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东家冷着脸离开,那个挑事的庄汉就成了群起攻之的目标,几个上了年纪有威望的的老佃户已经开始合计,要不要向东家请愿把他踢走。
这个想法和詹闶不谋而合,他也在考虑把这个刁民庄汉赶走。这种不安分的家伙留到日后,不论大小肯定是个祸害,趁早打发走让他自生自灭去。
严格来说,老朱给的这两处庄田并不是划在詹闶名下,而是御赐给行道教的,依然属于官田的性质,这些佃户也依然是钦拨佃户。
佃租虽然是高了点,可一盖的杂差徭役也都跟着免了。这年头各种徭役可是经常玩出人命的,难道说减点佃租比人命还重要吗?
詹闶不了解,也不想去了解,钦拨佃户被主家赶走会是个什么结果。他只知道留下这个祸害,将来肯定会给自己搞出乱子,二选一自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离开第一座农庄,又骑马走了一里多路,第二座农庄到了。两家离得挺近的,詹闶也在琢磨,看怎么能把中间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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