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窒息许久突然获得了空气一般,孟纳威猛地睁开了双眼,自己的贴身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是重新恢复跳动一般有一种莫名复苏的感觉,肢体的其他部分也是像春日冰河一样渐渐复苏融解。
他一边喘着粗气适应,一边观察自己所在的环境:自己坐在一个旧式轿车的副驾驶上,一旁坐在的驾驶位的惊蛰捧着之前阿乐给他们看过的“饮料“,脸却盯着自己。
“你醒了?又做噩梦了?”惊蛰关切地问。
纳威的呼吸渐渐平静,他摸了摸脑袋说:“辉哥在哪?”
“辉哥?辉哥是谁朋友?”
“我刚才跟辉哥一起出任务……”
“你在说啥呢,刚才我怕你着凉把你放车里的,管辉哥什么事?”
“到底怎么回事?我没见过这辆车。”纳威有点烦躁。
“你忘了?咱俩被贾先生弄昏迷了,然后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咱俩被送了回安全屋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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