩点点头。

“朝利同学你说什么呢?”看着我和里包恩一问一答的阿纲有些疑惑,然后他问道。

而狱寺和阿武则同样是有些疑惑的表情。

“当然是说刚才你们欺负小春小姐的事情。”我开口:“你们是想怎么解决。”

结果就在我这句话说完,现场气氛就凝注了。

“额···阿和你误会了,我们没有欺负她的。”见我一副认真的表情,似乎想到之前被我抓到欺负女孩子的那些男学生的下场,阿武的表情僵硬了。

“你这个家伙是过来找茬的吧。”而一向不介意用最大恶意猜测我行为的狱寺,则是像往常一样直接说我用心险恶。

好吧,这次算他猜对了,我想道。

“里包恩你不能·····”看着里包恩一副看戏的样子,阿纲抽了抽嘴角,然后他冲着我开口:“朝利同学,你冷静点,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他冲我摆摆手,似乎生怕我误会他们一样。

“喔。”我点点头。

“没错····就是”结果看到我的反应阿纲舒了口气,似乎觉得有解释机会,结果在他一句话没有说完之前,就被我打断了。

“哭泣的女孩子。”我看了一眼他们,然后直接开口:“这就是事实,你们说是吧。”

“什么!”似乎对我的结论表示惊讶了,阿纲大喊起来。

然后想到什么,阿纲捂着脸抽着嘴角开口:“等等,刚才小春没哭吧,为什么朝利同学你直接把事情弄严重了啊。”

好吧,果然阿纲很会发现重点,我面上很平静,心里却是对着他伸出大拇指。

而意识到我就是故意找麻烦的阿武,则是笑着拍着阿纲的肩膀开口:“阿纲你应该习惯,哈哈,只能说阿和她想找个理由整人了。”他的语调非常轻松,似乎表示习惯了。

“切,要打直接说。”狱寺则是撇撇嘴。

不顾现场一下轻松下来的氛围,我接续开口:“仔细想想,不管是狱寺同学或者阿武你们都有欺负人的嫌疑。”

好吧,就算我找理由被拆穿了,但戏还是得演下去。我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毕竟现在某个婴儿还看着在。

而看着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我表示我也不想的。

其实当时,看到里包恩冲我使眼色后,我就明白他似乎想让我表现出生气的样子,然后借此去引发所谓的冲突。

然后想了想,我表示趁着个关头,去整整狱寺和阿武也是可以的。

毕竟因为阿纲的关系,我看他们不爽很久了。

这次借着里包恩提供的机会,做次坏人也不错,想到这里,我让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冰冷起来。

似乎感到我眼神的意思,被我点名的两个人的神色开始变得有些僵硬。似乎开始觉得我是确定要抓着话题不放,并且也许下一刻就会动手。

“阿纲肯定不会这么做。”不管他们的反应,我首先口头上排除了阿纲。然后看着狱寺和阿武,我接着说:“所以是你们在欺负她。”语气极为肯定。

好吧,说到这里,我极为愧疚,竟然把小春小姐作为这次找茬的借口。所以下次还是把她从我那里看到,想要了很久的变装工具,当做礼物送给她算了。

“额,阿和你别误会,不是我们,哈哈。”阿武捂着头笑了起来,还是极为爽朗的笑容。但额头开始冒着冷汗说明他的紧张,他没有看我的脸,而是侧过头对着狱寺开口道:“我们怎么会欺负女孩子呢,你说是吧,狱寺。”

“哼。”听到阿武的话,狱寺先不屑地哼了一声。但在我有些冰冷的目光下,他还是皱着眉头说道:“谁有功夫去欺负那个女人。”

“额是的,绝对不是我们。”意识到我的认真,阿纲连忙开口劝导。然后看着旁边已经拿着茶杯喝茶的里包恩,阿纲似乎觉得很绝望,他叫道:“里包恩,你快来解释一下啊。”语气有些急切。

