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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臭毛病是改不了了

  • 作者:井底小蛤蟆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10-22 06:48:13
  • 字数:9158字

别人不知,张跃明、孙海军二人似乎弄明白了,二人心里都有谱,八成是这被桌布罩的严严实实的八仙桌底下有什么猫腻,弄不好下面藏着个水缸。

“道长,您这次是怎么回事啊?龙虎山的神泉水取多了吧,你师大爷不乐意了吧。”孙海军瞅着一脸慌张的道士,讥笑道。

晚樱见这猴子出奇望着自己,眼睛都不带眨的,又抿了抿嘴,似乎对什么东西很好奇。

晚樱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那猴子是瞅着自己手里的半串冰糖葫芦。

猴子瞪着个大眼珠瞅着晚樱,见晚樱正看着它,猴子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过了没多久猴子又探出头来。

围观的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这一切,不明所以的他们,是一头雾水,唯独知晓是咋回事的张跃明二人是暗自发笑。

刚刚发的一切都被张跃明、孙海军二人看着在了眼里,顿时二人明白了什么。

二人不由对视一眼,暗笑起来。

“你少管闲事啊,道爷我忙着呢,没闲工夫搭理你。”道士本就为刚才失误的事焦躁,见孙海军又来捣乱,没好气地说道。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空碗里竟然没有水,里面竟然空的,本应是满满一碗的水,却空空如也。

刚才还满脸堆着笑的道士,见到碗里竟然没有水,顿时脸色变的一阵青一阵红,慌慌张张赶忙用手帕将碗给遮盖上。

张跃明冷笑一声,来了这么一句:“道爷,您这一缸子的水,也快取完了吧。”

听张跃明这么一说,道士的脸立马变了个色儿,本来就慌慌张张的他,更是满头大汗。

道士这会儿似乎也不像刚才那样冲了,对着张跃明二人是挤眉弄眼,一脸赔笑。

也就是这时候,道士又在耍他那套把戏,比划着空碗,将手帕包住空碗,往身前一搂,然后又将手帕遮着空碗放到桌子上,用手隔空抓了抓,又吹了口气,将手帕掀开。

空碗取水,其实都是骗人的人。

桌面上看上去只有一只空碗,其实是有两个碗的,道士手法快,一只手将手帕遮住的空碗往身前一搂,另一只手立马将有水的碗给换上去了,把没水的碗给换掉。

两个碗不停地轮换着装水,这才有了空碗取水的一幕。

要说刚才道士忙活了一顿,怎么没有水啊,八成是刚才猴子只顾着吃冰糖葫芦了,忘记了装水,他俩一时没配合好,露馅了。

望着眼前的一幕,所有人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顿时就炸了锅,哎哟,你大爷的,敢情是被骗了。

什么从十万八千里外的龙虎山取水啊,还神泉水呢,我呸,水缸里装的水保不准是北京城护城河里取的水吧。

明白是怎么回事的老百姓,此刻都怒了,将道士围在了当中,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瞅向那道士,都恶狠狠地盯着他,撕碎了他的心都有了。

特别是那些给过钱喝过神泉水的人,挥动着拳头,似乎要把他锤成肉酱。

道士一看这架势,暗叫一声不好。

心知不妙的他从兜里掏出刚才骗到的钱,把钱牢牢地攥在手里,在人群面前晃了晃,猛地将手里的钱向天上一抛,继而大喊了句:“猴崽子,跑了。”

一把钱被抛在天上,如雪花般飘飘然散落开来,散落的到处都是。

此刻所有人都只顾着抢钱了,也没有人顾得上那骗人的道士了。

张跃明本想抓住这个骗人的道士,可硬是被挣着捡钱的的老百姓给堵住了,他也只能眼巴巴地瞅着那道士跟只猴子一溜烟跑没了。

临了,道士还喊了一句:“你俩兔子给道爷我等着,甭让我碰上啊,碰上准剥了你俩的皮。”

