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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张府正堂

  • 作者:出云的卫星
  • 类型:历史
  • 更新:2021-09-03 18:45:13
  • 字数:8908字

这些女人竟然知道了我如此多的事情,她们简直就像脑残粉一样围着我,有的女人眼里竟然带着情欲。妈呀,这也太可怕了吧。我对女人最没有抗拒能力了,这要我没忍住,做出了坏事来。馨儿还不要哭死在茅房啊。我必须心如磐石,我就喜欢馨儿一个。不对啊,彩依我也喜欢啊。就喜欢她们两个。可我忘不了俞薇薇啊。就她们三个了。可那个胡姬莎莎我也挺喜欢的啊。啊呀,这里的大小山包我也很喜欢看啊。

我被张三爷给带强力走了,我们身后跟着他的女儿和一众粉丝。

我没了办法,只好转身对着来人,恭敬施礼,口称:“琅琊王氏王卫星,拜见前辈。我冒昧来访,没带礼物。就和管门的师爷开了个玩笑。冒了族兄的姓名,还请前辈原谅。”

“哈哈哈!你是自投罗网啊!我们等你很久了,和我走吧。”那个张三爷五十岁上下的年纪,看着我面带笑容,和我开着玩笑。

“爹爹,你说他就是王出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王出云吗?”清河美人的眼光流动,问着我身后过来的男人。

“那没意思,还是给我们讲讲你当最大的败家子,将三尺红珊瑚锯了做珠子的故事吧。”

“出云郎,给我们也写首长短句吧!你怎么只给青楼女子写诗啊!你别忘了你也是世家子弟啊!”

“出云郎,你别走。给我们讲讲你一日出府学的故事吧。”

“王出云,你可答应我了。邀请我们去你家聚会。听说你家的新楼是广州最漂亮了、你家有红茶、有生鲜、有美酒、薛家还说你会做口红。你家还有沙壶球、还有用不完的纸。你要是敢食言而肥,我们广州十三妹可都是结拜了的,我们一起去你家,将你的新楼再给你烧了。”清河美人,带着众女对我是一通地要挟,直到我进了正堂,她们才止住了喧闹。

“还是给我们讲,你带着神犬闯郑家救冯若石的故事吧。”

“小郎府学比诗才是最精彩的,哈哈,巡查使不认识字才好笑呢。”

张相爷的正堂布置的很文雅,屏风、古玩架、书案、圆桌、藤椅、满墙的书画。现在里面坐满了老头,藤椅不够坐了,就找来很多的鼓凳,年轻一点的都坐在了鼓凳上。

我向里面一看,竟然是好多的熟人。我刚要向他们施礼,就被他们制止。让我先拜见主人。我对着居中而坐的老人开始恭敬地大礼参拜。然后就要开口献上寿辞。

“小子,别用嘴。拿笔写下来,我倒要看看这王家的麒麟儿,还能写出些什么来?”今日的寿星发话了,张大安七十五岁了,我在门口的诗词里看到了“古稀有五”的词句。老人是鹤发童颜,身子结实,动作麻利。他让我起身去书案给他写贺词。

“还有两次赢岭南第一高手的故事。”

我开始思考寿词了。刚才就想随便说几句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这些人都是很看好我的,我要搞不出点新意来,就让大家太失望了。

我掭好了笔,稍一思索。有了

我一手扶纸,这次用了米芾的字体,开始刷字。

第一言:奈何奈何奈若何。

围观的大家都傻了。这是写的啥啊?这句翻译成大白话就是: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没法办了。这么一句用在祝寿词里,冲击力实在是太强了。大家都是文人,都知道我后面要翻转,可这怎么翻转,大家可是猜不透啊。

我停顿了一下,看看众人。

“小子!别磨蹭!快写!”元万顷命令道。这老头最坏了,明天我就欺负元芳去,哼!

第二言:奈何珠江水磅礴。

哈哈,祝寿词我写水,我急死你们。

“元公,你是大才,这小子写到这了,怎么兜回来啊”段同知开始请教老文痞元万顷了。我趁机停了笔,看元万顷如何翻转。

元万顷沉吟了半晌,说道:“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回题祝寿词啊,小子!别卖乖子了,快写。”

我一听,老元要急眼了,不敢怠慢,三四言一气写完。

滂礴水祝张公寿,寿比磅礴水更多。

“哈哈哈!好句啊!好个出云郎啊!”

