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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第一百五十七章 日常96

  • 作者:cx123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8-01 13:56:50
  • 字数:36666字

一个来历神秘的人不可怕,但一个实力顶级而又不知道背景的强者就是个很强力的隐患了,因为根本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过就算实力上那个褐色头发青年的确很强,我也只是觉得有点麻烦而已,毕竟我从来不畏惧强者。

好吧,该说不愧是第一杀手吗,这么奇葩的事情也这么镇定,我看着里包恩那张包子脸,然后想道。

“实力上很强,至于其他的,我只能说我看不透那个家伙。”在描述了一下我在未来碰到的情况之后,我总结了一句。

而当我把那五分钟碰到的事情讲给那个婴儿听的时候,他的态度倒是挺平淡的,黝黑的眼睛里带着的是一贯的冷静。

但我现在丝毫联想不到他的信息,想到这里我皱起了眉头。

但在我脑海中里转了一圈后,我硬是在黑手党界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对上号。

虽然这个说法有点夸张了,但一向强者的资质的确就是从小就可以察觉出来的。

但关键是,他让我产生了一种忌惮的感觉。

如果只是一般家族背景,那么就会像当初的白兰一样,在同一代继承人里显出超常的天赋。而从底层慢慢爬的话,就会像斯夸罗学长或者狱寺那样,直接在战斗和血的洗礼中崭露头角。

毕竟在强者为尊的黑手党界,任何可以活到成年的强者,一般都是在十几岁就有了相应的名声。

那是种很玄妙的东西,就像当初的白兰一样。

当那个褐发青年出现在我面前那刻,我的感官就直接告诉我他对我是个威胁。

哪怕他那个时候,脸上挂着的是一个充满善意的笑容也一样。

更何况那个人拥有是顶尖强者的天赋,我垂下眼睛想道,那么照理说他应该早就在黑手党界冒头了才对。

之后他像个孩子一样眨眨眼睛,目光里带着一种孩童特有的透亮明晰的光。

“好吧,只能说,你这个家伙果然是个笨蛋。”然后他就用一副单纯天真的态度说出了一句十分伤人的话。

“是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又被鄙视了,但我还是只能抽抽嘴角,就这样习惯性地接受了他的批评。

“话说,看到那张脸,你就不会觉得熟悉吗。”里包恩没有管我的反应,他伸出那双幼嫩的手掌轻柔地摸了摸趴在他手上的列恩。

那个婴儿看着列恩,他的眼神显得很温柔。

而当时视线放在我身上的时候,他的态度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

好吧,虽然早就发现了,但当看到他这么明显的差别待遇的时候,我还是不禁在心里默默流泪。

“其实听你的描述,那个蠢材虽然某些方面的确有些成长,但在外貌上应该没什么很大改变才对。”他歪着头,眼神扫过我的时候黑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他接着问了一句:“难道以你的观察力,竟然认不出来他是谁吗?”

“额,的确看着有点眼熟,但我应该不认识吧。”看着他的眼睛,我捂着下巴开始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个人的外貌,然后摇摇头表示还是没有什么印象。

那个不知名的褐色头发的青年的确让我联想不到任何一个人。

虽然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显得无害温和的笑容,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有些危险。

而且就算再怎么像普通人,他身上也带着那种黑暗世界的气息。

其实怎么说呢,黑手党界的人身上都会有那种血染出来的味道,只要手上沾染过鲜血都会有那股味道。

那种杀戮气息已经融入到整个人的身体里,甚至血液里面了的时候,就已经再也去不掉了。

这就像阴天空气里带着的阴冷寒气,就算不是正在雨里,但只要沾染过雨水,身上还是感觉得到那股潮湿感。

对于气息感应敏锐的我而言,却是很容易就察觉到他身上的那股寒意,虽然很淡,但也只能证明他强到可以掩盖那些而已。

所以我才下判断,那个褐发青年是个顶级强者,而且应该还是黑手党界的高位者。

其实性子的温和也不一定就代表是个绝对的好人,就像在黑手党界里作为保守派代表的九代目爷爷,因为手段比较温和,九代目爷爷甚至被形容为心慈手软。

九代目爷爷的确大多数情况也是个和善的老人,但在家族事务的处理上,那种程度的手软也不过是相交其他手段残酷的黑手党而言显得比较温和罢了。

在遍地都是心狠手辣的暴徒们的黑手党界,能走上最高的位子的人,他们每走一步必然身上带着血。

实话讲,我觉得那个褐发青年身和当初九代目爷爷给我的感觉很像。

温和而又宽容沉稳,但不意味着有人可以随意冒犯他们的威严,那就是绝对权势者的气度。

所以说拥有这种能登上黑手党权利高位置的力量,应该很容易给我留下印象才对,但我却不知道是谁。

“算了,不过这样也比较有趣。”见我想了半天也没有得到结果,似乎想到什么,里包恩突然笑了一下,他微微勾起嘴角,带着冷意。

而看到他的笑容,我打了个寒颤,每次他这么笑就证明我有麻烦了。

没有管我的反应,那个婴儿拉了下帽檐,遮住了那双黑亮的眼睛。

他自言自语道:“既然十年后的他已经能让这个笨蛋都觉得忌惮,说明那个蠢材应该算出师了吧。那么我就稍微奖励下那个蠢徒弟算了,看样子他应该在做什么自己的计划,那我这个师傅就帮下小忙吧。”

“那么以后如果再碰到他,你这个笨蛋就不要急着动手。”似乎整理完思路,里包恩才抬起头,也许是我错觉,我觉得他的眼神带着一种深意。

他瞥了我一眼,然后说道:“相反如果他要做什么,你就帮着他吧。你明白了吗?”