“啧啧,有时候这个笨蛋可是我都劝不住的。”结果听到阿纲的话,里包恩露出一个笑容,极为无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她的性子倔强又不懂事,作为老大我很辛苦的。”说到这里,他还不忘嘲讽一下我。

“······”对此,我表示我忍。

话说听到这里,我在心里不禁想做出一个悲伤的表情,因为这婴儿劝不住的时候,只会用打的让我屈服啊。

而正当我以为里包恩只会插手到这个地步的时候,他说出了一句让我惊讶的话。

里包恩眨了下眼睛,看了我一眼,直接开口:“话说,如果蠢纲你想救他们,不如直接和这个笨蛋打一场吧。”

什么,和我动手,听到里包恩的话我愣了一下,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话题跳到这个上面了。

然后我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睛,从他的眼神中,我才确定这个婴儿绝对不是开玩笑。首发l https://www. https://m.

他现在是真的想让阿纲和我打一场,想到这里我觉得头有点疼了。

好吧,他在想什么我果然完全搞不懂,我捂着下巴思考,毕竟现在我和阿纲打起来完全没有任何有利的地方。

不过,这才是他让我制造冲突的原因吗,我想道。

本来我以为他只是想借我的手,去教训一下狱寺和阿武,但现在来看他其实只是单纯地想把话题扯到阿纲和我为敌的情况上。

好吧,他想的的确比我多,想到这里我只能叹了口气。

不过怎么讲呢,先不说我会不会对阿纲下手,在里包恩的强迫下,我就算再不情愿也的做个样子。

但不是我自夸,现在的阿纲就算拼上死气弹也不是我的对手。

而且一旦和我开打···

那完全就是送死的节奏了,我在心里捶墙,毕竟我目前状态不稳,连基本的手下留情都做不到。

这么说来,直接倒地的阿纲,在对上我的时候,其实是拿不到任何锻炼机会,

而在我思考的时候,阿纲直接作出了反应。

“这怎么可能,你别开玩笑了。”阿纲抽了抽嘴角,用无奈的表情对着里包恩开口:“之前云雀前辈也就算了,我怎么会和朝利同学打。”

“这个女人果然是敌人吗?”结果听到里包恩的话,狱寺眼睛一亮,语气有点兴奋,似乎早就想找个机会和我对上。

好吧,果然我和阿武,在狱寺同学心里都算异己啊。

是那种只要一有机会,他就想排除的对象,我想道。

“是啊,小鬼,和阿和打可是会死的。”听到这里,阿武也跟着开口。这个只知道棒球的家伙此时依旧是一副阳光向上的模样,他语气真诚地开口:“阿纲对阿和出手,绝对是送死的。”

“额··就算是事实,但山本你说的这么直接,让我怎么接受。”对于阿武的话,阿纲则是捂着脸吐槽了一句。

然后阿纲又看着保持沉默的我一眼,他叹了口气,冲着里包恩开口:“而且我和朝利同学没有打的理由,又不是游戏里面的敌人。”

好吧,看来阿纲完全忘记了里包恩说的,那句让他从我手里拯救狱寺他们的这个理由了,看着阿纲我思考道。

但听到阿纲这样说,不得不说,我心里有些开心。

不过怎么说,似乎狱寺和阿武也没有在意那个。

话说,果然是逻辑上思考方式不一样吗,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这明明算是个重点的。

毕竟这算是我在说辞上一个很大的漏洞,而一旦他们直接戳穿这个,其实我就找不到理由下手的。

“怎么不会?”而听到阿纲的话,一向装无辜的里包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他有些冷漠地开口:“敌人这种东西,产生的范围是很大的。”

“除了自己,所有人都在这个范围内。”他用一种平淡却残酷的语气接着说。

“血缘关系的亲人,相濡以沫的恋人,共同努力的伙伴,传道授业的恩师,任何今天和你站在一边的人,都有可能在下一刻拿着尖刀刺向你的胸口。”

