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原来如此，主动接近对方并与之结交，看样子你筹划了不少时间啊。”

“啊，没错，大概已经有好几轮了吧。”

“……”水怜没有开口，无论遭受了怎样的拷问，她依然选择一言不发。

不过对李尔而言根本无所谓，他巴不得慢慢审，期间有的是时间玩弄这女人，等到他玩腻了直接把这女人弄死就行，没人会在意一个叛徒的死活。

而在他面前的自然就是被捕的水怜，此时她全身上下布满了被殴打后的淤青，除了她的脸，不是因为有谁怜香惜玉，而是李尔打算将她留给自己享用。

“是友情，我利用了和她的友谊。”

但这已经足够了，她会开口就证明她还是在乎来秀的。李尔兴奋地想到，无数邪恶的念头已经在他脑海内一一浮现，他越来越期待接下来的审问了。

“如果你愿意配合，他或许可以免于一死。”李尔说着装作无所谓地看起来手中的文件，不过他的余光还是捕捉到了水怜脸上的一丝犹豫。

“你再说什么？”李尔脸色一变，不过无论他怎么追问，水怜都一言不发。

“她曾经来过苗疆，处于旅游的目的。”水怜盯着李尔，思考良久后仿佛下定决心开口道。

“哦？那你有是怎么猜到她和组织有关的……”李尔一想到对方的身份失笑道：“当我没问，反正又是些蛊虫之类的把戏吧。”

“算了，说说你这么做的目的吧，听说就连裂环者那些人也是被你胁迫的？真有种啊，同时得罪我们两大势力。”

“都一样，我的目的是同时吞并圆环和裂环。”

堪称爆炸性的发言让李尔愣了几秒而后直接大笑起来：“哈哈…呼哈哈哈哈……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人心不足蛇吞象只是贪婪，你这，这是直接打算吞下两条蓝鲸啊。”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我也只是例行公事。”李尔装模作样地问道：“你是怎么接触到蓝宁的？作为盖阿大师……现叛徒盖阿的亲属，她应该是受到保护协定作用的。”

眼看着春色逐渐随着自己的拉扯显露，而水怜一副认命的样子，李尔的心脏跳动得越发剧烈，这种兴奋感几乎让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腔。

只不过下一秒他就意识到这不是错觉也不是什么修辞手法，他的心脏正被一只手死死地握住，而那只手已经穿过了他的胸膛。

“你是……”挣扎着转过头仿佛见鬼一般恐惧的李尔尖叫着却没能说完，就因为涌上的血液堵住了喉咙而倒下。

显然监视者收了钱没在干活，此时对准审讯室内的自动机枪没有触发，就连警报也没有奏响的迹象。

“你来了。”水怜看着这位神不知鬼不觉的不速之客，对于他的出现没有半分惊讶。

“我的女人出了这么大事，我怎么可能不来。”将李尔的尸体甩倒一边，龙玄非常不客气地将水怜的身体当做自己的擦手巾，小心翼翼地拭去了手上的鲜血。

“说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觉得呢？”水怜冷笑着毫不掩饰眼中的仇恨：“必须结合两大组织才能对付的人，这世上应该没有第二位了吧？”

“就这么恨我吗？”龙玄揉了揉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就不能消消气原谅我吗？”

“那你能保证今后只爱我一个吗？”

“没可能。”龙玄摊了摊手：“美人就得归强者所有，这是天理，而很遗憾作为最强的那位，我只能辛苦一些，接纳那些投怀送抱的美人儿，谁叫我心善呐。”

“我的回答也是一样，没可能。”水怜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是设定导致的，但她并不否认龙玄有着她喜欢大多数特点，强大而又自信。

只是这样的人自然不会愿意为她停留，而因为设定的缘故，她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被迫去爱一个只会令她痛苦的浪子。

“好吧，既然你不原谅我，那么我们就来谈谈你干得那些好事吧。”龙玄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原先的玩世不恭也变成了冰冷霸道：“你和多少个除我之外的男人接吻了？”

“你还记得自己有多少个女人吗？”尽管被掐到无法呼吸，但水怜的脸上只有复仇成功时的愉快，即便只能令龙玄愤怒，便也不算太过失败。

“咔。”干脆利落的声音在寂静的审问室内响起，龙玄这个人的缺点也很明显，控制欲强而且缺乏耐心。

“没想到你还给我留了点惊喜啊。”有些不满地甩开手上的蛊虫，龙玄看着水怜的尸体喃喃自语道。将蛊虫和自己的器官融为一体，即便是圆环也没检测出来，不得不说水怜的疯狂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

等到监控人员用李尔给的钱喝完下午茶慢悠悠地回到岗位上，在他面前的，就是一屏幕的鲜血，整间审讯室内除了李尔和蛊虫的尸体外什么也没剩下。

“我听说你们苗疆女子都对感情相当忠诚而且绝不容许另一半背叛，甚至为此还延生了不少蛊术，真是可怕呢。”

李尔激动地咽了口口水道：“但我就是要看看，你这贵为圣女，最纯洁贞烈的女子，到底是怎样一番滋味。”

“这一次我确实失败了，但万事开头难，下一次，我绝对会成功的。”

“还想有下一次啊你。”李尔说着就站起身倾下身子俯瞰着水怜：“向你透露一点，上面已经下了死命令，你是必死的。”

“如何？我的手下应该好好招待过你了吧。”作为审讯科的科长，李尔最近的心情相当不错，本来压着他一头的小丫头没了，就连那个咄咄逼人的长官穆拉也一样挂了，现在组织急缺人手之际他今后可谓是前途无量。

水怜的眼睛微微一转，但依旧面无表情。这然李尔不禁有些失望，不过他也不指望对方能乖乖配合就是了。

“好了，枯燥的公事环节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感到荣幸吧，这是科长李尔的私人审问环节。”

李尔说着将伸手向了水怜的衣襟，而已经被取出了全身蛊虫的水怜显然没有反抗的手段。

“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就算你什么都不能说，我们也有办法从你同伙嘴里撬出答案。”李尔毫不掩饰地盯着水怜囚服脖颈处露出的那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他会怎样，与我何干？”水怜终于开口了，面无表情地吐出了毫无感情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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