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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26章 这种风月与爱情无关

  • 作者:剑指风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8-01 14:55:06
  • 字数:7370字

看到老婆如此执拗,椰子不敢再坚持,便说实在不行叫小妹过来陪伴?

尾巴恼了,高叫道:“让她来?亏你想的出,想害死我就叫她来吧!”

生孩子是叶家给的硬性指标,八年来由于她一再无功而返,叶家已经绝望,她这颗“明珠”渐渐暗淡下来,渐渐把她被边缘化了。椰子已经蠢蠢欲动再寻求他路解决族种延续的问题。尾巴危机在即,大有在此一赌定乾坤的味道。

掐指算来还有两个多月就会瓜熟蒂落,她宋小卓愁云惨雾的尴尬日子就要乌云散尽见彩虹了!

这世上的事有时就是这样:当你穷尽努力望断秋水,结果却是泡影;而当你绝望得不再指望之际,它却柳成荫了。

尾巴生气了,说天做孽犹可违,自做孽不可活。你要是不听我的,出了一切后果我不负责!

春节前夕椰子又来到北京看望尾巴。还带来了尾巴最爱吃的鹅肝酱和马卡龙。椰子看到老婆肚子腆得如此之磅礴,兴奋得把她抱了起来。吓的尾巴嗔怒他如此没轻没重会伤了胎气。尾巴告诉他,孩子的预产期为(99年)5月15日,而且通过B超检测还是个男孩。

椰子大喜过望,就趴在尾巴的肚子上仔细听,然后说:宝宝你好,我是père(爸爸)耶,père来看你啦!肚子里的孩子果然动了几动。椰子乐得简直要满地打滚。青

椰子一想自己一急这主意出的有点臭,老婆跟自己小妹一向不睦,经常鸡吵鹅斗,让小妹来实在不妥。

尾巴却说不可以,过完春节先回去,只是在临产前十天左右过来就行。尾巴说她这里吃喝环境一切很好,随心所欲精神快乐,这样她才不会有任何压力,要杜绝一切不利因素干扰。

椰子说那哪行,你这还有两个月就临产了,身边怎能没人?节骨眼上万一有个闪失麻烦大了。并表示他一定会很老实的。

尾巴叫椰子心放在肚里,不要瞎搅和就是对她的最大支持。

这种时候椰子是不敢违拗惹老婆生气的,这孩子能够存活到今天,眼看瓜熟蒂落,这足以说明老婆以前所有想法和做法是完全英明正确的,关键时刻哪敢造次?唯一的选择就是言听计从,一切为老婆之令是从。

春节过后,椰子只得回了巴黎。

看来老婆的主见实在英明透顶:果然西半球没办成的事在东半球竟成功了!椰子表示他这回就不走了,就守候在她身边,直到孩子降生。

但是,那天,在她极度沮丧无助之际,鬼使神差,她就给这个爱尔兰小伙打了个电话。十分钟后艾克森开着他的雷诺出现在她的面前,那碧蓝的眼睛里洋溢着一种令女人尤其是受到委屈的女人无法抗拒的温柔:“亲爱的,我的美人,你怎么了?”他张开长长的双臂,承接了她心中所有的郁闷与悲愤。她真想扑到他的怀里,傍着他温暖的胸肌痛痛快快大哭一场。

坐上车,艾克森把她带到了他的家中,温柔的小伙调好一杯咖啡送到她面前,又给她送上孜孜作响的炸牛排,她品尝着艾克森的用心之后,在他那里痛快地沐了一浴。

当宋小卓裹着沐衣坐在镜前心情舒展地梳理着头发,她早已被日耳曼小伙精心设置的气氛和他心里溢出的温暖包裹着,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家庭,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爱尔兰小伙从她身后搂住了她,深情地用他那碧蓝色的眼睛温文尔雅地注视着镜子里的东方美人。

小伙说卓卓,我能想你吗?她莞尔一笑,笑得暧昧。小伙又说,那么,我能要你吗?她就像一只要去山涧饮水,却被一颗倒下的树拦住去路的麋鹿,羞赧得脸颊绯红,用迷茫的目光望着镜子里的洋帅哥不置可否。

沐浴后那略带潮湿的体香让艾克森陶醉,温馨的灯光散发着一种诱惑,艾克森低下了头吻她的脖颈,她的香腮。爱尔兰小伙很会调情,呢喃地说,卓卓,你真的很美,我一直都很仰慕你……

宋小卓无力抗拒,身子软软的任他摆弄。下面的事情就像河流中任其漂泊的小船一样顺风顺水。

她和艾克森连一夜情都谈不上,充其量只是一场即兴的性游戏。天黑之前艾克森把她送回叶家门口。雨过风过一切了然无痕。

他们之间不可能发生婚姻上的变动,艾克森也不是个占便宜没够的无赖。法国人很绅士,之后,他们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如前。当然,只要宋小卓不发出示意的信息,艾克森还和以前一样见着她说些无关痛痒的调情话,但绝不做出任何过分举动。尊重别人,尤其尊重自己心仪的女人是一个绅士必备教养。

和艾克森那一刻,她是快乐的,有生以来的快乐。可以说,在她人生经历中和三个男人有过□□关系,她和徐海涛的爱是生涩的,是不成熟的;叶子江仅仅是婚姻上的,谈不上多爱,所以也就谈不上快乐,但艾克森给了她妙不可言的快乐,这种风月与爱情和婚姻无关,也与利益与责任不搭界,仅仅只是为了快乐。

由于她长期不能生育,所以她和艾克森快乐时并没采取也没必要采取避孕措施,即便巧中巧,不过如前般那样只开花不结果半途而废。

然而这个排行第十位的小精灵比他的上面九个兄弟姐妹都幸运——既没遭到堕胎的人为暗算,也没遭到自然流产的夭折。竟在她肚子里勇往直前地茁壮成长着。那么这个小生命到底是谁的呢?

