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页书,覃欲没管她,专注盯着那些密密麻麻的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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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阳徐村,回到家,已经接近晌午了。
徐瑟瑟踏进堂屋一言不发,去了侧边的斜屋把可乐罐藏在衣柜最上一层的抽屉盒里,关好衣柜门站在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眶微红,她说不上来为什么想哭,可能是打耳洞太疼了吧。
收拾好情绪,把在胸前的头发绾在耳后,露出那泛光的银色。
关好门出来,徐瑟瑟去了后边的灶房。
“干嘛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施兰芳不咸不淡的问了句,也没看她,揉着盆里的面团,“给我烧火”
徐瑟瑟似是习惯了,却又不甘心,盯着她看了几秒,却终是沉默的坐在灶前。
施兰芳,是生她养她的人,可从小到大对她、对这个家都是如此的漠不关心。
“姐姐,我们今天……”
说话声突然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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