“·····”而听到他的话,我却没有开口,只是看着那个家伙。

“怎么,你这个笨蛋又在不满什么?”里包恩歪着头,用一副十分天真的表情看着我,但他的语气却带着一种彻骨的寒意。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你很在乎他罢了。”想了想,我看着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口:“话说里包恩,他··是你比较在意的人吗?”

从我认识他起这么多年,他还这是第一次这么直接说出让我不和一个人为敌。

果然那个人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我想道。

而且里包恩竟然认识他。

“呵,算是吧。”听到我的问题,他的眼睛闪了一闪,他勾起嘴角笑了起来,粘糯柔软的声音里带着的是我有些不明白的意味。

“······”听到那个婴儿的答案,我直接沉默了。

好吧,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到那个鬼畜婴儿直接说他在乎一个人。

连作为弟子的迪诺学长和阿纲都没有这个待遇啊,我想道。

果然对这个婴儿而言,除了弟子,他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吗。

而那个人就是更重要的东西···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点复杂起来。

“你这个笨蛋还想说什么?”见我沉默,里包恩开口。

“没有。”我直接摇摇头,然后开口:“我懂了。”

“别不高兴,十年的差距,对你来说聪明的做法当然是回避。这点就算以你的天赋而言也一样,这就是时间的力量。不过就现在的情况而言,看来不管是那个蠢牛还是那个家伙都有成长。”似乎误会了我的沉默,里包恩又拿起教训的口气说道。

“而未来的你···”似乎想到什么,那个婴儿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而我则是有些疑问地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他抬起头,黑亮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我,从他的眼睛里面我甚至可以看到我的脸。

他就这么安静看着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开口。

去掉他眼睛里一贯的冷漠轻蔑,我才知道他也有这种眼神。

而他的眼神显得太复杂了,我真的完全看不懂。

我唯一可以感受到,就是他动了杀心。

那是种极致的杀意慢慢在空气蔓延开来,最后连我的周围空气里瞬间充溢着一股惊人杀气。

仿佛极地不化的寒冰一样的显得冰冷刺骨,这种寒意直接从神经表皮刺激到了心里面,我浑身觉得开始发冷,那种极端的恶意让我甚至产生了一种类似处于空气稀薄的高地般恶心想吐的感觉。

也许是心理作用,我甚至觉得身上开始发疼,就像被用冰冷的刀刃在身上割了一刀又一刀最后割到骨头一般。

而看着那双仿佛什么都不不存在的眼睛,突然地我感觉到他也许和我小时候第一次看到他没两样。

他还是那么看不起我,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我已经努力在变强一样。

在他眼里,我做的一切都是没有作用的,他从来没承认过我的力量,我依旧是当年他一只手就可以弄死的小孩子。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堵得慌,而我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于是他看着我,而我被他看得一愣,也只能这么回看着他。

“····”注意到我看他的模样,里包恩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皱起了眉头,他深深看着我,似乎在仔细打量我,而他的眼神带着一种我不懂的意味。

“果然不管未来还是现在,你都是个笨蛋。”他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而他身上的杀气瞬间就消散了,他似乎有点无奈。

那个婴儿垂下眉,过了片刻,才抬起头看着我,目光很纯净。

他又接着开口:“一点成长都没有。”

他说话语气和刚才完全不同,如果刚才是像冰雪般寒冷的话,现在就像他一向伪装用的粘糯柔软的孩子语调。

而对于他的变化,我一下反应不过来,不过看着他已经平稳了的情绪,我暗自舒了口气。

看来他放弃杀我了,望着那双黑色深沉的眼睛,我想道。

“而看着这样的你,作为老大,我实在觉得太丢脸了,我真的太对不起九代目了。”他的这种转变让我惊讶了,而他没管我的反应,只是接着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那里面的沧桑就像他是我爸妈看着孩子不成器一样。

对此我抽了抽嘴角,他啥时候成了我的父母了,而这个关九代目爷爷什么事情啊。

好吧,看样子不知道为啥里包恩突然进入到cos父母的状态了,我想道,而且我扮演的角色还是不孝的孩子啥的。

至于他之前的状态还是让我有些害怕。

那瞬间我觉得我真的会死啊。

本来我以为那个婴儿说几句话,撒完气就完了,但他模仿了几句长辈斥责不孝之徒的话语后,那个婴儿就直接十分自然地从背后掏出一个一看吨位就不科学的锤子朝我打过来。

“哎呀你为什么又打我。”看着迎面飞来的锤子,我只能喊道。

实话说,对于这种发展我表示我完全不明白,这就是最后我满脸是血躺在血泊里的感觉。

总觉得这个婴儿绝对不是因为我丢脸才打我的吧,他最后眼睛里已经带着杀气了。

我垂下眼睛想道,那可不是一般的生气呀。

于是最后那天我莫名其妙又挨了一顿打,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心酸。

哎我真心挺无辜的,毕竟考虑到他最近心情有些不好,我已经特意没有像以前那样故意做些事情让他生气了,但还是挨揍了。

然后满身血的我就被里包恩给从泽田家的窗户外丢出去了。

好吧,当然是在我把阿纲地板上的血清理干净才走的。

而对于里包恩那种打完又要我自己清理血迹的态度,我表示十分伤心,本来想露出个哀怨的表情或者直接在地上打个滚表明下作为被虐待的童工的不满。

但在那双黝黑的眼睛的冰冷的注视下,我只能老实地开始擦阿纲房间的地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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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身心疲惫地回到家中,准备去找那个中二少年感受下家人的温暖(?),虽然他给我的八成是冬日寒风般的鄙视眼神,但我表示有个人一起呆着还是好一些。

