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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2 章 第二百零五章 指环11

  • 作者:cx123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8-01 13:57:42
  • 字数:15282字

这个还原效果做的挺好,我感叹一句,这是哪个戏棚来着。

不过这些人演戏也太入戏了吧,竟然连个好心把我送去警察局的人都没有,太没同情心了吧,我在心里吐槽一句。

那种疼痛到让我连呼吸都做不到的窒息感,让我硬是从嘴吸入一口空气都不敢,只能首先把那卡在肺部不上不下的血块给赶快吐出去。

所以当我醒来的一刻,连观察周围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条件反射地拼命地咳嗽起来。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真的是非常痛了。

这种紧张的气氛,配合远处天空带有炮声火光,直接渲染了一副开战前的恐慌场景。

而周遭的环境明显不是我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

大雨来过后的天空上,带着一层灰蒙蒙乌云,所以看不到一丝阳光,连空气都带着冷硬的感觉。

但我其实心里觉得这样挺好,否则又要有案底了。

走在路上行人很少,穿着也显得古老,脸色显得极为木然,眼睛没有带有一点生活的热情,只有满眼的疲惫和绝望,所有人都行色匆匆。

我坐在街道的角落里咳嗽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把眼神移到我这边,仿佛不愿意招惹到一点麻烦一样。

好吧,现在想想这是哪里来着,我捂着下巴想道。

Xanxus那家伙竟然没有直接把我杀了,而是丢到一个未知的地方了吗。

想到昏迷前和我在一起现在却消失了的家伙,我有些疑惑。

地面上的是显得阴暗潮湿的街道,还有过于老旧的十八世纪左右的意大利建筑,仿佛老旧电影里出现的片段。

随手把头上那过重的头饰给拆下来丢在一边,我就扶着墙就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了。

然后才发现看似没有任何伤口的腿,竟然连直接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十分虚弱,只能慢慢硬撑着起来。

本来我想把这难缠的鞋脱掉,但发现我的手指连鞋子上的金属扣都打不开的时候,我就放弃了,准备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说。

等我好不容易站起来的时候,才察觉问题也许真的麻烦了。

看着周围明显高大了很多的建筑物,我才发现那种手掌变小了什么的不是我因为太痛了而产生的错觉,而是我真的又变小了。

不过至少比那个平行世界好一点吧,现在应该是六岁左右的样子。

我比了比身高,然后连心都死了。

因为我意识到,现在我身上那种虚弱感应该也不是我的错觉了。

对此,我抽了抽嘴角。

只能叹息了一句,这种一点力气都没有,感觉走几步就要喘气什么的娇弱状态,我可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我从小哪怕受了致命伤,也是可以反过来死咬敌人一口的。

因为顾虑到我真的可能走几步就会断气的情况,我就只能先站在那里靠着墙思考起当前的情况。

据我观察,这次应该和黑曜那种情况不同。

毕竟自从完成夏先生的任务后,我就没有随身带过那根可以借由精神力穿越平行时空的028号装置。

而没有那根被称为时空钥匙的超时代产品,单凭我应该做不到所谓的穿越时空,甚至时间。

所以这次应该是幻术吗?我想了想,发现有可能。

因为我目前的场景看着虽然很真实,但总是有种迷雾蒙在眼前一样的迷幻感,显得有些模糊和不真切,就像做梦一样。

但我却能明确感觉到手指因为过于娇嫩而碰到粗糙的墙壁被划伤的疼痛感,也能感受到因为空气里带有细微的尘土而肺部呼吸的时候的不适感,甚至眼前那种仿佛旧电影里片段出现的场景让我觉得莫名熟悉,仿佛在哪里看到过很多次一样。

