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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第一百八十章 黑曜12

  • 作者:cx123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8-01 13:57:16
  • 字数:14206字

因为火焰烧得太过于不规则,就算奈奈阿姨给我稍微修剪了下,但后脑勺那一块的头发却是短期内不可能长出来的,所以后面那一块看起来就像剪了寸板头一样。

由于不怎么在意头发的问题,我本来不想管的,但看着旁边阿纲对着我的头发一副欲言又止担心的样子,我最近外出的时候还是决定穿着戴着兜帽的衣服,用帽子来掩饰下。

在他眼里,他那个孩子只是有一点小调皮而已。

但也许他还是惧怕Xanxus再在并盛待下去,说不定就什么时候,就克制不住火气直接用愤怒之炎把我这个无辜孩童也给不小心烧成灰了。

前几天的时候,哪怕直接看到了被毁坏得差不多的并盛街道,九代目爷爷还是保持着从容温和的笑容,那种淡定表明他似乎已经非常习惯这种情况了。

最后唯一可以表明Xanxus来过的,恐怕也只有我那可怜的被烧了一大片的头发了。

而当我和家光大叔说着那些看似关心实则相当幸灾乐祸的话语的时候,还是不能开口说话的Xanxus看我们俩的眼神就差喷出火了,那双深红色的眼睛仿佛要滴出血一样带着极深的怒气。

当然忽略其中暗潮汹涌,但表面上看送别的气氛还是显得极为和谐的,于是对于这种友好场景,九代目表示极为感动,他挥挥手就带着Xanxus上了飞机。

而这样的效果,就是并盛幼儿园那群孩子这段时间更不敢惹我了,说什么我现在被帽子遮住大半边脸的阴沉样子,看起来就像电视剧里变态杀人狂一样。

连那条被烧毁的十分凄惨的街道都在淡定的并盛居民的动作下,几天内就快速重建成以前的样子了,在场的也没有多少人谈论那场仿佛爆炸似的火焰袭击。

对此我有些感慨,原来从这时候开始,那些居民的接受能力就这么强了。

对此,我极为伤心,于是等课间休息的时候就拉着那些说我坏话的孩子到小角落好好进行了一场心灵的谈话,之后我就回到座位上继续对着窗外落下的花瓣唉声叹气了。

而一旁的阿纲则是眨着眼睛,保持微笑地看着我做完这一切,然后非常好心地把经历了和我谈话后那些心灵受到创伤的孩子送到老师那里,然后就拿回老师因为他关心同学所以奖励的布丁来安慰我了。

于是等了一段时间头发稍微长了一点后,我就放弃兜帽,而是带着顶鸭嘴帽就出门了,原因是我有次穿成那样蹲在路边绊人的时候,把隔壁一位老奶奶差点吓得心肌梗塞,所以被我妈揍了一顿的我就决定改变下形象。

之后没有了九代目爷爷经常性的拜访,并盛当然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了。

“恩。”他带着一贯的友善微笑,之后只是瞥了我一眼,就准备收拾东西离开了。

面对如此直白的嫌弃,我简直就差挤出几点眼泪来表明心中的哀痛了,果然我小时候走到哪儿都被讨厌的呀。

当然,别人不高兴和我有什么关系,所以我笑着拦下他,

“等等,我来给你丢球,你来听我讲话吧。”我指了指地上的棒球,用给他丢棒球练习作为交换。

现实中,那段日子就算不经常见面,但我还是从山本叔叔那里知道一些他的情况的。

在山本大叔看来,他似乎是希望我能找机会照顾下那个家伙的,哪怕阿武那时很排斥我也一样。

只有五岁左右的他当然没有发展成八年后那种善于交朋友的样子,反而和那时的山本叔叔一样有些不适应并盛这种过于和平的地方,已经磨得过于锋利的刀刃想再次插入刀鞘也是需要时间的。

而因为那种心理上水土不服,决定开寿司店的山本叔叔尽量把自己的对人态度放的柔和一些,虽然他尝试了几个月后,表情仍然像个不羁粗犷的浪客。

但还是慢慢有进步的吧,这就是当时试吃着山本大叔那从一团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米饭的我想到的,就和山本大手寿司手艺后期变得精湛一样,山本家也会慢慢融入并盛这个环境,变成并盛有名的爽朗父子。