结果我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让我觉得惊悚的家伙。

“你好呀,阿和。”那个造成我被里包恩打了一顿的罪魁祸首,那个褐色头发的家伙就这样站在门的里面,他笑容亲切温和地冲我打招呼。

他的眼睛就像黑夜里的明星般亮亮的,闪着动人的光辉。

至于态度则是热心的主人欢迎客人的来访一样,让我瞬间有种我才是外来人的错觉。

“·····”我直接沉默了,因为在开门之前我竟然完全没有感觉到他的气息,仿佛他是在我打开门的一瞬间才出现在这个地方一样。

不过在这里看到他也不科学,因为我并没有被十年火箭筒打到。

既然不是我突然转移了,那么就是他·····来到了十年前,看着对面那个家伙,我低下头想道。

好吧,刚才答应里包恩的话的时候,我其实没有多认真,因为实在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而且即使没有十年火箭筒我也见到了这个家伙。

但现在说这些已经太迟了,看着手里已经斩向他的刀我有些哀伤,下手太快了。

其实之前因为感受到他的气息瞬间,我就已经条件反射就抓起旁边的令刀,直接挥刀了。

毕竟这几天为了祭祀练习我总在使用这把一般放在神社供奉的令刀,所以为了方便所以我直接放在了玄关外的位置。

而当时开门的时候我甚至没看到他的脸,只是因为感受到陌生强者的气息,出于危险意识我直接习惯性地就拔刀出鞘了。

接近两米长的长刀,我却十分轻松地就从木质的刀鞘里把它拔了出来。

对于它的形状我已经太过于熟悉,所以就算是在空间狭窄的玄关,我还是利用侧身站位的方式把刀完全拿在了手上,攻击姿势已经完成,也确认等会有地方可以让我随意挥刀。

虽然主要作用是用作祭祀,但刀刃上的寒光却是显得雪亮,带着丝丝的寒气。

而用它砍掉一个人的脑袋,对我来说实在是一件太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在听完那个人说完那句“你好呀,阿和”的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我已经大概打量完站在门后他的情况,攻击方案也确定好了。

就攻击而言,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把作为门的木板给一起砍掉,这样既遮掩他的视线即使不能一刀必杀也可以完成先开场的攻势。

想到这里,我就直接右手固定刀柄,左手在炳底部一抬,刀刃因为惯性作用就直接在空气中划了一个漂亮的弧形。

之后我一用力,刀重重地朝门砍了过去,过程中刀势显得十分流畅自然,没有一丝多余的角度偏差。

但当看到他的脸的时候,我就突然想到了里包恩的话,顺带想到以前违反那个婴儿的话地后果。

不行,我答应了里包恩说不能和这个人为敌的,我连忙想收刀,而因为采用必杀刀技力道太狠,我一下子竟然停不下来。

凭借速度产生的攻击力,这刻说停下来也实在太难了。

况且我本来就没想到会收刀,所以当然没有给自己留下可以停下来的机会。

我用刀杀伤力之所以大,就是因为我从来没有犹豫过。

当然这也是他们说我下手太狠的一个原因。

而就在我努力收刀的时候,我用眼角瞟了那位不速之客,发现他只是悠闲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眨着眼睛看着我,配上暖色调的褐色头发,他的样子要多无害就有多无害。

让我绝望的是,他甚至连躲的动作就没有做,简直就像放在那里让我砍一样。

好吧,这个家伙到底知不知道我挥刀的攻击范围有多大啊,我在心里默默流泪。

不是我自夸,我这刀下去以他为中心周围两三米的地面都会碎开的啊,这还是我尽量控制了力道的原因。

如果伤到他我就死定了,里包恩会整死我的,想到某个婴儿我想哭的想法都有了,我刚刚才被他打了一顿的。

而从我抬道到刀划破门板的时间实在太短,现在躲感觉也来不及了。

那层就算我用特殊材料加厚木质门对我来说简直像切豆腐一样容易,完全阻碍不了我的攻击。

你倒是快躲啊,我先用眼神暗示那个家伙快跑,既然身为里包恩承认的强者你就用超出想象的速度躲一下或者直接出手接下我这招啊。

但他仿佛没有看懂我的暗示下,在我刀锋下他竟然还在那里保持着笑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就这样看着我,显得非常镇定,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那把刀已经快砍倒他的脖子了。

然后看到他这幅样子,我就只能放弃他有所反应了。

好吧,既然不能伤害到他,那么只能强行改变刀势了,我表示无奈,看来我又要把家的门和这边的走廊给修一遍了。

既然做了决定,我就把本来位于刀柄底部的左手马上放在右手之上,沉气弯起身子,让重心有些偏移又重新稳住。

右手则稍微调整了一下方向确定不会伤到那个家伙后,我左手重重一挥,就直接用了七成左右的力道往另一个方向狠狠斩了过去,薄利的刀身感受到那股冲击的力道发出嗡嗡的响声。

“嘭”随后被我砍到的地方都产生了碎裂的趋势,走廊的地板首当其冲承受了这股压力,留下深深的切痕。之后以刀痕为中心,那股力劲仿佛水纹般四散开来。不过一会儿,靠近玄关连带走廊这一块的地方全被波及到就都坍塌了,瞬间尘土飞扬。

最后看着因为我那一刀毁的差不多的房子,我叹口气。

好吧,现在只希望那个中二少年不要找我麻烦。

想到那个黑发少年,我的心情有些忧郁,然后这种忧郁心情听到对面那个家伙说话后,直接让我产生了杀人的心情。

“好久没看到阿和你用刀了,看样子还是很厉害呀。”站在几乎快成废墟的门框里,他笑着开口,眼睛里闪了闪,语气带着赞扬,“话说这个时期新一代里面爬上顶尖剑客位置就你和斯夸罗吧。”