张跃明望着如同丧家犬一样只剩下模糊身影的道士,是又好气又好笑。

年是在北京过得,大年三十那天可热闹了。

张跃明家住的那个四合院,一整天都没闲下来,孙海军一家也是在那过得,大家一起包的饺子,一起做的年夜饭,一起贴春联,一起放鞭炮,甭提有多热闹了。

晚樱也是好久这样热闹过了,最温馨的时候还是跟他爷爷以及墩子三人一起过的年,爷爷去世后,就只剩下她和墩子两人了,这年味也就淡了许多。

此刻,晚樱遥望着窗户外的一闪一闪的烟花,倾听着屋外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不由想起了远在东北深山里的墩子。

大家嗑着瓜子,正听孙海军高谈阔论,就见他唾沫横飞,连风带雨地瞎扯些他们在东北的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所有人都在一起嘻嘻哈哈地瞎侃胡聊,却唯独没有晚樱的身影。

张跃明见厢房有人在,便了走过去,见晚樱正独自一人坐在窗台下,对着窗外发呆。

张跃明看出了她的心思,走了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墩子有胖妞和小敏照顾呢,况且支书也会时常过去看望的。”

晚樱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笑了笑。

一晃就是几天过去了,大年初三,天刚刚亮,程教授便火急火燎地骑着他那个破自行车,来找张跃明他们了。

激动的程教授见面就说他在纸灰档案中找到有关晚樱父亲的记载了。

从程教授那杂乱无章的头发和双眼的黑眼圈,不难看出,他这些日子没少熬夜查档案,可真是辛苦他了。

之前大家从金老汉口中得知,晚樱的父亲叫藤真,但具体全名叫什么,金老汉也不知道。

从纸灰档案记载来看,叫藤真的有很多人,但唯一可能是晚樱父亲的只有一个叫村上藤真的日本军官。

村上藤真是一个日军少佐,根据档案记载,村上藤真是负责黄金冶炼的技术官员,一九三九年参的军,参军前家住日本东京。

纸灰档案中有价值的也就这么点信息,其他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晚樱这些日子也看开了些,没有像之前那样,整天魂不守舍,神情恍惚了,虽说信息量少,但她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失望。

“我们现在至少知道了些有用的信息,还有啊,我呢有个朋友,我的这个朋友认识一个人正好在日本,巧的是这个人也在东京,我呢也委托他帮忙给查一查。”程教授怕大家都焦躁,安慰说道。

“程教授,那真是太麻烦您了,这些天也给您添麻烦了。”晚樱一再表示感谢。

“不麻烦,举手之劳,举手之劳,再说麻烦就是见外了,一有什么好消息,我定会立马通知你们的,苍狼镇的领导我都认得,你们回东北了也不要紧,只要有消息我一定会让人带给你们的。”

程教授还问张跃明他们什么时候回去,说他们走的时候告诉他一声,他准备了点北京的特产让大家带着。

张跃明三人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一再麻烦程教授,回去的时候还要让人家破费,程教授一再说跟他客气就是见外了,大家也不好再推辞。

跟大家告别后,程教授便又骑着他那辆破自行车走了,可没走几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又掉头回来了。

“对了,前些天,我碰到考古研究所的一个朋友,他们想请个懂风水的人,因为他们发现了一个古代古国的线索,可却找不到,现在想找个懂风水的人,给带带路。”

程教授接着又说:“跃明,我记得你挺懂风水的,我提过你,不过我也没把话说死了,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程教授,我这点道行浅着呢,恐怕不行啊。”张跃明说道。

“行啊,你再考虑考虑,也不用给我答复,这样,我给你留个地址,你想去了就到考古研究所找李所长就行,不想去就当没这回事就行,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也不用放心上。”

程教授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支钢笔,又找个纸条将地址写了下来。

张跃明嗯了一声,接过程教授递过来的纸条,放入了衣服口袋里。

张跃明在北京也有些时日了,他们打算要回东北了,也总不能一直在北京待着,毕竟墩子他们还等着他们回去呢。

三人去北京火车站打听过,正月初六就有回沈阳的火车,三人商量了一下,便决定初六那天坐火车,回东北。

自打回了北京,这些天就没少花钱,又是吃又是玩的,也没少折腾,兜里的钱不多了。

张跃明和孙海军的爹妈都不是有钱人啊,也都是出大力讨生活的人,平时也都是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

