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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第二百零二章 指环8

  • 作者:cx123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8-01 13:57:39
  • 字数:19670字

好吧,希望在我离开期间,日本这边不要出什么大问题。

看了看并盛中学的方向,我叹口气,就转身离开了。

对于这种明显另有目的的条件,我虽然有点疑虑,但想想也只能选择去了。

其实明眼的人就知道,对于复仇者而言,已经自己担下所有罪状的六道骸才是主犯。

复仇者监狱那边明确表示,他们接受我要保释城岛犬他们的请求,但我必须亲自到监狱那边把手续办好才行。

不过现在既然答应了那个幻术师,为了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我也只能马上就离开日本。

话说这个道理,复仇者监狱那边肯定懂,但他们还是开出了一个这个看似不合理的要求。

只能说明,他们有需要我过去一趟的理由,我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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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关于保释兰洽先生的交流,也不过是通过笔记本电脑之类等远距离沟通进行的。

所以对于那些浑身缠满绷带,显得异常沉默,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的家伙,我还真的猜不出他们的想法。

而等到了意大利,照着地图,我先到了廖无人烟的无人区,然后就独自一人爬了好几座山,终于达到了建在陡峭山壁上的复仇者监狱。

山间冷冽的寒风下,我穿着一件临时买来的厚外套,看着夜色下显得更加可怖阴森的监狱大门,我不禁有些感叹,还真的挺有恐怖片氛围的。

就我观察看来,那些完全天然的岩石块上面,除了那明显留给犯人透风,带着铁栏杆的小窗口是人工留下的痕迹,其它的地方根本看不出一丝活人的气息。

实话说,复仇者监狱这边,我是上次黑曜的时候因为复仇者抓捕那个蓝发幻术师,才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了那些阴森森的复仇者。

好吧,其实对于这位当初一番说辞就引得幻术科整体与我为敌的老师,我心里还是复杂的,毕竟到现在我都不能确定他是否是故意的。

特别是知道他之后还继承了他家里在彭格列长老会的席位,我就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虽然他在学校对我的态度甚至比我妈对我还好,他那没来由的善意真的挺明显的。

但他怎么也算那些难缠的长老中的一员了,我对他当然还是有几分顾忌的。

于是我想了想,看着在睡梦中连打了几个喷嚏的幻术教官,还是准备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弄醒。

其实我实在不明白,这位教官为什么要这么没形象地在这里打瞌睡。

毕竟他的家族虽然现在已经没落了很多,但百年前也算是当时的大贵族,最讲究所谓的礼仪和教养,算是黑手党界有名的老古董派。

而就在我离他还有几步,手刚刚伸出来的时候,那位年轻的教官就自己醒了。

他刚刚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睛里带有一丝凌厉的光,显得有些懊恼,似乎刚才的睡眠状态不是他刻意所为。

当看到是我的时候,他眼神又瞬间柔和下来,仿佛刚才那种警觉的样子不存在一样。

他没有开口,只是从容地站起身,动作很自然,之后用手拍拍衣服上沾上的尘土,立刻恢复了他一贯礼貌整洁的姿态。

“教官你为什么在这里?”见他没开口,我就直接问道。

“听说阿和你和复仇者这边要人,我刚好在这边,就过来看看情况了。”那位幻术组直属教官表情还是挺和蔼,浅蓝色偏长的发梢下,露出同色的眼睛,笑容温温和和,显得无害极了。

他对我说话的语气依然带着一股熟稔,哪怕我和他接触根本就不多。

因为身体不好,这位教官的脸色还是很苍白,连神色带着疲倦,仿佛他那睡眠质量不好的问题一直没有解决。

但就算这种精神状态,他也是努力打起精神和我对话。

“是吗,那就一起吧。”我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他脸上仍然带着捉摸不透的笑容,于是对于他的来意我也懒得追究,简单地回答了一句。

长老会这群人都是有各自的打算,在不清楚来意前,我表现得太抗拒反而显得可疑,我想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结果就在我这句话说完没多久,那扇五六米左右高的大铁门就自己打开了。