“你为什么不躲也不还手?”没有管他的话,我直接开口:“如果刚才我停不下手或者我想直接杀了你怎么办。”说到后来我的语气不自觉开始带着寒意。

我从来就不是个脾气好的人,就像当初白兰说的那样我的耐心非常差。

在为了他而毁了房子可能得罪那个中二少年的前提下,我对眼前这个人的容忍程度真的是非常有限的。

如果他现在告诉我他刚才是故意不躲的,我就直接真的砍上去,哪怕有里包恩的命令也一样。

感受着手中刀冰冷的触感,我冷冷地想道。

就在我真的盘算攻击角度的时候,他却给了我一个资料外的答案。

“因为我的直觉认为,阿和你不会砍倒我的。”对于我有些冰冷的态度,那个家伙倒是很从容,他笑着摆摆手,然后目光温和地看着我,然后开口。

“······”我沉默了。

好吧,竟然是直觉,你这是和我开玩笑吧。

于是我仔细看着那张脸,想分辨他是否在说谎。

但让我有些惊讶的是,他的表情和眼神显得很真诚,表示他的确没有说谎。

所以说这个家伙是真的相信我不会砍到他吗,得到这个想法的瞬间我心情有些纠结,他还是第一个在我挥刀相向的情况下还面不改色的人啊。

那种猛烈到似乎可以斩尽一切的刀势,他竟然一点都不在乎,该说他有勇气吗。

而看着他那副我就是相信你的纯真表情,我瞬间觉得胸口闷闷的,连杀人的兴致都提不起来了,突然有种想吐血又吐不出来的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怎么说呢,这种无力感,我之前面对九代目爷爷的时候也有过。

因为那个老人总是用那种我知道阿和你是个好孩子的慈祥眼神看着我,对此我一直觉得胃有点疼。

实话说,我一点都不想和他口中被称为好孩子的Xanxus摆在一个水平比较,毕竟那简直就像在说我和他一样也是个霸道任性的家伙一样。

对于那个我真正意义上只见过一次面的家伙,我印象真的不怎么样。

话说每次只要和九代目爷爷扯上关系,最后都是我倒霉,那都是血的教训啊,我叹气。

而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笑容和善的老人每次是不是故意坑我的,这才是我真正怕九代目爷爷的原因。

而想到里包恩话,以后我就要帮助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说不定要经常和他打交道,莫名地我觉得有点绝望。

某方面讲,他真的和九代目爷爷太像了。

最讨厌这种类型的人了,我真的完全没办法,我在心里擦了把心酸的泪。

也许是想到未来的悲催生活,我看着眼前这个和九代目爷爷十分类似的家伙,心里觉得复杂极了。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那个家伙还是保持着充满善意的态度,仿佛一点都没看出我对他的嫌弃。

“对了,果然就像我和正一推测的,阿和你果然是最好的坐标点呢。不过直接转移到你的身边,这倒是意料外的。”他脸上的表情还是很温和,眼神也显得很明亮。

他露出个笑容轻柔地开口:“看来之后一段时间,我会经常过来打扰一下你。”

“……”我没开口,只是看着他。

“那么请多多指教了,阿和,对了,你可以叫我夏。”他弯腰朝我行了个礼,姿态很优雅自然,一看就知道礼仪方面他受过良好的教育。

他看着我的眼神有几分温暖的感觉,带着善意,就像冬日里的阳光浅浅温温的。

而看着他脸上那般光明温暖的表情,却一时让我有点愣神。更新最快 电脑端:https://www./

他其实像小时候的阿纲,不管说话还是语气,甚至有时候神情也很像。

这个我从第一次在未来看到他的时候就发现了。

但我不愿意承认。

因为他不是,我垂下眉想道。

他们之间还有本质的区别。

那个才是真正的差异,决定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们不同。

当然还有一点,那从很早以前,阿纲就已经不会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了。

“·····”不过看着眼前这个自称夏的家伙,我心里又开始忧郁了,因为从他说话的内容推测出的东西让我想哭的冲动。

好吧,这段时间他竟然还是经常来吗,那我不是经常要看到他。

这对我真的是种折磨了,那么像阿纲的家伙简直在戳我的伤口,我叹口气。

话说未来的科技竟然这么发达可以随便控制时间吗,我想道。

不过竟然和入江正一扯上关系,看来未来他果然还是走上了其他的道路,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

其实因为我有不好的预感,所以我有时候做了一些事情就是为了引导入江正一走上音乐道路,毕竟如果走上音乐道路的话,八成就不会被扯上黑道了吧。

虽然大前提是那个倒霉相的红发少年是真的喜欢音乐。

不过现在看起来那些努力都白费了啊,我捂着下巴思索道,因为正一还是和这个叫做夏的人走到一起去了,那么他还是走进了黑暗世界。

算了,还是看入江正一自己想怎么发展吧,我想道,如果真的有威胁,将来在处理也不迟。

“恩,那么请多指教了。不过夏先生,有点我先说清楚。”想了想,我还是决定把态度表现出来,毕竟这次帮助他只是因为里包恩的任务罢了。

“请说吧。”他的眼神很温和。

“虽然我并不相信你们,但现在只是因为里包恩,我暂时接受你们。”见他看着我的时候,我眼神很平淡。

然后我接着开口:“只是因为里包恩的话,我必须相信你而已。所以我和你之间不存在什么所谓信任的关系,于是你不必用那种过于亲切态度对待我的。”

我暗示了一下我不喜欢他那种自然熟的态度,如果只是任务,我只是要完成就行了,不必产生多余的感情,从以前我一直就是这样的。

而唯一的不同,是当初对迪诺学长,而那种意外我觉得不会再产生了。

“····”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我,没有开口。

“而因为里包恩,我会尽量协助你的行动。”之后我指了指手中的刀,我看着他意思很明显,而眼神有些冰冷,我接着开口:“当然如果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我不会下手留情的。”

然后我说道:“也许你的确比我强,而现在的我的确打不过你。”