当然这时候,就和山本大叔还在对着寿司米捏法犯难一样,阿武这个家伙也在尝试着和那群普通的孩子交朋友。

他现在还没有后来那么会和人打交道,除了微笑外,他性子带着种和普通人相差甚远的警惕和敏感,心思上他也显得不像个孩子。

而多方面观察后,棒球就是他选择的一个渠道。

除了剑,他似乎觉得这个也不错。

但因为他不习惯拿球棒,所以总是把球给打飞或者砸破别人的窗子,于是他就想找机会私底下练习下。

现在还没有交到真心朋友的他,当然是没有人陪他练习的。

所以我猜测中,幻术中的他应该会接受这个建议。

“····好吧。”他侧过头看着我,眼神带着点疑惑,但仔细打量了下我的表情后,他还是点点头。

看着他答应后,我满意地点点头,心里则舒了口气。

如果被拒绝就尴尬了,我肯定会忍不住动手打人的,我在心里擦擦汗。

当然我也知道,除了一部分没人陪着练习的原因,也有可能是我眼神里威胁的意思才逼迫得他留下的。

之后他在那里做着准备工作,我就尽量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下我的故事,而对面的他反应相当平淡。

“恩,这样呀。”现在只有五岁的阿武对我的话十分简单地随意回答了一句。

显然刚刚体验到棒球乐趣的他对我这个无聊路过人士所说的话题一点兴趣都没有,那双在严肃时显得带有几分锐利的眼睛目前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那根木质的球棒上。

“我准备好了,阿和你丢吧。”之后他睁着眼睛看着我说道。

好吧,一时间我在心里默默流泪,只有我给他丢球他才理我。

哎,我什么时候落到这个地步了呀,我叹气。

不过既然这个幻术场景没有回档,也就是说小时候的我还真的可能和他这样相处吧。

而得到他的示意,我也没开口,手腕一个用力,就直接把手中拿着的棒球保持一定速度抛向他了。

因为他只是想确认下力度方面的问题,我也没有用很大的力气投掷,所以他十分轻松地就把球回击了。

之后我和他同时抬起头,视线随着那颗被打飞的球移动,看着被他击中的球“咻”地一声飞向了天空,直到那颗崭新的棒球完全消失在天边为止,我和他才低下头。

“看来,你还要轻点。”我平淡地提着意见,以我对并盛街道的熟悉程度,加上球飞的速度和角度,那个方向我觉得很有可能砸到并盛商业街那边。

“我也这么觉得。”见我看着他,那个家伙一时有点愣住了,然后就在我看着他的时候,他突然笑着回答道。

那显得有些真心的笑容一下子有了他八年后的影子,黄色的眼睛显得明亮。

他轻声开口:“我以为你又来找麻烦的呢,没想到却真的陪我练起球来。”

“唉,其实我没有那么多功夫去找别人麻烦的。”对于他如此直接的话,我只是摆摆手,能过来找他说话的确也是我心血来潮了。

“是呀,对于不关心的人你这个家伙可是连心思都懒得放。”他开口。

他弯下身从棒球袋子里又重新拿出几个球,走到我身边,然后就这样站着看着坐在秋千上的我。

由于角度问题,我只能抬起头望着逆着光站在我面前的他。

因为正对阳光,我就微微眯着眼睛。

此时光线照射下,他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模糊,表情也温和了许多,我印象里仿佛鹰隼般犀利的眼神一下子也仿佛被柔和化了一些。

虽然他眼睛里的光还是亮得惊人。

他朝我伸出手,动作很自然,就像小时候他总对着我说出挑战的话一般习惯。

那是一只明显练过剑的手,所以虎口处会有层薄薄的茧。

哪怕他年纪还小,但毕竟当初是杀道的继承人,于是他的手上面也有些明显细小的刀痕,不难说明他以前到底经历了多少超出年龄的练习量。

和我的完全不一样,想到这里我无意识看了下自己的手掌。

上面皮肤显得光滑细嫩,连手指都带种柔软,不管我做多少的练习,除了身上一直带着的杀戮血腥气息,但从我的手上一点看不出任何作为剑客的痕迹,这种奇怪的地方就和我那显得夸张的伤口恢复能力一样。

而照当初里包恩的话来说,那应该是只有绝顶高手才能做到的,隐藏身上一切使用过武器的痕迹。这时候的我当然还不算绝顶强者,所以我表示不明白,但当时那个婴儿带着嘲弄的表情却让我觉得问下去也没啥用了,索性也就没在管这件事情。

短暂思考后,我看了看阿武手里递过来的球,然后还是接过来了。

然后想了想,我才想明白刚才他觉得我肯定不是真心准备陪他练习的,所以只是象征性地给了我一个球让我自己在那里玩。

然后现在觉得我是认真的后,他就想真的练习下了。

“接着来吧。”为了减小点冲击力,他这次站得远了一些。

站在远处,他朝我挥挥后,和一开始看着我就绷着脸的样子显得轻松了许多。

“恩,好吧。”我点点头,想了下山本大叔的嘱托,我掂量了下手里的球,就朝他丢过去了。

最后等我陪他练习了几个小时候后,他终于可以做到不把球给直接打飞后,我感叹了一句真是不容易啊,没想到这个后来棒球部的王牌一开始的时候也挺难的,和我当时直接用球棒把球从中间削成两半的样子也好不了多少。