随着一股死亡气息的蔓延开来,从里面走出了几个高高瘦瘦,头上戴着高礼帽,浑身上下缠着绷带,甚至脸上没有露出一丝皮肤的复仇者。

“请二位跟我来。”里面领头的那位复仇者开口道,语气还是呆板,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态度。

而且他们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我这次来访,还带着另外一个人。

说完还不等我开口,领头的那位复仇者就自顾自地转身朝大门内走去,应该是给我们带路的。

而剩下的复仇者则安静地站在走道的两边,一动不动,沉默得像是已经死去的尸体,他们似乎在等我和教官进去。

我和幻术组教官对视了一眼,然后就很自然地跟了上去。

等我教官跟上那位领头的复仇者的脚步,走到监狱内部的时候,刚才站在两边的几个复仇者就跟在我们后来进来了。

“哐”的一声,那扇不知道经历了多久岁月的铁门就又被关上了。

当这扇门在隔绝里外两个世界的时候,同时也分开外面那并不明朗的月光。

虽然外面也是夜晚,但带着星光的夜空,还是让人看得清路上的实物。

而监狱里面则是完全的一片漆黑,除了墙壁上偶尔间断发出微弱光亮的煤油灯,这条山洞里的走道可以说是完全漆黑一片。

前方的路就像一个没有尽头的深渊,散发着极为不详的气息。

对于这个外界称为怪物巢穴的地方,我没有什么很大的感觉,所以仍然面无表情。

而那位教官脸上则带着淡淡的笑容,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惧怕。

我们身后那群复仇者的脚步很轻,轻到仿佛根本没有人走路一般。

整条道路上,似乎就只有我和教官的脚步声,还有那源源不绝的锁链碰撞的声音。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知道我们的方位大概在不断往下,因为空气渐渐变得稀薄,潮气也变得越来越重,愈加没有一丝光亮。

不过因为夜视能力不错,我还是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毕竟能进入到这种地方的机会还是很少的。

不知走了多远,应该经过了类似牢房的地方,因为我听到了大声的求饶声,痛哭声,还有尖利的的咒骂声,伴随而来的就是审讯中那种特有的声音。

因为之前的环境太过于安静,突然听到这么嘈杂的声音,让我一时间有种回到彭格列审讯部的感觉。

我正要感叹下这些看似没感情家伙也要有兴趣搞残忍的刑罚的时候,旁边那位一直没开口的幻术科教官突然拉着我的胳膊。

“教官,你怎么了?”我疑惑地开口。

“阿和,我有点不舒服,你扶着我走下去吧。”那位教官笑着开口。

而我这时候才发现,他的脸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

这种寒冷的温度下,他的脸上竟然带着汗珠,整个人神情有点僵硬,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倒一样。

我还没来得及多问几句,他就直接拉着我的手,站在我的后面,然后把头靠在我的身上,身上的重量完全压过来。

他虽然年轻,但毕竟是个成年人,所以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他稍微弯下身。

我思考片刻,也没说什么,就直接以这样别扭的姿势,带着他往前走了。

过程中,教官一开始还能勉强用自己的脚走路,但走到后来,几乎全由着我背着他走了。

好吧,如果不是我力气够大,还真的就这样趴到地上去了啊,我摇摇头。

既然身体这么不舒服,就不要随便出门呀,我无奈,很麻烦别人的。

之后如果不是我能确定这位教官有呼吸,否则简直就像背了一具尸体一样。

对于我和教官的小插曲,那些复仇者丝毫没有在意,只是在我和教官交谈的时候,他们会安静地放慢脚步,在等我们一样。

我们一行人继续往下走,越走到后来,那些犯人的声音就越小,等走到某一层的时候,那些声音就完全消失了。

似乎已经到了最底层,我推算了一下,因为道路再也没有往下倾斜的感觉。

虽然背上多了个大包袱,但我还是有闲情往四周张望,然后发现这一层的牢房似乎有点不一样。

透过那生了锈的铁栏杆,我眯着眼睛,勉强看出来那一个个发出水流声的大罐子是个类似水槽的东西。

而那些水槽里面泡着的东西,似乎就是犯人。

得出这个结论后,我表示几分赞赏。

毕竟这个主意我之前还没想到过呢,以后出去找人试试。

就在我抱着这种想法的时候,背上背着的教官似乎动了一下,我侧过头,对他开口:“教官你好些了吗?”