这些都让我的感官发生一种错位似的微妙感,就像我经历过这一切。

当然,看到被墙壁划破的手指流下血的时候,我的吐槽欲望十分强烈,因为这实在太不符合我挨打技能满分的称号了。

好吧,从这个我就下判断肯定是幻术了。

因为我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脆弱过,我思考道。

过去的十几年而已,只有我去打碎墙壁的情况,什么时候轮到我被墙壁伤到了。

这样怎么对得起我被里包恩那个鬼畜婴儿揍过的次数,我那么抗揍,有一大半原因都是被那家伙揍出来的。

在那个婴儿手里活着,真的不容易。

而提到幻术的话,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刚好昏迷前和我处于敌对位置的巴利安幻术师玛蒙。

也许是那个穿着斗篷的幻术师坠机逃出后,直接回来报复我了?我想道。

不过如果真的是他的话,完全没有必要这么麻烦弄一个幻术折磨我。手机\端 一秒記住《www.》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巴利安整体习惯,就是直接一刀杀了,才符合那个暗杀团队的作风。

哦,应该说是把我直接大卸八块了,才可以让那个红眼睛的巴利安暴君息怒才对。

想到这里,我笑了一下,苦中作乐地回想了一下Xanxus那张暴怒的脸,瞬间觉得现在情况都不算太惨了。

但之后,我又看到手指上那边没有愈合迹象的还在不停冒着血珠的细小伤口。

我只能叹口气,拿出身上不知道哪儿来的手帕把手指包扎了一下。

手帕用的上好的丝绸材料,但绣的花纹却歪歪斜斜,却看得出十分用心,就像一个新学刺绣的家伙的练手之作,角落还留着一个大写的E,似乎是名字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血滴在白色柔软的手帕上的时候,我心里莫名有点心疼,但摇摇头,就放下这种想法了。

之后我还是把那个巴利安的婴儿幻术师定位暂定的怀疑目标,因为说不定Xanxus那家伙突然抽风就想到啥办法折磨我了呢,我不厚道地腹诽了几句,因为我从来就觉得他有时候也挺小心眼的。

而第二个让我怀疑的人,当然就是我这次来意大利给我最深刻印象的人,我那个学校的幻术科教官,和以前表现性格完全不同的斯佩多长老。

身为当前黑手党界幻术师里的顶尖高手,我眼前这个幻术对他来说,肯定没有什么难度,所以他也有可能。

联系他在白兰事情上表现出的态度,他用这种幻术来惩罚我的话,还真的十分有可能,我想道。

毕竟这家伙可以在我看着我去救白兰趴在地上重伤的时候,还能悠闲地嘲讽我几句,再慢悠悠地联系医务人员。

这种恶趣味和心狠手辣上,他绝对有闲心思做出这种坑爹幻术。

而且从那个浅蓝色头发的长老的态度来看,他是非常希望我好好站在Xanxus这一边的,那么知道了我这次在飞机上做的事情,说不定还会这么教育我一下。

想到那个长老看着我的慈祥眼神,我顿时打了个寒颤,越发觉得有可能是那位斯佩多长老做的。

但联系到当时那位长老并没有和我们一起上飞机,我又觉得还是玛蒙可能性高一些。

好吧,不管是谁,接下来这个幻术中真正的危险应该要来了吧,我想道,因为我明显感觉整个环境的气氛瞬间凝固了起来。

我抬起头的时候,果然就发现三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出现在我不远的地方。

他们个子都挺高,照理说应该十分引人注意,但却悄无声息地就从街道的另外一头走到了这一头。

他们走路的步子看似随意却十分统一,就像经过特殊训练一般,显得一丝不苟。

同时他们的动作很快,不到一会儿,他们就站在我的面前。

见我站在那里盯着他们,他们没像我想象中立马攻击上来,而是恭敬地弯腰朝我行了一个骑士礼。头低得很低,典型的一副下位者对上位者的态度,显得谦卑但并不屈服,他们的姿态肃穆带着严谨。

