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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都是老张坏的事

  • 作者:出云的卫星
  • 类型:历史
  • 更新:2021-09-03 18:44:22
  • 字数:7752字

宁馨儿已经解下了我的工兵铲,右手的闪雷保险已经打开。手枪我早已上膛,就在身后插着。我真的被这里温情模糊了眼睛,忘记了狼是要吃人的。这时,我觉得已经没有了办法,只有拼了。老张一手拦着他们,一手在身后对我急摆,示意我不要动手。他高声说道:“我们神国来使,都是神仙中人,本是看你们虔诚、玉帝才派我们下届拯救你们,你们却忘了神的法力尊严。”

然后让智言翻译。智言闻言,又开始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嬴婴中间也有对答,一脸的看傻叉的感觉。旁边四个女的听见更是扭着粗胖的腰笑了起来。老张看说的无效,就开做动作了,打了几招太极拳,然后手向西一砸,只听见炸雷一声,老张手指处,一声巨响,半空中一个直径十几米的大火团出现了,火光冲天,在这正午,也有惊天之能。那六个人都傻了,智言已经跪倒,膜拜了。嬴婴更是吓得口水直流。我一看,基本把心放下来了,今天现场应该不会出现啥问题了,之后的事之后再解决。

“说的是这几个女的,为首的那个女的叫嬴婴,负责部落的执法,最是酷毒。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的。之前说的,偷粮食,用石头砸死人就是她们。对神使也从来都不客气。她带的那四个人都是狠角色啊。我前天在娲玛节看见嬴婴左边那个女的,因为男人和她交欢的时候,扶了她的身子。就用鞭子抽的那男的皮开肉绽。”刘书宇是满脸的恐惧,看样子这几个人是狠角色,他从心里就是惧怕。

来者不善啊!这可要小心对付了。木筏行驶很快,转眼间就到了码头,我们四人迎了上去。智言为我们介绍:“各位神使、神女。这位是本谷执法嬴婴,特代表赢母向你们通告事情。”

老张嘬着牙花子,牙疼似的。刘书宇的仙人形象也荡然无存,捂着屁股滴流乱转。我问道:“你们到底说谁哪?”

我说:“赏我们二十鞭子,下次去配种。”老张一听,不等那四个女人下来行刑,就走上前去。

刘书宇按计划去厨房倒水去了。我和老张站在了离他们十多米远的地方。宁馨儿站在了我的身后。手里拿着闪雷。又开始解背后包上的工兵铲了。老张发现了,轻摇头制止她,轻声说:“按既定方针办!”

那四个女人一顿手里的青铜戈,嘴里一声大喝。然后挺胸叠肚,威严的不要不要的样子。只是她们五个面南而站,此时正是正午时分,阳光猛烈。阳光下她们的开裆裤却让她们的威严荡然无存,特别是嬴婴,她的毛发比一般人的粗壮,更是显眼。看见她们长衫下两腿间的一片黑,宁馨儿竟然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

按道理大家交代几句场面话,就该结束了。没想到老张可能也是这几年压抑的久了,对她们比了个中指,比中指也就罢了,比了她们也不懂。老张却将比着中指的手,收到腰间,丹田发力,一手击出,中指直指嬴婴左边一个女人裆下。就是傻子都懂这个动作啊。

真的说了好久啊,智言又再次问了嬴婴几个问题,才一脸的惊愕地开口说话。“智慧神使,赢母言。你之前与之所论之策,经村老和议,认为不妥。二十载前,神与赢氏订约,神使、神女应遵守之。鉴于献黄金米有功,特赏土豆三石、谷两石。但智慧神使、神女本应赢母之约,参与桃源‘娲玛’之会,但其时二人失期不到,依秦律当处斩。为偿其献种之功,惩二人鞭二十。四日后之‘娲玛’会须应期与会,否!处斩!”

智言说完了,向嬴婴拱手,然后对我歉意的愧笑。老张听得稀里马虎,问我:“什么啊?”

可巧了他指的就是个智力低下的白痴,根本就不懂得怕这个词。也不等嬴婴的命令,举着戈,就向老张刺来。老张一害怕,竟然摔倒了。眼看泛着寒光的青铜戈就要插进老张的身体里了,之前嬴婴智言都大声冲这个女的喊着什么,这女的却一往无前。我看着不好,身后掏枪,稍一瞄准,就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那女的一袋子破土豆一般摔在了地上。女人躺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大叫,我好像一枪打在她膝盖上了,我只能为她默哀了,她的腿废了。按照这里的规矩,残疾是要被赶到庄外,自生自灭的。也不知道她是否能活下去了。

我眼含怒火,狠狠地盯着嬴婴,她敢稍作疯狂,我绝对将她一枪毙命。她也许真的感觉到了神的力量了,这一分钟内发生的事都不让她理解,我从她眼里看到了胆怯。她一句话都没有交代,就匆匆和那三个女人用长戈抬着那个胖大受伤的女人乘木筏走了。智言在一直向上天祷告膜拜了很久。之后智言起身,对我说:“智慧神使,赢氏灾祸全为此等女人胡为所致。智叟与我等多次良言相劝,信奉祖宗、信奉天地。而不是信奉什么‘娲玛’。自从这些女人信奉‘娲玛’,神就降罪山谷,牝鸡司晨啊,先圣云: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诚不欺我啊。”

智言引用的语出《尚书·牧誓》,意思就是母鸡是不会打鸣的,母鸡一旦打鸣,家境就要衰落了。古人比喻女人篡权乱世,人们认为此是凶祸之兆。我对母鸡是否打鸣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请智言带话给赢母,敢再辱我,必让其化为齑粉,决不食言。