“但你要知道···就算你赢,也不会太容易的。”我低下头看着手中的刀刃,雪亮的刀身上倒映着我显得有些冷漠无情的脸,而那种漠视一切的神情才是我真正的样子。

“当然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着他,我开口,语调很平淡但已经带着杀气。

意思很明显,就是就算我会输,但我也一定会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我垂下眼睛,稍稍遮住里面的冷光。

从小以弱斗强的战斗我也打过不少,但最后还站着作为胜者的人却都是我。

对于实力差距,除了当初的里包恩。

我从来就没有畏惧过任何人。

这就是我作为强者的骄傲,我冷冷地想道。

虽然照里包恩的话来说,我就是个不知道教训的家伙,想到那个婴儿的评价,我表示很心酸,夸我一句会死啊,我也是需要表扬的啊。

“好的,这点我明白的。”谁知道对于我有些威胁的话语,他还是好脾气地接受了。他笑着答应,虽然眼睛里透着几分疑惑,但还是点点头,模样显得很真诚,然后他温和地开口。

而看着他的样子,我抽了抽嘴角,就好像我在故意挑衅他一样。

“这么久了,你的攻击手法一向就很乱来,绝对的杀招,从来不会留一席余地呢。”他先笑着开口,他看着我,眼神有几分复杂。

他接着说道:“其实作为你的敌人的确很危险,这个我当然知道。”说到后来,他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了,显得有几分平淡。

也许是我的错觉,没有带笑容的时候,他的表情会变得比较平静和冷漠一些,显得有些疏远。

而那样的神情则是让想到有些熟悉的东西,但我仔细思索的时候,我却又想不起来了,于是我只能看着他。

就在我静静观察着他的时候,那个家伙突然脸上又带起了和善的笑容,朝着自他出现后就难得安静下来的西蒙开口了。

“你说是吧,西蒙先生?”那个褐发青年笑了起来,态度很谦和沉稳。

他的眉眼弯弯的,而不管是嘴角的弧度还是语调都显得很柔和,让人有种被午后阳光照着的那种暖暖的感觉,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有点违和感。

“·····”我沉默了。

好吧,果然未来人不是最神奇的,最神奇的是他还看到西蒙吗。

对于鬼这种东西,如果我是因为契约看得到还说的过去,那么这个夏到底是怎么看到的呢,我表示我疑惑了。

而和我惊呆了的表情不同,西蒙则是表现地挺淡定的,它看着那个家伙,嘴巴砸吧了一下,那几根白须也跟着动了一下,光看模样还挺可爱。

但也许是我的错觉,它的眼神却显得认真起来,里面带着一丝凌厉的光。

西蒙看着夏的目光,有些疑惑也有些怀念的感觉,但最后还是回到了警惕。

我看着西蒙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事实证明现在它的状态还真的只是一只兔子,所以它最后还是决定忽视这个夏了。

“你看得到西蒙?”我有些好奇。

“恩是的,而原因则是因为你,阿和。”他开口。

“什么意思?”我问道。

“因为阿和你可以起到媒介的作用。”说完这个他摸了摸刚才已经被我毁了一般的门,然后这时候我才惊讶地发现他的手竟然直接从那扇门穿了过去。

而就在我表示惊悚的时候,他整个人走近我,在我有些疑惑的眼神下,他伸出手拿起我手里握着的刀,我没有还手而是看着他想怎么做,然后和刚才门的反应不同,他竟然直接把我的刀拿起来了。

“就是这个意思。”似乎觉得展示地差不多了,他朝我眨了下眼睛,似乎觉得我的表情很有趣,他轻笑了几声,然后又把刀又还给我了。

“我懂了。”我点点头。

也就是说他只能碰到我给的东西吧,而他看得到西蒙则是因为我看得到。

然后过了几个小时后,他就朝我和西蒙告别了,这个自称夏的家伙告诉我说,他每次停留在这个时期的时间是不确定的,但对于未来却只有五分钟,而他和正一正在慢慢调整这种时间流速。

“那么再见。”他友好地朝我挥挥手。

“恩,再见。”我也跟着挥挥手。

而这几个小时内,我已经确定这个家伙和西蒙一样,只有我能看见了,否则刚才那个回家的中二少年早就一拐子抽上了来,我想道。

当然对于门的事情,我直接说我想试试刀,但没想到那个黑发少年表示接受了这个一看就不靠谱的理由,然后没有提任何补偿措施。

实话讲,这让我有些惊讶,还以为他性子有所改变。。

但他的下一句话却让我知道他果然还是那副样子。

“门我就不管了,但下次你想试刀,我可以陪你的。”提到战斗,他的表情就仿佛点亮了般亮了起来,而嘴角勾起的笑容很漂亮,同时也带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那双蓝灰色的眼睛里,闪过的是一丝很纯粹的战意。

好吧,他果然是个天生的战斗分子啊,我想道。

“额,那倒不用了,我砍砍木头就好了。”我直接表示不想和他打,否则最后肯定不好收场。

而且,我从来就不会把刀指向他。

当然将来也不会。

这就是当初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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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就见证了那个来自未来的家伙的各种穿越场景。

似乎因为这种时间旅行的实验还没有稳定下来,所以产生了各种灵异的现象。

比如他有时候会像气球一样被一阵风吹走,而我就要马上追上去,至于那些路人看神经病的表情我就自动忽视了。

然后我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回来,就像牵着小朋友一样,虽然他的个子比我高一点,年纪也完全不像个孩子。

每当这个时候他的表情很尴尬,红着脸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看起来就像女孩子般娇羞,但没办法只能老实被我牵着走。

