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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身在何方

  • 作者:出云的卫星
  • 类型:历史
  • 更新:2021-09-03 18:44:31
  • 字数:10224字

“老公。。你坏死了。”

她之后的几张照片突然翻得很快,但有一张照片虽然就是一闪而过,我的视觉残留里却停留了一个画面,我知道我的右脑功能不知不觉工作了。

“你看这些,是我在三里屯唱歌时拍的,我是160斤的大胖子吗,我之前才80多斤,现在让你喂得有点胖,可也绝对不会超过100斤。”

我忙点头承认错误。

之后宁馨儿就不管我是否愿意,就带着我看她的照片。

我伸嘴亲了那张照片。“亲亲我的白衣天使,小姑娘,你不知道吧,你不久后就会落入一个无良大叔的魔抓。好心疼你哦。”

“这些呢是我在世界各地旅游照的,小姑娘好看不好看?”

“靓,这个小妹妹可不可以介绍我认识,我愿意付酬劳给你哦!”我用不着调的港普调侃她。

右脑功能开发好的人,都可以快速记忆。那些世界记忆竞标赛的记忆大师,都是右脑图形记忆的大成者,我曾经和我的一个同宗的世界记忆大师交流,提出了我的困扰,他说我少年时,没有经过系统地训练,就会出现失灵现象。

“这是你吗?”照片里是一个身穿护士服的文静小姑娘,就是眼里有些忧郁。

“是我,那年我19岁。”

照片里的她穿着暴露的睡衣,性感迷人的在床上照的自拍,但她忽略了一只手,角落衣服里的一只手。那只手看着十分短粗,一个男人的手

。之后的照片都是她学生时代的,我看到了他父亲抱着她的照片,但就是没有看到她的母亲。小时后馨儿就像个洋娃娃,漂亮极了。

“馨儿,给我生个像这个一样的女儿吧,好不好。”

“讨厌!”

我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但我知道我的表情没有变,还是和煦的笑。

“你的手怎么这么长啊?”

我的手像母亲,她说我是垃圾箱里捡的。可是她的手出卖了她。我们两人的小指和一般人不同,都只比无名指短一点。我的右手可以跨钢琴的11键,左手10键。俞薇薇为我不去学钢琴,不知叹过多少回气。

曾一次在咖啡厅,那时她已经第二次嫁人,突然和我耳语:“卫星我们生个女儿吧,不用你养,你就当自己去捐献了精子。我想要个长手指的女儿,我要把她培养成钢琴家。”

我对给人戴绿帽子毫无兴趣,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是儒家弟子不敢违背。她拿过来一个奶昔的瓶子,对我说“去洗干净了,到厕所给我取回来,我急等着用呢。”

“在哪用,你懂点科学好不好。环境不对,很快就失去活力的。”

“你给我,我就到厕所用。你的东西不会这点时间都不行吧。”

我告诉馨儿,我的手指像母亲。可我心里的那根刺在泛滥生长了,我觉得自己无聊,可就是不舒服。我就是个无耻之人,自我鉴定完毕。

“哥哥,你和我说过你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她惨笑,看着我。“我知道你有所发现,我可以告诉你,你愿意听吗?”

“不!馨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时,相亲相爱,我觉得就够了。别揭伤疤了,你流血,我的心也会流血。”

“好吧!你今天不愿意听,我就不说。但有一天我一定要告诉你,不管你是否喜欢听。这是我的救赎。”

两个人都不在说话了,我困得不行了,就去睡了。宁馨儿说自己睡多了,睡不着。拿了杯子接了酒,带着大郎在甲板上独饮。

第二天,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身边没人,我被惊到了。连忙寻找。顺着绳子,我看到宁馨儿醉倒了,抱在大郎在底仓和“腊羊肉”睡在了一起。我连忙将她们抱回来,她吐过,吐了大郎一身。我给她们擦拭干净,给宁馨儿盖上被子。大郎安置在她的身旁。

天已经大亮了,我们还在山间穿梭。河水越来越宽阔了。但我发现了问题,很严重的问题。

每小时我都会对河流方向定位,对船速进行测量。船速使用的海船测量的方法,绳结法。也就是传统船速的说法,几节。节就是绳结。我在纸上画了我们经过地段的河流图,因为是一小时一取样,精度很差。睡觉时、打仗时都没测量。可昨天到现在的出了问题,广州在我们的东南,我们从昨天下午到现在竟然一直向西北行进。我们到底在哪啊,这条河到底通向哪里啊,这真的是我熟悉的地球吗。我还在迷雾里。我需要研究,我需要思考。