顺着他们弯腰的动作,我也透过他们身上那几乎可以笼罩全身的斗篷,看到他们斗篷下穿着的都是闪亮铠甲和带着冷光的双刃剑。

但哪怕他们姿态再怎么谦恭,我也感到了赤*裸*裸的杀意。

看到这里,我沉默了。

这是走错片场了吧,我捂着脸想道。

说好的黑手党呢,为什么会出现骑士这种不科学的东西。

我还以为会出现几波拿枪的黑手党,拿着重武器对我扫射呢,现在不就又退回冷兵器时代了吗。

那些幻术师是游戏玩多了吗,这种敌人设定是怎么设定啊,我十分无语。

“啊······”你们,我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却停了下来,因为发现我吐出的词语变成了含糊不清的低语声。

我捂着嗓子,又尝试开口了几句。

然后我皱起了眉头,因为真的认识到,我现在应该因为不明原因不能说话了。

好吧,当初真的不应该嘲笑不能说话的Xanxus的,感受到遭到报应的我在心里默默流泪。

就在我那里感叹的时候,对面那些骑士站起了身。

然后他们没有说什么,低声念了一句什么,就拿起剑向我砍过来了,动作十分利索干脆,一看就知道是杀人的老手。

我仔细听了一下,发现那竟然是圣经里的一小段,为死者的告别语。

而看着迎面而来的剑光,我连忙往旁边一扑,想利用现在不知道为啥脆弱异常的身体躲过了这一次攻击。

让我觉得欣慰的是,刚才还走几步都不稳的身体,也许是感觉到情况危急,至少能跑起来了。

还好身体虽然没力气,但还是挺灵活的,于是我利索地往旁边一滚。

然后就回头看了下我刚才站的地方,发现那里墙壁和地面已经被一剑斩成了两半,地面上的切口十分整齐漂亮,说明用剑的人的技术十分高超。

如果挨了刚才那一击,人应该会分成两半吧,我想象了一下。

而这些家伙明显是顶级用剑的高手,第一击没有打完,马上就开始了对我的连续攻击,招式连续不断,处处致命,并且十分不讲究所谓骑士精神的一起攻击上来。

身体受限制的我只能非常狼狈的逃躲,就地打滚,开始到处跑。

但就算我这边情况十分弱势,对面那群家伙也没有放下任何警惕,而是依旧全力攻击,显得十分谨慎,稳扎稳打,似乎觉得等我有能力反扑了,他们就会付出什么的代价。

不到一会儿,我之前的街道角落,墙壁碎裂的十分干脆,碎石和灰尘大面积飞舞起来。而听到这边的动静,远处街道的零散的路人直接都快速离开了。

因为实力差别太明显,我只能利用体格差异在小巷里奔跑了起来,理所当然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的身体太虚弱了,能逃跑成功才是最好的办法,我摇摇头。

以我现在身体状态,应该连剑都拿不动的,就别谈反击了。

唉,什么时候我也落到这一个地步了。

但这种敌我实力差别悬殊的情况下,结局是早就决定好了的。

哪怕对面似乎在惧怕什么而动作十分谨慎小心,我这边还是完全逃脱不了。

很快我就受了极大的致命伤,直接躺在地上无法动弹,身上的剑伤流的血,直接染红这一片地面。

因为小腿处被一剑狠狠刺穿钉在地上,导致我现在无法有一点移动。

好吧,原来是乱刀砍死吗,我靠在角落里看着那群逐渐包围上来的骑士,十分无奈地想道。

话说这个结局我还真没想到,实在太清奇了。

如果真的是玛蒙做的,我只想对着Xanxus说,你还如让我死在海里面呢,至少那还有体面一些。

随便了,意识到真的要死亡的时候,我反而大彻大悟起来,随后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那群敌人。

身上伤口的确太深,血也流的太多了,没有人救援根本活不下来了。

或者就算有人救援的话,这群敌人也不是吃素的啊,实力也要顶级才能救人呀。

而且我十分想说这些敌人没有强者的骄傲来着,对着一个六岁的小女孩,有必要这么认真吗,我在心里默默流泪。

毕竟以我的眼光来看,他们真的算顶尖剑客了吧。

不过这既然是幻觉的话,那么所有常理当然也不用符合了吧,我摆摆手,表示就这样吧。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平淡了,对面的人反而瑟缩起来,他们的眼里闪过一丝惧怕,不知道是对谁的。