而有时候呆着时间长了,我还需要给他拿吃的。

因为有时候他会碰不到那些食物,我就必须拿着勺子来喂他吃。

而那时候他的表情已经尴尬到快羞愧而死了。

造成这种碰不到东西的原因,则是因为我身上那种所谓媒介的能力似乎有些不稳定,他碰到的东西的几率成了随机性的。

不过每次看着他捂着脸无奈的表情,我突然莫名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

之后随着他和未来正一的实验,情况会稍微好转了一些。

当然我也跟着一起学习控制精神力和所谓的意志力,因为我后来发现这种媒介的用法,似乎全靠我的想法来着。

他能碰到什么东西或者能碰到多长时间,似乎都是我不经意的想法决定的。

好吧,所以真正奇怪的不是夏,而是我吗,有时候我会这么想。

而每当这时候,西蒙也会看着我,明明它什么都没有说,但那双红色的眼睛里的神情,似乎在表示我一点都不奇怪。

“我觉得和他认真就是我输了呢,你觉得呢,西蒙?”在经过一些各种纠结的场景后,这个名叫夏的家伙在我心中形象已经毁的差不多了。

在我眼中,他从一个看不透的顶级强者变成了和并盛幼儿园差不多的孩子。

至少在生活上提供的帮助,我对他们和对夏是一样的。

随着知道他的确不可能对并盛产生威胁后,我对他的敌意也稍微减轻了一些,当然也有部分原因是我从他的话中推测出出来他可能也是并盛的居民。

看着那个挂在树枝上的家伙,西蒙眼睛里闪过一丝嘲笑的光,听到我的话,它朝我点点头,模样看起来相当幸灾乐祸。

而等我和西蒙笑着差不多后,我才爬上树去把那个家伙给救下来。

然后这段时间,我就看着他突然出现,再突然消失。

有时候隔着几天出现一次,有时候却又一天出现好几次。

但到后来这种时间似乎稳定下来了。

而出现的地点也离我越来越近,照他的话说,就是捕捉空间坐标越来越精确了。

但实话说,我对于这种连浴室都不放过的穿越表示心里有点复杂,想说一句我也需要隐私空间的啊,以前那群找我报复的人都没有这么积极的。

于是看着对面泡在水里有些呆呆的家伙,我先叹了口气,然后平静地开口:“好吧,夏先生,我该说下次出现的时候可以注意下地点吗。”

其实这种情况也挺吓人的,要知道我才刚往浴缸里放好水准备等会洗澡。

而为了试试水温的手刚碰到温热的水面····就极为惊悚地抓到了另外一只手。

“······”感觉着手里的温度,我沉默了片刻,然后抽了抽嘴角,不会这么巧吧。

我抬起头,就看到了一双褐色的眼睛。

那个被我抓着手的家伙也愣愣地看着我,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他的表情有几分尴尬。

好吧,随着抬头的动作,我的视野也开阔起来,然后看到了眼前的一切。

本来浴缸里除了水,只飘荡着几只小黄鸭和兔子划船的塑料玩偶,结果现在却突然就出现了一个人占据大部分位子。

而似乎因为里面空间体积突然变小了,水面晃荡了几下就从浴缸里荡出去了一拨,然后直接撒在了瓷板砖上,留下小水洼。

对于这种浴缸突然出现个人的场景,我表示还是吓到了的,毕竟这简直就是恐怖片的经典梗啊。

但就算受到惊吓,我面上还是很淡定。

毕竟对面那个家伙似乎比吓得更厉害。

那个突然掉到浴池里的褐发青年,似乎对当前的情况似乎还没有会过神来,显得有些呆滞的样子。

而他身上的西装和头发都被打湿了,一副落汤鸡般的狼狈模样。

然后他就这么浑身湿漉漉地就这样坐在水里,眨着眼睛看着我,一双褐色的眼睛显得很明亮,带着一种类似琥珀温润的光泽。

那头褐色的头发也因为沾染了水而有些无力地耷拉了下来,配上他现在的状态,模样起来就像羊羔一般极为无害。

至于他这副傻傻显得有些狼狈的样子,则和我之前几次见面的样子完全不同,我边观察然后想道。

前几次他就算表现地很谦和温柔,但整体上还是让人看不透。

总体说,他的态度一向令我有些厌恶,那种知道一切一样神情的确欠揍。

好吧,看来这次从浴缸出场真的给了他不小打击啊,我想道,不过这还真的和一个黑手党强者形象不符。

话说怎么讲他也算里包恩的朋友,要不我给点面子装作没有看到,我捂着下巴思索了一下。

最后我摇摇头还是放弃了,总觉得我那么做这个家伙会觉得更丢脸吧。

不过其实我觉得他不用太在意的,要知道前些年连异世界的魔王都是用水作为媒介穿越的,这么想想黑手党首领用从浴缸里钻出来似乎就顺理成章(?)了。

“这个···阿··和···”对于我的沉默,他似乎自己也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尴尬,他张了嘴支支吾吾了半天,但硬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而似乎是我的目光太有威胁,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脸红了,他伸手比划了半天,最后还是低下头,不开口了。

他嘀咕道:“好吧,就算是过去,但阿和的眼神也好可怕,完全不敢看她的眼睛。话说正一你这次是想让我死吗,竟然在浴室,就算只能到阿和的附近,但如果碰到云雀前辈我就死定了啊,不过怎么说,被里包恩知道我也完蛋了。”

他一副被欺负的样子,显得有几分委屈。

虽然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听大概语气他有些哀怨的感觉。

话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那副抱着腿抱怨的可怜样子一瞬间让我觉得有几分熟悉。

而看着他十分没有形象地整体陷入阴影,想了想我还是拯救一下他,否则再怎么呆着实在太浪费时间了。

“快起来吧,这样下去你会感冒的。就算你不是这个时空的,但还是会感冒吧。”我叹了口气先放开抓着他的手,然后把手上拿着的干毛巾递给他。

然后我平静地开口道:“话说也有我的错,如果我刚才没有碰到你,你也不会碰到水吧。”

“不好意思了。”然后我就没管他的反应,而是直接伸出手到他的面前,准备把他给拉出来了。

“恩。”而对于我伸出的手,他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然后拉住我的手从水里爬起来了。