“当你站在那个地方,你就会发现。”他停顿了一下,接着开口:“那里没有任何值得你相信的人。”说到这里,里包恩直接把视线放在阿纲身上。

他直接看向阿纲的眼睛,眼神显得极为冷漠。

好吧,今天的里包恩完全有点不对啊。

看着难得在阿纲面前说出这种话的里包恩,我想道。

其实从他来到日本后,这个婴儿在对阿纲的教导中,是从来没用过像刚才那种现实到显得残酷的语句。

而和对我那种直接用力量说话的方式不同。

他对阿纲的教导方法,显得很温和,甚至比当初对迪诺学长更温和。不过这点,八成还是因为学长和阿纲的生活环境不同吧。

而里包恩喜欢让让阿纲相信伙伴的力量,这点从这个婴儿非常用心地给阿纲找家族成员就可以看出来。

就连之前他向阿纲介绍黑手党界的时候,都是从一种不科学的阳光角度去介绍的,比如一个老大是贫民窟少年的英雄啥的坑爹解释。

而对于黑手党的黑暗,他从来一点都没有谈起过。

其实这样也没错,如果太早向阿纲揭露那些残酷的地方,从小生活在和平氛围的阿纲一定会产生极大的排斥反应。

不同的世界,不同的态度,适应是需要时间的。

而那样的血腥残酷的世界,不是现在的阿纲可以接受的。

里包恩一直不愿意向阿纲透露出那些。

这就和我不愿意在阿纲面前,表露出我不好的一面一样。

不过这会不会太早了,我捂着下巴想道。

而且这个话题,竟然是用我和阿纲起冲突为前提产生的,之后竟然直接升华到关于背叛的程度。

尼玛,这种联想让我觉得很苦逼啊。而看着完全没注意到被转移话题的阿纲他们,我觉得里包恩没必要这么照着逻辑来的。

不过这也可说明,这个婴儿有时候办事看着不合理,但还是照着一套思路来的。

“你在说什么啊。”似乎没听懂里包恩话,阿纲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见我看着他,他连忙说:“朝利同学,你要相信,我真的没有和你打的打算。”

“·······”

好吧,看来阿纲完全相信了和我动手,绝对会死的说法,莫名的我觉得有点悲哀。

“哼,别看这个笨蛋总是在做蠢事。”里包恩瞥了我一眼,然后用一种略带嘲讽的语调开口:“她可是新生代中几个最强的存在之一,大意的话,可是会死在她手上。”说到这里,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极为残酷的光。

我擦,他竟然把这个点出来,顿时我有点紧张地看了眼阿纲,发现他没注意这个所谓新生代是代表黑手党后,我松了口气。

好吧,就算以后迟早会被捅出来,但我还是想在阿纲面前显得正常一点。

“好了,里包恩。”听到这里,想了想,我还是直接出口打断了。看着那双眼睛,我开口:“我不会对阿纲下手的,你说也没用。”

“是啊,里包恩,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听到我的话,阿纲也松了口气,似乎觉得这件事又是里包恩自作主张。

“你们呢?”结果那个婴儿直接忽视我和阿纲的反应,而是把目光放在狱寺和阿武身上,他轻描淡写地开口:“如果他们两个打起来,你们会怎么做。”而他口里这个他们,很明显就是指我和阿纲。

而对这个问题阿纲直接表示无奈,我则是开始思考里包恩提出这个问题的意义。

好吧,话题有上升了,直接到了站队的阶段,想到这里我真心想拉着那个婴儿的领子死劲摇一摇,表示这个问题其实不用现在考虑的。

越来越复杂了啊有没有,心理战什么的你和我玩玩就好了,别把阿纲他们扯进来啊,我在心里大声喊道。

话说,阿纲他们现在还只是一群中学生啊,就算狱寺曾经在黑手党界混过也一样,我表示这个问题至少等阿纲他接受正式十代目的位置后后再说也不迟。

看到我有些激动的样子,里包恩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就忽视了我,于是我只能在心里继续捶墙。

