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香川叹道:“老夫人生唯有一憾事,便是酒喝得不够多……”韩水谣见他虽然自称老夫,衣衫褴褛,身体却是健壮,鹤发童颜,更是可以说容颜姣好,若是去牛郎店也注定是头牌无疑,再听他如此好酒,也是义不容辞道:“晚辈乃修道之人,既然有这么一位神医,自然要送老先生去医治才是。”
那医生看了眼韩水谣惋惜道:“小姐芳华正茂,却也是好酒之人,这酒虽好,还是得有个度……”姜朽禾也暗下点头。
韩水谣笑道:“多谢先生提醒,晚辈记住了。”自然,表面上的客气阻挡不了心中将那医生祖宗十八代数了了个遍。
郑老头看来也是病的不轻,一出门口便晕了过去,只是口中还不停咳血,念叨着各种酒的名字。
韩水谣将酒壶中的佳酿送进,那老头立马如触电一般咕噜咕噜的吸食,脸色居然泛起绯红,姜朽禾问明了神医去处,便和韩水谣一起架着郑香川,腾云驾雾寻去。
不过百里路途,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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