“衣服在这里,换好就出来吧,我在外面等你。”我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套我爸的以前的衣服递给他,就把他留在浴室里换衣服。

对于我的举动他一直没开口,而直到我说这句话,他才说摸着头点点头说了句:“谢··谢你了,阿和。”

“不客气。”我礼貌地回答道。

之后我就走到外面的茶室,而在那里和鱼缸里的金鱼比瞪眼的西蒙看到我出来,还是老样子就欢乐地朝我跑过来了,红色眼睛里闪着愉快的光都快把我给闪瞎了。

而看到它那副兴奋的样子,我则是表示有些胃疼,总觉得它越发没有形象了。

不过为了它的面子着想,我还是开口:“夏先生又来了,他在里面。”

结果和我预料的一样,最近有些欢乐过头的西蒙听到这个就马上变了一副样子。

本来它正绕着我飘过来飘过去,就像游戏机里的土拨鼠一样到处乱窜。

而听到夏的名字,那双带着银色四芒星的红色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

然后它周身整体氛围就变得沉稳起来,恢复了我最早见到它那副高深莫测的形象,身上带着种位于高位权力者慑人的威势。

西蒙它伸出那只短短的手整理了一下那顶帽子,姿态从容优雅。

然后做完这一切它就静静的漂浮在我周围,它盯着浴室的门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看着它的态度,我则是点点头表示终于安静了。

好吧,虽然一只兔子这幅严肃的样子挺可笑的,但它的抽风消停了一些还是让我觉得好受了点的。

要知道自从上次珠宝店那块红宝石神秘消失后,总觉得西蒙最近的活跃程度简直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对此我表示压力很大,想像以前那样直接忽视它都显得困难了一些。

毕竟以我的眼力和观察力,很难不去习惯性注意它那种诡异的行动,因为那是我的警戒范围。

而对于它现在那种可以在我面前以超高速跳来跳去一整天的情况,我只想说如果我可以打到它的话,我就让这个扰人视线的家伙尝尝被网球拍打中的厉害啊。

之后过了一会儿,换好衣服的夏先生就从里面出来了。

“阿和,不好意思。”似乎在里面那段时间他终于做好思想准备,等他看向我的时候,他的脸上就已经恢复了一个温和的笑容,但从他的神色上还是显得有几分局促。

他带着歉意开口:“没想到会是在浴室,吓到你了吗。”

“恩,还好吧,没有吓到。”我坐在那里拿着茶杯,然后指了指他那头褐色的柔软头发,然后我又指了指自己的头发示意了一下。

我歪着头开口道:“不过如果你下次换一件白色长裙,然后弄个我这样的发型,说不定我会吓到。当然,如果你的眼睛弄成红色,然后里会流出血就更好了。”

没错,就吓人的而言,还是我这种笔直的黑色长发会比较有效果,要知道我以前在黑手党学校半夜溜出去报复吓人(?)的时候伪装可是从来不用假发的。

而从水里出现的猛鬼形象,还是参考一下午夜X铃里吧,就凭他这个样子想吓到我还是需要继续加油的,我拿起杯子用一副吓人前辈(?)的态度和眼神看着着对面的人。

“是吗,原来是形象不够吓人吗,下次我会努力的····不对吧,重点好像不是这个吧!为什么突然变成吓人比赛了,这哪里不对吧。”听到我的意见,那个家伙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然后谦虚地接受我的意见,但过了片刻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就大喊了起来。

“恩,那是什么呢。”我眨着眼睛问道。

“额没什么,如果你没注意到就不要提了,否则我回去就死定了。”见我看着他,他意识到自己激动了。

于是他咳嗽了几下,然后笑道:“其实我知道对十年前的场景是随机的,所以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而因为和阿和你扯上关系,所以对于出现什么血腥的场景,我都可以接受·····但我没想到这次会这样,咳咳。”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下次我会注意在你出现的时候我会把场景搞得像杀人现场的。”听了他的话我抽了抽嘴角,然后我冷冷地开口。

好吧,未来的他们对我的印象到底是什么啊。

什么叫怎么血腥的场景都可以接受,难道在他们看来我就是个杀人狂吗,我在心里默默流泪。

要知道我已经决定做个和善(?)的人很多年了,虽然一直没有成功。

“请不要那样,不好意思,我错了。”似乎感受到我的不满,他连忙道歉。

“你明白就好。”我看了一眼,就没开口了。

“好好,就行了。”似乎发现我不想理他了,那个自称夏的青年自顾自地笑了起来,眼神显得很温柔。

而似乎注意到我身边的西蒙,他露出笑容温和地打招呼:“话说你还是这副样子呢,西蒙先生。”

而对于他的行为,西蒙没有多大反应,硬是用一张兔子脸表现出了高冷的态度,对此我觉得挺神奇的。

而自从它发现这个来自未来的夏也可以看到它之后,西蒙就走上了一条我看起来相当精分(?)的道路。

当只有我一个人在的时候,它就继续欢乐荡漾,每天的任务就是在我面前乱晃。

而当夏也在的时候,它就表现的相当有长辈的威严了,那副严肃的态度然我有时候都手痒想去拔它的胡子。

于是再看了几眼夏之后,西蒙就就飘到我身后去了,还是用一副高深的态度。

“好吧,果然它还是讨厌我。”似乎被嫌弃的他没有多失落,他的表情还是显得很柔和。

他说道:“话说明明我和炎真的关系很好的,他可是我到意大利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而看着在那里被兔子嫌弃的夏,我却想叹口气。