我本来表情很淡定,但转过头看清教官的脸的时候,我惊悚了。

“额,怎么是你。”看着教官脸上变成红色带着数字的右眼,我捂着脸,低声开口。

好吧,我都差点忘记这个家伙被关在这里了。

实话讲,胆子真大,在复仇者都在的情况下,他竟然敢用附身幻术。

我立马不漏声色地往周围的复仇者看了几眼,发现他们都没有管这边的动静。

“哼,你说呢,没想到这里还有身体可以用·····”见我一脸见鬼的表情,那个蓝发幻术师一脸得意,脸上还是那种高深莫测的优雅神情。

而看着他那种神情,我才发现这个蓝发幻术师和那个幻术组教官挺像的,因为他们两个姿态中都带着一种闲散和优雅。

不过那位幻术组教官,是真切的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态度,看人的眼神里总是藏不住一种高傲和轻蔑,哪怕他表现地再无害也是的。

那种融入血液的高傲,绝对是家族里面培养出来的。

而就段位来说,六道骸可能还比不上那位被人叫病秧子的幻术师教官,我想道。

有些东西是需要时间来磨练出来的。

“对了,你···”我真准备开口问些什么的时候,让我惊吓的一幕又发生了。

因为在我去看复仇者,然后再回头去看身后的时候,背后的人竟然又变了。

“阿和,什么事?”眼睛恢复成蓝色的教官,就这样直直地看着我,眼神让我一寒。

“没什么事,教官你好了吗?”完全跟不上他们这两个幻术师节奏的我,只能抽了抽嘴角,然后装作不知道六道骸附身的事情,对着教官开口。

“嗯,好了。”他回答道。

似乎恢复体力的教官松开了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臂,然后自己站好,腰挺的笔直,仿佛刚才那个没力气走路的人不是他一样。

随后那位教官把视线移到角落的一间牢房,眼神此刻没有一丝温度,嘴角带着深沉礼貌的笑容。

他低声笑了起来,“嗯~六道骸吗,有点意思。”

随后他伸出手仔细地摸着手指上的戒指,嘴角的弧度冰冷而优雅

他的脸上带着看不透的高深神情,眼睛里带着残忍的光,但整个人却显得彬彬有礼极了。

这一刻,他给我的感觉,不再是那个在黑手党学校软弱好欺负的幻术组教官,而是一个狠辣残酷的阴谋者。

好吧,我捂着脸,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这些幻术师果然都有病,总演戏不会精神分裂吗,在心里我拼命捶墙。