张跃明他们这次回来,两家爹妈也都没少花钱,总想着让他们吃点好的,肯定也不能张口跟爹妈要。

手里没了钱,孙海军一直嘟嘟囔囔的,这些天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始终没有开口。

张跃明察觉出孙海军不对头,便问他:“孙猴,你特么的有屁就放,别整天都婆婆妈妈地瞎嘟囔,跟丢了魂似的。”

孙海军支支吾吾了半天,到底也没说出了怎么了。

张跃明看着就来气了,心说孙猴平时不是这样人啊,有事他肯定说了,这是怎么了,抽什么风了。

“你特么的到底怎么了,有事说事啊,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这算怎么回事啊?”

孙海军又是唉声又是叹气的。

张跃明实在是忍不住了,抬腿便是一脚,踢在孙海军屁股上,孙海军疼的嗷地一声叫,跳了开来。

晚樱见状赶忙上去阻拦张跃明,转身也对孙海军说:“不是,孙猴,你有啥话倒是说啊,咋磨磨唧唧地啊?”

“哎呀,跃明,晚樱,你们都这么说,那哥们儿我说出来,你俩可别怪我啊。”孙海军唯唯诺诺,胆怯地说道。

张跃明一听这话就着知道孙海军八成惹什么事了,这是提前打预防针啊:“孙猴,你有什么话说吧,不用藏着掖着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好怕的。”

“唉,哥们儿我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还是拿出来,你们自己瞧吧。”说着孙海军从他背着的斜挎蓝布包里掏出一个东西来,摆在了大家面前。

这东西一拿出来,张跃明跟晚樱顿时就傻了眼了,二人当场呆住了。

张跃明张着个大嘴,半天说了句:“这,这东西怎么在你手里啊?”

什么东西让张跃明跟晚樱二人如此吃惊啊。

原来孙海军从包里掏出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当日在牛家村时,王瞎婆子带在脸上的那个黄金妖狐面具。

“我去,这玩意儿怎么到你手上了啊,不是交给老支书了嘛?”张跃明一脸茫然,诧异看着孙海军。

孙海军哀叹了一声,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整出这么一句:“嗯,当时是交给老支书了,不过,哥们我看着这玩意儿是纯金的,眼馋,又给顺了回来。”

“哎哟,我去,孙猴,你你你这是偷啊,你,唉,说你什么好啊。”张跃明一拍大腿,唉叹一声,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孙海军低着,连连唉声叹气,一脸委屈的样子。

“哥们儿我这不也是为了大家嘛,我心想这玩意儿既然是纯金的,肯定能卖几个钱,这不一时起了歹念,才给顺了回来了嘛。”

张跃明一时间都无语了,瞅了孙海军半天,愣是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

话音未落,张跃明一把扯掉罩在八仙桌上的桌布,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

这一扯不要紧,桌子底下露出个猴子,猴子正蹲在地上,手拿着个瓢从水缸里取水往碗里装呢。

“两位小爷,咱有话好说,都是江湖上混的,这又是何必呢,待会儿咱全聚德吃烤鸭,我请客,您二位看成吗?”

“哼,你现在知道有话好说了啊,刚才那股子劲呢,这饭还是算了吧,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孙海军鄙视着道士,冷言冷语地说道。

晚樱趁人不注意,用脚一挑遮盖在桌子上的桌布,桌子底下露出个小脑袋来,原来是只小猴子。

张跃明附和道:“是啊,道爷,您也甭跟我们哥俩来这一套啊,空碗取水,是怎么回事,是我来给大家解释呢,还是您自己来了呢。”

道士铁青着个脸,半天也没再说出一句话,只是祈求的目光看着张跃明二人。

张跃明见他未说话,便笑着说道:“看样子,道爷是不打算亲自说了,那还是我来吧。”

晚樱立马明白了过来,嘴角微翘,趁人不注意,将手里的半串冰糖葫芦递给那猴子。

猴子像是见了宝贝似的,咧着嘴,呲着牙,接了过去,然后又钻进了桌子底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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