“此子太厉害了,不仅这祝词好,这笔字更是洒脱啊!这琅琊王家看样子要卷土重来了。”

“张公,那都是此子的小道啊!此子的军略才吓人呢,我将征高丽之事问他,他片刻就出了三计。我思考了半个多月了,他的每一计都要比我们高明啊。我将他随手画的高丽地图,问了高丽的降将,他竟然说没有丝毫的错处啊。”

“元公,你说的可真?”段同知开始感兴趣了。

“十足真金。”元万顷答道。

“嘶!”屋里一片嘶嘶之声。

“你们都在做什么呢?也不怕将这孩子给毁了。都一边去。”张大安发了言,他一说话,就没人说话了。

“小郎啊!你可订了亲事了?”张大安问我。

“张公啊!我都说过了,他是我的义女婿吗!”卢老爷子扑了上来,告诉张老爷子我是有老婆、有妾氏的。给张老爷子恨得啊,照着我的屁股就踢了一脚。

“你着个什么急啊!如此小的年纪你就娶正室啊?你就不知道挑挑吗?你看见我九孙女了,那可是倾国倾城啊,你傻不傻啊!没福气的东西。”

我只好诺诺了。小心地给张相爷赔着不是。

“小子,你今天穿着这身衣服给我来拜寿,你安的什么心啊?现在全广州谁不知道你是最大的败家子啊,说说怎么回事啊?”张相爷翻愣着眼睛看着我。大有问罪之势。我已经娶亲真的让他很不爽,大概今天来的广州才俊,没有让他看上眼的。他这一肚子气,看样子要撒到我身上了。我可不敢将花柔之事告诉他,我可以有九成的把握,花柔的事和他无关,我今天就是走错门了,误入白虎堂了。

“张公,小子真是不得已啊!您不知道啊,小子现在家里纺麻线,付工钱给村民,让他们织麻布。现在有禁令不许将麻布卖给外藩。农人们都是自己织麻布穿,有钱人都是穿绫罗绸缎的。小子实在是没了办法啊,只能做衣服自己穿啊!我要是再不穿麻衣,就更没人穿了。”我连忙解释自己的苦衷,表示自己不是成心穿着简朴,来恶心张相爷的。

“你过来,我摸一下你的布料。”张相爷岁数大了,老眼昏花的,就让我靠近他,他要摸我的衣服。他刚才踢我,我躲的有点远,现在只好像哈巴狗一样跑到他的身边。张相爷伸手摸了我的衣料,他的脸色严肃起来。

“秀石,这是怎么回事啊?如此的好事,广州府竟然不大力推广吗?你看府兵的军服,和这衣服如何比啊,这布不仅厚实,还柔软。我刚才撕了一下,坚韧的很哪。还有出口外藩之事,更是可笑了。桑树要水,种桑一定会侵占农田。麻从来都是百姓在田间地头种的,既不需要好地、也不需要灌溉、施肥。你们的官都做糊涂了吗?丝绸不限制出口外藩,竟然限制麻布?这是谁下的命令?为了什么啊?”张相爷竟然是越说越怒。

“恩相,此事和广州府无关啊。命令是都督府下的,说是麻布是百姓的衣服,麻布出口,就会让百姓无衣穿。”段秀石连忙解释道。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王都督回来了,就请他过府一趟,我当面问他。”老头子还是无法释怀,这就像拔牙,坏牙没拔掉,到将好牙给拔了。很多人都对此事是知情的,现在的场合,也不好和张相爷说。

“卫星,来!陪老夫来下棋”段秀石招呼了我。现在此人在这里是官位最高的,我哪敢不从啊。让一个丫鬟去门口通知我的卫士继续等待。这次我让丫鬟转达的是暗语,萧让一听就会知道我很安全。

