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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被人惦记上了

  • 作者:出云的卫星
  • 类型:历史
  • 更新:2021-09-03 18:44:42
  • 字数:8556字

“出云贤弟,我不能说啊。这样吧,我们免费多供应你两万斤鲜叶,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赔钱的。”郝利亲咬了咬牙,给出了他们的底牌。

好儿还要说话阻拦,我给了她一个眼色。她使劲咬着嘴唇,泪从眼睛里滴落,转身回后院了。馨儿却无所谓,毕竟她本身就是大富婆,她觉得可能就是少赚点钱,问题不大。我同意了郝氏兄弟的请求,和他们重新订立了契约。

“出云,你回来了。我们正有事来找你。”郝氏兄弟看我回来了,就不再理会好儿了,将我围住了。

好儿气愤的眼里都要冒火了。就又要上前理论,被馨儿伸手拉住了。

可等她到家,看到郝氏兄弟坐在堂里,并和好儿争得不可开交时。她的好心情就没了。

“是谁?”我问。

这郝氏兄弟本就是做转运的,什么好卖就卖什么,没得卖就帮人运输。所以做什么生意都是论单的,每单利益最大化。就是他们的处事原则。他们掌握着原料,现在提出了如此不近人情的要求,不怕我不就范。

我本能就是拒绝,鲜叶的采购并不难,我刚从李家回来,李烨对我和郝氏兄弟的合作模式很是担心。他提出了,要是我遇到困难,他会出手相助我的。他夫人的娘家就在现代的英德市,更是表示鲜叶免费给我搞十万斤。可还没等我拒绝,那兄弟两人的表现让我吃了一惊。

送走了郝氏兄弟,我和馨儿回到二进。好儿在厅堂门口冲着大门跪着。馨儿看见,急忙跑过去拉她起来。好儿却犯了牛脾气就是不起来。

他又恳切地说道:“小神仙,我和弟弟在广州打拼三十年啊!我们不是不懂规矩之人啊。之前看到乡人困苦。我们就从每家收茶贩卖到广州。每年都超过两万斤,从来就没出过差错。这次的人我们实在是得罪不起啊,他要了我们郝家所有的茶。那四百文的价钱真不是我卖的啊。请小神仙高抬贵手,不然我们郝氏兄弟三十年的辛苦就白费了。我们还有一家老小、还有族人要照顾啊。”郝利亲声泪俱下,苦苦哀告。

我也是一惊,如此小的生意也被人惦记上了吗?

我连忙赶过去拉她起来,她却悲愤地大哭起来:“小郎,我是真的爱这个家。你怎么能就是不能真心接纳我啊。”她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从眼中快速的涌出。

我一把就把她抱起来,啪啪的打了两下屁股,就抱进了东屋。把她压在床上给她擦眼泪。

“好儿,我和馨儿早就把你当成一家人了。你怎么能说那样的绝情话。你是不是气糊涂了?”我安慰着她。

“小郎君,你就行行好吧,真的不是我们兄弟不讲交情、不要脸面,是我们真的遇见抗不过去的事了。我们兄弟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会这么做的。”郝利亲说完话,竟然跪了下来。他弟弟看他哥哥跪了,只好也跟着下跪。

我可能就是那种不擅长交际之人。到了广州不短日子了,还没有一个经常走动的人。你看人家的穿越小说。三章里就能认识朱厚照。还有一个直接掉在了崇祯的旁边。最次的也要认识程咬金的儿子啊。我咋就这么倒霉呢?想去本家认亲都给人骗,本家也才是个四品官,也就是在这个兔子都把拉屎的岭南算个人物。在洛阳排队给则天大帝**丫,他也肯定排在应天门外。

好儿认为我清高,很少有人让我能看的起。馨儿说我懒,从来都不认真去结交朋友。

其实她们都错了,我从来就认为,朋友只要有几个知己就好了,满天下和人喝酒交朋友的人,也就亵渎了朋友这两个字。孔颖达《五经正义》解说朋友二字“同门曰朋,同志曰友。”