算了,他们自己去折腾吧,我无所谓地想道。

只要不把火烧到我身上,随便他们怎么闹。

随后身体恢复状态的幻术组教官,和我一起很快就走到了监狱长的位置。

当亲眼看到那个和里包恩体型差不多的监狱长的时候,我签保释手续合约的手都颤抖了一下,心里腹诽道,这不会也是个婴儿吧。

而就在我和那个监狱长互相打量对方的时候,那个之前没显示出啥作用的幻术组教官终于展现了他的外交才能。

我也算见识他的交涉能力,把保释放人,谈条件中所有牵扯到我个人,还有彭格列的地方都谈论地清清楚楚,没有一丝漏洞。

之后还把上次兰洽先生相关的手续也全部补充完整,接下来还和复仇者监狱谈了下接下来某些家族犯错的刑罚和方案。

好吧,我才知道家族有这种政治性质的人才呀,对此我十分感叹。

论处事圆滑和狡诈,老练程度,甚至高于家光大叔吧。

因为性格原因,家光大叔可没有那么有耐心。

等我们要离开的时候,那位一直就没开口说过话的监狱长,突然开口了。

监狱长说了句:“不愧是斯佩多家族的人。”他的声音很细软,就像个婴儿一样粘糯。

“您太夸奖了。”得到这个评价,那位幻术组教官只是表面谦虚了几句。

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总觉得那个监狱长说话的时候,意有所指,我捂着下巴。

而且这位教官也仿佛在试探些什么。

当然对于这些老狐狸的之间的战争,我不关心,所以也就完成了关于保释城岛犬他们的手续就行了。

不过现在看来,这群复仇者千里迢迢把我从日本叫到意大利,难道真的只是签个字的?我心里有点疑惑。

毕竟从头到尾,除了签字,就只是认真观察了我而已。

如果要说有异常的地方,

可能就是他们看我眼睛的次数明显较多。

他们的视线太可怕,我想不注意都难。

那种眼神,似乎就像要把我留在他们那儿一样。

算了,我还是赶着回日本吧,我叹气,这些以后再说。

等一切处理完成后,我就和幻术组教官离开了复仇者监狱。

而那扇复仇者监狱的门再次落下的时候,我却想说,真的再也不想来到这个地方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对这里有点厌恶情绪。

而且我有种奇怪的预感,如果不是今天刚好这位教官和我一起来了,复仇者这边可能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从复仇者监狱出来后,那位教官倒是从那副善于交涉的样子,变成了一种和善的姿态。

他笑着对我说:“阿和,你要回日本了吗。”

“嗯,是的,等会马上回去。”我开口道:“没有教官你,今天可能不会这么快解决,这次谢谢你了,教官···不,应该叫你斯佩多长老吧。”

其实现在不是在学校了,我早就该改口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直到这一刻,我才换了正式的称呼。

“没什么,毕竟我们家和你们家可是上百年的交情。”听到我换了称呼,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些复杂,他仍然用亲近的语气开口,但表情我却有些看不懂。

那是种奇怪的眼神,有着怀念,也有种强烈的憎恨。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了。”我只是礼貌地开口。

话说这点我很早以前也觉得诧异,毕竟照我查的资料来看,朝利家和斯佩多家是如今长老会初代时期留下的仅存力量了,应该会很亲近才对。

但实际上,目前两家关系却没有很友好过,只算是点头之交的水平。

不过算算时间也可以清楚大概,毕竟朝利家二代时期就直接回日本退隐了,直到九代目爷爷上位后,我爸才当的大长老,朝利家重新回到彭格列的领导层。

而斯佩多家族从二代开始一直掌握着长老会,直到八代目时期,才突然交出了手中的大权,如今家族人丁凋零,血脉也死的差不多了。

中间那么多代都没有交流,关系不好也正常。

当然中间斯佩多家退出权利舞台的原因,长老会的记录当然没有写。

但经历了美国任务后,我却算是从托马斯那里知道交权让位的真正原因。

掌握了大权那么久的斯佩多家族,完全是被那个叫做埃莉诺的女人逼着让了位子。

整个家族里有能力闹事的都丢了性命,最后就留下一批小的残喘活着,才不得不老实起来。

知道这些后,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斯佩多家族是怎么看作为替代者的朝利家的。

于是导致我在黑手党学校对待这位长老的时候,我心里都有点莫名的防范心理,连姓氏都不想直接称呼,只是叫教官。

但我又能切切实实感受到他的确是对我带着很大善意,于是我心里复杂了。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我并不排斥他的接近,哪怕真的不是很熟悉。

这点其实很奇怪,因为十分不符合我的性格,我想道。

之后我和那位长老就下了山,恢复了精神的斯佩多长老,虽然脸色还是不好,但行动十分灵活,一点都不像刚才那种困得睁不开眼的样子。

到了山下,那位长老却非常自然说要送我一程,毕竟这里离市区还有点远,他家的车就停在山脚下等他。

我拗不过,只能无奈上车了。

唉,刚才欠了人情的,我还真不好直接翻脸。

然后···我们就堵在马路上。

看着前面堵在一起的车流,我一脸沉痛,表示果然我还是单人行动比较好。

“前面好像发生什么事故了,阿和。”斯佩多长老倒是挺感兴趣的样子,他指着前方开口道,似乎很喜欢看路人恐慌的表情。

“那辆黑色的车油箱破了,等会火烧过去了,应该会被引爆,不知道为什么,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呢。”以我们的眼力自然看的更多,于是那位长老搞起了实况转播,他一本正经。

但我硬是从他的语调里听出了一种与己无关的冷漠,仿佛看惯了生死。

对此我十分无语,刚准备说我自己下车走的时候,对面的斯佩多长老却笑着把他的手机递给我了。

他开口:“对了,阿和你的手机坏了吧,这条信息应该是发给你的。”