我发现了水的变化,这里河面变宽阔,船速却在加快,河水变得有些污浊。

今晨是下了点小雨,我不敢在夏、秋季行舟,主要是惧怕夏季的洪水。春天北半球的雨水总体不大,是比较适合行船的。

就在这一段河道里,大量的小河支流汇集进这条河,但我还是觉得不太对,汇集来的支流我都有观察,河水不是浑浊的。这应该是是上游的问题,很可能是冰川大量融化,造成了春季洪水。

我不敢再研究判断了,昨天夜晚,我没有看到山上的火光,这里山势陡峭,这里地形看起来并不适合古人居住生活,我判断被袭击的概率不大。

宁馨儿还在醉卧,我也不和她商量了,当断不断,必受其乱。错了我们不过是耽误了行程,对了就避免了舟覆人亡,我冒不起这个险。

我的前方两公里处,在我右手4点位置有一条大河汇入,河水清澈。和这条江在前方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两色水。我不能等了,我决定去那条河里躲两天,看看情况再决定下一步行程。

到了两江汇合口,我费力的转向。船很重,水势澎湃。人一直在山谷行舟,电力只充了一成,我一直不敢使用,怕到关键时刻没电可用,现在就是关键时刻了,我必须克服强大的水流,逆流而上。我打开了电力,奋力停船,艰难转向,向着右后方的清水河慢慢行去。电力消耗很快,毕竟能量是守恒的。唯一运气的是这条支流,水量不大,水面平稳宽阔。我逆流撑船只有500米,电力就耗尽了。

我把昨天船上吃宁馨儿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才在江边的泥滩上靠了岸,丢下石锚,我跳上泥滩,身子竟然陷进去一大半,我的胸部以下都在泥里。

我不是船工,我没经验,没有用木杆测试泥地的软硬情况。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手里攥着缆绳,腰里和宁馨儿绑在了一起了。坏消息就是我刚才撑船,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尽了。我实在没能力将自己从泥里拔出来了。

我紧紧抓住缆绳,因为我觉得自己还在下陷。可我手的力气刚才也用尽了。我将缆绳在腋下系紧,来阻止我进一步下陷。教训啊!同志们啊,血泪教训啊!我想放开手,让自己平静的在泥里站一会,恢复力气了,再将自己拔出来。可在放手那一瞬间,我更深的陷了进去,绳子是有弹性的,你觉得你系紧了,在身体重量,泥浆吸引双重压力下,我还是下陷了一个行程,行程不大,半个脖子进去了,我在泥外面仅仅露出了头。

幸亏的我穿着外挂,虽然没电了,但碳纤维胸甲的支撑,让我的身体没有被泥压迫,我还可以发出声来。刚开始我没喊叫,是因为我奇怪的心里。我说过,看到那张照片后,我的心里就是怪怪的。

我一定是女权主义者打击的对象,别客气,女暴力者,你们找对目标了,我就是,向我开炮吧,让炮火来的更猛烈些吧。

我可以温文尔雅的对待这件事,如果宁馨儿不是无意展示了照片,我可能都不会产生任何的波动。男人就是奇怪的动物,真的太奇特了。我决定回京后放弃材料学,主要研究社会学,因为这太有趣了。

答案是否定的。有人说你举得例子不当,是诡辩术。是的,我没贴切举例就是等你的反驳,这是辩论陷阱。

我开始举例了,新闻报道有多位女士因和前男友的啪啪视频曝光而轻生。女权暴力者,请听我说完再骂。我完全同意女人是受害者、男人是施暴者这个结论。同意、肯定、完全肯定。女权运动一定会推动社会进步的。我只是剖解男权的心理构因,没有照片,没有视频,男人现阶段进步到了可以假装不知道。只要一出现自己女人和前男友的啪啪照片、视频,男人就突然疯了,他就变受害者了。有不有趣?滑稽不滑稽?

舆论会同情他,他老婆太放荡了,你看她还叫床。(男人的评论)和她丈夫会吗?(女人的评论)丈夫感觉压力巨大了,冷暴力、热暴力出现了。女人死了、男人抑郁了。

我也是男人,也在这个社会里,而且没有努力学习女权主义教材,思想落后,造成了我心有芥蒂。醉酒的女人更让我不自觉的远离。第一时间我没有喊叫,现在我是没办法了,哪怕是仇人我也会寻求帮助的。

“宁欣!”我这么喊不是疏远,是这样声大。不信你就试试。

她没回答我,我不知道她昨晚喝了多少。

我把大郎给叫来了,大郎低头看见我的情况,我让它去叫馨儿。这笨狗,却听不懂我的话,也不大声报警。它就咬着绳子,用三条腿拼命向上拉我。就那一刻,我就知道大郎是我一生的儿子。

我的眼泪在崩流。

大郎就是条刚成年的狗,肩甲还受了伤。我带着机甲电池超过了180斤。大郎就咬着绳子一步不退,拼命拉扯我。我的肩膀漏出来了,大郎咬着绳子呜呜的叫,我抓住了芦苇束了,大郎轻松了许多。他大声叫起来,终于惊动了宁馨儿。