每次想到孔颖达对朋友的定义,我都能想起在东莞时的旧事。那次我请客户吃饭。酒足饭饱后就去了洗浴中心。饭桌上刚认得的两位仁兄,有相同的爱好。都喜欢超重量级的女性,可这种人在中国也是稀缺资源啊。他们两人猜拳决定了先后,陆续去爬了肉山。都回来后,在水池里大呼痛快。并相互引为知己。这两个人才是真正的朋友啊,两人肯定是同门兄弟,不会错。

“管他是谁,他们一定会主动来找我们的。我们做好准备就是了。”我给出来我的决定。我们三个一起,做了几个预案,就看谁来登门。

第三天,人来了。一个满身花绣的矮个男子带了两个花胳膊,走进了我的西院。

满身花绣的男人在东厢房大喇喇地坐在了我的对面,身后站着那两个强壮的花胳膊,一脸的杀气。

“我是受人之托,是谁你也别问,就告诉你,你惹不起!一千贯买你所有的茶、制茶的作坊、制茶的方子、制茶的奴仆。这是我拜虬髯客为师之后,第一次出如此高价。我知道你有点道行,广州城里的瓦子都在唱‘王出云二斩花妖’,所以我才给你面子,出了这一千贯。给你面子,你就要兜着,不然我们游侠儿可就不客气了。”花绣男手里转弄着一个阿拉伯第纳尔,气势磅礴地向我宣告着他的要求。

我用嘴吹着茶杯里的茶叶末,连眼睛都没抬,就问他:“呵呵,和我说说看,你能怎么不客气啊!”

“给脸不要脸是吧?我今天就烧了你的作坊,你是信也不信?”花绣男很是生气我的回答,冷笑连连,啪的一声,拍了把刀在我桌上。两个花胳膊也放下了抱着的双手,手指着我开始大声地叫嚣。可惜的是,他们的叫喊,我一句都听不懂。

我掏了掏耳朵,吹了吹手。对花绣男慢条斯理地说:“你这话,在我们老家,被人称作是‘吹牛b’,拿把刀子就混黑社会啊,玩刀子你不如杀猪的啊!”

那人身后的一个花胳膊,听了我的话,抢身就向我扑来。我在骂他们之前,就在大袖子里,将左轮枪的保险打开了,看他冲过来,我朝着他的膝盖,抬手就是一枪。一声大响,硝烟弥漫。

大郎冲进来了,另一个扑过来的花胳膊两秒内就倒地了。这个大郎必须要好好训练了,它最近狼的本性显露的很厉害,总是爱攻击对手软弱的地方。它咬中了花胳膊的**,花胳膊才重伤倒地的。第一个花胳膊也晕倒在地了,这个达姆弹真是歹毒啊,这人的腿废了,膝盖骨碎了。

老侯冲进来了,手里拿着钨铜的斧子,盯着傻了的花绣男。

“叫人把他们扔出去。”我吩咐道。老侯高声喊了人。

四个壮男进了东厢房,搭着两个昏迷的花胳膊,丢到了西院门外。西院门外聚集了很多本村看热闹的的人,花绣男一出西园大门,就从人群里跳出九个混混站在了他的身后。房顶上传来了“嗡”的一声,一根手臂粗的弩箭,射在了他们的脚前,混混们立刻星散躲进了人群。

混混这种东西,我太熟悉这种生物了。在京城,这种东西叫小痞子,广大妇女同志称他们作小流氓。专好抱团取暖,欺负弱小。一个痞子就是条鼻涕虫,一群痞子就耀武扬威。

我中学时,这些人专好堵在学校门口,自称拍婆子。有漂亮女生,就上去纠缠。我们年级有个董大傻,家传功夫董氏八卦掌。这货却从来没见他用过掌,自创武功八卦大板砖。那天他被这些痞子堵在了门口,说是要将我们学校的顽主从京城除名。二十多人沸沸扬扬,董大傻就盯住了这里最狂的小地主。小地主是现在海淀清河那里的农民子弟,号称海淀大顽主。结果被董大傻用板砖这通狂抡啊,我当时看的都血晕。那二十多人一下就散了,就剩下小地主一人躺在地上叫嚣:“你他妈有本事就打死我啊!”实在太搞笑了。这就是混混,欺软怕硬。我从来没看见过敢和警察叫板的混混。