“是吗,我都没有注意。”我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它就一直没有信号了。

我接过斯佩多长老的手机,就看信息,也懒得管为什么给我的情报会发到他这里了。

然后发现消息是我之前让长老会那边帮我监视白兰的人,通知给我的。

于是我就知道为什么斯佩多长老会得到消息了,毕竟当我决定利用长老会的力量去监视白兰的时候,就没想到过要瞒过这些长老们。

看到开始的时候,我还是挺平静的,就是白兰家又为了继承权互相算计起来了啥的。

其实据我之前的调查,索杰家族白兰这一代除了他,还有好几个继承人候选人,比如他的表兄弟或者同父异母的兄弟什么的。

所以竞争起来还是挺激烈的,家族里继承方面的大小争端一直没有断过。

白兰作为家里个人能力最强,却因为身世原因,势力上却是最弱的,反而大多数时候不会参与进去。

但随着年纪渐长,逐渐展露能力的他,他的确也开始是其它几个兄弟眼里的大敌。

当然,他那些兄弟刺杀之类的手段,根本就伤不了白兰那个家伙。

而他也懒得去追究幕后到底是谁,也算留了余地。

所以这么多年也维持着表明上兄友弟恭。

对于他这种态度,我只摇摇头,很明显这家伙就是把这些当做一场游戏在玩吧。

于是对于消息上提到的白兰家的兄弟阋墙,我是真的没有抱有很大兴趣。

但看到之后,我却有些紧张起来。

因为那些情报人员告诉我,现在白兰那家伙被他某个堂兄弟给塞到马上要爆炸的车里面,而那家伙最近身体一直不好,恐怕一个人逃不出去。

好吧,看到这里的时候,我还觉得挺好笑的,那个家伙也会落到这一步。

但等看到后面,情报人员十分肯定白兰会死的时候,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们甚至附带了一张现场的照片,还有白兰死亡率的分析图。

等看到最后一连串地址后,我就马上抬头,眯着眼睛确认前面马上要爆炸的车牌,然后对着消息里的车牌看了看。

之后也来不及对旁边斯佩多长老说些什么,就直接翻身下车,朝前面那辆车跑过去。

而下车前,我看到了那位长老脸上露出一种玩味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但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个长老问题很多,以后要好好查查,我想道。

话说那些情报人员没有在那之前动手救人,则是因为我的命令,就是让他们只是监视,不管发生白兰发生情况都不要插手。

我之前在山里面,所以信号不好,一直没有联系到我。

没有收到我的进一步指示,他们肯定是不会动手救人的。

好吧,当我知道这的时候,我只能说,其实当时我心里就是抱着白兰死掉也无所谓的心态,毕竟那个十年后的他给我威胁感实在太过于强烈了。

但这种死亡情况就发生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却想都不想就往外面冲了。

怎么说呢,那个家伙就算死也不要因为生病这种坑爹的理由死在我面前呀,我叹气。

否则和他斗了这么多年的我不是显得更掉价了。

他的家族背景我还算了解,所以在我看来他是不可能这么轻易死在所谓家族继承纠纷里面的。

如果真的这么死了,把他当宿敌的我,脸就要丢光了呀。

哪怕是为了我自己,我都不能让他就这样死在这里,我这么告诉自己。

等我在堵塞着的车流里穿梭了半天,连续踩了好几辆车的车厢的盖子。

而我完全没管后面的人的大声咒骂,只是直接朝目标地奔跑。

当然在我跑过去的过程中,也有不少热心的路人准备把我拉下来,毕竟现在的情况十分危险,但我直接灵活地避开了他们拉扯。

当我接近的时候,燃烧的火苗已经点燃了旁边的机油,已经燃起火焰。手机\端 一秒記住《www.》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等再离车近一点,不用说下一刻马上肯定要爆炸了,于是我立马又加快了速度。