“阿纲和阿和打起来?”似乎对于阿武来说这似乎是个很难的问题,他眨着眼睛状似艰难地思考了一下,然后才开口:“我会把他们两个都打一顿,然后用绳子捆起来,这样他们就不会打起来了吧。”他做了个捆绑的动作,样子有点滑稽,但神情却是很认真。

“毕竟不管哪一个,都是我的朋友。”说完,他笑了起来。

听到阿武的答案,我表示这真心符合他的性格。

“切,取巧的回答。”听到阿武的话,狱寺似乎很不满,他认真地开口:“我当然会站在十代目这一边。”狱寺的口气本来没有任何迟疑。但见我看着他,他突然像往常那样皱起了眉头,接着说:“十代目的敌人,不管是谁,都不允许存在。”

而听到答案的里包恩则是摸了摸帽檐,然后笑了起来,开口:“那么,我希望你们都记住今天的答案。”

“什么?”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有点吃惊了。

“你们为什么这么认真,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看着表情有些凝重的我们,里包恩无辜地眨了下眼睛,用粘糯的语调开口。

“谁会用这个来开玩笑的。”阿纲听到这个,直接大喊道。之后看着里包恩无所谓的表情,阿纲似乎很受伤,他嘀咕道:“这个家伙果然很过分。”

“别难过,你要习惯。”而我还是拍了拍阿纲的肩膀,表示安慰。

“我真的习惯不了啊。”听到我的话,阿纲看了我一眼。

“原来这样,那就好。”而听到这个答案,表情一直有些认真的阿武,才舒了口气,又恢复一副平常的乐观模样。

他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黄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

然后他开口:“毕竟阻止阿和下手,我觉得我首先就会掉半条命的,她这个人完全不懂手下留情几个字怎么写。”至于之后的抱怨语气,我就当做没听到。

“·····”一向冲动的狱寺,则是皱着眉头看了里包恩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难得没有开口。

“是吗。”听到这里,里包恩依旧用一副无辜的表情,他直接说道:“那么今天就这样了,蓝波还是由蠢纲来照顾,可以解散了。”

听到这句话后,阿武就直接告别说他要去棒球社参加练习了,而本来决定要留下的狱寺则是被突然出现的数学兴趣组的人给拉走了。

于是最后又只剩下我,阿纲,里包恩,还有在旁边被我们忽视了很久的罗密欧学长。

“唉,我总觉得应该过了很久,但可能只是刚才气氛太紧张了吧。”看着还在原地的罗密欧学长,阿纲叹了口气,他开口:“现在看来,应该还不到五分钟。”

“·····”我沉默。

其实我也不懂为啥里包恩要把气氛搞成那样,没必要啊,有些问题现在考虑对阿纲他们来说真心太早了。

不过,阿纲怎么知道现在还没到五分钟,我想道。

但怎么说,既然里包恩那些烦心的事解决了,我还是问问这个似乎知道不少事情的学长一些问题算了。

“你····”结果当我走到罗密欧学长身边,刚准备开口的时候,就被打断了。

“城主小姐,狱寺又欺负我。”那位学长直接开口道。

“·····”他欺负你和我有关系吗,看着这个突然抓着我衣角的家伙,我抽了抽嘴角,怎么说我真的不记得这个学长是这样的个性啊。

“真的很疼。”罗密欧学长继续抱膝蹲地,把头深深埋下。但一只手却是紧紧抓住了我的衣角,口气极为委屈。

而旁边的阿纲看到这一幕则是惊呆的模样,里包恩保持看戏的姿态,对于他们的反应我觉得有点胃疼。

“是吗。”我先敷衍了一下,然后尽量用温和的口气开口:“对了,罗密欧学长,你说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当初是怎么逃过学校的死亡检查的。”这点我真的很好奇。