之后他们竟然不敢上前一步了,只是留在原地用警惕眼光看着我。

给个痛快吧,对于他们的动作,我在心里默默流泪。

真的要看着我失血过多而死吗,那很丢脸的。

实话讲放着我,让我自己死,其实比他们直接一刀杀了我也没慢多少。

因为这具身子实在太弱了,仿佛遭受了什么诅咒伤害一般,伤口完全没有一点停止流血的迹象。

不到几分钟后,因为大量失血,我的意识就又开始模糊了。

我本来以为又是上次那种晕倒中死亡的剧本,毕竟总觉得这段时间,这个场景经常用到。

但没想到没等我吐槽,转机还真的就来了。

因为在我血快流光,眼睛都快睁不开的时候,有一个人竟然带着我有些眼熟的火光从天而降。

好吧,果然是玄幻类的幻术吗,我表示惊呆了,这情节一波三折啊。

至于老套的出场方式,我就不说什么了。

有人来救场已经很好了,我当然没资格嫌弃那么多。

之后在我的注视下,我看着对面那波算是顶级剑客的高手被这个人打的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毕竟在火焰的那种绝对力量面前,冷兵器的剑实在太吃亏了。

不到一会儿,那群人就直接倒在地上,死的死残的残了,下手十分利落干净。

我观察了下那些人死亡时带着的表情,和面对我的时候他们有一丝惧意不同,面对死亡他们反而无所畏惧,带着对自己信仰的无限狂热。

但最让我吃惊的,不是他们死亡的惨烈程度,而是另外一个东西。

比如在这个幻术救我的人身份。

当那个人回过头看着我的时候,哪怕我意识有点模糊,但也认出了那张直接挂在彭格列大厅的脸。

而和画像中带着点慈悲怜悯的眼神不同,此刻在金色发梢下,那双金红色的眼睛带着是一种绝对的冷漠和寒冷。

哪怕额上的橙色火焰带着柔和的光,也无法温暖他眼睛里的冰冷。

彭格列初代首领,我在心里念出这个称呼。

因为情节太精彩了,我真的没想到会是这个传说中的家伙出来救场呀了,我都想表扬下这次幻术师的特技效果。

真的太有想象力了,我感叹了一句。

照理说幻术的构造都是经由中术者的记忆来的,而明明我对这位开创了彭格列的首领的印象,只有那副在摇篮里我拼命想加胡子的画像,还有就只是阿纲和他的直系血缘关系了。

至于冥冥中我对他的敌视感就忽略吧。

但这个幻术师竟然能利用这个,造出一个这么生动的人物幻觉来,这已经不能用充满想象力来形容了。

甚至连这个传说中的人物的战斗方式,都设计的十分具体。

至于对敌人的狠厉程度,表情,还有看人的眼神都很生动,仿佛有人亲眼看过一样,真的算顶级幻术了吧。

而就在我在那里默默感叹的时候,那位传说中的首领结束了战斗。

之后他看都没有看倒下的敌人,只是侧过头看着我。

突然的,他额上的似乎会永远燃烧下去的橙色火焰,一下子就慢慢散开,那些火苗逐渐变淡,渐渐消失在空气中。

眼睛里的金红色慢慢褪去,最终变成仿佛大海般的蔚蓝色,那种蓝色看起来极为清澈透亮,但却又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的表情也从刚才殿堂神像一样的冷漠高傲,变成开始带了一点人类的气息。

恰巧天空中的乌云渐渐散开了,阳光透过云层撒了下来,照射在他的身上。

配上那头灿烂的金发,仿佛他的身上都带着一层浅浅的金光。

正是这点阳光,稍微柔和了一点他的表情里的生硬,显得温和了很多。

光明柔和,宛如上帝之子。

看着眼前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知道传说中对初代的形容是怎么来的了。

没管我愣神,他只是看着我,眼神没有一丝情绪。

然后,他轻声开口:“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我都以为他没有开口说过话。

这种说话的语调我似乎觉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明明我应该不认识他,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却莫名有种奇怪的触动,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等说不出口的时候才意识到我现在不能说话。

