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寒冬特别冷。
我生了一场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感冒,扁条体发炎就连口水都已经咽不下去了。吓的昭华带我去医院做了个全面体检。
我一个人在诊所里打吊瓶,不知道会不会拖着这病过年,还好经过几天的消炎针后情况已经有所好转,已经能吃些稀的东西了。
梅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打吊瓶,梅子接通电话问我时我并没有想到梅子又回来了,也许她正无聊给我打的电话。所以我没有说谎告诉梅子正在打点滴。
“你说什么我没听懂。”
“我在打吊针,吊生理盐水啊,这下听懂人话了没中专生?”
“喔,你在人民医院吗?几楼我们过去看你。”
“你这家伙又跑回来了?什么事情让你又不得不回来啊?”我好像忘记了只有梅子回到这里来的时候才会给我打电话,平时都是发信息。
“你先别管我是跑回来的还是走回来的,也别管我为什么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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