“其实对于你的头发,我只有另外一个疑惑。”完成练习后,我和他之间那种尴尬的气氛总算活络了一些,他拿起一瓶水打开盖子就喝,然后放下瓶子的时候,见我盯着他,他眨眨眼睛,开口道。

“恩,什么?”和他刚才为了练球所以满身大汗不同,一直坐在那里丢球的我倒是一滴汗都没有流。

“比如说,大····阿和,你为什么一定要告诉我这个呢?”他看着我,一时间差点叫错我的名字,然后立马改口了,然后他说道:“以你的性格,这种丢脸的事情,你应该打死知道的人才对,这样到处和别人讲显得太异常了。”

好吧,果然这个家伙还是挺了解我的。

在别人面前玩忧郁或者弄什么倾诉啥的的根本不是我的性子,所以在刚才我讲那些话的时候,他才那么警惕我吧。

现在想想只要认识我的人,都应该会觉得这是我在准备找人麻烦前做准备。

“没有到处和别人讲。”看着那双黄色的眼睛,我开口。

“什么?”他问道。

“仔细算来,我主动讲的只有你吧。”我捂着下巴,然后思考了下,阿纲家光大叔都是在现场看到的。

“也就是说,只有你。”在他有些惊讶的目光里,我才平淡地开口。

而看他一副见鬼的样子,我叹口气,其实我也不想说的。

但怎么说呢,我也是被逼的啊。更新最快 手机端:https:/m./

从当初Xanxus走的那天算起,我其实重复这个路过并盛公园的场景五次了,第一次看到阿武这个棒球笨蛋的时候,我根本理都没理呀,然后我回到家后就直接回档了,不过幸好是从我和家光大叔他们送九代目爷爷和Xanxus上飞机那里开始的。

否则再经历一下里包恩,我会死的。

所以我之后我流着泪,经历了好几次幼儿园那些孩子对我戴着兜帽形象的嘲讽后,才终于忍不住去找他们谈了话,而阿纲也做出了新的动作,之后才到了公园。

而仔细观察了一下子后,我才现在在并盛公园挥动着球棒的阿武是重要情节,于是我没办法才能上前去找他说些有的没的,都是为了能把这坑爹的幻境场景对抗过去。

其实在我看来,这的确不符合我的性格,但这个幻境竟然认为这样发展才是对的,我也只能摇摇头这么做了。

但之后随着和阿武交流后,我才发现这样子行动其实还是有一定依据的,那就是山本大叔之前让我照顾的阿武的说法为前提。

好吧,这个幻境真的挺厉害的呀,我沉思了一下,因为它竟然发现了我都快要忘记的小细节。

然而就算找到他应该是这一次的重点,但到底要说些什么才能不导致幻境回档呢,我一开始的时候没什么头绪。

毕竟以幻境的这个时间点,我和阿武的关系,是那种我当初告诉他我是女孩子的惊悚消息的时候,他都没啥明显的反应的程度。

虽然他知道那个就再也没有主动和我起冲突,但也不会像八年后那样会直接用爽朗的大笑来无意识嘲讽我了。

哎,这么说来,难道他觉得那样子笑我才算关系好吗,我抽了抽嘴角,现在才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啊,这样真的欠揍的。

而就是幻境经历了多次失败,我才发现其实这个时候我竟然一定需要解释头发的问题,察觉到这点的时候,我心都碎了。

在别人面前自揭其短,简直太让我难受了,毕竟我从小的评价就是过于骄傲的人呀,我在心里捶捶墙,真是让我太心痛了。

但后来我终于也看开了,决定想着先让幻境里这个家伙笑一下吧,等出去到了现实里我再去找他麻烦,这么一想我心里就舒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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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就丢下一副看到世界毁灭表情的阿武,自顾自地离开并盛公园了,然后如我预料一般这次的幻术情节就过去了,没有再次回到我那让我看着胃疼的送别场景。

也许是我错觉,总觉得每次重复都看到Xanxus那双眼睛里的愤怒越来越深,越来越浓啥的,那样浓烈的杀气,让我都有种马上他就可以跳起来跟我和家光大叔拼命的感觉,简直可怕。