“城主小姐你又认错人了·····”听到我的称呼,那位学长终于抬起头看着我,他的脸上已经没有哭泣的痕迹,绿色的眼睛显得很透亮。

罗密欧学长用一种拖长的语调开口:“这么说,现在我还真佩服当初的自己可以在你手上活下来呢。”然后似乎想到什么,他开口:“不过仔细算算,时间应该快到了,而就像彭格列说的被你发现了真相我肯定会死的吧。”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见了。

“你在说什么?”听到彭格列这个词,我开口。

好吧,他果然还是透露出点信息的。

比如“彭格列”这个词。

从语法结构上讲,他口中的彭格列应该是个人。但现在除了九代目爷爷,黑手党界谁都没资格用这个称呼。所以这个人不可能是九代目爷爷,毕竟彭格列应该没必要弄一个像这个学长身后的组织一样的部门。

而从内容上看,他说的这个人应该很了解我的信息,否则他怎么可以判断我从学长这里知道什么信息后就会杀了罗密欧学长。

不过,这也说不定只是他们自己判断的,毕竟我的处事行为有时候连里包恩都觉得很难以捉摸的。

那么里包恩之前提到的那个“十年后”的组织,除了拥有可以从碧洋琪的剧毒料理效果下拯救这个学长的科技,还有其它的野心吗,想到这里,我皱起了眉头。

“没什么。”那位学长直接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竟然出乎意料地显得极为单纯。而看着这双眼睛,我突然觉得有点眼熟。然后就在我思考在哪里见过的时候,他突然指着天上大喊道:“你看,城主小姐,年轻的彭格列,错了,是沢田纲吉在天上飞。”语气非常惊讶。

“什么?”听到阿纲的名字,我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就抬起头看向那个方向。

结果除了空荡荡的天空,我什么都没看到。

好吧,被耍了,意识到这个的我觉得真心傻透了。

而且我明明知道阿纲就在旁边站着,我怎么会去相信这个学长的话呢。

不过他竟然清楚阿纲对我的影响,想到这里我眼神冰冷起来,看来罗密欧学长身后的组织比我想象的更有威胁。

那么干脆动用强硬手段算了,这么想着我的低下头,却有些惊讶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位学长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蓝波。

然后我突然感叹了一句,也许我需要重新锻炼感官上的能力了,刚才我竟然完全没察觉到人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蓝波又被狱寺欺负了。”而抓着我的鞋,蓝波望着我,整个人哭的稀里哗啦的,绿色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唉,你别哭了。”我叹了口气,只能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弯下腰给这个熊孩子擦脸。然后把他抱起来,放在阿纲的旁边。

“原来蓝波很喜欢朝利同学吗?”而看到这一幕,似乎从惊讶的心情中脱离出来,阿纲开口:“话说,我才知道朝利同学这么好骗。”那双望着我的褐色眼睛,明显表达着原来你这么单纯啊真让我惊讶。

“额,我不是那么好骗的。”听到阿纲的话,我意识到他果然还是看到罗密欧学长骗我的场景了。

我只能有些尴尬地开口:“那是意外。”

好吧,碰到阿纲的事情,我就容易做傻事。

这的确是个很大的弱点,如果被敌人知道,我真的算完了。

“这不算意外吧,我怎么可能在天上飞呢。”阿纲睁大眼睛,直接指出一个刚才那个谎话里最大的吐槽点。

“她本来就是个笨蛋。”而里包恩则是照常对我露出个讽刺的笑容。

“·····”对此,我只能沉默,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好吧,今天我又在阿纲面前丢脸了。

这点真心很可悲,想到这里,我觉得伤心了。

之后哭够了的蓝波再度开始恢复活力,就开始吵闹起来,然后阿纲只能手忙脚乱地去照顾他。

而这个时候,我想了想,还是直接对着里包恩开口:“里包恩,你放心,我不会和阿纲为敌的。”

我觉得今天这个婴儿弄出这么多事,就是为了让我说出这个承诺吧。

总体说,他不放心我。

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让里包恩突然明确提出这个问题呢,我想道,他以前似乎从来没在乎过这个问题的。