在我赶到那辆车的时候,我就想把明显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白兰给拉出车。

那家伙的确应该是病了,因为此刻他那头银色的头发都有些无力地耸拉在脑袋上,整个人显得虚弱极了。

而他的脸上已经烧得通红,带着明显的红晕,身体应该也在发烫。

听到我开车门的响动,他模模糊糊地睁开了紫色的眼睛。

结果看到我,白兰都愣了下,似乎觉得看到我很吃惊。

之后他眨眨眼睛,因为发烧他的眼睛里难得带着水润的光,看着就像个真正的好孩子一样。而他看了我半天,结果就只叫了一句我的名字。

“朝··利桑?”他的语气里似乎有点不可思议,可能因为此时没有力气,他说话的语调没有带以前那种刻意的甜腻,反而显得真诚不少。

“是我。”我简单地回答,之后却没功夫和他说话,只是皱着眉头准备用蛮力拉开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

就当我在那里着急地给白兰解开绳索的时候,他明明已经烧糊涂了,但还有心情在那里笑。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弯着的眉眼,笑得极为开心。

他笑起来的时候还是显得很乖巧,但他的笑容却让我觉得寒碜极了。

看他阴沉的眼神,我就知道策划这次刺杀的人下场八成不太好。

毕竟这家伙有时候比我还小心眼。

而就在我终于解开绳索,把他带着离开车的时候,恢复了几分力气的他还主动朝我伸出手搭在我肩膀上。

对于他难得的配合,我真心感叹了一句。

毕竟这么多年,就没见这个难缠的家伙这么合作过。

我知道时间已经不够了,所以我扶起他的时候,就直接带着他往车外猛地一跳。

果然就在我们还在半空中的时候,身后的车就直接爆炸了,接下来由爆炸的层层热浪直接又带着我和他往前推了好几米。

为了保住白兰,我在心里唉声叹气一下,就先帮他挡了那股爆炸的热浪,等要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我还连忙翻身做了个垫背。

只因为我从长老会情报人员那里了解到这个家伙身体报告,真的已经差到经不起任何一点大的伤害了。

真是的,我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救这个家伙。

趴在地上,我感受了下背上因为近距离重度烧伤,而已经疼得麻木的伤口,真的觉得淡定了,不用看我就知道流了不少血。

和还能清醒地感受到身上伤痛的我不同,白兰那厮早就晕过去了,毕竟以他高烧的程度,他能勉强自己清醒刚才那几十秒都很不容易了。

最近总是受伤,还总是为了别人。

唉,太惨了,我在心里默默流泪。

而就在我因为受了重伤而趴在地上动不了的时候,一双脚走到我面前,我抬头看了下,竟然是那位斯佩多长老,看着我受伤,他仍是那副居高临下的态度。

“真惨,阿和,需要我帮你们叫医护人员吗?”斯佩多长老似乎看够我的惨样,他就低下头捂着嘴感叹了句。

他的语气还是很温柔,但眼神里带着和关切语调不相符的冷漠。

“嗯,麻烦你了。”对于不知道为什么生气起来的斯佩多长老,我只能无力地开口了。

好吧,看来要晚会日本几天了,毕竟烧伤可需要好好处理,

希望阿纲他们那边情况都顺利吧,想到这里,我叹了一口气。

这就说明我完全不是这位教官的对手吧,我叹气。

明明那个蓝发幻术师,我都可以察觉到一些端倪的。

当我在那里捂着下巴,犹豫是不是该拍照留恋一下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一个让我感觉得意外的人。

看着和我一样裹得严严实实,却缩在监狱大门,旁边的岩石角落里打瞌睡的幻术组教官,我不禁沉默了。

当我终于抽出时间,准备去并盛中学一趟的时候,我又接到了复仇者那边的消息。

话说不愧是擅长隐藏气息的幻术师,身为如今幻术界的佼佼者,这位教官刚才完全和周围环境融成一体。

刚才如果不是他因为寒冷颤抖了一下,连我都没注意到他早就在那里了。

好吧,明明幻术克星这种坑爹的称呼就是他叫出来的,但直到我离开黑手党学校,我还是锁定不了这个看着体弱多病的老师的气息。

如今城岛犬他们两个身上的罪行,甚至没有现在身处黑手党乐园的兰洽先生大。

而提取这样两个犯人,实在没有必要让我专门跑一趟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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