她和椰子做了八年夫妻,以椰子的旺盛的性要求像“喀秋莎”似的地毯式轰炸,难道就偏偏被一颗意外冷炮命中?这种概率低得几乎像中大彩那样可以忽略不计。

但再低也不等于零,还是防范些好,所以她告诉椰子的预产期是往后推迟了一个月的日期。她和椰子一直没有避孕过,而椰子对她的例假日期也从不在意,所以把预产期往后推延一个月,椰子也不会精算出准确日期。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避开椰子,先生下孩子,看看孩子是金头发的还是黑头发的?

她希望那是在自己吓唬自己,她希望有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反之,那将会是个什么后果?她不知道。觉得那样问题就很严重,严重到连她自己都无法想象无法掌控的程度,那么就等待上帝来祈福吧。

这一切只有等到孩子亮相于世,才能尘埃落定。

这也是她迟迟不肯回巴黎生产的原因。

艾克森是个金发碧眼具有日耳曼血统的帅小伙,高高的个子宽大的胸肌长长的腿。艾克森的叔叔是叶家商业合作伙伴,艾克森常开着雷诺小货车去叶家趸货。她知道二十六岁艾克森是个风流的家伙,每次来到店里她都会对宋小卓温柔调情,并不失时机地送她一些小礼物,偶尔耍点小把戏给她一点小小的意外惊喜。法国的浪漫主义在这爱尔兰小伙身上得到充分的体现,但宋小卓对他很有分寸。

说笑归说笑,她绝不能给艾克森有机可乘,虽然觉得艾克森很可爱,有时甚至荒唐地在想假如,假如和这个风流倜傥的金毛洋男孩做一次爱会是一种什么样感觉?但那只是假如,她绝不可以付之行动,她是有夫之妇,她要恪守妇道,她不可能给自己的丈夫戴顶绿帽子,这是中国男人之大忌。

之所以尾巴坚持不愿意老公在她身边守候。除了上述理由之外,还因为她内心深处有一丝不可告人的隐忧。随着产期的临近的喜悦一天天的在累加着,她那内心深处的一丝忧虑也时不时地袭上心头,越临近揭晓之日,越是沉重起来。因为在怀孩子之前,发生过一件小小的“意外”,这个意外的发生说起来自己也感觉很荒唐至极。

由于叶家“香火”问题她和椰子的感情渐渐滑到低谷,她在叶家从最初的将她公主般的待遇几乎降到使唤丫头,连那刁蛮的小姑子也对她吆五喝六起来。椰子也常常酗酒泡夜店。尾巴是个不甘委屈的人,俩人为此经常争吵,而且渐渐椰子总在她面前摆出一副施主的架子,好像当初嫁了他是他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如今却没得到任何回报。这让她很受不了。

尾巴的肚子越来越大,挺得像个大将军,这次怀孕已经将近七个多月了,到医院做了超声波检查,各项指标都很正常,这说明腹中的孩子发育都很好。而且她通过大嘴小姨作B超暗自告诉她是个男孩。这让尾巴狂喜满满,真可谓感动上苍啊!

那天她和椰子又吵架了,这二年她和椰子吵架是经常的事,但那次炒得很凶,起因是因为经营上的事。先是各抒己见,后是相互埋怨,再升级到相互指责,最后互揭老底,她骂他像个发骚公狗一样到处呲尿;他骂她下死蛋不孵壳的母鸡。骂她半路腰斩,简直是杀人!这下戳到尾巴的肺窝,气得她将手中的商品鞋摔过去,嘭的一下砸在他头上,随即破门而去。

椰子在后面向走出老远的她咆哮着:“roulerplusloin!”(法语:滚远一点!)

她气愤至极脸色铁青,漫无目的地走在香榭丽舍大道上。想起这些年来为生孩子历尽折磨的辛酸苦辣,她委屈极了,不禁潸然泪下,边走边哭,一直哭到塞纳河边。哭够了哭累了,望着塞纳河,望着夕阳,四顾茫然举目无亲,就像一条想得到浪花的鱼,却被水抛上了河滩,无助地晾在岸上。一股悲凉袭上心头,她的脑海里便影印出一个人——艾克森。

孩子是她的希望,也是她的未来。母以子为贵,有了小太子她就可以在叶家有了资本。她不仅一吐“光抱窝不下蛋”的晦气,血脉相连她还会成为叶家举足轻重的人物。现在叶家财政大权为什么全由婆婆掌控?儿子是资本!

而随着公婆老矣,依此程序,她只要有儿子,将来就是婆婆的不二接班人。现在重中之重是要全力以赴让腹中的这个胎儿平平安安度过孕期,平平安安来到这个世上。否则,椰子的前妻很可能就是她的后尘。之所以她当初不赞同卖房产也是为自己留条后路。更新最快 手机端:http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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