这局棋是座子棋,段同知执黑先行。座子棋主要就是搏杀,比的就是力量。段同知真不愧是一家三代都是棋痴,他经验很丰富,棋下的有力量,他的棋力可能在业余初段左右,但有着业余选手的传统作风,就是力量大。经常无理扭断,其实我要赢下他来很容易,但我是他管辖下的小官僚、文散官。现在崔珩走了,我官面上必须有人啊。我打起了小心,也开始爆发力量。这种棋是最好看的,每一步大家都看得懂,每一步都惊心动魄。他和我都有大块的棋没活,两条大龙盘桓到一处。杀的是难分难解。一时间,我们两个周围,就围着五六个围棋爱好者,段秀石下棋,谁都不敢说话,都皱着眉给段秀石暗暗加油。我努力地控制着节奏,有的时候段秀石出了妙招,我也是疲于应付。中间自己点了三次目,确认问题不大。就继续发力和段同知对杀,这盘棋下了四个小时,中间一起简单地吃了饭,就又坐到棋盘边,开始搏杀。

“我活了!”段同知激动地举起了双手,兴奋地大呼。五步前,我的大龙借着攻击他的白棋,好不容易接了回去。如此也让他趁机砍断我的龙尾巴,他自己黑棋做活了。这个四小时的棋,下了二百三十多手,确实是精彩至极。大家点子,我赢了三子。段秀石是大呼可惜,说是自己有一手软了,才让我占了五目得的便宜,要不然输的肯定是我。

我看元万顷看我的眼光很奇特,他和张公对了一个眼神,给了张公一个肯定的眼神。我实在是糊涂,这老滑头到底打什么哑谜呢,猜不到我就不猜。他们如果想让我知道就会告诉我的,我才不费那脑细胞呢。

“卫星,想没想过到我广州府做事啊?”段秀石很是高兴,竟然想给我安排工作了。

我知道崔家正在为我活动判司主薄一职呢,我刚想找理由拒绝,就被张相爷给打断了。

“秀石,让那孩子去和年轻人玩吧。陪我们这些老头子有什么意思啊。小子,我可和你说好了,你要是再敢勾引我九孙女,我就找王方庆逼你休妻,娶我孙女儿。这个官司打到天后那里我都不怕。你知道吗?我孙女给你下了十几次请柬,你都没回过一个字,她吃了你的心都有啊。呵呵呵!”

“出云,一会陪老夫下棋。你给犬子的书信我都看,我当时就手痒啊,今天你正好在此,我们一定要手谈一局。”副市长都发话了,我哪敢不允啊,连忙要施大礼参拜,被段同知拦下了。

“还是让那孩子先写寿辞吧!我等着呢!”这段同知可是张大安名义上的领导啊。张大安却对他一点都不客气。段秀石还口说恩相教诲的是。看样子,这个段秀石就是张大安提携起来的。我后来才知道,两人竟然还是翁婿关系。段举的母亲就是张大安的庶女。

“呵呵,张公,此子可是我卢家的义女婿,才高八斗。刚才我看了书画诗,不就告诉你,肯定是出自我家女婿之手吗?”卢老爷子给我大吹着法号。我立刻给他施礼。现在有意思了,彩依变成李家的亲女儿了,是卢家的义女。卢彩依被宣布死亡了。

“张公!此子最是狡诈,用了一点破纸,将我的《快雪时晴帖》给骗去了,你小心他骗走你的宝贝孙女啊。”元万顷就是个坏人,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毁我几句。我赶快给他施礼,请他嘴下留情。

“呵呵,他跑不了的。椰风飘香出云郎吗!我看你这次哪里跑?”我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我的天啊,怕什么来什么,我被人认出来了。

“张公,此子可是我陈某人发现于瓦砾之中的,我打磨了一下,现在是光彩夺目了。”我赶紧给陈长史行师生大礼,感谢他一直对我器重和维护。

“他就是那个赢了夏博士的那个人吗?”这个说活的是广州府的同知段秀石,此人三代都是棋痴。他儿子段举现在和我经常有书信往来,主要就是对棋谱的探讨。

“正是此子啊!两次将夏博士砍于马下啊!”卢老爷子继续帮我吹着。

我心猛地一颤,他不是扮猪吃老虎吧。不会是花柔的地方没标错,他们设计的就是我吧?我立刻就加了小心。但是我也没慌张,毕竟如此多的人都知道我在此了,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出云郎啊!他就是出云郎啊!”周围的众女欢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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