嬴婴开始说话了,她的声音高亢而尖锐,好似要刺破你的耳膜,我们离得远还好一点。智言却被刺激的眼角一跳一跳的。说了好半天也不停,我看见智言已经开始身体晃动,并不停地搓手了。显然他的内存有限,快记不住那女人说的话了。可又不敢打断,一副‘捉急’的样子,让人莞尔。

宁馨儿被我的话,气的小脸绯红。狠狠地瞪回了几眼。拿着铲子就去劈柴了。

我对老张说:“老张,我们必须要防备啊。我怕赢母狗会急了跳墙。我们在这打了她的脸,她会担心自己地位不保的…你觉得她会不会铤而走险?。”

老张闻言,有了些精神,认真思索了几分钟。然后站起来,拍拍屁股后面的沙子说“这样,我去庄子里,找赢母解说一二,我们姿态柔软一点,送给她台阶下,看看她的说法,我们好再做准备,另外邹柔这两天就要生了,我也不放心,去看看她,我们只有这点自己人了,不相互关心,就恓惶了。”

我觉得也行,就是担心他的安全,毕竟刚刚才发生了激烈的冲突。他说无妨,山人自有妙计。,然后就架舟过湖而去了。

我请刘书宇将对岸所有的竹筏都带到这边,怕她们突然袭击,打我们措手不及。我开始做第二台床弩了,宁馨儿陪着我,给我打下手。这次很奇怪,她不再担心自己今后会怎么样了,会不会没饭吃,会不会去做神女,她紧抿着嘴,帮我修竹片。我心里一直对老张有警惕之心,他不在,我也敢漏出些法宝。旋开铲子把,从里面拿出了个钛金属喷头,包里拿出钛金属气泵,带上护目镜,水缸里放水,喷嘴上的水管扔进水缸。给泵加了电,试了几次喷嘴的出水强度,最后开始工作。当宁馨儿看到我用超高压水刀切割木头,就像刀切豆腐一样。终于哭出来了,“小公鸡,我担心死你了。现在我不怕了,你这个能像机关枪一样。”

“呵呵,我都不知道你是担心这个!我还以为你喜欢看我动手打架呢?”

我都没敢告诉她,高压水也就在一米之内威力巨大,出了一米也就划个口子,而且操作起来十分危险,很容易伤到自己,我也是怕来不及,才拿出来用的。这个按要求必须要安装在铣床上用的,我来不及做简易铣床,只好冒险用手操作,还好在我把开关放在了脚下,踩下一秒就停,绝不连续操作,杜绝失手。有这个效率高了十倍。我按预先画好的尺寸,把应加工部件都一次性加工好。这里危险,让宁馨儿和刘书宇一起去加工弩箭了。部件加工完成,我收了喷头。准备组装了。这时,宁馨儿和刘书宇走过来了,看起来一脸的莫名其妙。我连忙问:“怎么了?”

我点头表示明白,没想到身边的八卦女耳音倒好,听了个明白:“就一个姿势,她们也不烦吗?”

我瞪了她一眼,对她说:“一个未婚妇女,听这些你不觉得害臊吗?”

智言表示一定带到,就鞠身施礼,撑竹筏匆匆过湖去了。

老张枯坐在亭子台阶上,一脸的落寞。刘书宇早就跑回来了,低声安慰着他。宁馨儿却像只兴奋的鸟,唧唧咋咋和我说个不停。主要意思就是:小公鸡棒棒的。我走到老张身边,问他:“你干什么多此一举啊,昨天的布置都白费了。”

下午时分,智言陪着五个女人乘木筏,向东岛划来,其中四个女人竟然手持长戈,白衣飘飘,威风得很啊。老张一看,脸色很是不好:“怎么会让她来了呢?这可不好办了。”

老张呜呜哭起来了,这老家伙很少有这种夸张表演的,实在让我惊奇:“我老了,真的没有年轻时生龙活虎、顶天立地的能耐了。前次在东岛,那个丑女偏偏找上了我,她长得那么难看,后面还胖。我就怎么努力都不够长了。她就把我的命根子扭了3圈,一脚把我踢在地上。我那次也是恨毒了她了,每天都幻想着用木柴捣烂了她。这次不知怎么就没忍住,做了那个动作。那家伙就是个白痴,哪懂得天地之威啊!”

我低声问刘书宇:“后面太胖怎么回事啊?”

刘书宇小声告诉我:“这里行周公之礼,都和猴子是一样的,但是又不许扶妇人身体,她们说扶了晦气,打猎时会被野猪咬死。那个女人后面太大,这里的男人都矮小,过去就是我们两个能对付一下,现在老张老了,力不从心了。”

我们连忙拱手施礼,请来人到亭子叙话。五个女人毫无礼数,大摇大摆地向亭子大步走去。智言,冲我们苦笑一下,叠手抱歉。快步跟上了他们。到了亭子口,五个女人并不进去,而是居高站在了亭口的木板上。嬴婴居中,四个女人侧立两旁。

我一看这女人,长得很是怪异,人并不像两旁的四人那样胖大。但其人的头就是让人感觉特殊的大,这里的女人都是结辫子,辫子缠在头上。此人的毛发比一般人的粗壮,所以结成的辫子就十分的粗,盘在头上就显得头比一般人大了一号。脸色黒褐,两个下颌骨外张,显得脸有十分宽阔,眉毛向上挑着,嘴角却向下耷拉着,她有这里所有女人的共同特点,塌鼻梁漏孔的狮子鼻,眼里还带着恶狠,她盯着你就像饿狼盯着你一样,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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