我听到了跌跌撞撞的声音,宁馨儿惊呼。她探头看我,自己差点掉下来。她大哭着和大郎一起拽我,我的一条腿出来了,我用脚勾住了芦苇束,我完全脱力了,大口喘着气。她们两个也轻松了很多,边拉着绳子边大喘气恢复体力。

我们这个姿势维持了三分钟,我觉得我能最后一搏了,大喊一声,两臂单腿用力我努力向上爬,我感觉到了巨大的拉力。我翻到了甲板上,一下就失去了意识。我潜意识感觉到了手上的疼痛,嘴唇的疼痛。我感觉到了按压,嘴里的吹气。这个女人笨死了,还是护士,溺水和应急休克都分不清楚。我再次进入了休克状态。

我再次醒来时,就感到剧烈的晃动。好像在水世界的冲浪池一样。

看到我睁眼了,宁馨儿兴奋地叫起来,大郎的大舌头可不客气了,愉快的给我洗了个脸。

“大郎!你讨厌死了,你再抢先亲我老公,我就不给你吃饭。”

宁馨儿拿条湿毛巾给我搽脸,大郎愉快地摇尾巴。被擦完脸的我,又被这个坏女人学着大郎样子亲了个遍。

“馨儿,怎么这么晃啊。”我感到很虚弱,费力地问她。

她和大郎努力扶我坐起。我发现自己已经被换过衣服了。我向水里望去,我天啊。两百米外那条大江是黄河吗,泥浆翻滚、浊浪排天,那宏大的气势让我感觉自己身就在黄河。

我庆幸自己的决定,让我们避免了船毁人亡的悲剧。这老天对我们这一对人儿考验不断啊。

“馨儿,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你刚晕倒时就开始了啊,那边的河开始变黄,半个小时后,你掉下的那个地方就被水淹了。然后就铺天盖地的水就来了,就一直和现在一样了。”

我感到运气啊,是大郎和馨儿救了我,不然我就遭到灭顶之灾了。

“馨儿,你和大郎去提起石锚一点点,保持三秒钟,就放下。我们试一次,在这里太晃人会受不了的。”

宁馨儿帮我垫好后背,让我保持坐姿。她和大郎去拉石锚。大郎真的贴心,一叫他就瘸着一条腿随宁馨儿去拉石锚。石锚被拉起了,船窜了出去。没错河水倒灌了,我们至少前进了20米。

“馨儿,再来!”

馨儿和大郎几次努力后,我们终于只是上下晃了。从组合晃里逃了出来。

我们向上游前进了至少一公里,晃动程度减小了很多。唯一不足的,就是我们到了河中心下锚。我想我恢复了体力,还是要靠岸。到地上落落脚也是件幸福的事啊。

宁馨儿小脸累的红扑扑的,“哥哥,我没用。船太晃,我没法给你烧热水,你的衣服也没电了,我们就有一些喝的净化水了,我用嘴温暖了来喂你喝。”

“馨儿,不用了。我喝凉的就行。”

宁馨儿根本就不接受,坚持给我喝圣水。我能告诉她我有洁癖吗?

呸!我好像真没有洁癖。按宁馨儿的话说我还喜欢脏的、臭的呢,这是污蔑,绝对的污蔑。有时间我一定和她掰吃清楚,正式告诉她我是个有洁癖的人,不然一个读书人的高大形象就轰然倒塌了。

我点点头表示相信。

“还有你的手,我也好熟悉的样子。我好喜欢这只手摸我的感觉。”

馨儿双手捧着我的脸,静静的凝神看着我,眼泪扑簌簌的流下来,就像两串美丽的珍珠。

“好。”

“呵呵,还有你不放心的问题。我带你看看我的照片好不好。”

她扑进我的怀里吻我,然后放声痛哭。我真的不知道怎样的伤痛,伤害过馨儿。

船在夜色里行进,四周青山宁静,峡谷灰暗。夜啸的猫头鹰今夜也不来打扰我们。流水不时翻个浪花。月亮的倒影一直就在船头的水中,无论我们的船如何努力,也无法破碎她的美丽。我们两人静静对坐船头甲板,馨儿抓住我的双手。她今夜很奇怪,就一直看我的脸。

“哥哥,初次见面我就觉得好熟悉、好熟悉的样子。现在越看越觉得我们像认识了一个世纪。我甚至知道你再长大一点该是什么样子,我没有翻看过你以前的照片,可我就是知道。你信吗?”

“这些是我在韩国学跳舞的照片,pp漂亮不漂亮?”

“漂亮绝对的漂亮!”她穿着紧身的跳舞服,身体曲线显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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