“哼,为敌,这可真是个模糊的概念。”里包恩听到这个,黝黑的眼睛里还是带着一种冷冽的光。他歪着头看了我一眼,样子依旧显得极为可爱,然后他开口:“不过就像我说的,你要记得这句话。”

“是的,我会记得。”我直接回答。

“对了,你手里拿的这什么。”似乎注意到我手里一直拿着的包裹,他开口道。

“准备给你的礼物。”听到里包恩提起,我就顺便把手里拿了很久的包裹递给他了。那是我特别从中欧那边订购的一把□□,是他喜欢的那种枪械系列里比较经典的一款。

“喔?”

“你的生日快到了吧。”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睛,我直接开口。

“····”沉默了一会儿,摸了摸帽子上列恩,里包恩直接露出个讽刺的笑容,“你这个笨蛋,哪有在生日前把礼物给寿星的。”。

“可是现在收到,你会高兴吧。”因为你现在心情并不好,看着他,我没有说出这句话,而是直接开口:“所以生日快乐,里包恩。”

“·····”听到我的话,里包恩看了我一眼,眼神似乎有点复杂。然后他拉低帽檐,说道:“你觉得我会感谢你吗。”语调里还是我熟悉的嘲讽腔调。

“我不用你感谢的。”看着阿纲终于把到处跑的蓝波给抓住,我平淡地开口:“话说,迪诺学长和九代目爷爷的礼物过几天就到,他们说要你等着。”

“哼。”那个婴儿只是侧过头,冷哼一声。

看着他一副不理我的样子,想了想,我还是开口:“其实,你并不是一个人的。”

“······”结果听到我的话,里包恩似乎愣了一下。但他马上恢复一种我熟悉的高傲姿态,他极为轻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他拉下帽檐遮住他的眼睛,直接开口:“这个问题不用你这个笨蛋教我。”他的声音还是粘糯柔软的,但却带着不符合他外表的成熟。

“是的,我知道。”我回答。

之后我和他都没有开口了。

“朝利同学,里包恩你们在干什么?”好不容易把蓝波劝好的阿纲回过头看着呆在那里不动的我和里包恩,他很无奈,然后冲我们招手:“再不快点,学校就要关门了。”

“是的,我们马上来。”我回答道。

话说,里包恩的生日快到了,那就意味着···

阿纲的生日快到了吧。

话说,我好久没有亲手把礼物送给他了,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一下好了很多。

不过为啥狱寺也是把罗密欧学长当蓝波呢,蠢牛这个称呼一般都是用来称呼蓝波那个熊孩子的吗。

“小子,你没事吧。”而一向是好少年的阿武似乎觉得不好意思,表情有些担忧,然后直接道歉道:“真的很抱歉,一旦投掷东西,我就很难控制力道。”说完他做了抱歉的手势,但看效果没用,学长依旧哭个不停。

“他真是太可怜了。”看到这里,阿纲表示他都快跟着哭了。

“别伤心。”我则是在一旁安慰道。

当我拿着收到的包裹走进学校,一边思考着为啥黑手党快递又是空投不是人送的时候,意外看到阿纲他们一伙人站在操场那边。

我不会让人这么欺负你的,看着阿纲我想道。

“哈哈,这个蠢牛还会哭。”而欺负完人,表情相当得意畅快(?)的狱寺则是没有表现出丝毫愧疚,而是接着大声嘲笑起来。

总体说,相当不浪费他那副坏人表情,我想道。

果然当初利用戏剧课的机会,教绿中那些女孩子碰到色狼的简单招数还是不错的,我想道。至少上回听到夏马尔跑到绿中门口搭讪,结果被围殴的消息我还是挺欣慰的。

所以说,不是女孩子遇到色狼变得凶残了,而是因为我参了一脚啊,想到上次运动会的时候夏马尔对我的抱怨,我表示心里甚是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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