终于弄过了麻烦的地方,我心情一下就轻松了很多。

话说我在这个幻境的日子已经快两个星期了吧,我算算时间,现实中应该是完全不同的流速,否则我早就应该觉得身体不舒服了。

但现在没有那种感觉,应该也就是像往常碰到的那些幻术师的幻术一样改变了幻术里时间,这也是因为精神方面对于幻术的感官是不一样的,会觉得长一些。

要快点出去了,我想道,不知道现实里阿纲他么那边怎么样了。

本来在思考幻术外事情的我,在回到家里后,才又发现发生了一件完全超出意外的事情。

“爸爸,你再说一遍?”我拿着话筒,一时间有点紧张。

“你凉子阿姨让我跟你说,那个孩子去并盛找你了,记得照顾好人家。”爸爸的声音还是很温和,从他的语气来看,他挺开心的。

而因为当初阿纲绑架事情我没有闹得很大,所以爸爸和妈妈还是呆在国外没有回来,这次突然电话,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消息。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好的,我会的。”

之后我和爸爸说了下其他的话题,然后就挂了电话。

他要来了,想到这里,我心里一下子有点疑惑又有点高兴,疑惑是因为按时间点他起码一年后才过来,而高兴则是因为这次我终于是在并盛等他了。

这么想想,幻境里的他应该也就不会像现实那样觉得我骗了他了吧。

其实我一直都不忍去想象现实里爸爸当时说的那个场景。

那个孤身一人从京都来到并盛的孩子找了我很久,却终究没在这里找到我。

他当时的想法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不敢仔细想象。

从那次赏樱晕樱症的事情,我只知道那个骄傲的黑发少年还是在意当初我骗他的事情。

我的确说谎了。

当初说好了,却没有实现。

他后来会不是那么相信我,也是正常的吧。

如果这次之后的八年我是和他一起度过的,那么情况会变得不一样吗,我回想了一下还被关在黑曜那个房间里的他,一时间百感交集。

因为当时的错误,所以我现在才对他格外显得小心翼翼的,总是怕又惹他生气了。

虽然从小就是这样,但如果放在以前小时候,碰到黑曜这种情况,我肯定会直接出手救人,但现在因为愧疚,又考虑到他的自尊心,我又不能那么做。

他的安危其实远比其它的重要,但这次我回日本后,却发现他现在把自尊心当作和他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

虽然这样也不错,毕竟没有人比他更适合无拘无束高傲地活着了。

但却让我出手前犹豫了,如果做了,他真的讨厌我了怎么办。

过了那么多年,我不知道如果和自尊相比,那么我和他的之间的关系还能不能继续下去呢。

虽然有点矫情的样子,但实话讲,已经失去了阿纲后,我完全不能想象如果他也离开之后的场景。

哪怕现在看来,他最在意的还是并盛了。

唉,没想到我也会落到这一步,我叹气,之前跟他介绍并盛的时候我绝对没有想到会被并盛比下去的。

那么如果这次照着幻境发展,他来的时候,我在这里,那么之后的情况就会变化吧?

虽然只是幻境,但看看这样发展也不错,我的眼神一下变得柔和起来。

好吧,虽然更大原因是并盛的孩子不怕我的还真没有几个。

“你好呀。”我难得十分友好地打了招呼。

而今天出门的时候,我路过公园,就看到了那个一大早就在这里练习挥舞球棒的阿武,想着好久没见到这么年幼气息显得尖锐的他,一时有些怀念的我就走进去跟他谈谈我那可怜的头发了。

但如预料一样,这个时期的他对我虽然不像柳生家一开始见面的时候显得非常冷漠,之后也有段时间关系看似不错,但自从他母亲去世,他跟着山本伯父来到并盛之后,他对我的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了,我的头发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长出来。”我坐在公园的秋千上,对着那个正在认真研究挥动球棒姿势的家伙,我解释了下造成现在我那一言难尽的发型的原因。

完全放弃了剑道和所谓流派之后,似乎在他看来,我就是成了妨碍他过上普通日子的阻碍。

在现实里,那段时间他也总是像这样离我离得远远的,甚至连幼儿园都没有选择近一些的并盛幼儿园,路上见面最多笑一下,但表现上仿佛不想扯上任何一点关系。

对于这些,我哀伤极了,要知道当时阿纲提出想找人一起来扮演英雄游戏但差人的时候,我第一个就是想到这个听说沉溺棒球的家伙了。

于是九代目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带着Xanxus离开日本,说什么等那孩子冷静下来再带过来拜访。

临走前我还和家光大叔一起对那个家伙进行了友好亲切(?)的送别活动,毕竟因为在身体不适的情况强制用了火焰,那个坏脾气的家伙一下子就伤势爆发,身体直接撑不住了,甚至到离开日本的时候只能坐在轮椅上,让人推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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