好吧,我现在这种情况想想也挺奇葩的。

我周围的东西太多也太奇怪了,比如因为诅咒的红宝石,死了不知道多久的兔子鬼魂,再加上一个来自未来的人什么的。

我觉得我的生活已经朝玄幻发展了,但这么不科学的东西我却不得不接受。

之后因为夏的意外来访,我就放弃本来在家待一天的计划,而是带着他和西蒙出门到街道的活动室了。

“我们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好那个时间转换点,如果真的要达成最终的任务,这种不断地调整是必须的。”那个经常突然出现的家伙,坐在一张椅子上说道。

他看着我,表情有些我看不出来的复杂,接着开口:“而我作为试验品,总比让过去还是孩子他们直接冒险比较好。”语气里有几分歉疚。

“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个黑手党。”我拿着铲子然后开口。

那副用自己当试验品的态度,可不想个杀伐果断的黑手党首领。

至少和他表现出来的性格不相似,我想道。

“不像吗,也许吧,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他笑了一下,眉眼间却有些疲倦的感觉,眼神有几分深沉。

“对于我们的未来。”然后他垂下眉,然后平淡地开口:“那些孩子才是拥有无限可能性的。”语气有几分严肃。

“喔,那你加油吧。”不明白他说什么,但出于礼貌,我还是回答道。

“话说阿和你在做什么呢?”看着我忙活了半天,他眨着眼睛问道。

“看不出来吗,我在修理墙。”我先把水倒进放好得水泥粉里,捣鼓了一下。

我开口:“前几天七夕大会,阿武那个大笨蛋把活动室的墙弄坏了,我得到城主任务,需要把它们修好。”

“是吗,从这点上来讲,作为城主阿和你还是挺可靠的。”他笑了起来,就这样坐在我附近看着把砖块给填上去。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开口:“对了,如果是阿和你修理的话,会找人要账单吗,比如··因为这个是山本造成的,你就把账单寄给这代的···十代目。”

提到阿纲的时候,他停顿了下,似乎不知道用什么称呼。

“不会,如果是我修的话根本就不需要付钱的。而且就算要寄账单我也不寄给阿纲,只会找阿武和狱寺吧。”我用小铲子和了下水泥,然后直接回答道。

好吧,虽然说出来有点丢脸,但在那些老家伙眼中,我的确就是一个任劳任怨的免费劳工,刚开始那段日子我可是一点人权都没有的,最近处境稍微强了一点,我叹口气。

而就算要付钱,也只会找那个棒球笨蛋吧,毕竟是他直接造成的。

当然算上责任人,狱寺也是一个。

但不管怎样都不会找到阿纲的,而且就算是他弄得,我还是会找其他人来为他承担惩罚。

“好吧,突然觉得就像山本说的,阿和你的确是非常偏心啊。不过那次祭典我们几个被拉去卖巧克力香蕉,果然是里包恩那个家伙做的吗。”听到我的话,夏有些惊讶,然后抽了抽嘴角,他捂着脸表示有些无奈。

“里包恩的事情,你习惯就好了。”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还是安慰道。

对于这个我实在太有体会了,什么事情只要扯上那个婴儿,我就知道只能被迫接受了。

“是啊,这倒说的也是,那个家伙太任性了。”听到我的话,夏露出心又戚戚焉的表情,他开口。

然后我又看了一眼那个家伙,突然觉得有了共同感啊。

“话说你的披风为什么可以变成狮子?”想到什么,我指了指那只和西蒙瞪着眼睛互相看着的黄色的小狮子,我开口。

总觉得这只由火焰构成的不明种类小东西挺喜欢西蒙的,总是绕着西蒙跑,而且样子显得极为乖顺。

但面对我的时候,它却总是表现出排斥的样子。

看着我,它会露出露出尖尖的牙齿,示威般的哇呜地叫几声。

但等我真的看着它的时候,似乎我的眼神太冰冷,它又仿佛吓到了一样,然后马上就跑着躲起来了。

好吧,那一刻我表示我还是心酸的,毕竟我一度以为和猫类似的动物至少不会讨厌我呢,虽然对于被动物讨厌我已经习惯了。

“啊这是一种武器,对了它叫做纳兹。”似乎听到提到它名字,那只模样看起来极为可爱的家伙就跑到夏怀里了,夏摸摸它的脑袋,动作很轻柔。

“和你一样的名字,看来你很喜欢吧。”除了兔子以外的动物,我一向没有什么很强烈的感觉,但很遗憾我现在周围只有一只红兔子。

看着也跑到我旁边眨着眼睛用期待眼神看着我的西蒙,我有些哀伤,实话说我一点都不想抱一只红兔子。

“······”听到我的话,他看了一眼,眼神有些复杂。

然后他开口:“是啊,一样的名字。”

之后我和他就没有开口说话,而我则是专心地做事,他只是静静看着我。

话说刚才好像看到里包恩他们在外面找蓝波。

其实在并盛,我找人最拿手了。

但等了大半天,却没有人来问我相关的消息。

好吧,看来今天又看不到阿纲了。

自从上次七夕大会后,我很久没见到他了,想到这里我叹口气。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想了想,我还是勉强自己开口。

“没什么。”里包恩摸摸帽檐,然后他瞥了一眼我,眼神带着我习惯的轻蔑。

而且也许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他的每一句话和他的眼神似乎都在暗示我什么。

但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我有些疑惑,一个不认识的人能告诉我什么呢。

其实之前碧洋琪婚礼后,我曾经和里包恩讨论过关于十年火箭筒引起的那次时空旅行.

“·····”结果我思索了半天还是放弃了,但当抬起头就发现那个婴儿正看着我。

那双黑洞洞的眼睛里还是带着清澈的光,当他不说话的时候,这个婴儿就像个普通的孩子般可爱无辜。

里包恩直直地看着我,而我表示我不懂也不想懂他想表达的意思。

实话说,对于那个褐色头发的青年,我真心觉得是个威胁。

虽然看不出他的力量到底强到哪个地步,但十年后可以有着那样的气势,十年前肯定不是无名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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