“卫星啊!好鞋不踩烂狗屎啊!你惹祸了,这些人在广州最是难缠。官府都对他们无可奈何,你惹了他们,麻烦不断的。”陈里正和闻讯赶来的李大财主,再对我进行了批评教育,我低着头认真聆听。

“出云,你也别太着急。我认识一个虬髯客的徒孙,他是这帮人的头,不过是两条混混的烂命,我替你花钱解决。”还是李大财主仗义啊,以后一定和李大财主交好。

“二位前辈教育的是,我当时就是气昏了头,才动手伤了这些人。我和王氏先人犯了同样的错误。我先辈王敦想起兵灭了刘隗,谢鲲就告诉他‘隗诚始祸,然城狐社鼠也。’可他就没听劝,才有后来之祸啊!还是晏子说得好啊‘夫社,束木而涂之,鼠因而托焉,薰之则恐烧其木,灌之则恐败其涂。此鼠所以不可得杀者,以社故也。’我就该屈服,将自己的家和女人都送给他们。。。”

李烨看出我在调侃,就对我说:“出云!陈公是真的担心你,你怎么如此说话呢?”

我连忙向二人施礼:“二公,我是故意如此激怒这些游侠儿的,我早就谋划好了,必须一次性解决问题,不然真的是后患无穷,二公请和我到外面看。”

说完,我带着二人走出了西院,向东园望去。东园门口我立了根十五米高的旗杆,旗杆上挂着一匹红布,上面六个大字“琅琊王郎茶庄”。

看见这面旗,李烨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肩膀说:“你这是要逼着都督府出手啊!也是啊,就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王氏门人,在广州被人欺负,都督府都不好不伸手。陈公,你看那旗子上的字,不是王右军的子孙,谁人能写出此字。出云是琅琊王氏嫡传子弟无疑啊。都督府要是还要脸,他就必然伸手。”

陈公却不以为然,沉着脸说:“难说啊!谁能知道他们背后是什么人啊?”

好儿开始试验了:“小郎,你休了馨儿,娶我做主母吧。”哈哈。。我立刻就被馨儿推开了。馨儿拍着胸口,一脸后怕的样子:“哥哥,好险啊!你这个没原则的男人就要答应了。”好儿躺在床上咯咯地笑。

“哥哥,你说是谁盯上了我们的茶?”我们三个坐在东厢喝茶,馨儿问我的判断。我摇了头。我现在广州两眼一抹黑,认识最大的官就是陈里正,认识最成功的人士就是李烨。我没有任何的情报来源。

“不是!馨儿和你说什么,你都听她的。我说的你总是反对。”好儿挣扎着,抗拒着我的束缚。

馨儿拍着我的后背,戏谑地说:“大哥,你完了,被人挑理了。”气的我恨不得踹她一脚。

馨儿高兴坏了,她之前一直担心大唐人的口味,毕竟他们之前喝茶是要向茶里放葱姜的。我们除了买东园和奴工,为制茶又投入了一百多贯。能卖出两千斤茶,收入了四百贯,我们已经赚了很多了。

馨儿躺在了好儿的旁边,对着好儿的耳朵,轻声说:“好儿啊!你错了,哥哥从来就没听过我的,他只是在床上答应我好好的,事后就开始搪塞我。你要是不信,我就让你试试。”我呸!我就不是那样的人。

好儿不哭了,她可能在想馨儿说的话,是否是真的。转着大眼睛,看我的脸。

馨儿有的时候,污的就不像是好人。馨儿一阵的忙活。然后对好儿说:“现在可以了。你和他谈条件,他不答应,你就扭屁股。”这个无良的女人。

“出云贤弟,茶我们有急用,所以和你来商量,能不能先将一万两千斤茶先给我们,我再多给你供应一万斤鲜叶分文不取,你看如何?”郝利友急切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这根本就不可能,谁都知道新货上市价格高,现在广州‘王郎红茶’都卖到四百文一斤了。你们把茶都先卖了,高利都让你们拿走。商铺你们也抢先占了,你让我们赚什么钱?”好儿上前将我拉到一边,挺着脖子就像一只战斗中的小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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