而正当我懊恼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就像烟雾一样四散开来了。

刚才站在我眼前跟我说话的人,一下子就表情定格在那里,最后也跟着一起消失了。

我看了看四周,果然环境再次变为我一开始出现在这条街道上的样子。

刚才破坏掉墙面也恢复成开始的样子,连路过的行人也是刚才的那几个。

好吧,刚才那个果然是幻术吗,我摇摇头,觉得自己挺傻的。

明知道是幻术,竟然还想着回答那个初代的幻象的话。

之后我摆摆手,就把刚才经历的给抛到脑后去了,然后开始思考这次幻术的目的。

我本来幻术散去后,就会有什么新的花样。

但后面的发展仍然和上次一样,那些来杀我的骑士在街道上出现了,连攻击前的动作和态度都是一样的。

只不过根据我不同的逃跑路线,他们也采取了不同的攻击方式而已。

而等到我要被杀死的时候,初代首领再次出现救了我,所有台词和情况一模一样。

等一切发生完后,我再次回到了刚进入幻术的样子。

对此,我直接沉默了。

觉得这个幻术师没有这样做的必要。

要杀我的话,只要不安排那位类似初代首领的人来救我就好了,让我死在乱刀之下不就可以了吗?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一次次重复来,难道就是让我经历被砍的经历吗。

这件事情,我真的有些疑惑。

之后这样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当我发现我的伤越来越严重,甚至有次不能维持意识清醒到有人来救人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幻术重复进行的目的。

这样重复,让我的身体累计受了伤害吧,我推算起来。

就算我慢慢地知道那些敌人攻击的方式,但因为体力下降,我躲避的时间越来越短,到最后可能根本撑不到有人来救我。

那么那次我就是真的死亡了吧,我琢磨了一会儿,得出结论。

而只要我得救了,就会继续下一次受伤的经历,消磨我的体力。

这样下去我迟早有次就会直接死在那些敌人手里。

看来之后要想另外的办法逃离了这个幻术,我叹气。

这次倒是来了个会玩的幻术师呀,我还没见过这种类型的幻术,挺厉害的。

所以,这次的施术者应该是利用了另外一种规则来困住我。

否则一般幻术是不可能压制我到这种地步的,能直接降低我的身体状态,这是一般幻术做不到的。

不过实话讲,我也不想在困在这个幻术里了。

毕竟,我实在不想再看一次被救的情况了。

而且救我的人还是那张脸。

实话讲,我不想再看到那张脸了,我低下头想道。

真的不想。

看着绣着过于华丽刺绣的蕾丝袖口,和那宽大而层层覆盖的裙摆,甚至脚上都套着一双根部不太低带着小钻石的软质小皮鞋,我沉默了。

难怪差点摔跤了,这怎么可能走得动,我捂着脸在心里默默流泪。

如果真这样,这也算那个残暴的家伙大发善心了。

想到这里我自己都被逗笑了,觉得这个想法绝对不可能。

内脏被烈火焚烧之后,再整个人被丢进冰冷的海水的里。

之后想看看周围到底啥情况,我就直接勉强自己站起来。

等差点因为踩到繁复的裙摆而摔倒的时候,我才发现身上的衣服竟然不是我昏迷前穿的那套,而是和周围路人一样上世纪的衣服。

不过明显华贵很多,就像贵族的服饰一般带着复杂而累赘装饰物。

但我趴在地上咳嗽了半天,却突然没有吐出一点血,甚至连昏迷前喉咙里那种发痒和肺部被穿透的感觉都没有了。

我愣了片刻,察觉到身上的致命伤口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了,就连忙朝四周看了看,发现竟然没有看到Xanxus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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